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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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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书籍名:《金陵新传》    作者:李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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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从正面攻击,打个快速歼灭;一路从背后堵击,防止他们撤退;剩下的一路迎击中共援军。事成之后,撤退到长白山区,建立武装游击根据地,只等第三次世界大战到来,就可迎接国军到来!”

“有响货吗?”特派员问。

“当然有。都是香港送来的黄色烈性炸药。明天,我就派人去哈尔滨市郊铁路埋炸药。到时候,炸药一响,把他们的专列打个一塌糊涂,叫他们签订什么中苏友好条约,建立什么反帝联盟,统统见鬼去吧!”说完,马司令嘿嘿一阵冷笑。

特派员点点头,担心地问:“行动计划都有谁知道,他们不会变节吗?”狡猾的马司令不讲谁知道,因为他对特派员还有点戒心。

特派员要挟地说:“这次行动成功,立刻就发委任状,论功行赏!”

马司令一听,故意不回答第一个问题,而回答第二个问题。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脖子说:“我手下的人都是一手接派令,一手提头颅的人。我们报效党国,脑袋丢了也不会变节!”

特派员早已明白马司令的意思,便直截了当地说:“我们这次来,就是代表国府发委任状的。你不讲多少人,不讲组织成员都是准,我怎么向上级报告,给你们请功?”

想到发委任状,马司令不由得心花怒放。炸了毛泽东的专列,风云突变,大陆就是国民党的天下,他就是堂堂正正的国军司令。到那时,要女人有女人,要枪有枪。于是他便和盘托出东北技术纵队人员名单:“这是组织成员联络图副本,共170人。”

特派员看了看,将副本装进自己的衣袋,说:“到时,我就按这个单子点名!”

马司令操纵的这个东北技术纵队,是国民党保密局的秘密武装。保密局在全国有三个技术纵队,一队在南京,一队在广州,一队在哈尔滨。所有的敌特均经过中美合作所严格的技术训练,都能熟练地掌握射击、爆破、投毒等特工技能。他们是“全五行”的杀人魔王,专门从事重大暗杀、爆破等恐怖活动。解放前,这支人马大部分打入国民党起义部队,经过改编混入我人民解放军,另一小部分则散落在社会上,隐蔽下来,伺机行动。

谈话进行了一点一刻钟。

该是收场的时候了。特派员看了看表,对马司令的谈话感到满意。

这时,那个中等个子的人敲了敲门,从外边走进来,把一张纸递给马司令,并很幽默地说:“马司令,你不是准备要委任状吗?我现在就发给你!”马司令喜出望外,接过来一看,不是委任状,是逮捕证!

特派员笑了,问马司令:“司令先生,还有什么话没说完?”

说着,特派员把眼镜一摘,小胡子一薅,原来是成润之扮演的特派员。

翌日清晨,李克农部长准时来到侦察科现场指挥部云南会馆。

云南会馆这个幽雅、古老的庭院,充满着蓬勃生机:gonganbu侦察科全体参战人员,以及北京市公安局一队部分侦察员,早在门前列队欢迎。

曹纯之快步向前迎接李克农部长下车。同志们高声说,“首长好!”

李克农部长一边走一边挥手说,“同志们辛苦了!”

大家报以热烈的掌声。

进入客厅后,李克农部长招呼大家一块儿坐下,然后问:“老曹,这就是你的破案指挥所吗?”

曹纯之回答:“是!”

“那从今天起,就不是华北贸易货栈了。”李克农部长幽默地说完,接着问:“东北的情况如何?”

曹纯之说:“已经来电,一网打尽了!”

李克农部长更加高兴:“老成回来,我亲自给他们接风!”

由于李克农部长平易近人,说话风趣,不少同志又与他见过面,所以都能自动给他倒茶、递烟、送糖,无拘无束,显得很亲热。

高兴之下,曹纯之一时忘了请同志们向李克农部长作自我介绍。

李克农部长指着对面的外线侦察组组长辛立学问曹纯之:“他姓什么?”“他姓辛。”曹纯之答。

李克农部长用英语风趣地说:“不!”接着用普通话说:“他姓张嘛!”曹纯之还没有明白李克农部长的意思,只是笑了笑。

李克农部长说:“嗬,他叫张飞嘛!”说完,又指着侦察员任洪友问:“他姓什么?”

曹纯之答:“他姓任。”

李克农部长还是用英语说:“不!”接着用普通话说:“他姓李!”

曹纯之赶紧说:“噢!我明白了,他叫李逵!”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

李克农部长说:“不再问了。如此爽朗的笑声,就是自我介绍了。你们这个队伍的同志,都是智勇过人,立场坚定,胆大心细的好同志!”

同志们纷纷说:“不敢当!”

曹纯之也说:“部长过奖了!”

