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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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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书籍名:《囚·奴》    作者: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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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明白乌娜的心理的,在白鑫兰没有进王子府前,这王子府也除了耶律狐邪也就属她乌娜说话好使,算得上另一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必竟是耶律狐邪的心腹。

如今多了个白鑫兰,而且是耶律狐邪最宠的女主,她心里岂会好受?原以为女人之间除了因为争宠才会有争斗,不想哪有那么简单。

来到书房门口,白鑫兰直接推门而进,“邪,你在吗?”

“兰儿,你怎么来了?”乌娜与彼岸立在门外,听到里面传来耶律狐邪惊呼声。

“兰儿发现一有点奇怪的事,所以想让邪想想是怎么回事?”楚楚可怜的抬起双眸,一脸的委屈。

耶律狐邪按捺住浑身的不适,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才慢条斯理的开口,“你看你,本王又没有说你不该进来,你倒是委屈上了。”

听着他宠溺的声音,她娇媚一笑,“邪,最讨厌了。”

“好了,说吧,是什么奇怪的事?”原本灼热的身子,怀里又突然多出一个娇人,耶律狐邪感到身下一紧,有些喘着粗气。

“邪,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热,是不是病了?”白鑫兰一脸担心的询问,不觉间扭动的身子,对于身下的耶律狐邪来说是更大的诱惑。

“兰儿莫是根本没有事与本王说?”看到门外冷静站在一旁的乌娜,想必那女人也在一旁看他的笑话吧。

白鑫兰低下头抬起兰花指轻掩红唇,柔媚一笑,霎时迷人,银铃般的笑声传遍书房。

“兰儿确实有事要与邪说,想必邪一定有要紧的事,不然也不会说出这般话来,今天兰儿就先不与你计较。”纤纤细指点了点他的鼻子,暧昧的在他人眼里证明两人之间的亲蜜。

挣脱出放在腰上的双臂,白鑫兰走到门口时,转过头对他轻轻一笑,这一笑怕连娇艳的花与之相比,也要暗然失色了。

门外的乌娜站的位置离门口最近,把里面的对方与两个人之间的一切,轻易的看在眼里,看着路过身边的白鑫兰淡淡对她们一笑,她在心里冷哼一声,只怕自己没有她这样倾城的容颜。

“爷,彼岸带到。”理了理情绪,乌娜没有表情的禀报。

“你退下,叫她进来吧。”

乌娜回过头,看了彼岸一眼,示意让她进去,见彼岸迈进书房,她规规矩矩的站回刚刚的位置。爷叫彼岸是什么事情,她已猜个大部分,只怕是解药吧?

恨恨的攥紧手掌,只听见里面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伴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侧耳细听,却在无任何声音,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偷偷探头向里望去,不觉脸霎时一红,耳根也是一热。

彼岸浑身遮挡的只有一件贴身的红色肚兜,整个身体被压在书桌上,耶律狐邪将灼热深深的埋在她体内,正疯狂的掠夺着。

抬起手擦掉眼角上留下的泪,她决不会让任何人看到泪水,身子被灼大的硬物突然闯进,下身像撕裂般疼痛。

感觉压在身上的耶律狐邪一颤,身下一股热流冲进体内,虽然第二次接触情事,她却也明白这样后终于可以结束,满以为身上的他会离开,哪知体内的硬物又瞬息间胀了起来,他又一次开始了最原始的进出。

怒发冲冠(一)

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掠夺,头皮一痛,竟是他大手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直直与他相对,面无表情的容然,在对上他绿色的双眸后,脸上扬起淡淡的笑,淡泊而高雅,虽然没有语言,却比锋利的语言更具嘲讽意味。

眯起绿眸,最后一击他直直的撞进她的深处,将种子埋在她体内。然后瞬间抽出身子,用力一甩,彼岸仿佛落叶般摔倒在地上,与地面强力的撞击,让她微微皱起眉头,却也只是一瞬间。看着地上散着那已零碎不堪的衣物,似一把利剑刺进彼岸的心里。

耶律狐邪慵懒的倚在椅子上,性感的薄唇传出的声音冰冷带着寒意,“你知错吗?”

“奴碑不知错在哪里?”冷冷的抬起双眸直视他。

他脸上并没有震惊的神色,似乎他习以为常的习惯了她每一次的反抗,只是那绿色的双眸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不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犀利的眼睛直射彼岸,似要把她看穿,而彼岸也迎上去,看着他露在空气里的胸膛,刺痛了她,她竟然又一次被这个恶魔玷污。

“那花茶里的春药你又怎么解释?”

看着他桀骜的眼神,彼岸厌恶的冷扬起嘴角,“大王子不会认为是奴碑下的吧?只怕是再傻的人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奴碑那样做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为了和他上床?只怕那样只会让她更加作恶。想到白鑫兰找到她时说过的话,嘲讽的扬起嘴角,外表柔弱如水的女子,竟然连她这个女奴也不肯放过,是说她太过小心?还是她太过狠毒?

