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斯内普在当天晚上回来了，没有落脚在格里莫广场而是直接回到他在霍格沃茨里的教授宿舍。接到飞路口信的邓布利多立刻穿过校长室的壁炉，一到达就看见瘫坐在椅子上、狼狈地试图给自己来一个清洁咒。邓布利多抢先把他沾满灰尘和汗水的袍子清理了一下，关切地走到他身边，从怀里拿出了一整天不离身的三瓶魔药，细心地把瓶盖去掉递给他：“先别说话，我们的时间有的是。你的脸色非常不好，这些都是德拉科给你准备的。”
斯内普颤抖着手接过一瓶，不顾形象地一饮而尽。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他用力地擦了一下嘴，接过第二瓶魔药，再一次一饮而尽：“这味道该死的好。”
邓布利多微笑的脸上明显露出一丝心疼的痕迹，斯内普瞄见了，忍不住咒骂了一声把最后一瓶魔药也喝完。坐正了身体，帘子一样的油腻腻的、还染上不少灰尘的头发狠狠地随着皱起的眉头摆动了一下，邓布利多也在一边坐下了，他盯着脚边的地板说：“巴蒂·克劳奇一直在他身边，现在他是Dark Lord最信任的人了。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女人一直在叫嚣着要报复魔法界，但是被他派去了找格雷伯克那头疯狼，罗道夫斯被派去找巨人谈判，准备东山再起。Dark Lord看起来依旧冷静，而且更加钟爱钻心咒和死咒了。但是他的骨头似乎是动用了某种魔法生生填补进去的，他无时无刻不对自己使用漂浮咒以减轻身体的重量。”说到这里他嘲讽地笑了笑，“食死徒们都在梦想着Dark Lord恢复往日的荣光好让他们再次重掌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声，似乎杀死救世主就能够打败整个巫师界一样。”
“他说他杀死了哈利？”
“还有另一种可能吗？”
“那你？”
斯内普再一次讥笑起来，但是没有说话。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斯内普的肩膀，斯内普僵硬着身体没有躲：“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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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马尔福的寄住生涯就这么持续了下来。卢修斯一直在监视马尔福庄园，通过控制权给食死徒们弄了些小打小闹的麻烦来消除他们的戒心。他甚至在伏地魔强行打开庄园的秘密图书馆时忍痛帮了一把手，装成那扇门屈服了的样子。
那个图书馆里的东西几乎囊括了马尔福家所有危险的、高级的收藏，也是伏地魔垂涎的两样东西之一。剩下的那样就是马尔福家真正的核心，只有当代家主才能进入的地方。里面究竟有什么，现在除了卢修斯，连德拉科都不知道。
无时无刻的监视繁琐而疲惫，但是其他人的风言风语没有少过。那一次凤凰社开会的时候亚瑟·韦斯莱就差指着他的鼻子说“无家可归的可怜虫”了，蒙顿格斯也在向邓布利多请求监视马尔福庄园的“轻松的任务”。但是他们最终在一次布莱克被食死徒击中、邓布利多在魔法部而斯内普被伏地魔召唤的时候认出了那个黑魔法，并最终治疗好之后缓和了这种排斥的情绪。
德拉科依然睡不好。那些噩梦不但没有减退，甚至越演越烈，而且夜晚总是被惊醒，就像有人监视着他一样。但事实上，德拉科检查过每一种可能，没有任何发现。他不得不依赖生死水，这让庞弗雷夫人非常担忧，好几次提议试试昏迷咒，但都被他拒绝了。
但是在接近12月的时候，这种症状开始稳定下来，而且德拉科已经习惯了那些梦境——非常无奈的，他现在看见那双冰冷的绿色眼睛，除了微微的酸涩和稍显急促的呼吸，已经可以困倦地眨眨眼盯着天花板，嘟囔一声“阴魂不散”了。
