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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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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书籍名:《我做算命仙难以启齿的经历》    作者:阿水土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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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就是亲个嘴儿,摸一摸,嘿,这娘们儿昨天半夜情不自禁给我打电话,结果听说出事了,急的跟什么似的,非要见我。嘿,昨天阿七不在,我们还终于做了回夫妻呢。”

李大哥半信半疑看着我,自言自语说:“阿七失踪了可不是小事儿。”

我连忙接道:“是啊,我翻译也没了,以后怎么和日本人打交道?我那相好的正好懂日文,要不然让她先接手阿七的工作,等阿七回来再让她走。”

李大哥斥道:“胡来!安排什么人都是上头思索好的,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随便让人参与?”

我喃喃道:“只是做翻译,又没说让她知道。”

李大哥叹道:“这件事我要向上面请示,在没有阿七的这些日子里,你还是继续做你的事。”说完就示意让我出去。

我站起来,又不甘心的问:“那翻译呢?”

李大哥不耐烦的挥挥手道:“你别管,等我们调查清楚自有安排。”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身边似乎风平浪静,我告诉王大权他们阿七有事请长假了,也没人觉得奇怪,不过两天后青姐居然辞职了。白玉儿第二天也突然从我家消失,当然我不会傻到认为他们会放过自己,但也省得成天面对这个狐狸精。不过心中压抑却丝毫没有减少,下班后我总会独自在公司的天台上看着这个不属于我的城市发呆。

第二个星期一,小倩领着接替青姐的助理到我办公事,不是别人,正是白玉儿。她交待一番便离开了,剩下我和白玉儿单独相处。我沉沉叹了口气,说道:“你可真有本事啊!”

白玉儿灿烂的笑道:“我本来就是北海道大学的毕业生,做个助理没大问题。看到广告就来了,结果面试很顺利。”

我边摇头边无力的说:“没问题,你说了就算,有你这个能干的大美女做事,我连口水都省了。”

白玉儿娇笑道:“吴总这样就见外了,以后有什么事吩咐我做就是了。”说罢昂着头出了办公事。

夜晚总是如此漫长,我坐在天台的边缘,把脚搭在楼外,看着底下火柴盒大小的车流。身后响起白玉儿那甜的叫人发腻的声音:“吴总怎么一个人啊?”

我没看她,也没回答。

白玉儿也爬了上来,坐到我旁边。看了我半天,这才说道:“其实你穿西服的样子蛮帅,那天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我是日本人?”

我叹口气问道:“你说,他们信我还是信你?”

白玉儿双手撑住天台,望着天空问道:“其实你也不是久源龙太郎。”

我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我还会不供你出来?又怎么会同意你进我的事业部?”我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所以绝不能放弃任何一个机会,更何况白玉儿也没证据我是不是日本人。

白玉儿也学我把两只脚翘起来,望向我说:“呵,居然把我派来跟你合作偷我们日本人的东西,真是好笑,这群猪猡。不过嘛,那个女人是死定了,看起来她蛮喜欢你嘛。”

我心里被白玉儿说的直淌血,嘴上却平静的说:“是啊,真是好笑。”

白玉儿拍拍我,媚眼如丝:“如果你是日本人那还担心什么?哎,我终于可以回去了,真的再不想回到这里。无所谓了,就算你不是和我一伙的,反正也是肯定偷不到宝贝了。如果听姐姐的话呢,我让你在日本好吃好喝过些日子,这样呢还有命回来去救你的心上人,最不济也能死在一起。要是你一定跟我们过不去,哈,死啦死啦地。”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回日本我一定要让你和飞藏都吃不完兜着走,组织里我自有交代。”

白玉儿大笑道:“别装啦,宏宇跟日本人有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你帮谁做事,但在青羊宫你给我算命时,说我从日本来的,你就穿邦了。哈,还说我可以活到七八十岁呢,小鬼你差太远了,不过我却一直没法杀了你,算你本事。要唬我嘛,下辈子吧。”

我惊异的看着白玉儿,她说的对,我真的不是她的对手。我实在后悔当初为什么不把她供出去,当时为什么会对白玉儿那么心软?但是现在她距离我最多十公分,脚下是四十三层的高楼。如果人掉下去捡都捡不起来,此时如果不杀她,以后恐怕我只能在地狱里后悔了。这个蛇蝎样的女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趁白玉儿心不在焉的望着天空,悄悄把手伸向她…….

正文  子午流注

就在我的手快触到白玉儿的时候,她突然转过头来,冲我笑道:“咱们下去吧,我可不想喂蚊子。”又斜着眼睛望向我的手,笑容不减问:“想搞什么?”

