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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偷龙记》    作者:琰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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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羞辱和凌虐。

们两个间误会,真用剪子都剪不开。

但……龚修文在榻上又翻了个身。

本来并不清楚记忆,一旦想起,便恍惚在眼前,挥也挥不掉。

自己那样对待……宁玥有多骄傲知道,宁玥身为帝王自尊心有多强也知道。当初仅仅说三宫六院,就已经为自己辩解,而昨晚……等同强暴行为,侮
辱言语……还给用了那种东西……

现在静下心来,能想象得出有多恨,也能想象得出,这一夜……伤有多深……

侍卫捅了那几剑,痛一痛也就过去了,而那些伤人话……

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不依然拖着那样身子上朝议事批阅奏折?整天只知道国事,废寝忘食……如此一想,现在才后知后觉,
瘦了,脚踝抓在手里那样
细……而那个时候却全然不顾……

龚修文握紧拳头一拳捶在床板上……即使那个人曾经那样对自己,为什么在知道自己伤害到却会生出如此强烈悔意?

实在睡不着,又很想知道宁玥现在情况。

龚修文在床上犹豫了下,
还起身几下穿回衣衫。

夜色茫茫,一道人影翻梁越瓦,朝皇宫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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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到底谁有错,其实在看来两个人都有不对地方,就如大师兄说,们间误会用剪子都剪不开,所以总要有人让步,有人去梳理。。。
原打算把偷龙记字数控制在单本量,现在看来,可能会拉长,
细细地讲两个人
感情,不过目前只想想而已
感谢各位大人在会客室留言,鸡蛋西红柿够炒好一阵西红柿炒蛋了^^

偷龙记 36
更新时间: 03/19 2009
龚修文先去养心殿,但宁玥并不在,忐忑心稍许松了松,其实也在害怕,和宁玥见面以后该要如何面对……

看看天,应该过了四更样子,而御书房里烛火通明。

「皇上,您该歇息了……」

刚一走近,就听到刘瑞几乎带着哀求声音,龚修文凑近窗户,只看得宁玥伏案侧
影,对于刘瑞话充耳不闻。

刘瑞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奴才求您了!就当为了这江山,也请您爱惜一下您身子……」

书案后人终于搁下朱砂笔,微微抬头,烛火映衬下,
苍白而憔悴。

「西凉似乎不死心有要向朝发兵意思,礼亲王和魏王看来也有所举动,让朕如
何睡得了?」带着几分沙哑声音,还有着年轻人特有青涩,而在口中听到,不
花街巷柳风流韵事,也不天南海北奇闻异事,在那里能听到只有江山还江山。

「皇上,多少睡一会儿,若明日上朝大臣们看到皇上气色不佳,传出去了不涨了那些人气势……?」刘瑞小心翼翼地劝着。

宁玥点点头,「说,摆……」话未说完,刚站起身子一晃便摔了下来。

「皇上?!皇上?!快宣太医!」

龚修文猛得一凑前正欲破窗,见侍卫太监鱼贯而入已团团将宁玥围住,才将这股冲动克了下来。

看们七手八脚把宁玥搬走,
于又折回了养心殿。太医在睡梦中被人叫醒,衣服都
没穿整齐就让侍卫提了来。大半夜一通折腾,又诊脉又煎药。宁玥表情安然地静静靠在龙床上任御医摆布,乖巧样子让人心疼。

龚修文躲在房梁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底,
心里鼓涨着酸疼。

不知喂了宁玥喝了些什么药,在宁玥执意下,众人纷纷退下。

门刚一阖上便见宁玥挣扎起身卷着被褥像躲什么一样地下床,在空阔寝殿内兜了一圈,然后缩在离床最远椅子上,看着龙床方向直发愣,然后突然伸手捂着自己耳朵,拼命摇头,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不……不……」

龚修文心里狠狠一痛……这世上,比剑还利还狠,比毒还致命……人言……

从房梁上倏然而下,
听到声响,宁玥一惊,看见,便又立刻镇定下来,紧了紧裹
在身上被褥,什么话都不说,只用着一双清冷肃严眸子看着,眼底藏着伤。

龚修文从来没有如此局促过,不知该如何开口,静了一阵,却宁玥先出声。

「在等朕喊侍卫来么?」

「别……」龚修文想了想,然后道,「见到雪初了……」见宁玥没有反应又补了一句,「身体……还好吧……?」

看见宁玥身子被雷击中那样一震,抓紧被褥手颤了颤,指骨隐现,
而面上却仍强
装坦然,惟有起伏胸膛较先前急促。

「朕身体如何……与无关……孟雪初既然没死还有什么疑问?若来向朕讨那几剑,最好在侍卫冲进来前不让朕出声……」然后有些自嘲一样地轻笑低头,「反正也做起来很熟练……」

龚修文站在原地,放在身侧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手指绞着自己衣服,看到宁玥这样才充分意识到自己前一夜做得有多过份。