他不承认自己挂念哈利。两个多月足够他哄骗自己，如果救世主被伏地魔的魂片占据，他可以立刻送他一个阿瓦达。
这一年的圣诞节对卢修斯来说，几乎是有史以来最难过的。被迫寄人篱下，妻子的尸体不能下葬，儿子一心扑在了魔药上完全不想和人打交道，如果不是格兰杰和韦斯莱们——那几个孩子——把他拉出来，看他的表情是不打算出来过圣诞节的。看见那个麻种格兰杰紧紧抱着德拉科的时候，他厌恶得就想去驱赶她，但是那个麻种哭了，抓着德拉科的手盯着他越发苍白的脸嘘寒问暖——他从来都是鄙夷这个词，但是这一次他退缩了——或许，或许，他可以容忍一个麻种，甚至是一堆围着他转的韦斯莱，在这个情况下？
“哎呀呀，众星捧月，众星捧月啊！”一个恶毒的声音打破了那群孩子之间酸涩的气氛，卢修斯看着斯内普以一向在学生们面前的可怖形象出现，忽然觉得好笑，“只要一个纯血贵族稍稍放下身段就能让你们如此趋之若慕，真是让我惊喜。”
韦斯莱家最小的两个儿子明显在害怕，格兰杰倒是顶住了斯内普的压力，那对无法无天的双胞胎直接站在了斯内普面前。
“油腻腻的蝙蝠教授啊——”
“你就如黑夜般——”
“错了，乔治，是奶牛上那黑色的斑点！”
德拉科忍住了嘴唇上翘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
“我猜圣诞假期过后你们会有无尽的禁闭，韦斯莱先生们。”斯内普笑得更加恶毒了，“或许还有格兰芬多宝石的急速减少？”
“噢，弗雷德，”惊恐的样子。
“他在威胁我们！”颤抖的声音。
“你害怕了吗？”同样颤抖的声音，伴随着激动的表情。
“是的，我非常害怕！”急速地摇着对方，惊恐的样子。
“你害怕无尽的禁闭？”双手捂住嘴。
“还有急速减少的分数！”瞪大了眼睛。
（鉴于他们的样子……主语什么的就算了吧。）
“我真心希望假期结束后你们也能如此活跃。”斯内普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成功恐吓了最小的韦斯莱。
卢修斯看差不多了，他从容地走下了楼梯，微微睁大了眼睛，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加快了脚步，就像刚刚才看到斯内普一样：“很遗憾今年不能邀请你到马尔福庄园度过圣诞节，西弗勒斯。圣诞节快乐。”
斯内普假笑地接受了他一个拍肩膀的举动，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一身雪白没有其他装饰的长袍：“你的审美终于恢复到正常人的程度了。”
卢修斯同样打量了浑身上下一片漆黑的斯内普：“我不觉得穿得像一只报丧的乌鸦会是正常人的审美观。德拉科，还不跟西弗勒斯打招呼？看来我需要禁止你进入工作间一些时间了。”
德拉科奇怪地扭曲了表情：“对不起，教授。圣诞节快乐。”
斯内普盯了他一眼，随后点头：“确实，卢修斯，你该禁止他再碰那些危险的魔药了。爆炸药剂那15%的失败几率没让他碰上真是好运气。”
“爆炸药剂！”尖锐的女声抢在了所有人前面，格兰杰激动地抓住了德拉科的手，“你在熬制爆炸药剂?!天，一旦失败那剧烈的爆炸会把你炸成碎片的，你怎么敢这么做！”
“爆炸药剂？”韦斯莱夫人从厨房深处走出来就听见这么一声惊呼，疑惑地看了看在场的人。
“莫丽阿姨，德拉科在制作爆炸药剂！”
“什么？！”她惊讶地看着被赫敏抓得脸色发青的德拉科，“你在制作爆炸药剂？！”
“我知道怎样能避免——”
“卢修斯，我真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他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居然不阻止——”
“韦斯莱夫人……”
