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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因为我爱你
“黑魔标记……”Snape喃喃重复，情不自禁踉跄后退，脸色瞬间苍白得宛如死人，下意识地，右手抓住了自己左臂上那个相同的位置。
“你怎么会有黑魔标记的！”年长者猛然抬头，冲着Harry嘶吼，声音竟是前所未有的响亮。
在衣袖碎裂的那一刻，Harry就一下子傻了。该死的，他怎么就这么大意，没在手臂上再缠个十层八层布，居然让Snape看见了这个标记！挣扎着想要冲上去解释，可身上的禁锢咒却不是说笑的，别说动弹，就连开口也不行，只能拼命那眼睛瞄着Snape，希望蛇王大人能快点醒过神来。
好在干双面间谍这一行的人别的不说，心理素质的确是一等一的，Snape闭了闭眼，努力平定了一下情绪，一挥魔杖：“咒立停！Harry，给我一个解释！”
“Severus，我会解释的！”一摆脱禁锢，Harry就冲了过去，那个被Snape禁止的称呼自然而然地冒了出来，当然，这个当口谁都不会在意这个问题。
“只是一个实验，一个小实验而已，不用担心！”Harry一把抓住了Snape的胳膊，语气急切地解释，“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放心，真的不会有问题！”
欺骗豹子先生和隐瞒豹子先生，在Harry看来是两件事，他可以对着豹子先生耍手段，可以瞒下一些重要消息，甚至可以扭曲某些内容，误导豹子先生的意见，但他绝不愿意对着豹子先生说谎。
“实验？”Snape嘴唇蠕动，用力挣开Harry，向后退了一步，控制不住地，毒液喷洒而出，“你脖子上的圆球终于被巨怪踩爆了么！你怎么会有黑魔标记？你在哪里打上的这个标记！你是想被送进阿兹卡班，还是迫不及待要找死！该死的，鼻涕虫都比你有脑子！实验？什么实验要在自己身上弄一个黑魔标记！”
“真的只是一个实验！”Harry跟进一步，看着Snape握住左臂的右手几乎要掐进肉里，心疼地拉住Snape的臂膀，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右手，轻柔而坚定地将手指一根根扒开，轻轻揉动一定被捏痛了的左臂。
“真的只是一个实验。”Harry重复，抬起头认真地凝视着Snape慌乱、惊恐、愤怒等种种情绪交杂的黑眸，“我只是心血来潮想做一个实验，研究如何除掉黑魔标记，你放心，我会解决问题的，不会有更多的麻烦。”
“该死的唔……”Snape剩下的声音消失了。
Harry欺步上前，微微垫脚，握住Snape胳膊的双手改为环绕，将蛇王大人紧拥在自己的怀里，勇敢的小嘴堵上了对方的薄唇，将即将出现的刻薄语言全部堵了回去。
不止是单纯的唇对唇，从一开始，那条狡猾的小舌头就思量着钻进那个不属于他的地盘。温柔的舔舐，将冰冷干燥的薄唇润湿，巧妙地描绘着蛇王优美的唇线，一遍又一遍，直到那紧抿的嘴唇中终于出现了一丝缝隙，毫不犹豫地挥军直入，立刻钻了进去！
少年纤细的臂膀似乎蕴含着巨大无比的力量，Snape努力挣扎，却无法挣脱开分毫，想要挥舞魔杖自救，又发现不知何时，转握到左手的魔杖已经掉在了一边。
“不要逃避……”Harry的声音在唇齿交错间几乎听不清楚，Snape只感觉到嘴唇上有什么在来回移动，然后，先前那个湿润灵活的东西开始向着他的口腔进攻。
豹子先生啊……
Harry在内心发出一声叹息，自从上一次亲吻后，已经是多久了呢？快四个月了吧？他快有四个月没有如此接近过他了，那美味的布丁，他已经足足四个月不曾品尝过了……
柔软的小舌扫过坚硬的牙齿，并不急着撬开那最后一层防线，转而在外层灵活地游荡，耐心地扫过其余的地方，或轻或重，忽东忽西，不时叩击在牙关上。随后，在蛇王的牙关无意间稍稍放松的那一刻，一个猛子扎了进去，直直裹挟住那条退缩的小舌。
缠绕，舔舐，吮吸，抚慰……湿润温热的口腔里，灵活的舌头做出各种动作，不时扫过Snape的上颚，带来阵阵麻痒的感觉。Harry全神贯注于这个追与逃的游戏，双手搂得越发的紧了，脸上浮现了隐隐的红晕，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可他依旧不肯松口，更不愿放开。
“放开我！”Snape重重朝后仰头，终于趁着Harry一个疏忽挣开了小舌的纠缠，他的大力挣扎让害怕伤到他的Harry不得不放松臂膀，让脸颊同样被染上朝霞般艳丽色彩的蛇王趁机远远退开。
