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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一担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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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书籍名:《江湖一担皮》    作者:李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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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金宝矢口否认道:“不,弟下绝对未干小偷,那五十万两银票,是盛源记钱庄杨老板亲手交给我的。”

小仙怒哼道:“可是人家向官府报了案,指那些银票是失窃的,害我老人家差点背黑锅吃官司,小子,冤有头,债有主,咱们就认定你了,你说,怎样给咱们个交代!”

程金宝情急道:“我,我去问杨老板……”

小仙断然道:“不必了,咱们已经问过,他一口咬定银票是昨夜失窃的。”

程金宝惊怒交加道:“姓杨的怎么可以胡说八道,分明是他……我非找他当面对质不可……”

小仙道:“对不对质,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老人家管不着也懒得管,现在咱们只要银子,五十万两拿来马上走人,否则-----嘿嘿,没钱咱们就要命。”

程金宝吓得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道:“师父饶命,师父饶命……”

三年前,程金宝尚在君山,小仙率丐帮三千人,水淹黑鲸门的壮举,他虽是事后才听说,但却如同亲身经历一般,经常向人炫耀:“玉小长老就是我师父。”

也正因为沾上小仙这层师徒关系,长安分舵的分舵主胡不归,才打狗看主人的面子,对程金宝搞赌帮无可奈何,不得不亲自前往君山,去向帮主万骏请示。

所以,小仙撂出狠话,程金宝绝对相信,她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哪能不吓得屁滚尿流。

小天依计而行,小仙既做红脸,他就扮白脸道:“兄弟,我看这小子也是不得已,何必为难他。”

程金宝忙道:“对对对,师伯说得对极了,我实在是不得已-----。

小仙怒斥道:“放屁,你有什么不得已?”

程金宝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我……”

小天怂恿道:“混小子,你就把一切说出来,如果确实情有可原。我就替你求求情,也许你师父会饶你一命,否则我就不过问你的事了。”

程金宝刚开始诉说经过,还有些口吃吃,说到得意忘形之处,就口沫横飞。

小仙听毕,即问道:“刚才离去了三个黑衣蒙面女子,可是那姓洪的手下?”

程金宝道:“好像不是,洪爷手下的几个女婢,我虽未见过她们的真面日,但口音跟刚才来的三个女人完全不同,我听得出来。”

小天问道:“她们来干什么?”

程金宝答道:“她们只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事,并且转达洪爷的命令,要我暂时不要露面,待在秘室里随时待命。”

小天沉吟一下,向小仙问道:“兄弟,你的江湖阅历较深,可听过这个洪天尊的是什么人?”

小仙看看程金宝道:“他刚才不是说过了吗,那家伙根本不叫洪天尊,不过,我敢断言,那家伙纵然不是黑衣蒙面人的首脑,也是其中的重要人物,地位不在元文泰之下。”

小天微微点了下头,又问道:“那杨得意呢?”

小仙如同醍醐灌顶道:“对了,可能只有这王八蛋,才见过那家伙的真面日,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小天当机立断道:“走,咱们拜访杨老板去。”

小仙看看程金宝,眉头一皱道:“这混小子……”

程金宝吓得脸色如土,苦求道:“师父饶命,师父饶命----”

小仙出手如电,点了他的昏穴。

盛源记钱庄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钱庄,雇用了大批的保镖,日夜严加防范,以防发生意外。

由于它的位置在大街上,又加戒备森严,多年从未出过事。

也正因为如此,使得客户非常信任,放心把金钱及珠宝存放在这里,绝对安全,保证万无一失。

它的建筑呈长方形,共分三进,临大街的门面是钱庄,中间一间全部作为库房,为的是便于防范。

后进则是杨得意的住宅,在后门可通后街,出入不需经由前面正门。

杨得意这些年来,可谓的一帆风顺,春风得意,但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未有妻室,倒是个不解之谜。

虽然他已近知命之龄,但养尊处优,长得白白净净,五官端正,凭他的财富,要娶个像模像样的女人,甚至富家千金做老婆也不成问题。

如果用时鬃的说法,他是最有价值的男人。

具备如此的条件,为何他情愿打光棍呢?

