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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页

书籍名:《欺师之恋》    作者:漠野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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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王爷,方利与徐平触犯国法我本不该过问。但他们早己叛教。所以他们的所做所为均与我教无关。我希望崇王爷不要牵连无辜。”谋反的大罪非比寻常。杜寒骋也不得先做好防备,以防诛连整个“魔教”。

“独孤教主不必担心。‘魔教’此次平叛有功,又怎会诛连‘魔教’。只是为何要叫‘魔教’?”

“这是前教主所起的名字。缘因我也不清楚。”

“没关系!等以后我当了教主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改名字。”一个少女从外面叫道。想当然那人一下是独孤天娇。独孤天娇走进门后说,“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就叫‘玩乐帮’。”

在那之后‘玩乐帮’成了初入江湖的人最想进入的帮派。不为别的,“玩乐帮”一定是只事玩乐。既能成大业又能玩乐何乐而不为?只是当他们入帮之后才发现自己上了贼船了。什么“玩乐帮”!分明是“玩命帮”!不过这是后话了。

“既是这样--天娇,今日我就将教主之位传给你。你现在就改名字吧!”杜寒骋说着左手将令牌扔到独孤天娇手中,右手则拉着顾倾城飞也似是出了“白虹山庄”。耳中还听到独孤天娇的叫声:“杜寒骋,别让我再碰到你!”

“这样你就可以不当教主了吗?”

“是啊!”

“那你想干什么呢?”

“在济南开家琴馆如何?”