Snape一个欠身已经拾起了魔杖，重握自己的最亲密的战友，似乎让他恢复了不少冷静，深呼吸，Snape努力让自己从不知所措的情绪中挣脱出来，Harry的吻，让他以为自己早已波澜不惊的内心也燃烧起奇特的感觉，可是，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Potter，”Snape死死瞪着对面的少年，似乎想用眼睛在对方身上烧出两个窟窿来，“我要的是解释！完整的解释！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的？为什么会去研究黑魔标记！”
他不希望得到预期中的答案，但其实蛇王的心里已经有所猜测。
还会有什么原因呢？
这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小猫越级研究魔法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每一次研究的理由，都与他有关。
一年级的阿尼玛格斯变形，是为了能和那个所谓的“豹子先生”交流；二年级的幻影移形，就为了能夜夜住到他的家里；如今三年级了，Harry居然开始研究黑魔标记！
“大概十月二十几号吧，具体的日子我没记。”Harry也深呼吸，尽力平定体内沸腾的欲望，好吧，他承认国外的小孩发育早，居然，只是一个亲吻，就让他有感觉了！见鬼的他才十四岁！
不，管他呢！就算是东方，古代的时候这个年纪也允许通人事了！
Harry用力甩甩头，将脑子里不合时宜冒出来的奇怪念头按捺下去，虽然豹子先生无比美味，但是，忍耐！忍耐！他不能吓到他！豹子先生，会逃跑的！
“目的！”蛇王大人紧盯着Harry，坚决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
Harry叹了口气，合起了眼，话语快速滑过：“我研究黑魔标记，是想找出除掉它的办法。”
“所以，你就在你身上弄了这么一个东西？”Snape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适才一直燃烧着火焰的眼眸也变回了一贯的空洞无神，仿佛什么东西都无法在其中停留。
大脑封闭术又开始忠实地守卫着主人的思想，也包括冷冻他开始暴动的情绪。
除掉黑魔标记？Snape对Harry的说辞毫无怀疑。不管是日期，还是缘由，都是那么明显。
他记得，也就是在那段时间，他的黑魔标记灼烧过一次，而后，那只腻在他怀里的小猫就舔了舔他的手，窜出了门外，第一次，在没有任何事情的情况下，小猫主动离开了他。
现在想来，小猫就是那个时候开始研究的。
又是，为了他吧？
为了他才会去研究黑魔标记的吧？
这只始终坚定地说爱他，不愿意离开他的小猫，是为了他才这么做的吧？
Snape感觉心口有一种闷闷的疼痛感，像是什么东西撞击在上面，让他心里堆满了奇特的感觉，不止是疼痛，也不只是酸涩，似乎还有什么东西破碎了，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溢满了出来。
“Potter……”Snape的声音艰涩低沉，眼眸却越发空洞。
“Severus！不要问我理由！也不要指责我做了什么傻事！”Harry上前一步，打断了Snape的话语，翠绿的眼眸中闪耀着让人炫目的光彩，“我说过，我爱你。我想保护你，我想让你可以平安无事。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什么都做得出来！Anything！”
“Potter，我并不爱你，你的选择是错误的……”平淡的甚至听不出一丝情绪的声音，Snape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只有嘴巴还在最后一丝意识的控制下，发出理智告诉他应该说出的话语。
Snape麻木的表情和拒绝的话语让Harry的心头也燃烧起无名的火气，他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愤怒起来，甚至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只想将所有的情绪倾泻出去，不顾一切地倾泻出去，哪怕将自己烧成飞灰，哪怕把一切全部融化，他也不想再忍耐哪怕一秒！
“你又在口是心非！我不是好人，我从来都自私自利，所以我不能容忍我爱的人会有危险。以爱之名，我可以不顾一切！”
不等蛇王的话说完，少年再次逼近，任由本能和体内发狂的兽性埋葬了理智。和魔物的灵魂融合越深，他受到的影响也越发强烈，就如同此时，理智告诉他应该退让一步，重新布局慢慢捕获，可野兽般的本能却疯狂地咆哮着，操纵着他的身体步步逼近。
“是的，如果你一点都不在乎我，我还能克制着离开，只要铺平了道路，扫荡了敌人，我可以放你一个人过你想过的生活。可是！我无法容忍，无法容忍你明明也有感觉，却偏要拒绝我！偏要，偏要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把我推开！”
