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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剥皮

书籍名:《乞丐王爷的哑男妃》    作者:千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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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萧瑟天已凉,草木摇落皆为霜。

一阵微风拂过脸面,承斯洛压抑着那股冲上来的血腥,匆忙挣脱阎梏的臂膀,消失在莲花池畔。

看着承斯洛的背影,阎梏的眼眸更加深邃,他知道。

“来人!”薄唇收敛了刚刚的温柔,冰冷的开口。

一个身着玄衣的高大男子悄然落在阎梏的身后,半跪,听候吩咐。阎梏的手下,如若不是他命令他们开口,他们一般都不会多言,上一次灵多言的结果是养伤三个月。

“请阎昪过来!”

“是!”

来如一阵风,莲花池恢复前样。

过了片刻,阎梏眉宇轻挑。

看来他们不想活了……

刚刚想完,身后就想起一阵仓促的脚步声,让阎梏冷酷的嘴角更加冷峻,他默然转身,凝视着来者。

只见一名拥有沉鱼落雁,羞花闭月之美貌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清雅中又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如果说洛儿容色清丽、气度高雅的话,那么这名女子就是环姿艳逸,柔情绰态,美艳而不可方物了。

难怪洛儿会对她多看几眼。

“奴家参见三王爷!”

阎梏不语,冷冷的盯着她,一股强大的冷气迅速袭击了那女子,让那本来殷红的脸蛋瞬间刷白。

阎梏向前走,不理会她。

女子在身后暗卫的逼迫下只好跟着他的脚步,每走一步,她的心,就跟着颤抖一下,眼前的男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压迫,那种濒临死亡的压迫,让她忍不住轻蹙柳眉,却又不敢开口。

“你叫靓男?”

阎梏似在闲庭信步一般,口吻变得慵懒起来。

“……奴家风烟,不叫靓男!”女子规规矩矩的回答。

“你怎么认识丞相的?”口吻依然懒懒的,看似在询问一件普通事情一般。

“回禀王爷,奴家并不曾认识丞相,今日完全是巧合,这一池的莲是奴家所爱之物,并不曾与丞相有所牵连的!”

“……呵呵!”阎梏冷笑一声,淡淡的说,“是吗?”

“是的,请王爷明察!”说完,女子就地跪下,埋着头颅,只看到了阎梏镶着黑色宝石的白底黑边的长靴边沿。

“带下去!”

女子未能开口,便已经倒下,身后的暗卫很快就抱着那具美丽的尸体消失在阎梏的眼前。

阎梏微微勾唇,露出嗜血的笑容,“阎雍,你的算盘还真够仔细,可是能够逃过我的眼睛吗?哼!这可是你自找的……”

一个有着过分冷峻的气质,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威严和迫人气势的男人前脚离开,身后的莲花已经成了一池的泥浆,一片叶子与莲花也看不见了。

真是可惜了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头莲。

“易!”

一辆橙色马车上传来一声低沉的嗓音。

“属下在!”

“晚上做莲藕全宴,顺便请来乔青!”

“是!”易不敢有疑惑,恭敬的领命……

青铜瑞兽香炉里正焚著熏香。

淡白烟雾,在华丽织锦的紫色帘帐间迂回缭绕。

绘著牡丹花纹的幔罗轻纱直垂至白玉地面,随风微晃,和身下柔软如云絮的被褥一起提醒着承斯洛这里氏谁的地方。

阎昪神色第一次这么复杂。

在这等风口浪尖之上阎梏请来他们,不就是明目张胆的宣战么?

承斯洛瞄了一眼今晚的来着,让他微微皱眉。

乔青一直站在阎梏的身后,低低的埋着头,看不清神色,也这是这样的举动让承斯洛的心七上八下。

“他们是谁?”承斯洛微微侧首,询问阎昪。

“穿青色长袍,腰带白色之人是御史,白色长衫,留着小胡子的是侍郎,满脸肥肉的是太尉,看似仙风道骨的老头是今日皇上御赐的右丞相!”

“呵呵……”承斯洛轻笑。

近朱者赤,真是有道理,现在阎昪的言辞中都透着幽默,真不枉他与他这段时间的交流。

“笑什么?”

阎昪烟波流转,看承斯洛的眼神有着诉不尽的千言万语,却又千丝万缕,让上座的人收敛其中,而脸上只是应付着其他。

今夜,明显是鸿门宴,就是不知道来的这些人究竟哪些是自己人,哪些又是阎梏的人,阎昪的人,还有阎雍的人……

“没什么……”承斯洛举杯,微抿一口,有一股淡淡的草露味道,却又不失酒气的甘醇,入口就融入了脾胃,通体清香,如不是今夜来赴宴,他定会好好的宿醉一场,一会儿一定要问问阎梏此酒何处酿造?

“洛儿觉得此酒香吗?”

阎梏的声音,慵懒而磁性,让在座的人屏住了呼吸,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暧昧,可是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调情,也太过伤风败俗了,已经有人皱起了眉头,还有人露出嗤笑。

“香!”承斯洛的嗓音,没有男人的低沉,没有女人的娇柔,透着阴柔的中性圆润,他的一个字,已经让倾慕他的人迷醉。

“这是我为洛儿亲自酿造的,还没有名字呢,洛儿娶一个好不好?”今夜的阎梏,温柔得不像他,“本王”都改成了“我”,他口吻的宠溺超出了所有人的思维运转,阎昪亦是,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承斯洛玩转酒杯,盯着有点淡绿色的液体,细细品了一口。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就叫得意吧!”