  番外《青痕》
  我想我的出生是不受欢迎的。不管是我的父亲还是母亲。他们都不欢迎。
  我的父亲是名门正派,是南宫家的独子。而我的母亲则是“玩乐帮”不!那时“玩乐帮”叫“魔教”。我的母亲是“魔教”的一个旗主。本来我的父亲和母亲是决不会有关系的。即遍是有那也是敌人。
  任谁也想不到我的父亲会强暴我的母亲。就连他们自己也想不到。母亲更想不到自己会有身孕。我的父母是怎么成的亲我也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与杜寒骋有关。
  我记事前的事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我出生的时候我的父亲将慕容家的大小姐娶进了门。剧说虽然慕容家的大小姐是做妾,但她嫁进南宫家的时候比母亲威风多了。儿时只模模糊糊的记着父亲常常与母亲吵嘴,动手。
  我记的那年初一我偷偷的跑到大厅上看到祖父和父亲十分慈爱的逗着一个小孩子。在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我偷的靠进那个小孩。当我伸出手想摸摸他的时候却被一个女人推开了。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源。她说的什么我早己记不清了。但我记的因为这件事母亲同她打了起来。祖父是偏心的。如果不是崇王爷路过到南宫家看母亲,母亲和我就要跪祠堂了。那时我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祖父要这样对我。
  我和母亲在南宫家是被孤立的。父亲很少出现在我面前,和我相伴的只有母亲。若不是母亲有崇王府做靠山母亲早被南宫家逼到绝路了。我六岁的时候爷爷死了。父亲做了南宫家的主人。慕容源再也不想当妾了。给我母亲弄了个与下人私通的罪名。我儿时的记忆是在那时清晰的。
  “我没有。南宫百川你想休了我休好了,没必要费那么多的事。儿子我却要带走。本来你就没有把他当做你的儿子。我带走他对你也没有什么。”母亲冷然的坐在椅子上。她虽然否认与那个长工私通却希望父亲休了她。
  “司青青,你若没与她私通又怎会要相公休了你。”慕容源凉凉的说,“再说我们从没见过你给过谁笑脸。可是刚才呢!你对他不是有说有笑吗?”
  母亲连看也不曾看慕容源一眼。只是对脸色越来越差的父亲说:“我给你磨墨。你快写休书吧!你不用担心崇王爷。这些事他是不会管的。”母亲说着站起来往砚台里倒了点清水开始磨墨。
  父亲一下抓住了母亲的手。母亲极快的把父亲的手甩开了。父亲看了母亲半天才说:“你就这么想让我写休书吗?”
  “你难道不想吗?难道你还想让人说你娶了个‘魔女’吗?有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夫人不是什么好事吧!”
  父亲看了母亲半天突然大笑了起来。“好!我写!实庭就跟你走吧!”
  “错了。你儿子叫世庭。你连你儿子的名字都记不清。我还真该把他带走。”
  “司青青,你够绝情。”在我和母亲走出南宫家的时候父亲在我背后说。
  自此之后我和母亲一直被人追杀。那些人有的是慕容源派来的,有的是父亲派来的。终于有一日母亲受了重伤。她带着我到了济南。
  在清幽的琴声中我见到了杜寒骋。一个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
  “你终于来了。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来。”杜寒骋放下琴扬起了嘴角。
  “你说过你会帮我一个忙。”母亲坐在杜寒骋的对面把琴拾了起来。
  “你就真的不能与他白头到老吗?”杜寒骋又把那把琴从母亲手中接了过去。将琴放在膝上弹了起来。琴声很平淡,却又让人觉的很安心。
  “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就在我想与他白头到老的时候--”母亲说到此时停下了。又过了一小会儿才说,“他却来对我说他要娶妾。”
  “所以你就‘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杜寒骋冷笑着说,“笨蛋!我真怀疑当初你是怎么当上旗主的。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让我和别的女全起分享一个丈夫我做不到。我就不相信,你就能够忍受和别人一起分享顾倾城!”母亲的情绪一下变的十分激动,她站了起来在房内来回的走动。不料走了才几步就开始口吐鲜血。
  杜寒骋放下琴过去,将手贴在母亲背上说:“给你两个先择。一个是你们母子一起留下。一个是你的伤好后你们一起走。”
  “你--”母亲用惊讶的日光看着杜寒骋。
  “你想托孤?想都不要想。让我养一个孩子--我连无忧都不认。更何况是你的儿子。”杜寒骋又坐了去。
  “你不守信用。”母亲道。
  “我怎么不守信用。当初我曾说过你提的条件如果不利于我自己我是不会答应的。你把你儿子扔给我无疑是给我找了个麻烦。会打挠我和倾城的相处。”
  “你--你这是借口。”母亲怒道。
  “就是借口。”杜寒骋站起来道,“我要去杜家了。今晚你们就住这儿好了。”
  “你--”母亲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此后的三天杜寒骋再也没来过。只是送来伤药和派人来看望我和母亲。济南的夏天很热。没有风,似是在一个大大的蒸笼里,全身上下都觉的粘粘的。那刚从泉水中取出来的西瓜也不过是在吃下的时候能感觉的到一丝凉意罢了。在那个闷热的夏天的晚上,我和母亲在济南那个无名的泉水旁乘凉。成了永远的记忆。母亲死了,在黄河边上被杀手逼进了黄河。那个西瓜只吃了一半。
  杜寒骋和顾倾城到时那些杀手的兵器正向着我挥下。我的命保住了,母亲却连尸体都没有了。
  杜寒骋还是留下了我这个麻烦。
  “你想学什么?或着你想干什么?”杜寒骋十分冷淡的坐在那里。
  “我想报仇!”我不加思索的说。
  “你知道你的仇家是谁吗?”杜寒骋有点惊讶的看着我说,“你完全可以请我帮你报仇。”
  “我要自己去找南宫百川和慕容源报仇。”这个仇我要自己报。
  “既是这样--你先在这里暂住。我要先做一下按排。”杜寒骋想了想淡淡的说。
  杜寒骋所做的按排是把我踢了出去。我被杜寒骋像货物一样送到了“赤云堡”。“赤云堡”的名字我曾不止一次的听说过。当我见到“赤云堡”的主人时我还有点怀疑。眼前这个看上去清纯无害的人会是“赤云堡”的堡主?