少年翠绿的双眸隐隐有转为红色的迹象，周身的魔力也开始不稳地浮动起来，体内的念力更是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高速在身体内沿着奇怪的轨道不断循环，Harry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清醒”的东西存在。
“你以为，在你来到我的心底，在你陪伴了我那么久以后，我还会再放开么？”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Harry用力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脸上发狂般的神情似乎减去了许多，眼睛里淡淡的红色也已经褪去，但绿色中却开始透出一种阴冷妖娆的意味。
他毫不客气地冲上前，不顾魔杖的威胁，将手臂居然微微颤抖的男人一把拽入怀里，虽然十四岁的少年身体依旧纤细，但不容忽视的决心裹挟着力量，紧紧拥抱着高大的男人。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我亲爱的豹子先生。”
话语又一次消失在唇齿依偎的呢喃中，火热的唇印上那苍白的颜色，将对方冰凉柔软的唇瓣毫不客气地包裹住，完全不顾对方骤然瞪圆的眼睛，和立刻失控的表情！
冰冷柔滑的布丁让Harry的头脑渐渐冷静下来，理智又一次回归牢笼，想起之前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Harry不禁微微叹了口气。
不管了，就这么坦白吧，再拖下去，他迟早会疯掉的。
满意地看着那双透漏出不可置信神情的黑眼，Harry半是愉悦半是无奈。这个强大而坚定的男人，对待感情却总是被动怯弱，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疼惜。虽是他也是十足的新手，但Harry仿佛无师自通一般，只想将对方拥在怀里好好爱惜，让他们融为一体。
是的，这一次，Harry不准备等待了。
他一定要搞定这个倔强别扭的豹子，让他们成为彼此的唯一。
豹子先生，你以为，在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陪伴之后，我还能放手么？
所以，不要妄图逃避了。
我，绝不放手。
劈手夺下Snape的魔杖扔在一边，Harry狠狠吻住男人的薄唇舔舐撕咬，不复刚才的温柔，却是一种难以抗拒的霸气，半拖半拉着，两人跌跌撞撞倒进了卧室里，“砰”的一声随手带上了门。
熟悉的黑色空间，黑色的大床，肃穆而充满死气。
“我不会让你逃避的。”紧紧禁锢住男人的双手，Harry纤细的手指爆发出男人意料之外的力量，让他甚至无法挣脱。
“放开！Potter！”Snape的脸上还有无法掩去的惊骇，他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Harry会忽然对着他喊出豹子先生！是口误，还是……
他不希望是后面一种答案。
“不要叫我Potter！豹子先生，你不能否定我的存在！”少年欺身压在Snape的身上，柔软的大床往下陷了一块，“你到底怎么想的？我以为你已经很清楚了，我是Harry，你的小猫，你的Harry，你看着长大，你陪伴了九年的Harry！”
“你叫我什么？”不死心的蛇王问出最后的问题。
“豹子先生，难道直到现在，你要继续隐瞒下去么？”绿眼的少年微微仰头，可两滴晶莹的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了下来，轻轻落在Snape的脸上，却重重砸进了他的心里，“Severus，我已经发现了，你就是我的豹子先生，关心我，爱护我，陪伴我的豹子先生。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接受我呢？”
仿佛被什么东西迷住了心窍，又仿佛那落在脸上的泪水有千钧重，Snape的嘴唇张合了几下，低沉的声音在他意识到之前已经漏了出去：“我不配的，没有未来的人，不配拥有你。”
“你是最好的，你也值得最好的！”这是几乎本能的反驳。
别扭的豹子先生啊，为什么要让他这么心疼呢？仿佛心脏被钝器切割的感觉，让Harry深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放弃原本的打算，少年的脸上是无奈的叹息。
吃亏就吃亏吧！反正是豹子先生，吃亏也没什么关系。总之一定要赖定他，捆死他，让他再也不能放手，再也不能退缩！
用念力禁锢住对方无法离开，至少在彻底失控前不能放他自由。Harry扯下外衣轻轻抛在一边——他还没有把辛苦得来的材料忘得干净，随即，冬青木的魔杖从魔杖套中掉出握在手里，对准卧室的门一打锁门咒熟练地扔了上去，然后是念力屏障，最后，魔杖转向自己和Snape的衣服：“四分五裂！”
