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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名:《太守伏狐记》    作者: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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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三 送秋波

若说太守见到狐狸是既惊且喜,那麽狐狸望见太守,心里大概是失望居多。「怎麽是公的?」只听狐狸怪道一声,高举红烛,尖起鼻子便靠到太守身上。它左嗅嗅、右嗅嗅,过後便是眉头一皱:「公的穿甚麽花俏衣服!」

它也不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正是大红苏绣绵衣,乾瞪着太守好一会,未几却低头沉思起来,尽是一脸为难。萧太守眼看它乍惊却怒、嗔怪还忧的模样,心里着实好笑。可狐狸却似是不知自己已大祸临头,一副色心还是不死:「你们家小姐呢?」

「小姐?甚麽小姐?」萧太守满脑子都是他的落幡咒和剑招,实在不防狐狸有此一问,一时间人都懵了。

「清圆啊。」狐狸也亦不太耐烦。

「我不正是清圆?」萧太守冷冷反问。

一时狐狸默言,困惑地歪起头颅便道:「你是清圆?」接着它又沿床踱着步,看起来亦甚懊恼。「清圆是公的吗?」

狐狸迳自烦恼了好一会,抬头又想仔细瞧瞧太守。岂料它不看还好,一看可就不妙!狐狸嘴巴大张,几乎连獠牙都吓得要掉出来:「你、你是朱砂痣!」

「不,我是宣城知府萧全——萧清圆,今日可是来治你这妖孽的!」萧太守见它要逃,不觉把手一扯,高举木剑便要劈去。

狐狸也不是笨蛋,听见别人来势汹汹的要治它,便想用神通术逃遁。只是太守已扣紧了它的脉门,又岂是容易使法逃得了的?狐狸情急智生,伸长了指爪,专朝人口眼挖去。可萧太守到底不是文弱书生,连连挡格,见招拆招,竟是一点便宜也不让人占得。狐狸气恼至极,抬腿便想往他腹上踢去,谁知太守刹时变招,腾空一翻,重重便压了在狐狸身上。

由是一人一狐,几番纠缠,你防我拳头无眼,我防你利爪无情,一时竟胶结在地板之上,谁也不敢动弹分毫。

难道今天就要栽倒在一个凡人手上?狐狸死死盯着太守,自然心有不甘。坏脑筋使劲转动,未几竟宛然一笑:「瞧你这模样儿,今天也算是我白便宜你了。」

说罢一阵烟气升腾,萧太守正猜它在打甚麽主意,猝然便感到身下那躯干已瘦了一圈。此时狐狸的一对丹凤眼微微往耳侧上拉,倒比方才更见妩媚,胸前两坨软肉微涨,更是使劲贴到太守身上。

「爷,春宵苦短。」狐狸娇嗲地喊一声,俨然化身成一女子。你莫道它是想人怜惜娇花,原来狐狸心里另有主意。都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来硬的不成,它亦自有办法教人腿软,还怕对方不肯放人?哈,要捉爷爷?只怕到时你元阳散尽、精尽人亡!

狐狸如斯打算一番,过後就更是搔首弄姿,香肩尽露,要把人诱入温柔乡去。若是寻常男子,此时岂有不醉倒的?可萧太守却不为所动,反而紧皱眉头,张嘴便训斥道:「身体发肤受诸父母,你如此不知自爱,随意委身於人,将来只怕後悔莫及!」

「吓?」狐狸一听,心里自是郁闷。你道它是个妖怪,与它谈人伦道德,岂不是白费功夫?