我顺势把她搂住,坏笑道:“我怕你冷啊。”心中暗叹,“毕竟自己还是没胆量杀人。”

白玉儿没有拒绝,把脸贴过来,娇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一个样儿,前几天还像柳下惠,今天就色急成这样,不是说我连你老婆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吗?!就让你占点便宜吧,反正都被摸到了。”

我听她提到阿七,原本的愤怒也烟消云散,只感觉心中剧痛。摇头长叹,放开白玉儿独自爬下天台。留下白玉儿独自骂道:“怎么说走就走?喂!今天晚上要不要姐姐陪你睡觉啊?咯咯咯….”

不得不承认这个白玉儿确实有些手腕,她没来几天就把青姐的工作全盘接手,和公司里的同事关系那叫一个好。只要是下班时间,那群小伙子就像蜜蜂看到花儿一样围着她。不仅如此,白玉儿地道的日文也让日方大感愉快,暗地里甚至接过了翻译了职责,而公司也迟迟没有再安排新的翻译。我心灰意冷中,也不愿意去找李大哥,就这样拖着。

我每天都尽量让自己晚些回住处,那些未知的以后把我搞的接近崩溃,阿七的味道则可以更快让我的心情降到冰点。不过天台我再不上去了,白玉儿也能不见就不见,下班后我就开着车在北京四处乱转,车里只放着一首“想你”。我甚至不切实际的希望能在路上看到阿七,然后把她拉到车里,从此浪际天涯再也不分开。

西山是我钟意的地方,一来人少清静,二来我从小在山中道观长大,对山有种骨子里的喜欢。只是相比重岚叠嶂的西山,更喜欢四川的山,九弯十曲,柳暗花明。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心境到了感觉会自然流露。我现在只想逃离,哪怕是深山老林,也希望一头扎进去再不要面对世上一切。可是世上虽大,却真像没有容我之处。我把车靠边停在山腰,靠着山壁坐下,点上烟,只有这时才能得到微不足道的解脱。

我把脚蹬在排水沟上,望着眼前飘散的烟雾出神。远处突然冒出个人来,提着个大口袋吃力骑着自行车向山上行来,偶尔跳下车在路边像捡起什么东西,放进袋里又再度上车,不久又停车捡东西。等来到我面前,已经这样上下车折腾了四五次。

他埋着头推车从我身边走过,突然停下来,指着我脚边的可乐瓶问道:“小兄弟,这东西还要吗?”说话的时候依然埋着头。

他穿着一件红黑相间的外套,戴顶鸭舌帽,衣着十分沉旧。借着路灯,我看清这人是个五六十岁的男人,皮肤黝黑干裂,木然的脸毫无气色。他见我没说话,埋着头就准备推车。我连忙捡起那个可乐瓶递给他,这男人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神色间说不出的苍凉。

我看着他说道:“大叔,这么晚了你在干吗?”

那男人把可乐瓶放进口袋里,苦笑了一下答道:“看看有什么东西捡回去能卖钱。”

曾几何时我也像他这样沿路捡过破烂,我知道往往这么一口袋可乐瓶也仅值一二块。心中一酸,摸了根烟递过去,说道:“抽枝烟吧大叔。”

男人连忙摇手道:“不了,不了我还得再往前面找找呢。”

我微微一笑,说:“不要客气,我们都是一样的苦命人,我身上还有些钱,全给你吧。陪我坐会吧。”说着又拿出钱包,掏了一叠钱出来抓在手里。

男人满脸惊讶,重重叹了口气,把车摆到路灯下,走到我身边,但却不去接钱,捏着衣角就那么站着。吱唔着说:“我….我不是要饭的。”

我努力让自己显得和善,把钱硬塞进他包里,说道:“我不是你想的那意思,没有困难谁愿意为难自己?这差不多有两千多,你拿着,当朋友借你也好,当捡来的也行。不过今天就别再辛苦了,陪我聊会儿天,抽枝烟。我也是个苦孩子,懂得你的难处。”

男人拗不过我只好收了钱,小心翼翼的坐下来,眼里似有泪光,说道:“那我就听你的,小兄弟,我看你是不是也碰上什么事儿了?你这么年轻,又有钱,有什么坎是爬不过去的?年青人要是失恋什么的,没有关系。这晚上风大,着凉了可不划算。”

我知道他一定是以为我失恋了所以正在没事找事儿做,也不想多做解释,摇了摇头,问道:“大叔你怎么这么晚还出来捡东西啊?听你口音就是北京的呀,至于吗?”

男人点着了烟却迟不吸第二口,叹道:“小兄弟,就像你说的,谁愿意着这个罪啊?实话跟您说吧,我也是不得已!五年前我下了岗,接着老婆去世,这些年就我和女儿相依为命。谁知道去年她刚考上大学,却得了怪病,本来给我老婆治病就花光了我俩一辈子的积蓄还欠了些债,她能上这个学也全靠政府和学校帮助。我们爷俩还指望苦几年,将来她工作了就好了。结果她这一病,我把能卖的都卖了,加上她同学和社会的捐助还是不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