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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邪医是祸水》    作者:狮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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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跟豹子搁在一旁,那人又说没听说过自己的名字,炎祺的心里不是味儿。侧身闪过那豹子的攻击,退後了几步,另一只体型较小的斑豹又扑了上来。

  身被豹子围在中间,鼻子间的痕痒感让他几度想发作。炎祺把人轻轻放在地上,掩住鼻子,“喂,有事好好说,我刚刚来的时候也没有动手……”

  “有本事的话就靠自己逃走,那个什麽宫的宫主缺不会那麽的无用吧……”炎祺可没错过白衣人眼底的一抹邪性!只见他摸摸那只白豹,“绿叶,小小看起来好久没练习呢,就让他跟小豹儿好好跟这人玩玩吧。”

  那白豹又是吼了一声,似是在替那只黑豹打气似的。

  白衣人领着他的豹子们多退後了几步,倚着名叫绿叶的白豹,然後一双细长的眼眸带着兴味的眼神直直地看着炎祺的所在地,那副模样,一看便知道他才等着看好戏。

  “小小,咱们得先说好,不许受伤,玩够就停手,要是因为玩得太过火而受伤的话,我以後可不理你了……”如果炎祺没看错的话,那人眼里竟是带着担心……?

  他为那些豹子担心?而不是在担心这个以一敌二豹的人?

  敢情在这个人的心中,豹子比人命更加的重要麽?

  他把人命看成什麽?草菅人命!

  哼,这年头人不如豹啊!一条人命在他眼里竟比不上一只豹,也难怪这人会无端的便命令两只豹下山作乱……

  炎祺锐利的黑眸迸射出盛怒,心下对这个男人厌恶至极。他发誓,即使他炎祺今天丧命於此,也得好好地教训一下这个男人,告诉他到底什麽才是比较重要!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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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医是祸水》07

  《邪医是祸水》07

  那名叫小小的大黑豹像是兽性大发的再度扑上,炎祺着此行原是只刺探敌情,没料想到会突然的大打出手,因此身上除了一把小刀及纸扇外再无别的武器。

  边躲避边抽出怀中的小刀,炎祺拧紧了眉头,一双黑眸死死地锁紧了黑豹。一直都没有反攻,只是不断的後退或闪避。

  炎祺能在武林中称霸,除了因为他有精湛的武功外,另一样助他的是他双眼及脑子。每次与敌人对决,他准能在对方的所出的招式之中看到他的弱点或破绽,然後边防守边想出一个特意针对破绽的方法来得胜。

  这个方法用於人身上一向万试万灵,因为与他对决的人总是会有所准备,同一时间会小心翼翼。可是豹子可不是这样了,豹子没有思想,它不会想什麽特别的方法,也没有任何准备,只是纯粹为战而战。

  他绝无可能在豹子中看出什麽特别的招式。没有招式便没有破绽,没有破绽就只能以一股蛮力来取胜。任凭炎祺有着再聪明的脑袋,但在此时此地此刻,并无用武之地。

  自从成了一宫之主,有一段时间没有试过真正的决战,这时突然重拾起这种想取胜的热切,感觉就像一个刚踏入武林里的小伙子,想打出一个名堂来……好久没有如此投入了,炎祺扬起一个有深意的笑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心疼豹子也不心疼贵重的人命,既然如此,就把他心爱的豹子打伤好了。

  这豹子不会任何招式,只会为战而战;那好,他也不用任何战术,同样地以战为战。

  炎祺先是淡淡地展开一笑,随即便换上一脸认真的神情。

  突然的朝豹子出了一掌,豹子没料到他有此招,反应不过来,被他一掌的打倒在地上,那个时候,整个耳里回荡着的都是黑豹那愤怒的低吼声……还有其他豹子的吼声以及那名白衣人担心的叫唤声。

  心疼了?炎祺见豹子仍倒在地上,悠闲地转过身去,看着白衣人那张脸蛋的反应。白衣人大概真的担心得很,瞧他的样子好像快要哭出来似的……呃?哭出来?

  也不知是阳光照射出来的作用还是什麽,他细长的黑润的眼眸里眨出些许的水光,白晢的脸庞好像因为担心而变得苍白,额边开始渗出点点汗珠……他居然因为一只豹子担心得快要哭出来……?

