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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军战士——驾驶B-24轰炸机的男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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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籍名:《空军战士——驾驶B-24轰炸机的男孩们》    作者:史蒂芬·E·安布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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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  凯上了空中射手学校,  在得克萨斯的鹰关上了六个星期的课程,  所有投弹手都要进行射手各个位置的训练,  如机腹、机首和机尾,  上边和下边炮塔位置,去做一名火炮官。之后,他去了投弹手学校。当开始夜间练习时,  他已经练得不错,他精心钻研,因为“已经被淘汰过一次,  我不想再发生一次”。他毕业了,  并得到了军衔。

理查德·罗杰斯想当一名飞行员,  可当他付诸行动时,  陆军航空队“已经超编,我想我们这一组谁也不能接受飞行员训练啦。他们需要投弹手和导航员。”他被派到得克萨斯的圣安吉洛上投弹手—导航员学校,  在这儿接受投弹手训练,  之后去射击学校。接着到埃尔帕索的毕格斯机场。最终他可以飞行了,  到1944年8  月,  他累计在空中252  小时。

罗伯特·“肯”·巴莫尔,  生于1921年12月27日。1941年上了新泽西州纽瓦克一所初级大学,  学的课程有气象学、导航和飞机发动机。1942年报名加入陆军航空队,  但在进行第一次笔试时,  “我犯了愚蠢的错误”。他本来应该成为飞行员的,可他失败了。一个月后,  他有了第二次机会,  他“非常想进行飞行”,  因为他曾经学过。他过关了。1943年2  月被征召入伍,  派到纳什维尔进行分组训练。长这么大他还没有离开过新泽西,  坐24小时火车是“一种痛苦的经历”。从纳什维尔他去了马克斯韦尔机场上飞行前学校,  在那儿他第一次坐了飞机。然后去南卡罗莱纳上初级飞行学校。

巴莫尔开始飞行。“我的教官不怎么样,  确实。”他的五个学生中有三个都被淘汰了。“他的观点是让PT教练机爬升到尽可能的高度,  然后翻转下降,  接着滑翔。

你就像头朝下挂在那里一样。我讨厌这个家伙。此时此刻我知道,  我永远不可能成为一名战斗机驾驶员。我非常清楚。”他通过了20小时和40小时测试,  去了位于南卡罗莱纳萨莫特肖机场的基础飞行学校。

罗伯特·哈默是陆军的一名中士,  他志愿加入陆军航空队,  上了圣安东尼航空学员中心。当他列队进行第一次检阅时,  圣路易斯北美红雀队的棒球明星伊诺斯·斯劳特就站在他前面。别人问斯劳特,  为什么报名参加陆军航空队。“我想我这样能呆在美国打棒球。”他回答道———他得到了他想得到的。哈默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  “走出美国进行战斗。”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他经过训练,  第一次坐PT-19教练机飞向空中。他在空中飞了八个小时后,  不喜欢当飞行员。他在着陆航线上迷航了,  于是被淘汰。

基地司令官召见哈默,  问他是否愿意当导航员,  哈默问需要训练多长时间。司令官告诉他得几个月。他问还有其他可选的工作没有?  投弹手,  也得几个月。还有别的吗?  无线电报务员———只需六周训练。哈默选择了无线电报务员,  他被派到伊利诺斯司各特机场无线电学校。他在那里学了发射机和接收机的原理,  做了一个接收机,  非常熟练地使用莫尔斯电码。

19岁的霍华德·古德纳像哈默一样,  没有进行飞行员训练,  他选择了无线电。

他去了伊利诺斯的学校,  学了电子、机械、电码和无线电工作原理。他掌握了无线电内部工作原理、做发生器、研究真空管和放大器、变压器及发射机,  学会了蒙着眼睛拆装一套设备。莫尔斯电码对他来说像绝大多数人一样是难的。“声音通过耳机传过来,  ”他给父母写信说,  “听起来就像蜜蜂叫。”

古德纳非常熟练,  所以陆军航空队就给了他一个无线电教员的位置。这对他很有诱惑,  这意味着没人朝你开枪,  你可以呆在美国。“我要干这份工作,  ”他告诉母亲,  “但要在这里呆很长时间。”于是他打退堂鼓,  解释道,  “我想我不想要这份工作。我不能接受呆在这里,  而汤姆和其他人都远渡重洋。我想如果你是个男子汉的话,  你会和我的看法一样。”母亲不愿他留下来。

和别的无线电员一样,  古德纳去了弗罗里达巴拿马市的射击学校。在这里,  他用机关枪打飞靶,  又学习从活动平台上开火,  先用小型武器,  再用自动武器,  最后用重型机枪。他学会怎么操纵由动力驱动的炮塔,  怎么瞄准,  怎么移动它们和其中的双管50毫米机关枪。从射击学校毕业的总人数接近三十万人,  除了机务人员外,超过陆军航空队任何其他专业的人数。

