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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李姐在赌场里风采照人

书籍名:《赌场二年》    作者:背上痒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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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李姐在赌场里风采照人

        李姐刚进赌场的时候,二就觉得她很特别,她不属于鹤立鸡群的那种人,而是属于鸡群里的一只白(天)鹅。(加“天”吧太肉麻甚至有些言过其实,可不加“天”吧又对不住李姐)

        她在赌场里不属于最年轻漂亮的,但她绝对属于最打眼(引人注目)的,哪怕是赌场之外也同样光采照人。

        李姐长得很耐看,皮肤白嫩光洁,一看就是经常做面部保养护理的结果。她长的比较富态,但绝对不属于“肥胖”之列,属于杨玉环同志的一类,而且她的这种富态又为她凭添了几许风韵和性感。

        李姐的年纪从外表上来看是绝对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属于增几岁则高减几岁则小的范畴,二猜测她有四十左右了,因为有一次在二送她回家的路上得知她的儿子在上寄宿高中时,由衷地称赞(二对着头顶的灯泡发誓绝不是奉承)道:真看不出来你有这么大的儿子,李姐。

        当时李姐就笑的花枝乱颤并从用手捂着的嘴里发出一阵银铃般清脆的娇笑,不知道是高兴的笑还是笑二的幼稚(在老姐姐面前来这一套虚的)。

        二听到李姐银铃般清脆的娇笑并从后视镜中看到她如花(可不是周星星电影里的那个如花)的笑脸时,不禁身下一涨接着脸上一阵潮红。

        李姐好像注意到了二的不正常,淡而一笑说:“二,你是不是老和别的女人说这样的话呀?”

        “不,不,不,不是---的。”二一阵结巴,忙喝了口水掩饰自已的失态。(不是那个跟贫道抢秃驴的师太)

        李姐的家住在市区中心的高档社区里,这里的房子全是小高层每套都是复式楼,前后有大凉台,一层不是商住房,全是车库,一幢楼也就是二个单元共12住户。房子周围翠竹绿草鲜花环绕环境十分优雅和清新。

        二曾帮李姐拿着她在路上抽空买的生活用品和水果去了一次她家,李姐家住在三楼,确切地说应是四层楼,因为一楼是车库,二,三层是复式。她把一个单元的二套房都一起买下了,打通后整个面积有300多平方,这还不算上面的复式面积。

        二站了一会儿就告辞走了,人家刘姥姥进大观园后长了世面,他这个二姥姥还没进大观园呢,就只是在门里站了一会就见了世面了。

        二的破车(相对些小区环境而言)被小区的保安拦在了外面,别人到不是嫌他车太差了,(其实就是保安嘴上不说心里也肯定这么想)而是他的车没有小区的通行证别人不让进,保安们对李姐到是极为恭敬,打着招呼并要跟她帮忙拿东西,但被李姐客气地拒绝了。以至于当时手拎肩扛着大包小包的二感到莫名的荣幸。

        二自从见了李姐后,就对她产生了非份之想,当然仅仅是停留在心里和脑海里,说句比较文绉绉的话就叫“意淫”,就像小时候看到美女明星的海报就幻想着跟别人睡在一起的样子。

        可打二进过一次李姐的家门后,他就彻底抛弃掉了心中的邪念,因为他在李姐面前自感形秽,甚至于一想到李姐心中就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太门不当户不对了)哪怕是有这个念头都不行。

        说也奇怪,自打二在心中再也不去想着李姐如何如何时,他的心态好多了,在李姐面前也自然多了。而李姐也把二当成了一个可以谈心的朋友和小弟弟(小弟弟是不是不好听?)

        二曾问过李姐,为什么不开自己家里的车来?

        李姐说她从学会驾照后就没开过车,老公准备跟他买一辆原装进口的德国甲壳虫轿车(那时候有钱人特别是少妇开着这种车特别拉风。当时价是36万元左右)。但她没要一是胆小不敢开二是老公太忙不教她。

        老公要是出了差,她家里的奥迪2。8就停在车库里,而她到那都是打的,按她的话来说:方便!!

        现在李姐坐在赌桌旁边的雍容华贵的样子就像是在参加一个正式的宴会。只可惜这个举办宴会的场地太差了,而且环顾周围找不出几个能与李姐般配的人。

        长的可以的气质差,气质可以的形象差,身材可以的长的差。穿着得当的素质差,这还没有算上表达能力的评定,反正整个赌场里就是小雄能和李姐勉强配得上,这还是在他不说脏话不打赤膊不当众掏鼻孔(为照顾小雄面子没有用鼻屎二字)的情况下。

        李姐气定神闲谈笑风声弹指一挥间钱飞火灭(钱输了火不好)。

        如果红了,李姐也只是微微一笑,用长着几个可爱小酒窝的婴儿肥手,当然手指还是纤纤的。把赢的钱轻轻丢在自已面前的赌桌上。如果换了个男的是这种表情和动作,人们绝对要说他装逼。

        如果输了,她还只是微微一笑,或者是轻轻摇一下头,要不就抿嘴做自懊状,神态极为可爱。

        只有在她精神后丢给小雄和泥鳅点子钱并听到他们大声喊叫:“李姐精神!”“李姐有味口!”时她才会露出开心的笑容,她从不主动跟人说话,就是最爱媚(没话找话)的皇帝三洋逗她,她也不说啥话,最多就是点头一笑或者微微摇一摇头。

        李姐在赌场里并不是盒盒都下,她也从不看宝单,就是凭感觉往双或单上面丢钱,赢了更好,输了也没难看的脸色,有时坐在她旁边的猴子跟她“发宝”(叫她下哪一边)她也基本上听,错了也不怪他,赢了还给猴子点吃红钱,其实猴子也不会在乎这几片钱,关键是个味口问题。