“你必须让他远离这一切！纳西莎已经走了，你还想失去最后一个亲人吗？！”
忽然就这么安静下来，安静得一根针落地也能听见。卢修斯握着手杖的手紧了松，松了紧，最后轻轻呼了一口气：“谢谢你的提醒，韦斯莱夫人。”
“噢，噢，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不用道歉。”随后没有温度的眼睛转向德拉科，“以后魔药间禁止你独自一人在里面。”
“……好的，父亲。”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穆迪从上面的楼梯走出来，“就差你们两个斯莱特林了。”
“抱歉，我们这就来。”
德拉科和斯内普两双深邃的眼睛对望了一秒钟。随后斯内普转身，很快就跟上了走在前面的卢修斯。
“我现在要去购买食材，这里的贮存不够了。德拉科，不准再一个人碰那些东西。乔治和弗雷德，你们听好了，大人们都在开会，收起你们的坏主意，如果我回来看见你们在弄什么东西，晚上的圣诞大餐就没有你们那一份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双胞胎大吼，莫丽不放心地瞪了他们一眼，最后还是出门了。
等到大门关上，双胞胎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四处张望，之后在众人疑惑的表情下包围了德拉科：“酷，爆炸药剂！你是怎么做的？我们想做这个很久了，可是雏菊根和大丽花瓣放在一起总会变成一大锅麻瓜的水泥，硬得连搅拌都搅不动！”
“乔治！弗雷德！”赫敏生气地大喊。
“噢，放心吧赫敏，他们只是担心德拉科不能保护自己，但我们能保护他的，对不对？”
德拉科狡猾地笑了：“当然。”他一直都想知道那些速效逃课糖的效果能不能扩大！
“你们不能这样！”
“赫敏，”罗恩倒是先说话了，不过声音很低。
“什么，罗恩？如果要违反规矩就不用和我说了。”
“可是，敏……”罗恩犹豫了好一会儿，看了看德拉科又看看赫敏，最后在赫敏不耐烦地拒绝之前把赫敏拉开，凑在她耳朵边。
“或者你在麻瓜世界长大所以觉得情况没那么糟……但是我想说，一个巫师没有了魔法比失去一条手臂更痛苦，魔药已经是他和魔法最后的一点联系了，我想我们……”
赫敏沉默了一下，最后忍住了眼里的泪花，华丽地转身面向德拉科和双胞胎：“好吧，但是我要在一边监督你们！”
作者有话要说：两只大的……好困难TvT
我想在开学之前完结，准备在完结之后奉上的SS/SS番外也写好了……可是按照现在的进度……趴，我是个懒鬼
SS/SS番外，无关正文！！！请勿对号入座！！！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懒鬼连续N天木有码字……只好把番外扔出来充数了TvT~
请在看之前默念一百遍“无关正文”！！！！！
一、病人与医生之间
“我假设……”黑发巫师习惯性想喷射毒液，却醒悟过来对方只是一个听不懂他的语言艺术的婴儿，只能遗憾地闭上嘴，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到他屁股上，好让对方张开嘴。一瓶味道诡异的魔药被灌进对方的嘴里，他安静地等待对方绝无道理可讲的嚎啕大哭。
没有。婴儿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砸了咂嘴，愤怒地盯着他看，最后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样停止了这种目的性极强的动作，转而盯着他的纽扣开始发呆。
黑发巫师愤恨地抿嘴，随手把这个异常听话的婴儿扔进了婴儿床。