然而萧太守却是乐此不疲,半骑到狐狸身上,张嘴又是一通教训:「你走这旁门左道,无非是想早日成仙。然而你可知道,世上有云『欲速则不达』,纵使以采补之法修成人身,亦不是真正得道……」

狐狸两眼一翻,心道你若是懂了销魂滋味,只怕还得求爷爷我「委身」於你呢。於是也不与他罗嗦,柔指一伸,便去拿太守的臊根。

照理说狐狸久经风月,自然手法非凡,可如此撩了三数下,却不见掌心事物有何反应。反而引得萧太守低下头来,脸不红、气不喘的追问道:「你怎麽痒我?」

原来萧太守长於道观,一心修行,自然对风月之事无甚兴趣。加以他生性清冷,自然要比常人更清心寡欲一些。便是看了卢元藏的那些淫诗秽书,亦是不求甚解,当成纸上知识来看,只道是人伦之本,从不曾为当中只字片语动心,更遑论是理解其中趣味。是以狐狸纵然百般挑逗,亦始终不得其法。

「……莫非是个童子?」狐狸哑然。真是倒楣起来,喝凉水也会呛到。教它练就一番销魂功夫,遇着块不解风情的烂木头,可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再看那木头一脸严肃,丝毫不受它的容姿所动,就更是心里一寒。难道这回就要学那白蛇娘娘被压在塔下千生千世?

「啧!」狐狸犹豫再三,顾念到保命要紧,未免还是往腹中一拍,迫得一颗小珠自舌上托出。

那颗珠子一现,霎时便冒出一口馨香气息。萧太守心里古怪,正想屏息静气,却竟感到头晕眼花。狐狸见状,心里甚是得意,不觉便笑了出来。「哈哈,这下还怕你不服软?」狐狸用舌尖把玩着珠子,一下便把萧太守推了开来。原来它含着的是颗媚珠,带有的薰芳之气,能惑众生。任你是得道高僧,嗅过这口香气,只怕亦难以把持。

然而那颗珠子亦是狐狸的内丹,若非要紧关头,绝不轻易见人。此时实在是无计可施,才会逼着吐出来,不然教人乘机毁掉,它岂不是功力尽散?想着这一番惊险,狐狸不禁背渗冷汗,心里就更是发狠!

「让你欺负爷爷我?」狐狸狠狠踢开了萧太守手上的桃木剑,屈膝压到他背上又是一阵暴打。末了还是不解气,把人翻了过来,凑近了脸便打算将太守的元阳吸尽。岂料它方才低下头,背上便突然一紧。狐狸心里暗道不妙,张嘴要叫,嘴巴却刹时教人堵上了。

此际太守犹如秦山压顶,重重便把狐狸给压得动弹不能。那一双健臂使劲箍紧,还真是威力无穷,任那狐狸再是撒赖,亦无从脱身。狐狸被人堵住嘴,压着腿,正是狼狈时候,刹时嘴巴一空,里头的珠子竟教人用舌头拨过去了。它心焦如焚,正欲伸舌抢回,不料耳边却听得「咕噜」一声,再看太守喉头起伏一下,方知那人竟是把它的内丹给吞了!

「还我!快还我!」

狐狸又是恨,又是急,一双眼睛都给淹进水里,汪汪的溅起无数水花来。萧太守却无半点恻隐之心,抹抹嘴巴,转声便朝狐狸笑道:「这下看你再怎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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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休息~




太守伏狐记 04

其之四 狐狸臊

狐狸心里着急,伸爪便往太守咽喉抹去。可它本来道行就浅,如今失了内丹,便更是气虚体弱。这般张牙舞爪一番,也不见得有何实效,反而爪子不胜太守一拍,呜呼便被击离原来轨道,直朝地面碰去。

「你既能修成人身,想必亦具灵性。现在若是愿意痛改前非,我亦可安排尔在祠山殿内修行,食善信香火,当菩萨弟子,日夜潜心修行,想必不日便能登仙成佛。」萧大守本性慈悲,心道狐狸缺了内丹,定必心如死灰。若能把它导回正道,觅得一席清修之地,亦不失为一件功德。