两只雪白的羔羊出现在黑色的大床上。
“真漂亮。”痴迷的目光在Snape身上留恋，Harry贪婪地细细看着自己所爱的人白皙的肌肤，是的，那并不是完美无缺的存在，第一次黑白战争在这具修长偏瘦的躯体上留下了许多血与火交杂的印迹，深深浅浅的伤疤，却只让Harry感到心疼。
“别看……”在衣服被四分五裂的那一刻，Snape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无法再把注意力集中到什么正事上面了。
哪怕他是机敏坚韧的双面间谍，在被他的小猫按倒的时候，他的思维也无法回归正常的线路上去。
他想，他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的确，他曾经在梦中可耻的幻想过，却在醒来的时候唾弃自己的卑劣。只是，他从来没有想到，他的小猫，会如此的凶悍，让他不得不臣服。
当那Harry目光在身上不断滑过时候，Snape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显出一点异样，他的头脑开始昏眩。很丑吧？这样的一具老男人的身体，很丑吧？没有漂亮的肌肉，没有无暇的肌肤，看起来，很让人恶心吧？不可抑制的寒冷从心底深处弥漫出来，他觉得自己好像要控制不住的颤抖。
“很漂亮的，我喜欢。”手指怜惜地轻轻拂过每一道伤疤，弹性的触感让Harry忍不住将整个手掌覆盖了上去。果然，跟想象中一样呢。虽然猫爪子曾经无数次在这具身体上磨蹭，可换成人类的手掌，感觉只是更加令人心动。
情不自禁舔了舔嘴唇，Harry低下头，温柔的亲吻落在每一道伤疤上，豹子先生的过去他无法参与，但未来，他会好好守护自己的别扭豹子，绝不让这个身体上再多出新的痕迹。
“唔……嗯……该死的，你别亲了！”
仿佛羽毛般的触感轻轻在身上落下，Snape感觉到一阵阵奇怪的热流在体内流淌，让他手脚都有些发软，当那湿润的唇舌流连到他的胸前时，他也只能爆发出一声咒骂，就死死咬住了嘴唇。
“嘿嘿，不行！这么美味，我肖想了很久了！”
他美味的红豆蛋糕啊！
Harry深深吸气，仿佛要将那醉人的香气一并吸入。是的，这说不定还是抹茶味的红豆蛋糕。清苦的药香伴随着那两点惹人心动的红珠，让他情不自禁添了又添，尝了又尝。
专心地品味，灵活的舌尖绕着红珠打转，细细的白牙，不时轻咬着那突出的两点，小心翼翼地轻拽着，抚慰着，刺激着，Harry觉得，他几乎要丧失理智！
梅林啊，他的豹子先生怎么可以如此美味！他刚刚做下的决定，难道是错误的？他真的能够忍耐下去，将第一次让给他？
天呐，这一定是一场最艰巨的考验！
吞了吞口水，Harry终于暂时放过了那泛着水光的两粒红豆，小牙啃噬着从胸前一路而下，白皙的手掌在豹子先生身上或轻或重地点起火花。
“唔……该死的……”Snape只觉得眼前的眩晕似乎越来越严重了，不管是魔王还是魔法似乎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思维，他所有的精力只集中在那两只捣乱的小手和那张不安分的小嘴上，感觉到下身的欲望渐渐挺立，他几乎羞愧欲死！
他真的如此恶心卑劣？被玩弄，还能产生感觉？
“别这样想，我会心疼的。”似乎看出了Snape脸上的晦涩，Harry微微一笑，轻柔地吻转移到了他的唇上，邀请着退缩的小舌与之共舞，敞开门户任由对方战战兢兢地闯进自己的领地，纠缠，吮吸，看着那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动人的红晕。
嘻嘻，豹子先生也是新手呢。
Harry的心中升起由衷的喜悦，虽然豹子先生想要努力夺回攻势，但那和Harry一般生涩的舌尖，只是让小色猫心中更加愉悦。在冈特老宅被反客为主的经历，让Harry几乎以为在自己之前，曾有人品尝过如此的美味，不过现在看来，他才是第一个采摘果实的人。
气喘吁吁地终止了唇舌的纠缠，嗯，这个活动还是需要多多练习的，不过，还是进行下一步吧，汹涌的热浪在体内翻滚，Harry已经非常确定，这个年纪的男孩子，的确可以干些什么了！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啊……”
“没关系，你的都很美味……”
“放开我！见鬼的你想疼死吗？”
“我这不是没经验么。唔，说的对，润滑剂飞来！补血剂飞来！体力药剂飞来！你看，我的飞来咒还不错吧……”
“啊……”
“啊……”
低叫的二重唱，一个舒爽，一个略带勉强。
“嗯……”
“唔……”
粗重喘息声，某种可疑的水声，还有十多年来从未在这间屋子里响起过的声音出现在这儿。
时间还早。
晚餐……不吃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