“我假设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定时吃药？又或者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自认为自己的身体有着与其名声相当的自愈能力能够不依靠任何药物就能够阻止自己的血液向地板免费大派送？”
“或许我该提醒你这剂药缺少了血杞子，所以我拒绝食用。”已经长成小孩子的铂金色男孩小大人似的双手抱胸，被礼仪老师每周三次的蹂躏让他习惯性注重起仪容，一身低调的、极少装饰的银白色巫师袍，腰间的腰带却是比巫师袍略深的银灰色，灰蓝色的眼睛盯着手中装着亮蓝色液体的玻璃瓶轻轻摇晃，“那让这剂魔药的效果减少了至少百分之三。”
黑发巫师黑着脸在心里被迫承认对方是对的，但这并不妨碍他迅速把还没到他膝盖高连走路都不太稳的小孩子石化掉，然后对着还没说完话半张着的嘴里灌魔药。
二、学生与教授之间
“看来名声并不能说明一个人。马尔福先生，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铂金色男孩一脸被侮辱了的表情不甘不愿地站起来，一边怀念着黑发巫师站着的位置一边没什么激情地回答：“都是同一种东西而已。”
“斯莱特林加五分——你们为什么不记下来？包括你，马尔福先生。”
男孩悲惨地捂住了半张脸，不情不愿地记录这些“低级白痴常识性无聊东西”。他怀念他的《古代魔药配方》。
作业发下来了，男孩抓起来一看，随即愤怒溢满了他的脸。
羊皮纸上的字迹恭谨规律，长度也相当可观，但是右下角一个大大的A刺瞎人眼。
“这不公平！”他的朋友低吼，“连纳威的也是A！”
“我从不奢望他知道什么是公平。”男孩装作毫不在意地耸肩，内心把巫师那十八代祖宗全部骂了个遍。只不过迫于压力坦白了自己，至于吗？
反正骂的不是自己，那些祖先他也没什么敬畏之心，他毫无压力。
三、朋友与朋友之间
“你又承蒙Dark Lord召唤了？”男孩递上灰黑色的药剂。
“这至少说明了我是如何受宠。”巫师咧着嘴毫不开心地笑着，接过了药剂，嗅到味道的时候皱了皱眉，但还是一口气喝了下去。
“那我该感谢Dark Lord能让我的作品被使用而不是堆成一堆等待自动过期？——你该去洗一个澡了，这味道真恐怖。”
“感谢梅林让你解脱了吧！”巫师长身而起，右手不被察觉地颤抖了一下，但还是被熟悉且眼尖的男孩发现了。
男孩叹了口气：“又一个倒霉的麻瓜？”
“哼。”
男孩正在批改着那些连字迹都一团糟的作业，巫师放松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着朦胧的烛光照在那头铂金色的头发上，染出男孩母亲一样的金色。
“重新掌握学生们的生杀大权，感觉如何？”
“我宁愿当回只需要面对一份作业的学生。”还有一个只要站着就能够镇压所有人的魔药教授以维持他曾经拥有的名字相匹配的威名。男孩不怎么专心地想。被折磨到不得不躺下，那至少是两个钻心咒。那种心脏被狠狠握紧揉捏的感觉，每一次承受都几乎以为自己将会死去。
“真是不思进取。”巫师没什么责怪意味地嘟囔，随后安静地睡着了。
抬头看了难得放松了警惕的巫师一眼，半叹息半不忿似地喷了口鼻息，继续批改那些该死的作业。
四、情人与情人之间
巫师的地盘一如既往的冰冷安静，只有瘫倒在地上的巫师痛苦的喘息声。
门无声无息地打开了。男孩无声地走近巫师，随手就把药剂递到了他嘴边，倾倒的角度控制着巫师大口大口吞食的速度。
“还有谁会在意你的死活呢……”男孩低声咕哝。
“你是在说我只能自恋了么？”巫师讥笑。
“要不试试看？”男孩咧开嘴，饶有兴致地说。
巫师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出手拉低了男孩的头，两双冰凉的唇贴到了一起。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很容易就被他侵入，翻滚、搅动、追逐，直到两人几乎一起被窒息杀死，才喘着粗气分开。