然而他言词再是语重心长,听的人却不见得会乖乖领情。只见狐狸白眼一番,舔舔嘴唇便邪笑道:「也好,反正寺内僧徒百人,个个年青少壮,定必滋味非凡!」

「你还是不肯改过?」萧太守一听,不禁心里冒火。可他到底是非常人,便是心意被如斯糟蹋,却仍不改善性。「……你本来是头畜生,强求你理解人伦,或许未为妥当。然而将心比己,你若是那些小姐哥儿,难道就甘心被人强占便宜?更莫论这人世间,首重名节……」

「呸!」太守的话没说到一半,脸上竟然又添上了一口唾沫。低头看去,只见狐狸骄态如故,不屑地便朝他说来:「占便宜?只怕当时他们放浪纵情的模样,你无缘见识得到而已!」

狐狸说罢,随即紧闭双目,头颅上偏,一副引颈受戮模样。偏生此时压在脖子上的大手却并未施力,反倒是那把念经似的声音正沉沉道来:「你真个是如此灵顽不灵?」

「你便是要我魂飞魄散,我亦绝不服软!」狐狸听着心烦,睁眼正想回瞪太守,可刹时却心里发寒,不禁挣扎要逃。

只见此时萧太守目光冷峻,一把提了狐狸领口,狠狠把它往後抽去。然後也不理它声声哼痛,单膝便压在狐狸背上。狐狸感到背上突然传来一片燥热,不由大惊,再往太守看去,却见对方两眼发红,伸手却来抽它的衣带!

「看来你若不是身受其害,也不会明白那些小姐的苦处……」说着那卷衣带便像变戏法那般,紧紧把狐狸双手反缚在後。朝他那架势,似是要以其人之道,还诸其身了!

「你、你、你……」狐狸虽然久经花丛,可素来都是与人好来好去,每每温柔相待,何曾有过今日的狼狈境况?再者太守此番着实是下了狠手,也无怪它被吓得张目结舌、语无轮次。「你这假道学!哎呀——」

可萧太守也没空与它争辩,嘴巴一张,一口便咬在狐狸肩上。只闻得一阵狐狸臊味扑鼻,虽然算不上细滑可口,却令人不忍放开。再连番咀嚼下去,不觉便教人遗忘了本来目的,执意去追寻那销魂滋味了。

你道萧太守生性清冷,何以当下突然又会难以把持?原来萧太守未尝风月,於情爱之事,自然比常人钝感一点。由是受了狐狸一口媚惑之气,亦不见有何异动。连带腹下一阵暖热,亦归究於心烦气燥之故。可他到底是吞服了狐狸的媚珠,那珠子厉害,可不如凡人炼制的春药容易打发。那缠绕在脑内的情欲想念,又岂是容易消得下去的?偏生这狐狸又不听话,连番挣扎,压在太守身上蹭磨,更让人发了狠心,要就地治它一治!

这当中种种缘故,萧太守还是日後才有閒情细细思索整理。当下只见他着实下了狠心!扯着狐狸发髻猛把人抽过来,贴在身下便肆意轻薄。萧太守初历风月,哪里懂得甚麽温柔门道?那只大手乱摸,觅洞即探,弄得狐狸苦不堪言。狐狸低泣,心道:这下我是女郎之身,才不堪他如斯折腾。若换了是个男儿汉,亦未尝不可与他力搏一番!

它心念既起,四周便雾气升腾。萧太守低头盼顾,只见方才身下的娇美肉体,此时已变成了山中樵夫模样。只看狐狸此时身长肩阔、皮肤黝黑,腹上肌肉隆起,双臀越加结实,一看便知是个健美男儿。唯独那双傲慢的眉眼不改,微微往上蹙去,更显出一副狐狸相貌。

「哼,这下你又能耐我如何?」狐狸语带挑衅,踢开了呆滞的太守,悠閒转身便想开遛。

岂料它得意了没多久,背上一重,太守竟又压了上来。胯下那柄火棒勃发,竟是慌不择路,抵在狐狸後穴便要进去!「喂,喂!」狐狸悲啼两声,奈何亦挡他不得。别看狐狸已化身健硕汉子,这时失却内丹,到底只能算是障眼之法,哪能与太守比个高低?只见太守也不欲与它罗唆,提枪就上,贴在肉摺以前细细搓揉,末几竟是顺着枪头渗出的汁液钻了半寸进去。