“本王只是在告诉你,在本王的府里还不允许一个下人勾三搭四,特别是不知廉耻的女奴,明白吗?”

他当然记得她从大厅离去时,二弟那跟过去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瞥,却也能让人看出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新奇。

她是他为兰儿找回来的女奴,他岂会让她飞上高枝,逃离出他的府邸。

“奴碑不知哪里做出有辱王府的事情,请大王子明示?”不知廉耻?她倒要听听他又想如何诬蔑她?

“明示?本王就给你点明示。”微咪起双眸,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披在身上的衣衫也滑落到地上。

只见他走上前来,弯下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看到她疼痛的表情,才满意的松开,蓦然冷冷的直起身子,双手背在后身,冰冷的声音,让室内也骤然降下温度,“熬拓,脱出去杖罚二十,以后不得再踏进沁心园半步。”

“更不得再出兰院一步”转而犀利的直直扫了地上的彼岸一眼。

对于这时不时的处罚,彼岸早习以为常,只是那些话似尖刀般,句句刺在她心里,实而有力的板子每一下都清晰的打在身上,开始时她还能忍受得住,到后来却也疼痛的轻呼出声。

在晕迷前她告诉自己,不能再等了,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才是唯一的生路。

熬拓见还差五杖没打完,人却已晕了过去,扬手示意停下来,“好了,你们下去吧。”

“可是爷……”侍卫有些为难的张了张口,又怕得罪这个王子最信任的人。

他冷酷的刚毅脸颊,锐利的眼神扫了两个侍卫一眼,“如果爷问起来,我自己解释,自于你们无关,你有什么不妥的吗?”

“是,属下遵命”既然都这样说了,他们岂又能不给他面子。

看着两人个离去,熬拓才低下身子,伸手将彼岸抱起,大而重的动作,让晕迷过去的彼岸也皱起了小脸,必竟身后又血肉模糊。

见如此,熬拓在把她固定在怀里后,往兰院走时,动作也比刚才轻柔了些,看着怀里清秀的小脸,娇小的身子,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小人,却是一身傲骨呢?

每一次都会不屈的迎上去,倔强的眼神,薄弱的身子,却总是让暗地里的他移不开目光。记忆中她有一双水眸,是匈奴女子所没有的。

乌娜站在兰院的门口来回的踱着步子,见爷身的的暗卫抱着彼岸回来,才迎了上去。

“彼岸没事吧?”一脸的担心。

冷漠的看了乌娜一眼,大步跨进兰院,直走到奴碑住的地方,上次他已来过一次,这次轻易的便走到了彼岸的房间,轻手将她面前下的放到床上。

“这个给她抹上”从衣袖里掏出一只小瓶,没再多说冷然的离开。

乌娜愣了好一会,才回过味来,原来熬侍卫喜欢彼岸,这个认知让她内心里一阵欢喜,如果把他们俩弄成一对,这样是不是爷身边又少了一个女人?

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彼岸,乌娜也没有了先前那样深的恨意,原本因为看到爷在书房强要彼岸,不知不觉间她竟没有发觉,竟然咬破了自己的唇,咸咸的血腥味冲满了口腔,她心肝情愿成为爷的女人,哪怕只是暖床的丫环也行,可是爷看也不看她一眼,却强要一个已经被他破身的异国女奴。

她恨,所以上次鞭刑后,熬拓送药走后,她便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她故意说爷在意彼岸,只是想借他人之手,除掉彼岸。

出门后,看到白鑫兰正好站在门外,她假意吃惊的样子,却不想白鑫兰示意她不要将她站在门外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还说以后只要在这府里需要帮忙的时候,只要她白鑫兰能说得上话,自然会站在她这边。

乌娜知道她这是在拉拢自己,顺势与她亲近,让她对自己放下敌意,不想这才刚刚几天,白鑫兰就忍不住出手,嘲讽的扬起嘴角,这样的女人也想在府里生存,真是笑话。

没有一丝不忍的扯掉彼岸身上的衣服,说是衣服,确切的说只有一件外袍,去掉外袍,里面只上身有一件红色的肚兜,下身边贴身的底裤也没有穿。

看着青色的外袍,她记得曾看过熬拓穿过,嘴角扬得更高。带着血水的后身,血肉模糊的让人不忍下眼,乌娜皱起了眉头,让她一次又一次伺候的女奴,怕是也只有她一个,她真的应该好好感谢自己,没有拿巾帕处理伤口,打开药瓶胡乱的往上抹去。

当眼光看到那双腿之间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时,她微微一愣,愤然起身走向门外,在走进来时,手里多了水盒和巾帕。

将巾帕拧了出来,用力的擦着两腿之间的痕迹,带着恨意,她决不让别的女人身上留有爷的印迹,更何况是一个异国的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