“味道还不错。”巫师邪笑着用手腕擦了擦嘴。
一瞬间，男孩因惊愕和窒息涨红的脸别开了，随后不服气地转回来，灰蓝的眼睛瞪视着还躺在地上回味着的巫师，一低头含住了那一双湿润的唇。
“Dark Lord死了……”黑发巫师依然觉得自己活在梦里。
“是啊，终于死了……”男孩——不，十七岁已经可以说是男人了——低低地笑了，随后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仰天大笑，透明温热的液体从眼角轻轻滑落。
巫师伸手抱住了男人，伸出舌头轻轻舔过泪痕，无视了那些八卦的家伙们，他们拥吻在一起。
相拥而泣。
再也不用担心如影随形的死神，再也不用担心其中一个会从此离开人世……顺便在这个大家都充满了宽恕的心的时候把这一段关系公告天下，这一下连马尔福夫妇都不能拒绝承认他们的关系了。虽然他们一直都把这一段关系保密，但谁又知道那两个贵族利益为先的马尔福不会抵制？还有那些多管闲事的家伙。斯莱特林一向狡猾。
五、丈夫与……丈夫之间
“我愿意。”
“我也愿意。”
一段誓言，两个身体相差二十年心理相差十八岁的人紧紧握住了彼此的手。回望观众，连救世主也在微笑鼓掌。
“莉莉会原谅我们的。”巫师低声自言自语。
“噢，算了吧，她什么时候爱过我们了？”男人狠狠捏了捏巫师的手，用劲大得巫师龇牙，“她的二分之一基因在祝福我们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巫师得意地笑了：“嘿，你吃醋了。”
“伴侣之间吃醋是梅林赋予的权利。”男人比巫师更得意地笑了，伸手压制住对方的头，狠狠地吻了上去。
巫师反应过来，立刻侵入对方的唇实行压制。
一个年轻气盛加上一个正值壮年（仅指身体），这场仗有得打了。
“喂，马尔福家需要一个继承人。”男人喝了口咖啡，以非常符合现在早餐气氛的语气说着让巫师差点儿噎着的话。
“要生自己生，自己熬一剂生子魔药自己喝掉。”巫师擦了擦溢出嘴角的咖啡，决定暂时不再食用高危险食物，转而把一小块吐司夹进盘子，切成小块。
“噢，其实刚刚你喝的咖啡里就有生子魔药。”男人像偷到腥的老鼠一样掩嘴低笑，在对方惊诧继而愤怒的表情下变成了大笑，“我加了点去味剂，你喝不出来！”
男人迅速逃掉了，怒吼的巫师差一点儿就拆了马尔福庄园。
连续一周（生子魔药的有效时间）男人都没能接近巫师身边五步距离，连床中间都架起了高高的魔力屏障，更别说进行造人运动了。过了足足一个月，他们才能再次安静地坐在餐桌上，紧紧盯着对方，就等对方喝下那杯咖啡。最后两杯咖啡都原封不动。
之后，屋内所有液体都被加了生子魔药……而做出这种事的两个人都默默地自备饮料。两天之后，卢修斯高兴地宣布二十年来只生了一个继承人的纳西莎又怀上了，巫师和男人一起别过了头。
饮料不行，那就……
巫师走进厨房，亲手把生子魔药放进了家养小精灵们准备用来炸鱼的油里，随后迅速离开。
没多久，男人走进厨房，亲手把生子魔药往鸡翅膀上涂了一层，然后立马走掉。
从来没有人尝试过这样使用生子魔药，真是天才的想法！两人闷声大笑。
午餐时间，巫师亲眼看着男人把炸鱼吃进了嘴里，木着脸心里笑翻了。
男人盯着巫师把蜜汁鸡翅吞下了喉咙，面无表情掩盖了笑开了花的内心。
晚上，不知道有意无意，两人都忘记了魔力屏障。一对两个月没有亲近过的伴侣饥渴地从对方身上索取。
一个月后，厕所。
“我假设你没有被邓布利多传染上整盘蜂蜜糖浆雪球一次性吃下肚的习惯——恶……”
“那你是染上了救世主那种不管什么都能塞下肚子的恶习吗——恶……”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懒鬼连续N天木有码字……只好把番外扔出来充数了TvT~
请在看之前默念一百遍“无关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