借鉴了李白的诗句之后,承斯洛的嘴角扬起苦笑。

“好!”阎梏的眼神露处欣喜,洛儿说什么,他都同意,即使叫狗屁,他也会说“好!”。

听完那具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有人已经露出深思的神色,看不出,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境界……

阎昪微微侧头,不知道眼前这个人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难道他是一座永无尽止的宝藏么?如果是那样,他能得到多少呢?

阎梏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阎昪,眼中的嗜血与嘲笑,显露无遗,与阎昪对视,阎昪有些狼狈的低下头,不敢与他穿透身体一般的黑眸正对,他是何等人,阎梏清楚,而他自己,还没有他清楚,如若让承斯洛知道自己那肮脏的过去,他会怎样看待自己呢?

阎昪修长的指尖习惯的划过杯沿,映出夜色的光环。

“洛儿,过来!”

额……

承斯洛皱眉,这样明目张胆么?

但是他还是起身走向阎梏。

两步之遥的时候,阎梏的长臂一伸,将承斯洛揽入怀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底下一片抽气之声,让承斯洛尴尬的扭动身躯,欲要挣脱。

“洛儿在动我就……”暧昧的动作,热汤的呼吸,夹杂着酒气,在承斯洛的耳垂出喷洒,让承斯洛的身子僵了一下,不敢再动。

“呵呵……”阎梏低笑。

“王爷,承斯洛是我朝左丞相,王爷这样做意欲何为?”站出来的是右丞相。

“嗯?”浓眉一挑,嘴角露出狂妄的似笑非笑。

“男子应与女子调和才是阴阳之伦理,男子与男子虽然可以玩弄,可是王爷乃千金之躯,怎可与一名妖异之众交合,而且左丞相是我朝重臣,与吾皇左之臂膀,天下之责任肩负,王爷怎可与丞相交合,这样传出去,我朝颜面何在,威严何在?”

振振有词的一番讨伐,说得字字在理,有些人已经点头附和。

“尝尝这个!”

阎梏用一根银簪子叉了一块果实,放在承斯洛娇艳鲜嫩的唇瓣边,温柔的喂他,对下面人的发言只字未闻。

“阎,我是妖异呢?”承斯洛咯咯笑了一声,这就是今晚的戏么?

他在朝堂之上不发一言,朝堂之后更是不问世事,现今背负这样一个大名,他怎能不兴奋?

“是吗?”阎梏的手不规则的在洛儿的身上游移,洛儿也习惯了那只狼手。

底下的人,尴尬的相互对视,他们的话,似乎没能入他们的耳。

阎昪远远的看着,阎梏今夜一袭黑丝锦袍,腰间一根玄色腰带,宽大结实的腰间肌肉论理分明,他俊挺的身子稳稳坐在那尊镶金匹石的椅子之上,倪氏众人,只是偶尔扫过,而承斯洛一袭紫色长袍,高领园袖,松散的在他身上凌乱挂着,露出他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那奶白的手指,细腻圆润的锁骨,凹凸有致的线条……

洛儿坐在阎梏的腿上,张开那张娇艳的红唇,品尝着阎梏送去的果实,让这幅唯美的画面更加增添了几分淫靡。

阎昪网神的凝视着他们……

“来人啊!”等到承斯洛吞下那枚果实的时候,阎梏也开了口。

“王爷!”

“行刑!”

“是!”

众人一惊。

阎梏懒懒的话语中透着冷血与残忍,坐下的人背脊开始犯凉。

承斯洛知道,阎梏开始报复了。

“先洗洗吧……”

承斯洛顿了一下,这句话很熟悉。

那名早上被皇上封为右丞相的人,已经被放进了一尊木桶,拨了个精光,让在场的人抽了一口凉气。

“剃发!”

阎梏的口吻变得优雅。

接着就是一场血淋淋的场景,让所有人不敢发出半个声音。

两人将右丞相按在一块木板上,剔去长发,然后割开头皮,那薄如蝉翼的刀片发出阵阵寒光,映照出每个人恐惧的表情,阎昪的脸色也变了变。

这就是洛儿说的杀人方法。

鲜血顺着模板滴答滴答的落在了地上,而那名丞相自始至终都没能开口,四肢被两人死死的压着,就像是一只猪,任由屠夫宰割,他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但是他都懂的手指说明,他还活着,这样的折磨,让每个人的毛孔都竖了起来。

顺着额头,鲜血像一股喷泉,染红了那两名用刀的下属,他们的手,稳稳当当的一点一点按着顺序切割。

划开的十字形在头顶处,然后向左右,在缓缓向下,所有人,瞪着现场,眼睛眨都不敢眨,而且他们也不能眨,阎梏在他们的酒中加了一种药物,据说可以让人思维非常清晰敏捷的记住眼前所见的事情,而且中途不会晕倒,不会呕吐,直到剥下整个人的外皮,放在他们的面前一一观摩之后……

“……”承斯洛紧紧的皱着眉,埋进了阎梏的怀中。

他不敢相信阎梏会这么做?

他当初只是吓唬人才随口说的,没想到阎梏会现场试用……

“洛儿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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