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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页

书籍名:《欺师之恋》    作者:漠野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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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独孤韩、顾倾城你们不觉的你们很恶心吗?”上官思叫道。

“小姑娘!你既然知道非礼匆视那干嘛还在看呢?我可还没收你偷看的钱呢!”顾倾城掏了掏耳朵说。当你遇到一个脸皮超厚的人时你的那些真理和所谓的正气就半点作用也起不到了。顾倾城就是一个很典型的列子。

“你……你有没有羞耻啊!”上官思气的脸色发青。

“小姑娘这是我正要说你的。一个未嫁的小姑娘偷看人家亲热那才叫……”说到这里顾倾城笑了起来。言下之意是上官思不知羞耻。

上官思气大叫一声一掌向顾倾城打了过去。顾倾城没动,挡下这一掌的是杜寒骋。上官思想再打下去但一想到杜寒骋的武功不是自己所能比的就恨恨的做罢了。

这么一来别人倒没法再说他们二人了。人家说的明白。爱男人爱女人关你屁事。再加上有顾倾城这么一个脸皮超厚的人,就是说也说不过。还很有可能活活气死。

“独孤教主,‘河下镇’之争可不能再托了。”少林寺方丈装做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说。

“方丈想怎么解决?”

“刚才一胜一负。我们就算是平了。下面这一场定乾坤如何?”

“好啊!都四年了,也应该有个了断。如果有一方赢了那‘河下镇’就规赢的一方。如果平了……那以后谁也不必再打它的主意了。如何?”

“好!”很爽快的对方答应了。

其实“河下镇”就是鸡胁。食之无肉,弃之有味。每年来“赤云堡”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而这些开支都白白的给“赤云堡”赚去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解决掉这事,明年就不必再计算这笔开支了。再说每年来比他们也比的没斗志了。更何况今天几大门派的掌门纷纷落马。他们新任的掌门虽是自己抱仇,但他们也是由独孤韩带来“赤云堡”的不是?不管怎样他们也是欠独孤韩人情。怪独孤韩也怪不得。毕竟那也是他们自己做下的。只能说独孤韩心机深沉。

“那么下一场怎么比?”少林方丈戒空问道。

“随便!”杜寒骋的回答也很随便。

随便那不就是给人家主动权吗?看来今年真的赢定了。

“独孤教主,我们舞衣和你比一比琴艺如何?”看过去却是南宫符。南宫符的养女是江湖四大美人之一的风舞衣。风舞衣的武功不是江湖上最高的,她也不是最美的,但她的琴艺却是无人出其右。和她比琴艺?杜寒骋只有输的份。

南宫符刚才输给杜寒骋心里总是不甘,让养女和杜寒骋比琴也是为了搬回面子。

虽向杜寒骋挑战,但风舞衣的身上却没有站点挑战的感觉。她微笑着看着杜寒骋。她不甘心!为什么杜寒骋会喜欢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是他师父。如果今天让他败在自己手下他一定会记的自己吧!

风舞衣的心思别人哪里知道。白道中的人中听风舞衣和杜寒骋比琴艺,心中十分赞成。毕竟风舞衣的琴艺江湖第一。平常人也听不到。今天非但能赢了“魔教”而且还能听到风舞衣的琴声。这趟来的真是值了。只是杜寒骋会不会和风舞衣比呢?非常干脆的杜寒骋回答道:“好!不过我没有琴。”

“魔教”的人一听大皱眉头。他们的教主会弹琴?他们怎么没听说过、没见过?而且他们可是连琴都没有。

“独孤教主用我的琴可好?”其实风舞衣巴不的呢!

“好!”

风舞衣听到那个好字笑了。他们会弹同一张琴呢!点上熏香。香味与琴声一起飘荡在空中。香味没有闻过,但很清爽。不似人间所有。那琴声亦是如此。

风舞衣的琴艺不愧为江湖第一。那琴声空灵、飘逸。如那清澈的泉水般纤尘不染。似是让人步入无人仙境。一曲终了一个个无不沉浸在那乐声之中。乐声刚停叫好的声音就己响了起来。这下杜寒骋是输定了。

“献丑了!独孤教主,请!”风舞衣说着把琴递了过去。杜寒骋没说话。接过琴后席地而坐。两腿一盘将琴放在腿上试了试弦就开始弹。

杜寒骋刚开始弹白道中的人就笑了。因为琴声非常生涩,似是杜寒骋刚刚开始学着弹琴。“魔教”的人叹了口气。不会弹琴就不要比了。这下倒好,丢人丢大了。顾倾城却是既不曾大笑也不曾叹气,只是看着杜寒骋。