  “小小!”那轻柔的嗓音……

  想眨眼看清楚自己刚刚看到的到底是不是幻觉,可是现实却不允许他这麽做。身後被豹子突然的紧紧抓住,他赶忙以蛮力希望甩掉它。可是豹子好像因为刚刚被他打了一掌而真正的兽性大发,只是用力地扯咬着他的衣服,不让他逃走……

  手臂一用力,手中的刀子插进身後的某样东西之中,炎祺能感觉到背後的东西蓦然放软了,他身子一闪,逃出了豹子的怀中。站定身子,发现自己的刀子原来插在豹子的前足里。

  血滴嗒滴嗒的落下,黑豹受伤流血後,更是像不顾一切似的要把伤自己的人一口咬掉吃入腹。黑豹大吼一声的扑上想咬上炎祺的腿。炎祺大惊之下提脚一跳,虽然逃开,可是想不到豹子却聪明的一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咬住他的右脚踝。

  炎祺吃痛,见豹子仍依旧死死咬住自己的脚踝,想也没想的一手提起小刀,想要插进豹子的身体里。可是倏地一抹影子在眼里掠过,待他看清时,才发现原本应该在一旁冷眼旁观的白衣人竟在自己的刀下、豹子的身上……

  “小小!你把我吓死了……早就叫你别玩得那麽凶……”像是臂中的伤口一点也不疼似的,白衣人只是紧抱着黑豹庞大的身体,一双漂亮的眼睛盛满担心的看着黑豹前足的刀伤。

  兽性大发的小小放松了口,从白衣人的怀中钻了出来,拖着受伤的前足转身走到他的背後,伸出舌头舔着他臂中的伤口。

  “还乱动!是不是想我真的不理你……?”

  小小乖顺地趴在地上,讨好地叫了几声,只见白衣人不顾臂上的正在流血的伤口,转身走进了不远处的木屋子里,从木屋里拿出不同的瓶子、一堆草药以及白布条。在阳光的照耀以及大片土地的衬托下,他的身影竟像柳枝般纤弱,好像风一吹便会倒下……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突然的冲出来……”见他臂上的伤深得血几乎止不住,炎祺罕有的吞吐起来,平日的从容早就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他从头到尾都只是想藉着随便伤一伤他心爱的豹子来教训一下他,让他知道拥有亲人的人命是多麽的重要,就像他所爱的豹子一样的重要,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到他……

  “是你不听我的话才让自己受伤的,我这药本就是这麽狠,怎麽着?还敢在耍性子?”白衣人像是没听见炎祺的话一样,自顾自地跟豹子说着话,好像只有豹子能听得懂他似的。

  小小不再不住的低吼,只是乖乖地伏在地上,任由白衣人在它的伤口上敷上各种的草药物,然後连同白布条一起绑好。

  见小小的伤止住流血,白衣人才稍稍放松,又是抱了抱它。

  此时他身上的白衣背後已被染成一片血红,炎祺皱着眉迈步上前,一手扣住他没受伤的肩头,用蛮力抵住他的挣扎,在他身上几道要穴点了几下,“替你止血。”

  白衣人瞪大那双漂亮的眼看着炎祺,看了看他落在自己肩上温热的手掌,“放手。”

  他就只是想替他止痛而已,得用这样嫌恶的语气不可麽?对豹子的时候就像对妻子一样的温柔,对他的时候就一脸警剔……敢情这人脑子有问题的啊?

  炎祺因伤着他而一时内疚,依言地放开了手,可是随即却又提起刀把他伤口附近的衣布都给削掉,露出一条雪白无暇的手臂。

  “你……绿叶!”白衣人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抱住自己光裸的手臂,邪性的眼里流露出愤怒,说出白豹的名字,白豹立即扑上前站在炎祺身前,张牙舞爪的。

  “伤口好深,快替自己上药。”炎祺看着纤瘦雪臂上如蚯蚓般长的血红伤口,不知怎的这麽的一句话就出口了。

  怎料那白衣人冷笑出声,“你伤了我的小小,难道还妄想能走出这山?”真是的,刚刚见小小情势危急竟没想到大叫一声让全部豹子上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反而自个儿傻傻的冲上去挡了这刀……可真疼啊……

  现在他理性全都回来了,难道这个男人凭他一己之力就想打倒所有豹子逃走吗?没可能!

  炎祺看着眼前这个变脸速度奇快的人,不禁莞尔一笑,又指指自己脚踝上血肉模糊、深得见骨的伤口,“我现在都得一拐一拐了,怎能逃出你这山?”他从容地捡起掉在地上的纸扇,“我逃不了的,在这之前,可以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麽?”