于是,坊间有很多谣传,譬如:有人说他十二点半,也有人说他有断袖之僻,也就是如今流行,会染上爱死症的同性恋。

这种流传并非空穴来风,据说他曾是那位在位仅三年的睿宗皇帝,也就是现在的玄宗皇帝老子的寝宫太监。

韦后杀了睿宗皇帝,自己临朝问政,隆基(玄宗皇帝)起兵诛韦氏,宫中大乱,杨得意便趁乱逃出宫,顺手牵羊带走了大批价值连城的珠宝,从此改名换姓,也就此发达起来。

既然是太监,自然不能娶老婆,可见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这种传说确有几分可信。

这与另一种传说,他跟杨贵妃家有些八贡子握不着边的亲戚关系,同样为大家背后所津津乐道。

但是,多年来从无女人出人的场宅,最近却在后进宅院里,住进了不少年轻娘们儿。

可惜的是,杨得意在这方面并不得意,无福消受。

今晚,他招待几位贵宾,由她们作陪,正好派上了用场。

酒逢知已千杯少,满桌佳肴美酒自不在话下,加上有秀色可餐,更是色香味俱全。

在座的主客,赫然正是元文泰。

他们这顿晚饭。还真能磨蹭,从天黑一直吃到现在,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就天亮喽。

不过,几位贵宾绝不会感到无聊,他们各人皆是左拥右抱,乐不可支。

尤其,这些年轻貌美的娘们儿,作风极为大胆,甚至可说是放浪形骸,任凭贵宾如何搜身,绝不翻脸,更不会恼羞成怒。

元文泰一向好色,这顿饭可吃的对他胃口。

这时他左手搂着一名女郎,右手按在另一女郎的大腿上,色迷迷地笑问道:“杨兄,两位主客怎么还不到?”

怪哉!主客就是他们几个,怎会还有主客?

敬陪未座的杨得意,眉头微微一皱道:“奇怪,她们说好三更前一定赶到的,莫不是有事途中耽搁了。”

在座一名粗犷汉子,比元文泰更过火,他简直旁若无人,一直搂着一个女郎狂吻不已,同时手也不闲,在女郎胸前猛摸猛捏,如同在挤牛奶。

听了杨得意的话,他才转过头来,向元文泰打趣道:“元老,你急着要见她们,可是想较量、较量?”

另一壮汉接腔道:“那还用问,咱们元老是个中老手,久闻那个狐狸精的床上功夫堪称一绝,自然得见个高下啊!”

在座的几人,闻言不禁哄然大笑。

元文泰却故作正经道:“过分,过分,我跟她们是要商议正事,而且,胡姑娘是初次见面,不可以胡说八道。”

壮汉哈哈一大笑道:“谈正事也不妨轻松轻松啊!否则今晚这个场面,让她们见了岂不尴尬。”

不料被元文泰安抚着大腿的女郎忽道:“才不会呐!”

“哦!+-*/元文泰一怔,问道:“你说胡姑娘她们不会认为咱们过份?”

那女郎即道:“这算得了什么,以前迎春阁开着的时候,有一次一个自命不凡的家伙,吹得离了谱,说他夜夜春宵,每夜都要十来个女人应付他一人,而且个个回去都得躺上十天八天。花大姐听了不服,当场要和他较量一下,那家伙以为有很多人在场,花大姐只是说说而已,不敢当真,就说要较量就当众较量,你们猜结果怎么样?”

在座的人都迫不及待,齐声追问道:“怎么样?”

那女郎笑道:“花大姐马上当真把衣服脱得精光,结果把那家伙吓呆了,等花大姐起来要强扒他衣服,吓得他狼狈奔门而逃。”

哄笑声再次爆发。

壮汉忽问道:“那不是胡姑娘吗?你怎么叫她花大姐?究竟她姓花?还是姓胡?”

那女郎道:“她既姓花又姓胡,不过我们都叫她花大姐。”

迎春阁里既花又胡,而且床上功夫堪称一绝,那他们所说的,不正是无情蔷薇胡丽菁!”

元文泰不禁贼兮兮笑道:“如此说来,胡姑娘的无情蔷薇的绰号,应改为多情蔷薇才对吧!”

又是一阵哄笑。

粗犷汉子眼光向在座的女郎们一扫,说道:“强将手下无弱兵,你们都是胡姑娘调教出来的,想必也不含糊喽?”

女郎笑而不答,似乎是默认。

壮汉笑问道:“老郁,莫非你想向她们挑战,当场一试?”

粗犷汉子豪气万丈道:“笑话?谁怕谁?只要在座的各位姑娘,谁敢学胡姑娘当众表演,我绝不会像那不中用的家伙,吓得狼狈夺门而逃。”

其他几人立即起哄道:“谁敢呀?谁敢呀?”

元文泰兴致勃勃道:“谁有勇气,我赏一百两银子。”

姑娘们儿面面相觑,虽在重赏之下,毕竟不太好意思。

元文泰提高赏金道:“二百两!”

杨得意见元文泰兴致极浓,身为主人,不欲扫了客人的兴,也凑趣道:“元兄既然有此雅兴,在下也共襄盛举,加三百两,凑成五百两吧!”

重赏之下,仍然没有勇妇。

粗犷汉子指着元文泰身边女郎道:“花大姐的掌故,是你说出来的,你怎么不吭气了?”

那女郎笑问道:“郁爷向我挑战?”

粗犷汉子道:“在下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