        因为她的慷慨和大度,她被赌场里的干部职工,皇帝太监,几个码队,还有大多数柱子评为:“好角”(念嚼音)!这个称号在赌场里代表着评价极高,就像是演员中的“大腕”,围棋里的“九段”,相扑运动员里的“横纲”和丐帮里的“九袋”弟子一样。

        李姐的行头天天没重过样,她穿的衣服虽然二看不懂是啥牌子,但二知道价格不菲,因为从样式面料上都能体现出来。而且就是李姐的手饰也是一天一换或不同的衣服搭配不同颜色和造型的手饰。

        今天是黄的(黄金),明天是白的(铂金),后天是彩色的(玛瑙),大后天又是白的(珍珠),大大后天又是绿的(翠玉),手上的戒指也是各式各样。三天二头(稍许夸张了一点基本上是十天半月)的换最新款的手机。

        二在赌场里从来就没有看见过李姐发一次脾气,除了那一次分缸子。

        场子里每天抽头的水子钱都要在下了课后“分猪肉”,老总,股东,和柱子还有带队的班主都有份,唯一的条件是要参赌,唯一的不同是有的分的多有的分的少。

        因为李姐是跟着猴子来赌场的,所以她算猴子一注的人,不管她赌的多大赌的多凶公司开始都只认猴子,每天视各人及各个队伍的“表现”由阿总或牛逼分别操刀劈缸子。

        这劈缸子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你自个拿多了,别人不服,哪怕是嘴服心里也肯定不会服,给这个多点那个少点,分的少的人就不会得劲。而且分水子的人还要眼毒记性好,谁谁谁赌的不错,谁谁谁带来的人半天不下注,谁谁谁输了还是赢了都得基本上有个数。

        分缸子的这个人不但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更要以证据服人。人家眼睛盯着你看着呢,能由得着你信口开河吗?

        那天分缸子二刚好在场,一般的情况下,内场和赌场的其他员工都会在下了课后清场,把除了能有资格分缸子的柱子及带队的人留下外,其余的赌客们统统先行一步。

        二因为是阿总的车夫又和点子公司的小雄泥鳅相熟,故赌场里的员工也给他个一,二分面子,至于司令,牛逼,大王是不可能随便给他面子的,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一个级别之上。

        牛逼先拿了张宝单纸(A4复印纸,用于记录皇帝的摇谱)写上各个股东,老总和柱子及带队的名字,然后由公司的二管报一下公司的总赢利额(水子)。

        二管九斤高声朗读:“水子一共出了18组。”

        红钱大课5000元水子为一组,小课1000元为一组,当然大课也可以定为2000—3000一组,只要你不嫌费事(又要记数,又要交口,又要往外转,何况红钱课没一会就打到2000了)。

        二个水手忙报了一下手上剩下的现金帐:4500元。

        “九斤给水手五片,先把座子退下去。”牛逼吩咐道。座子就是公司先拿上桌子的用于打水子的黑钱(50元及50元以下的),一般都上半个,而且上之前要先跟众股东或大柱子们说一声,并主动递过去让别人清点一下,但一般是没人清点的,谁愿意当着那么多的人面走这个形象?

        “水手的工资拿了没有?”阿总问他们。

        “还没有,阿总。”二个水手回答。

        “九斤给他们”阿总说完,九斤给了水手一人三片。(三片不算多,好的金牌水手一堂课能拿五片,因为打快一点,!帝多摇一盒收的水子都不止这个数!)

        “把主场费提出来。”牛逼命令九斤。

        “好,牛逼哥。”九斤边说边拿出半个放在了一旁。主场费5000元用于场地,信息,安全及公司一些小的开支(买赌具饮用水什么的),这里是牛逼的主场,这钱当然是由他拿,至于说他如何开支那就是他的事了。

        “钉子王!”阿总大声喊。

        “在这呢,阿总。”钉子王(外围保安的头)忙应声答到。

        “连你在内还是10个人吧?”阿总问。

        “是的。”钉子王像一个士兵在回答长官的问话毕恭毕敬的。

        “给,一千二,拿着。”不用老总说,九斤已经很熟练了。钉子王三片,其余钉子一人一片。

        “把你自已和内场的提出来。”牛逼说。

        九斤数了900元出来,他是高薪—300元日工资,那三个内场一人各200元。

        他妈的,他们几个内场就光站在那儿喊喊就二片,老子开着车接来送往也才二片,还得烧油!还有机械磨损!二内心愤愤不平,可他不想想,别人拿二片,到了关键时候得动手,得动刀子得拚命,你二行吗?

        “还有啥钱?”牛逼问。

        “还有我的车钱。”阿总说。

        “村东头的老李说他家昨天刚倒的地坪被咱的车压坏了一块,是不是给他赔点钱?”九斤也接着向牛皮汇报。

        “阿总,这小事以后就别再说了,你下了课直接从水手那里提就行了。”牛逼这话不知是客套还是嫌麻烦。

        “给老李这个吊货200元就行了,够他妈的买一吨水泥了。”牛逼倒不是怕事,而是不想多事,息事宁人是最好的选择。

        九斤给了阿总三片,然后自个拿了二片,准备到时给老李的。

        “好,九斤赶快跟大家报一下帐!”牛逼到底是老大一句就是顶一句。

        “好的,水子打了90000元。贴座子500元,水手工资600元,主场费5000元,钉子1200元,我和内场900元,阿总的车钱300元,赔老李地坪钱200元。昨天晚饭一共吃了1100元。(众多员工和柱子,钩子等)90000减去个500再减去个600—5000—1200—900—300—200,还余81300元。”

        “行了,阿总你来安排吧!”牛逼点上了一根烟,把写着各位“分猪肉”的人名单丢到了阿总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