算来这还是萧太守的初夜,可他为人聪明,下手不见生涩。见着狐狸浑身绷紧,圈得他利枪发痛,便学着卢元藏书上的法儿,伸手摸到狐狸胸前捏它乳头。那道褐色在指间一现,随即又滑了开去,太守见着可爱,不觉便用指尖捏着搓磨。「嗯,啊……」这下倒好,狐狸教他一摸,还不酥软骨头?大腿微张,上面筋脉鼓鼓作动,又是把太守的利器迎入寸许。

情爱之事,素来发自本能。萧太守鼻尖渗汗,听着耳边喘息之声,也不待旁人指点,挺身便深入狐穴当中。他趴在狐狸背上,连连亲吻着它颈後碎发,身下事物滞留在一湿热狭间,细细感受着当中微弱的鼓动。他从来未曾与人有过同床之好,自然不知道此事男女有别。便是抱着个壮汉,亦只觉得销魂滋味,果然是口不能言。难怪世人如此念念不忘,每每沉溺其中,原来当中还有这番缘故在内。

他扶正了狐狸腰身,随即往後一坐,倒是无师自通,迫着狐狸施了一把坐莲的法门来。「啊、哈啊……」狐狸往太守怀中靠去,乳首还是不得自由,随着身姿跃动紧紧被人捏在手里,一弹一跳间倒似是被扣在鱼勾上的鱼唇。萧太守抚着狐狸腹上肌肉,心头一动,又想起了卢元那些淫书当中,也曾教过这种纵情事儿。由是伸手一探,便拿住了狐狸的臊根,匆匆摸过一遍。也不怪太守下手粗鲁,那东西倒欣喜的翘起头来,连连在指甲旁渗出白液。

「你……你……」此时狐狸开口,却再也骂不出声来。说来奇怪,它走惯采补之道,自然对情爱之事熟悉非常。这下受了太守一番操弄,却是再也受不了似的,眼泪鼻涕流了一把,倒比处子更为多愁善感。

「怎麽了?」萧太守也不是心冷之人,听见狐狸哭了,不觉便缓下动作。岂料他动着还好,这般煞停下来,倒教狐狸的屁股一下失衡,重重便沉在他的胯间。如是太守的利枪抬头一刺,恰巧就应了房中术内那句「九浅一深」的格言。由是也不怪狐狸不堪折磨,呜呼一声,尽泄出满掌精华。

「呜呜……」狐狸那般泄了一身,脱力便往地上倒去。萧太守正是又惊又爱,抚住它腰身便把狐狸抱入怀内,少不免又是一番亲亲碰碰。

此时狐狸才真个瞧清楚太守胯下事物,不觉暗暗叫苦。瞧他当下元阳未消,肿胀非常,若真要陪太守一夜,岂不是会把後边废了。狐狸心里害怕,想着:小爷我不防你男女不拘,着了你这断袖的门道。如今化为本相逃去,量你也不敢拿我如何!

想罢它尾巴一摇,变出了浑身滑不溜手的毛裘来,乘着萧太守圈它不住,脱出怀抱往窗边奔去。狐狸这回下了死心,四脚一合,自是跑得又快又急。外头星光点点,清风依稀拂来,眼见自由在望。可狐狸前爪才刚碰上窗棂,突然却脚下一空,一把摔落在地。它还未来得及呼痛,回头一看,却见到一条长长尾巴已教人狠狠抽住了!

狐狸当下心惊,汗毛倒竖,倒让尾巴更见蓬松。萧太守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渗出光芒,摸着它尾上毛发,声音却比方才更为阴森可怕:「你以为变了这副模样,我便拿你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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