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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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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书籍名:《囚·奴》    作者:莎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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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知道他的善良,更知道他的心有多软。看在你为他生了孩子的份上,他根本不可能拒绝你的要求,而你竟然利用这一点,把他当成你的工具,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为什么毗纳都哥哥会爱上你这样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那是我和他之间的事,不用你来评论公不公平。倒是你,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们之间的事情?我看你是因为得不到纳都的爱,而嫉妒我吧?”白鑫兰此时已恢复一惯的高傲。

“是,我是嫉妒,嫉妒我这样爱他,他为何偏偏对你这样的女人痴心。”毗乐儿冷哼一声,又道,“知道我是怎么把你弄到宣然殿的吗?那日闲来无事,竟然发现你正在和宣然殿的一个侍卫欢爱。”

看到白鑫兰乍青乍白的脸色,她又驺驺嘴接着说,“啧啧,还看不出你真是热情呢。所以在事情正好‘遇到’那侍卫,也就‘拜托’他帮忙喽。”

毗乐儿一脸无辜的模样,让白鑫兰恨恨的咬着红唇,她那哪里是遇到,只怕是在等着托纳略吧?而且拜托,傻子此时也听得出来,是她的威胁,不然托纳略那好色之徒怎么可能断了上自己床的后路?

“而且还是我在奴才送进宣然殿的酒里下的强性春药呢,一夜春宵,你怎么也要感谢一下我吧?”毗乐儿眨了眨眼睛,最后大声笑了起来。

她怎么能不高兴?早上听到奴婢告诉自己兰妃一身狼狈的从宣然殿出来,就知道自己想要做的结果已出来了,隐忍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让这个女人尝尝什么叫得不偿失了。更让她明白只要有自己在的一天,她就休想有好日子过。

“是啊,真是要感谢你呢,指不定经过这一晚,我就会怀上龙种呢。”白鑫兰挤着牙缝一停一顿的说出话,眸子里射出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狂笑的女人撕碎。

收住笑意,毗乐儿歪头打量了她一眼,“噢?那真是要恭喜你了,不过怕怀不上,你今晚不会想再找那侍卫过来再努力一番吧?可是刚刚忘记告诉你了,昨晚在他帮本郡主办完事后,在与本郡主聊天时,不小心掉到了井里,早上你没有听说吗?”

看着她走过来,又压下的身子,那个近在咫尺满是笑意的脸颊,白鑫兰气得浑身发抖,“既然你已做到了一切,为何还要杀了他?”

“怎么?你心疼?本郡主还以为帮你去掉了一个麻烦呢。”毗乐儿耸耸肩,一副她才知道的样子。

“那就谢谢你的好意了。”她并不是在乎托纳略的死活,只是万一他的那些证据在他死后,被送到邪那里怎么办?

虽然已知道邪知道了一切,那是因为还没有别人知道。若是他知道了有外人知道后,定会为了王室的名誉,做出可能会伤害到自己孩子的事情,想到那个四岁多的儿子时,白鑫兰脸上闪过一丝痛楚,有哪个娘亲是不疼自己孩子的呢?

毗乐儿看到自己的目的已达到,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才离开水兰宫。望着高高的围墙,想念着自己之前的生活,那些自由自己再也不会拥有,苦涩的扬起嘴角,只怕毗纳都哥哥不久就会来找自己了吧?

疑惑

毗乐儿猜得没错,在她找过白鑫兰挑明离开后,白鑫兰便连夜出了王庭,在私宅处乱发了一顿脾气后,过后第二天晚上,毗纳都便连夜进了王庭,向毗乐儿的宫殿奔去。

只是刚刚进入了假山楼阁处时,一身黑衣的毗纳都便看见一个身影站在眼前,骤然停下步子后,借着淡淡的月色,看出了站在那里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毗乐儿。

“你忘记了本王告诉过你的,不许伤害兰儿的事情了吧?”毗纳都从黑影处走了出来,身上带着寒意。

毗乐儿倏然的回过头,“你是?”

“不要装蒜,我们之间的事情我说过了你可以找我,只是不可以动兰儿一下,既然这样,如今对你,我也没有什么可以下不了手的了。”毗纳都身子一紧,准备着要出手。

可惜,他的话刚说完,另一条身影从毗乐儿的身后走了出来,原来心急的毗纳都没有发现毗乐儿身后还站着一个人,此人正是彼岸。

自己曾当过武将,很自然的挺身而出,又听到似曾相逢过的声音,彼岸让出身子让他看到自己也在,才冷然的开口,“你是何人?胆敢夜闯王庭后宫?”