李克农部长说:“同志们干的好哇!为侦破此案,曹纯之之所以敢立军令状,原来,你们有这么多张飞、李逵保驾呀!”

同志们没有等李克农部长再夸奖下去,辛立学代表大家说:“都是部长亲自领导,我们天天都能听到部长的指示,才打了胜仗!”

“哪里!哪里!我和你们杨副部长,也和你们曹科长天天向我们汇报一样,我们也是天天向党中央、向毛主席汇报。是党中央、毛主席天天在关怀着同志们的工作哟!”

李克农部长的话激起大家长时间的热烈掌声。

毛泽东登上归程午夜过去了,莫斯科沉入了梦乡之中。“当——当——”克里姆林宫钟楼上的大钟钟声又深沉而悠扬地响了起来,宽阔的广场上已没有了人迹,天空中飞扬的雪花仍在静静地飘洒着。广场尽头处那座高耸的石座上竖着一块铁铸的纪念碑,这是纪念罗曼诺王朝帝王亚力山大二世的铁碑。此刻,这座古迹仿佛作为见证人,站在这静悄悄的夜晚里,向历史诉说着发生在20世纪50年代初中国和苏联之间这段不寻常的经历。

在这寂静的深夜,已完成了重大历史使命的周恩来却还没有功夫休息,他在房间里向工作人员一一布置着回国前的事项。他亲自清点了带来的礼物清单,其中送给斯大林的是中国绸缎和屏风,其他领导人的也是绸缎刺绣之类的物品。周恩来还特别仔细地检查了分发给所有苏联工作人员、服务人员的礼物,包括没有见过面的人也是一人一份,全都写上了名字。

分发完毕后,周恩来还再三叮嘱工作人员,“不要漏掉了一个人。”

第二天,当这些普普通通的苏联工作人员接到礼品时,好多人禁不住激动得大哭起来了。

启程的日子到来了,2月17日,中国代表团要离开莫斯科回国了。这天早晨,毛泽东早早地起了床,他同往日一样,动手把自己的床铺收拾得整整齐齐,又把房间整理了一遍,然后点着了一支烟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把这房里的一切看了看,像是在同它们告别似的。

门轻轻地推开了,打扫卫生的女服务员端着水走了进来,她一见毛泽东早把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了,不由得一阵激动。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毛泽东总是自己收拾房间,这使那些长期在斯大林身边服务的人员感动不已,今天毛泽东要走了,仍然早早起来收拾好了房间,女服务员的眼睛一下子湿润了,她恭恭敬敬地向毛泽东鞠了一躬,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毛泽东笑着拍拍她的肩头说:“我们要走了,欢迎你到中国来做客哟——”

分别的时刻到来了,苏方全体服务人员全都赶来送行,不少人哭红了眼睛,他们觉得毛泽东和周恩来比起斯大林来,要亲切朴实多了,短短两个来月,中国领导人已和他们建立了很深的感情。

莫斯科车站广场上人头攒动,前来送行的苏联同志早就等候在这里了,莫洛托夫代表斯大林来向毛泽东送行,他握住毛泽东的手说:“斯大林同志让我转告您,请您一定注意保重身体,在路上、在国内都应该保重。此外,保卫工作要做好,千万不能大意,这是斯大林同志再三让我告诉您的。”莫洛托夫说这话时神态很认真,斯大林晚年性格中那种多疑,总感到自己周围有许多幽灵,这种心理状态也影响着像莫洛托夫这样的高级领导人。在他们眼中,权力是神秘的,权力的力量应当使人捉摸不透。。可毛泽东似乎与苏联领导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并没有把自身的安全看得多么重要。他握了握莫洛托夫的手,笑着回答:“感谢斯大林同志的关心。也请您转告我对斯大林同志的问候。”

长长的汽笛声划破长空,专列徐徐驶动了,与毛泽东同车返回北京的周恩来等人,从窗口探身向送行的苏联同志挥手告别,人们彼此久久地挥着手,直到列车远去。

阳光从云层中探出了头,洒在大地上,2月的风已有了一丝暖意。车窗外,远处的雪线在慢慢上升着,渐渐显出了一片新绿,人们似乎感到了春天将临。。2月26日,毛泽东和中国党政代表团回到了我国边城满洲里。毛泽东到达满洲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斯大林发出了致谢电,周恩来总理也向维辛斯基外长发了致谢电。

第三节保密局接到暗杀谕令装有子弹的恐吓信这是上海解放不久的一天。

上午,陈毅市长刚走进办公室,市政府秘书长神情严峻地跟着推门进来,交给陈毅一封匿名恐吓信,里面还装着一颗子弹。陈毅轻蔑地一笑置之。几天后,陈毅在给新政府留用的旧人员讲话时提到了这件事,他很坦然地说:“我陈毅千军万马都见过了,还怕你这小小的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