弹了几声琴艺渐渐变熟练。但其中却还是有青涩的味道。青涩的就象未成熟的苹果。其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情意,但青涩的还在。渐渐的那青涩越来越淡,那若有若无的情意渐渐显现。当青涩的味道退去琴艺己是十分纯熟。那情意却又变的压抑起来。

到了此时那琴声勾起了人的心事。不由自主的想起到了青春年少时的青涩和无知。以及一开始对心上人似有似无的情意和在知道自己情意后暗恋的那种感受。一时之间那些年少的往事涌上心头。

那情意越来越浓,却也却越来越压抑。其间还有一丝苦涩和甜蜜。暗恋一个人不就是这种滋味吗?明明喜欢他,却拼命压抑着。看到心上人高兴自己也高兴,但那高兴中的苦涩只有自己咽了。

随着苦涩越来越胜,琴声中的情间也越来越压抑。到的最后每个人心中有如压着一块巨石。沉重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此时间调突的一转,变的激昂起来。那苦涩还在但那情意却不再压抑,排山倒海的倾了出来。而后琴声又突然停住了。似是向爱人告白后屏息听爱人的回答。

在场的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等着接下来的一切。年少时自己的情事和今日的琴声重和了。

一声似有似无的琴声过后琴声猛然涌出。那苦涩早己不在,那情意也恋为狂喜。而后琴声又转为欢乐缠绵。有的嘴角含笑,有的双目含羞。想是想起年少时的甜蜜时光。就是少林方丈、武当掌门脸也红了起来。

那缠绵的音调越来越缠绵,只是其中竞渐渐有了一丝嫌隙。缠绵依旧,那嫌隙却变大了。突然音调直转,没有了缠绵只有相互的撕咬。在那撕咬的到了不能承受的时候音调又是一转。变的哀愁,一股相思浮上。随着那相思越来越胜那哀愁也越来越浓。浓到极至的时候音调竟变的颠狂。有的人己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从一开始杜寒骋的脸上就没有任何变化,顾倾城也没有。杜寒骋弹他的琴,顾倾城就看着杜寒骋。明明只是顾倾城看着杜寒骋,明明两人之间即没有眉目传情也没有情话绵绵。但两人之间却偏偏有一种无形的张力任谁也插不进去。音调是颠狂哀愁,但两人之间却没有半点颠狂哀愁的影子。

就在这种情绪无法承受的时候音调又是一变。颠狂仍在,哀愁却不见了。只有无尽的喜悦。而后那颠狂竟变的激荡缠绵。而后激荡缠绵渐渐淡去。另一种很淡却又很浓的东西显现。到得激荡缠绵无影无踪的时候,只剩下那似是很淡又似是很浓的东西。此时琴声停了。

琴声停了一会儿从人才回过神来。完了!弹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心直口快、没心眼的己经开始叫了:“这么快就完了!还没听够呢!”叫完了才想起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独孤教主琴艺高超,舞衣自叹不如。”风舞衣没想到杜寒骋琴艺高过自己。她真输了。

“如此说来是我们赢了!”

“独孤教主好计量,好琴艺。我们白道定会记在心中!”

“那我们可以就此别过吧!”杜寒骋问道。不等对方回答杜寒骋还未说话他身后却是一阵骚动。回过头去只见司青青抱着小腹蹲在地上干呕。

“司青青你怎么了?”杜寒骋问道。

“禀教主……属下无呕……”她话没说完又呕了起来。顾倾城上前搭了搭司青青的脉。就见他脸色变了变,在杜寒骋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杜寒骋的面色也是一变反问道:“这是真的?”

“千真万确!”

“那个人是谁?”杜寒骋蹲下平视着司青青问道。

“教……教主,属……属下不……不明白您的意思。”司青青吐的轻了一些,脸色却变的发白。
“司青青,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吧!”

“与--与别人无关。”司青青说着汗己从脸上滴下。

“与别人无关?你尚未出嫁,自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有身孕?”杜寒骋怒道。

听到杜寒骋此言在场的人无不吃了一惊。司青青是“魔教”中最年轻的旗主,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一个人物。她未嫁之身却有身孕一时间让人有了许多猜测。

“属下--属下--”司青青死活不说。

那个男人倒底是谁?为什么司青青不肯说呢!