古德纳于1944年1  月12日从射击学校毕业,  成了2%的顶尖学员之一。他的上司认为他应该重新申请飞行学员项目。他说不了,  因为学习成为一名飞行员要花太长时间,  他想投入战斗。“不要着急,  ”中队长向他保证,  “你不会错过战争的。”

古德纳说好吧。

乔治·麦高文在恋爱,  特别的孤独。他和埃莉诺已经决定等战争结束再结婚。

经过通信,  两人同意将佳期定在他拿到徽章的那一天。这个决定迟疑未决。当他在马斯克吉时,  决定尽早结婚。在给鲍勃·彭宁顿的一封信中,  麦高文说了他的理由。

他知道对“埃莉诺来说,  未来时时刻刻都是困难的,  但她有充足的精神准备。”除此之外,  “我坚信,  鲍勃,  尽早结婚对我们两人来说是最好的事。我这样想有一个理由,  那就是我们双方进行的是老式的恋爱,  即使因为战争而中止我们的爱也很困难。”为什么要等待?  唉,  首先是因为人们告诉这些未来的飞行员不要将他们的妻子带到马斯克吉,  这里没有房间出租,  旅馆也是满的。军人都生活在自己的岗位上,  只能从星期六开始和妻子呆在一起到星期日晚上六点。为此,  麦高文到城里,挨家挨户敲门,  问当地居民是否有可出租的房子,  一对年长的夫妇答应可以。几天后,  麦高文收到一封电报,  称他的父亲患了贫血症,  红十字建议他回家,  他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他想马上结婚的决定并不典型,  很普通。在军队服役的人们知道他们将要奔赴战区,  要么在北非、欧洲,  要么在太平洋,  有一个机会———可能是好机会———他们将不会回来。他们至少要品尝一下婚姻生活的滋味,  并且对像麦高文这些在严格的宗教环境下成长起来的人来说,  这将是他们第一次,  大概是惟一的一次和他们所爱的女人体验性生活的经历。飞行学员沃尔特·巴斯金1943年6  月给他的父母写信说,  “似乎所有的学员成了结婚狂。所有还没有结婚的人看起来都要尽快结婚。”

麦高文乘火车回米切尔,  他的父亲已经康复了,  全家人,  加上埃莉诺,  开车回她的家乡文索基特。1943年10月31日,  尊敬的麦高文牧师主持了婚礼。这对新婚夫妇在他们位于米切尔的家中的老房子里度过了新婚之夜。第二天晚上,  他们乘上另一列火车,  去马斯克吉。他们两人并肩拿一个包。火车满满当当,  像战争时期绝大数火车一样,  坐满了士兵和带着哭闹孩子的年轻母亲。麦高文夫妇坐在他们的包上,但在堪萨斯市换火车时,麦高文把包放下,  在检票口准备进站时,  有人将包偷走。

他们面面相觑,  却找不到这个贼。中午,  他们乘上火车,  同样,  还是没有座位。

“我看着埃莉诺,  她的嘴唇颤动着,  接着开始哭了起来。”麦高文也一样,“我们两人抱头大哭。”当他们眼泪哭干时,  麦高文看着妻子,  妻子看着他。“我们互相笑起来,  我说,  ‘看,  装满我们一切的包不是世界上最大的损失。’”埃莉诺说她妈妈的婚纱在里面,  说着又啜泣起来。

他们子夜时分来到马斯克吉。麦高文早晨六点半还得进行40小时的测试飞行。

他们没有睡衣,  没有可换的衣服,  没有闹钟。房东夫妇起来了,  做了些饭,  互相交谈。年轻的夫妇讲了他们的问题,  特别是测试飞行。老先生说他会留意的。他把闹钟定在早晨五点,  然后开车送麦高文去空军基地。

清早麦高文爬进座舱进行测试飞行,  他想除了飞别无他途。他认为自己要被淘汰了。可结果这是他测试飞行中飞得最好的一次。别的很多人已经被淘汰,  还有人仍会被淘汰。

麦高文感觉许多人被淘汰是因为“我们开始飞行,  他们就不能自主,  这并不意味着他们是能力差、脑子有问题的人,  而是他们在飞机上动作不准,  不够协调。”

基地的医务官带着所有学员,  大概有2,000  人,  到大礼堂听一个有关性和性病的报告。军人们都是年轻人,  对性充满渴望。大夫说,  当他们拿到徽章和军衔,  就会有各种机会得到性。他告诉他们要小心,  任何时候都要戴避孕套。陆军航空队不希望他们中的任何人得病。“我知道你们中的很多人会说,  ‘这事碰不到我身上,’但我的经验是每一个人只要环境合适,  就会缴械投降,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容易染上的。”麦高文想,  他谈的事与己无关,  我刚刚结婚,  无论如何我不会欺骗埃莉诺。

当大夫继续说时,  他几乎没有这种念头,  “最易染病的就是你们这些结过婚的家伙,  因为你们和女人睡过,  你比单身的伙计更想这事儿。”不是我,  麦高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