  “你想找谁报仇?”庄智微笑着问我。
  “慕容源还有南宫百川。”
  不知道庄智是怎么做到的。反正他让南宫百川相信我失踪了。之后的日子我就一直在练功、读书中度过。如此过了九年。
  “你想怎么报仇?”这是九年之后我第一次见到庄智。
  “我要让南宫百川和慕容源身败名裂。我要让他们在痛苦中渡过余生。”我不加思索的说。
  庄智看了我好久才说:“你不想杀他们吗?”
  “杀他们?他们怎么能感觉到痛苦。”
  “好!南宫世庭,你不要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也不要忘了,你母亲连个坟墓都没有。”
  听到庄智的话我很奇怪。庄智为什么要再一次对我说我母亲的死?想到这里我终于说出了九年来心中的疑问:“你为什么要帮我报仇。”
  “你不必知道。南宫世庭,你记着,你若没有找慕容源报仇或是最后却放弃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庄智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而后接着说,“我己和崇王府联系过了。明天你就去崇王府。在那里更名换姓。换一个身份去南宫家。”
  这是九年来我第一次出“赤云堡”。一路上我都做普通的书生打扮。穿的衣服也是极为寒酸。或许是那身打扮的缘故,一路上平安无事。
  到了崇王府才一说那王府门前的守卫马上就对我客气起来。因为崇王爷上朝去了,崇王的世子逍遥招见了我。
  在花厅里等了一柱香我才听到一个人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但进来的却是两个人。前面的男子二十六七岁,五官并不突出却让人印象深刻。想来就是世子逍遥。逍遥后面跟着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子。少女打扮,艳丽却很冰冷。看着她只觉的她有些眼熟。看她的身形似是不会武功。只是若她不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跟本就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单从这一点上就说明了她武功的修为。
  “你就是司姨的儿子?”逍遥坐下后径直问道。
  “正是。”
  “父王上朝之前己对我交待好了。只是--你真的想报仇?”逍遥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一旁的坐位,示意那个女子坐下。
  “母亲没他们二人逼进黄河。我若不为她报仇还有谁为她报仇?”
  “既是这样你将来莫要后悔才好。你来崇王府本来就是为了换一个身份。既是这样--你就跟在无忧手下吧!你当初去‘赤云堡’是杜--寒骋安排的吧!无忧可是他的女儿呢!”
  听了逍遥的话我才想起为何看着无忧眼熟。她是杜寒骋的女儿。难道当初杜寒骋真的为了那个顾--倾城而舍弃了他的女儿吗!只是杜寒骋以前在江湖上也算的上个人物。就算他不认女儿,他女儿也到不了进王府当护卫的地步。
  心中虽这么想着嘴上该说的却也说了:“但凭世子吩咐。”
  “不管怎么说也都要改个名字。你就自己改一个吧!”逍遥一边说着一边却拉着无忧的头发把玩。无忧还是面无表情,似是逍遥动的是别人的头发。
  “就叫青痕吧!”母亲的名字是青青二字。就以母亲的名字做姓。痕,恨。暗示母亲的恨。这九年来我虽没改名字。但南宫世庭这个名字我却是从来不用。今日我改了这个名字,从今而后我就再也不叫南宫世庭了。
  “好!青痕自今日起你就跟在无忧手下。无忧,青痕你可要好好照顾。”
  在王府的日子很平静。我虽跟在无忧手下却很少见到无忧。从王府中其它侍卫口中才知道无忧是从来不离开逍遥的。不要说逍遥的日常生活,就是逍遥上青楼与女人交欢无忧都是寸步不离。逍遥的姬妾对无忧也颇为嫉恨。不过话也说回来了。她们与逍遥交欢时无忧都在一旁,她们又怎会不恨?更何况无忧生的美艳。就是无忧的姬妾也都不及无忧美丽。无忧的气质又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无忧往那里一站别人哪
  里还会注意到她们?日子稍长我的梦中常常出现无忧的影子。
  王府中其它的护卫见我时常偷偷关注无忧都开始笑我。
  “你小子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她可是世子的人。”
  “她不是世子的护卫吗?”我就如被人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世子干什么她不跟着?就是世子的姬妾也不如她跟世子跟的紧。”
  我想对那个人大喊她不是。但当我想起逍遥的手把玩着无忧的头发时那些话却喊不出来了。
  无忧还是整日寸步不离的跟着逍遥。或许她的眼中只有逍遥吧!
  “青挥!”无忧冰冷的声音自我背后响起。
  我连忙回过头去。还是那艳丽的脸庞,还是那冰冷的神情。无忧神情冰冷的说:“明日世子要与祝公子去郊外。你也去可好?”无忧虽是在争求我的议建,但她的语气却不容人拒绝。而我又怎会拒绝?
  那个祝公子名叫祝铁血,是个狂放的书生,与逍遥很投脾气。
  “逍遥,无忧并不像她的名字一样无忧无虑啊!我们相交这些年我还从未见过她笑过。”策马疾驰后祝铁血停下马对逍遥道。
  “无忧笑不笑与你何干?”逍遥皱眉道。
  “你瞧瞧,我才那么一说你就不高兴了。心疼了?”祝铁血看了看无忧。
  “谁心疼了?她不过就是我的影子。跟我比别的护卫勤了一点。”
  “勤到去妓院都带着她?你记不记的那次你带着她去妓院,结果妓院里的客人都打起了无忧的主意。你还别说,自那之后这京城谁不知道你有一个美丽非常的护卫?”
  “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什么,不过无忧和你还是挺亲近的。”祝铁血又绕了回去。
  “祝铁血,你倒底想说什么?”
  “我们打个赌。”
  “赌?赌就赌。赌什么?”
  “就赌无忧!”
  “无忧!”逍遥顿了一下才说,“你赌什么?”
  “我吗--如果我输了就自愿留下来给你当一年的差如何?逍遥,你不敢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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