“她有身孕几个月了?”杜寒骋回头问顾倾城道。

“两个多月。”

“两个月前--那时正在对付‘神剑山庄’。司青青,你还不说吗?那个男人不是‘魔教’的人吧!否则你也不会不敢说。”

司青青没有说话。不只脸色发白,连冷汗也冒出来了,却还是不说。

“司青青,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吗?就算是我查不到,我就不能在你将孩子生下后再将他杀了吗?你想孩子死不说就是了。”杜寒骋冷冷道。

听到杜寒骋的话众人不由的打了个寒战。听他说着似乎不觉的怎样,但再想一想却当真残忍。当着一个母亲的面杀了她刚出生的孩子还不如让她自己去死。

“司青青,那个人倒底是谁?是不是‘魔教’中人?”杜寒骋的声音不大,但所有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不--不是‘魔教’中人。”过了一会司青青才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听她的口气似是思量了好久。

“是江湖中人吗?”

“是!”司青青咬了咬牙说。

“教主,司青青叛教当诛。”司青青刚一回答方利就天始说话了。方利与司青青不和,自然要落井下石。

司青青没有说话,杜寒骋看了方利一眼说:“方旗主,两年前好象司旗主曾帮过你一个小忙呢!”

方利一下没话说了,把头扭到一边。杜寒骋继续问司青青道:“那个人是谁?”

“我--我--”

“不要告诉我你没看清。这样的谎话骗三岁的小孩子还行。”

“是--是--南宫百川!”

南宫百川!南宫符的独子!怎么可能?该不会是司青青故意勾引他吧!

“南宫百川!司青青,你没看错?”杜寒骋问的是司青青看的却是南宫百川。南宫百川面色己变的苍白。十分震惊的看着司青青。却没有否认。

“南宫公子,你‘做人’可真成功啊!只是不知你们南宫家什么时候改行采花了?”

“独孤韩,你血口喷人!你指使下属勾引我儿子也不一定,毕竟你连自己的师父也勾引。”

“我想勾引谁是我乐意与你何干。不过南宫大侠就不怕我让你的孙子来灭你们南宫家吗?”杜寒骋语气中不见一丝激动的语气,好象南宫符刚才说的不是他。

南宫百川突然跪下道:“爹,恕孩儿不孝,做出丧德之事。”众人不禁一愣。

“百川,你--”

“那的确是孩儿做的。”南宫百川说着看了司青青一眼。一脸的心虚。

“百川,是那个女人勾引你对不对?”

“不--不是!这一切都要从‘采花大盗’狄莫春说起。”

原来当日南宫百川奉父亲之命捉拿狄莫春。不想中了狄莫春的计受制于狄莫春。狄莫春没有杀南宫百川,只是要让南宫百川也当一当“采花大盗”。先点了狄莫春的大穴对他下了春药。在药性发作时给他服下软筋散的解药并在他身上撒满软筋散。而后将他穴道解开扔进了司青青的房内。本来以司青青的武功南宫百川只有死路一条。只是南宫百川身上全是软筋散司青青吸入软筋散马上就全身无力。只能任人宰割。

“不用说了。百川你年纪太轻不知是计。如若不是事先安排好的司青青当时怎会不杀你?她不杀你早己说明是事先安排好的。”南宫符喝道。

“司青青,当日你为什么不杀他。”杜寒骋笑道,“你该不会是对南宫百川一见钟情了吧!”

“教主,我如何杀他?虽然我可以杀了他,但我的下属就在外面我怎么杀他?更何况我当时若杀了他教主也一定会杀了我吧!”

“司青青的的确很聪明。若你当时杀了他一定会惊动你的手下,以后你的手下就不会太听你的了。不错!你有命在身,在那个时候惹麻烦我一定会杀你!”

“仅凭你们一面之词又怎能证明?分明就是你们魔教陷害我们南宫家。”

“刚来的时候我还看到狄莫春在偷看人家女弟子。狄莫春这会儿不会跑了吧!”

“教主。”魔教的一个下属道,“己被属下制住了。”

“不必杀他。废去他的武功,点了他的大穴,将他身上的春药全都喂下去。两个时辰后将他阉了!”杜寒骋淡淡的吩咐道。

初时众人本不以为然。只觉的杜寒骋对狄莫春的处置轻了一点。再一想却只能说一声--好毒!狄莫春不知淫侮过多少女子。今日他武功被废,日后被他淫侮的女子的家人自是不会放过他。虽将春药全部喂下但是决不会有女子供他发泻欲望的。而后阉割--他还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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