「椅子上冷……回床上去睡吧……」见宁玥没有反应,便要伸手去抱,谁知一看到动作,宁玥惊弓之鸟那样从椅子上蹭起来躲到一边。

「别碰朕!」大声喝斥,眼里满戒备。

龚修文伸到半空中手,手指屈了屈,放了下来,
「什么都不做……」嘴唇嚅动了
两下,终有些艰难得挤出那几个字,「对不起……不该连让开口机会都不给,就……」

宁玥撇开头笑,
「如何断定朕要对说了?朕要处置一个人何时需要由过问?」

这一说,说得龚修文原本内疚情绪散了不少,「确实不需,皇帝,这江
山主人,一句话多少人为前赴后继,处死一个人算什么?还不像捏死一只蚱蜢一样?」

宁玥虽身体不适,但也不示弱,「大胆!朕岂那种非不分昏君?」

「哈!」龚修文冷笑,「成日里标榜自己个明君,但回头看看自己做那
些事!逼死自己堂兄,以保手中皇位,虎毒尚且不食子,逼死时候可有想过亲人?可有想过身上和流着同一支血脉?」

宁玥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不!看在朕治下,

百姓安泰,河海清晏,除祝
天尧为江山太平为社稷安宁!为天下,有些人就不该留!」

龚修文沉默了下,而后嘴角一弯,「所以也该死?因为骗了?」

宁玥一窒,无从辩解。

龚修文用手捣了捣自己胸口,「真差一点死掉,但死之前却还想着,想自己为什么要喜欢上……天下之大,偏要喜欢上这个江山主宰……在面前,什么奇珍异宝都失了颜色,能给什么?能给,但根本不信……」

「那请问,假扮作孟雪初为得什么?」

「一开始当男宠,也没有否认!」

「那夜闯皇宫又为何?」

不觉间,两人已箭拔弩张。
偷龙记 37
发文时间: 03/20 2009
龚修文略定了定自己情绪,然后沈声道,「宁玥,过去就当让过去,皆都欺骗过彼此,也皆都互相伤害……相信也不对没有感情,这皇位本就不属于,愿不愿意跟走?们天南海北,做一对神仙眷侣。」

宁玥睁大了眼睛,不相信所听到…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彼此间立场。

确实,这皇位本不属于,这皇位父皇从兄弟手里抢下来,但父亲英明远
比谭华太子更适合执掌这个江山,而为了这江山,父皇也倾尽最后一点心力……这江山抢来,但和父皇不曾有愧于这个江山过!

还要自己跟走……第一次当失了宠男宠说要带走时候,先惊讶而后失落,但心里仍感激而欢喜着。

现在再说这个话……

如果彼此真放得下过去,那过去那些又算作什么?欺骗也好,喜欢也好,
痛也
好,恨也好,至少都真实存在,温柔以及……对自己污辱……什么都放下了,只怕自己就不认识眼前这个人,再也没有交集了。

身份可以一夕间改变,曾经温柔也在一夜间倾失歹尽……如何忘得了……

那些相拥而卧夜晚,那沈柔如诉低语,宽厚肩背,令人安心气息……

也依然无法抹灭烙进骨子里羞辱,那件事,那些话,大殿之上用从这里硬讨去匕首差点杀了……

宁玥不神,不得了道超然于世高僧,也人心肉长,会痛会笑会难过……
说那样话……说不惜出卖身体,说淫荡如娼妓……

还没有宽容到如此地步,一如也不会放下自己设计陷害亲手置于死地事……

若后悔又何必当初,只可惜……们再无回头路!

过去都已埋葬在回忆里,而将来……看不见!

宁玥收回神思,脸上一片漠然,「不可能!」干脆地回拒,「朕一国之君,岂能说走就走?多少人觊觎这个王位,朕却放着这江山主人不做去过那平凡人日子?况……朕对有感情?简直可笑!」

或许曾经确实有感情,也曾希冀自己身为普通人和一起纵情山水,只现在……没
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龚修文紧了紧拳头,没想到宁玥会如此冷嘲热讽,发自内心讲这些话,在对方
看来却好像一点也不好笑笑话,便咬了咬牙,「一片真心换无情,那就陪着那该死江山千秋万代去吧!」

「!」宁玥冷声道,「朕……还有朕子孙……会千秋万世与这江山共存共荣!」

龚修文紧握拳头颤了颤,抬手一挥,养心殿殿门被扫了开来,拂袖要走,却被侍
卫团团围住。

「让走!」宁玥在后面下令道。

侍卫让开一条道,龚修文微微侧身,「总有一天会后悔……」

宁玥,欲救出水火,却拼着命要往里跳……这江山皇位倒底不如情字诱人……又或者,根本不懂,根本不希罕!