  那白衣人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个明明身陷险境还笑得如此从容的男人……看着他温和有礼的模样,他竟不自觉地缓缓道出,“祈水。”

  “祈水……你有什麽祈求?”炎祺带笑地看着他。

  “什麽?”聪明的脑袋一时转不及,想不通那个男人话中的意思。

  炎祺见祈水一脸的不解,自己也不由得写上了问号,“祈水不是有祈求若水的意思麽?祈求若水……祈求就若水这麽多啊……真贪心……”

  看了看祈水依然惘然的脸色,他摇了摇头,“原来这个名字没什麽特别意思,是我想多了。”低下头掀起了裤管,观察那个裤管下深可见骨的伤口……

  真疼啊……

  祈水呆在当场,看着那个迳自察看伤势的人。

  他不敢相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豹子外,竟然还有人能知道他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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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呀──

  二人连同小小都受伤了耶…──

  《邪医是祸水》08

  《邪医是祸水》08

  被祈水丢在屋外的炎祺拖着半跛了的右脚拐到木屋的唯一一个小窗户前,脸带笑意地窥探着木屋里的情形,就像一个偷窥狂似的。

  里面被人窥看的祈水,此刻正坐在小床上,吃力地扭着头,另一只手则东拿拿西摸摸的拿取他所需要的草药。

  他被炎祺刺伤的是後臂,在背後的位置,自己要把头扭得很後才可以勉强看到伤口。明明察看伤口都已经这麽困难,更遑论要以一人、单手之力去包扎伤口。

  炎祺的脚虽然跛了,可是两只手都没有伤。他大可以大声粗鲁地呼喝自己来替他包扎伤口,可他没有。只是固执地尽力以他自己的力量来做,即使多勉强也好。

  在窗户方向看着的是祈水的侧脸,那张侧脸线条秀丽,沿着额头下去直到嘴唇……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粉色的唇瓣,两道眉毛高高蹙起,一只手笨拙地用白布缠着腋下及伤臂打圈,包好的白布条不一会儿就变得松垮垮的。

  炎祺知道,伤口应该很痛的,特别对於他这种看起来没有武功底子的弱书生来说。

  几圈白布又掉下来,经过几番折腾後,伤口又不争气的裂开,渗出血液。见祈水又是一脸忍耐的继续包啊包,炎祺终於忍不住的拉着伤肢跃进屋里,站在他的面前,“我来帮你吧,一只手包不到的。”

  祈水垂着头看着从他脚上流到地上的血液,“早就说过不许你进来,你一进来就把地板弄脏了。而且……我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我瞧你弄了这麽久还是松垮垮的,还说你可以?”炎祺温柔的笑了一笑,蹲到他的面前,摊开手掌想要接过他手上的布条,“很痛吧……我手劲比较大,把你弄疼你出声……嗯?”

  “不痛,我自己可以。”祈水烦厌地看着那个温柔地微笑着的男人,厌恶地转过头,态度恶劣地说:“你不出去,别怪我不客气……绿叶!”又唤出他的爱豹来。

  白豹绿叶冲进屋子,很知道分寸地咬住了炎祺的衣领。炎祺双眸只是看着祈水,没有用任何气力去反抗,任由绿叶再度把他拖出屋外,甩到草地上。

  看着合上的木门,炎祺望了望依然在他身边警戒着的白豹。

  真是……物似主人形啊。

  不自觉地想起这几个字,低低地笑出了声。祈水就像豹子一样,对着人类总是竖起他浑身的毛,眼里提着警剔的眼神,好像除了豹子外,没有一个人能明白他、让他交出心房似的。

  有着这麽清秀漂亮的脸,应该配着善解人意、温和腼腆的性子,而不是现在这种恶劣冷血、倔强无礼的臭脾气。炎祺摇摇了头,这人啊,真的浪费了那张脸啊。

  “嘎呀”的一声,门又被打开,一个硬硬的东西打在他的背上,他反射性转过头,却看见地上滚动着一个小小的玉瓶。拔掉瓶塞,看见里面是白色的药粉。炎祺会心的微笑,高声的说:“谢谢!”这人也许是嘴硬心软呢……

  嘴里就硬是不理,可是说到底还是於心不忍……对了,即使他叫豹子下去作乱把人咬伤,可是还是心软地替那些被害者上药包扎。或许这人的心肠不是那麽坏的呢……

  爽朗地笑着,把药粉一口气的倒在伤得甚重的脚踝上,药粉一撒下,碰在伤口上那种摧心的灼热感让他想要大声嘶叫出来!握紧了拳头,手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一样……

  好疼、好疼……!

  疼得好像什麽知觉也没有,炎祺的脑袋近乎一片空白。即使是受过很多伤的他也难以想像得到世间上竟有药性如此强烈的药粉……只怕那些禁不起疼痛的人敷上药粉後便给疼死了过去……

  “嘎呀”一声门又再度被打开,疼痛间炎祺看见另一个瓶子滚动着来到他面前,他不明所以地忍痛抬头,看着那个包扎好了、换了衣衫的祈水,“这是……?”他的伤没那麽严重吧?一种药粉还不够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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