毗纳都没有说话,冰冷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没有说一句话,身子一闪消失在黑夜里。彼岸见黑衣人离开,并没有吃惊,就像在这深夜自己倏然被乐儿拉出来一样。

本来要睡下的,乐儿却突然来找自己,还说有事情要和自己谈,哪里知道才刚刚走到这假山处,一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了身后。

冷静下来一思考,发现事情有些不对。从那黑衣人说的话可以听得出来,是认识乐儿的,而乐儿突然找自己谈话,而且要去她的宫中,显然是猜到了黑衣人会来,难不成是有意让自己撞到?

可是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那黑衣人的声音,到底在哪里听到过?一时还真让她想不起来。也暗暗吃惊竟然有人能夜闯王庭,可见并不是普通人。

而且还是为白鑫兰而来,这时才转过身子看向乐儿,打量了她平静的脸一番,才问道,“你-和他认识?”

“不认识,想必他是认错人了。”毗乐儿平淡的回道,随后抬起手拍了拍心口,噘着嘴道,“吓死了,还好有姐姐在,不然只怕乐儿一定会被误会而杀掉了。”

彼岸看着她的样子,娇笑出声,摇摇头,“别多想了,对了,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为什么非要到你的宫里才能说?”

“呀,你看看,被刺客这么一吓,乐儿倒是忘记了这件事情。”毗乐儿拍拍脑袋,不久鼻子也慢慢的津了起来,“完了,被这刺客一捣乱,只怕是耽搁了时间了。妹妹那里有一盆昙花,正好今晚开放,只怕现在已开过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天也不早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吧。”彼岸也没有说什么。

毗乐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就这样吧。”

两个人这样才分开,相对离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毗乐儿这才慢慢回头偷看了一下,见已没有了彼岸的身影,才松了口气。

其实自己找她说看昙花只是一个借口罢了,主要目的是让毗纳都哥哥有意撞见,毕竟她听闻当年的毗大纳哥哥提起过,说毗纳都哥哥曾要娶过彼岸,而如今这样一见面,通过毗纳都哥哥的反应,可以看得出来彼岸在毗纳都哥哥心里应该是特别的。

这样确定下来,自己才能计划以后要怎么做。高高的扬起嘴角,看来以后有那姓白的女人受的了,这样她才一路开心的往自己宫殿走去。

彼岸回到凤凰宫,见到红儿正焦急的在门口跺着步子,看到自己回来才冲了上来,“王妃,这么晚你是去哪里了?大汗来了不见你的身影,又知道奴婢们不知道您去哪儿了,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彼岸正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又听到红儿说耶律狐邪来了,心里暗想今晚是怎么了?向来晚上不踏进凤凰宫的耶律狐邪竟然也出来凑热闹。

将身上的狐裘拿了下来交到红儿手里后,彼岸才交待道,“太晚了,下去睡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一会儿我和大汗说,让你明日回家待产吧。”

见红儿要开口,彼岸摆了摆手,又道,“别说了,这王庭中这么多奴婢,不差你一个,再说本妃又不是小孩子,也不能总不习惯别人照顾,你退下吧。”

红儿听到回家当然是高兴,可是又放心不下王妃,所以矛盾的拿着狐裘退了下去。这样彼岸才慢慢的向主室走去,心里也在想耶律狐邪这么晚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你做什么去了?”彼岸刚刚推门进屋,就听到微带着怒意的声音传来。

“去乐儿那里了。”彼岸走到火盆旁坐下,根本没有理会一脸黑沉的耶律狐邪。

耶律狐邪挑挑眉,“乐儿?乐妃?”

“叫乐妃大汗就知道是谁了?叫乐儿就不知道是谁了吗?”彼岸嘲讽的扬扬嘴角。

“你吃醋?”耶律狐邪听她这么一说,显然心情很好。

彼岸回过头,打量着坐在软榻上的男人,显然这几年成为王者后,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不少的痕迹,但是好像脑子倒有些不如以前好使了。

“不是吗?”耶律狐邪见她看向自己,又追问。

“大汗认为呢?”彼岸将问题又推回到他身上,然后回过头继续烤着火,刚刚发生的事情让她有些想不明白,所以现在没有心情去和他争辩这些无聊的事情。

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耶律狐邪从软榻上走到火盆边,也坐了下来,少了平日里的霸气,多了些柔和,“在想什么?”

彼岸没多想顺口回道,“在想刚刚的黑衣人。”

暖夜

耶律狐邪绿眸在摇曳的火烛下,泛着怪异的亮光。收回盘在火盆上的手,若有所思的问道,“黑衣人?你刚刚遇到的?”

“是。”彼岸波澜不惊的点点头,甚至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她只觉得炭火貌似要落下了。

“然后呢。”他又开口。

这一次,彼岸转过头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眼里更是有一丝不耐,“走了!”

看出她的不耐烦,耶律狐邪没有再问下去,犀利的眸子盯着她许久,才又看向火盆。火盆里的炭木不时传来‘劈啪’的声音,这弱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显得格外响亮。

“梅园里的梅花全开了,明日我们一起去赏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