而……又何必自作多情?

本谈和却又忿然收场,龚修文衣袖一振,再不回头。

宁玥站在那里愣愣看着门口,看那个人身影消失在夜色里,话还犹在耳边。

『相信也不对没有感情,这皇位本就不属于,愿不愿意跟走?们天南海北,做一对神仙眷侣。』

父皇在世时一直教导,将来要治理好这江山,要当一个千古称颂明君。如今,却
迷茫。

怎样才算明君?如何又算千古称颂?

缓缓闭上眼,烛火摇曳里有什么莹光一闪从脸颊上飞速滑落,落在地上,清脆破
碎,有些微不可闻声音,飘逸在寂静寝殿里……

「朕……已经后悔了……」

从此以后,唯江山作伴。

偷龙记 38
发文时间: 03/21 2009
日子又恢复往常。

在龚修文师父眼里,这个大徒弟消失了一阵回来之后,那股子吊而郎当劲儿越发变本加厉。以前还时不时地要学学雪初装一阵稳重,现在连装也懒得装,整日就像块烂泥一样摊在那里碍眼。连带着这股风气好像会传染一样,就连一向乖巧孟雪初也整日魂不守舍、无精打采。

以前只道徒弟们大了,都有自己心思了,一眨眼就跑得不见了踪影,大半年才想起要回来探探,现在倒好一留留两个,
还都死气沉沉。

老者叹了口气,望望依然在树荫底下睡觉龚修文,又看看那边厢顾自练剑只有形而无神孟雪初,摇了摇头。

无所事事日子对于龚修文来说也不没有过,以前乐得自在,现在却好似煎熬。看日头出来又落下,
总忍不住要想,
宁玥现在在做什么?这会儿应该正在朝堂议
事……这会儿该回御书房批阅奏折了……每每睡到半夜醒来便会想……不知有没有睡……又或者在哪个妃子寝殿?

这样一想,胸口便隐隐作痛。那些妃子有多少个见过宁玥安稳沈睡模样?

大多数时候宁玥都睡得很不安稳,眉头总紧紧蹙着,
常常被恶梦惊扰,或者被国事
缠心,躺着也在思虑。

记忆里最清楚一次,那时候自己以孟雪初身份还没被捅破。在宫外淘了一坛子好酒,晚上摸进宫里就迫不及待地拖着宁玥上屋顶,举杯飞觞、对月当歌。几杯下去,
宁玥便有微醺,脸上飘着淡淡粉,眼神迷漓,唇色嫣然,斜斜地靠在肩头。

『若让人看见朕这样子,
明日一早定有人要参一本。』

笑,『谁敢参,也灌几坛然后吊城楼上吹冷风。』

宁玥咯咯咯地笑,然后摇头,『没有炸花了骁勇将军屁股那次好玩。』

若平时,宁玥断不会露出这样表情,更不会说这样话。

宁玥抱着胳膊蹭啊蹭,『们都喜欢欺负朕,
有了好都上天庇佑,出了事烫
手山芋咻一下抛给朕,朕不接谁接?』

拍拍脑袋,安抚着这个醉了酒半大孩子,『不就个山芋?吃了就好!』

宁玥蹭着蹭着蹭进了怀里,小猫一样窝着,嘴里咕哝,『吃哦!替全吃
了!』

『吃……全吃了……』乱七八糟地应付着。

那一晚,也许酒作用,宁玥睡得特别沈,垂敛长长眼睫轻轻颤着,白瓷样
肌肤,在月色怡人下显得那样美好,伸手抚过眼角……那里已经布满了沧桑……

很多已经模糊事复又被勾起,在离开那个人越久之后也越来越清楚。

那些好不好记忆,盘绕在心头。龚修文常问自己,宁玥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喜欢……但那时候见自己被捅眼睛也不眨一下,不喜欢……但又为什么和自己维持着这样关系?仅仅因为新奇?但也有多到数不清机会杀了自己……

每每想到这里,龚修文便懊恼不已。

谭华太子遗子跳崖自尽一年后,陪孟雪初去了趟宣城,孟雪初本想拜祭父母
及祝天尧,只没想到竟被找到了死里逃生祝天尧。

曾经意气风发恶霸一方无赖,
如今毁了脸瘸了腿沦为乞丐……谁会想到这个人,和
当今皇上堂兄弟。

孟雪初心里抱着愧疚想带祝天尧走,但祝天尧执意不肯。

龚修文看着自己小师弟失意而归,生了点同病相连感觉。

「不要便不要了,们雪初这么优秀,贴还亏了……」话完被孟雪初毫不客气地痛
揍了一顿。

「大师兄,当初皇帝让手下捅那几刀还轻。幸而没头脑一热抛下江山跟走!」冷冰冷地说完,留下鼻青眼肿龚修文趴在地上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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