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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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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_分节阅读_8

书籍名:《夺情霍香蓟》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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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友。”她挪挪掩不住的巨乳。

        “拥有?”莱娜苦笑的自问。

        格威特伯爵岂是女人能拥有的男人,他属于黑暗。

        “你们整理一下,我听见赤帝的马蹄声了。”莫克准备迎接主人的归来。

        莱娜紧张的拢拢发,双腿并拢地坐在沙发等待。朵拉忙着取出蜜粉补妆,为红艳的唇色再添一笔深彩。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踪影,两个女人禁不住引颈眺望。

        “莫克,你是不是听错了?”不耐烦的朵拉已上了第三次口红。

        莫克面具下的表情是一脸怪她没耐性,“爵爷回来了。”

        她还想补一句,一道高大的人影闪了进来;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

        “爵爷,我们来伺候你了。”

        笑容瞬间消失,欧尼提斯的鹰眼迸射出慑人怒火。灼烧着眼前媚笑如花的女人。

        恶魔生气了。

        唉!不能见人。

        霍香蓟抚着发烫的脸,苦恼自己一副发浪的模样怎能见人,嘴唇肿得好像用吸盘吸过,她根本不敢用羞死人的蠢相面对现实,坚持由欧尼提斯先进去,她等“散热”之后再说。

        那个可恶的男人倒笑得得意,除了最后那道薄膜仍存在外;全身被他摸个透彻,马背上还留有他解放后的证据,人家会怎么想她?

        算了,庸人自拢,新来的下人全怕他怕得要命,没人有胆碎嘴。

        想到他的手和唇在她身上施下的魔咒,她脸上的高烧怎么也褪不下来,愈演愈炽。

        万一在马上干那种事被人知晓;回去准让好友们嘲笑,尤其是玫瑰恶毒的嘴,三句不离脏。

        “啧!好冰,谁偷袭我?”她猛地跳起来,脸上一阵冰寒。

        “你脸好红,在发烧吗?”

        她低下头看见两道紫光。“小鬼,我好几天没见着你,躲哪去了?”

        “我不是小鬼,欧尼提斯没解释吗?”杰的两眼闪着兴味。

        “你真的很没有礼貌,对自己的父亲直呼名讳,要不是我今天骑了一天马腰酸背痛,我一定揍你一顿。”

        他小小的俊脸一正。“你和他去骑马?”

        “对呀!没让你跟,谁叫你神出鬼没的乱跑。”她故意揉乱他的银丝。

        “我有事。”他在生自己的气。

        “小鬼别装大人的口气,看了我会想扁人。”唉!她是淑女,怎么老像是玫瑰附身,暴力十足。难道是压抑过度造成双重人格,愈来愈不像本尊的性格?

        “别叫我小鬼,我有名字。”他气得挥着毫无威胁性的小拳头。

        天已黑,月上榛木梢。

        “杰嘛!不过叫小鬼较亲切,不许反对。”她笑着勾抱着他。

        黑暗掩盖了他面上的潮红,“女人,你想谋杀呀!”

        “小鬼,你没见过坏人是不是?”她威胁的捏捏他老是温暖不起来的冰颊。

        “是你没见过鬼。”敢欺负鬼,她也是第一人。

        “是喔、是喔!你又要擞出那套唬人经,说你今年三十岁,死的时候才八岁,欧尼提斯是你双胞胎弟弟。

        “小鬼,谎话说多了会成真,小心成了长不大的彼得潘,一辈子当小飞侠。”

        杰投以怪异的一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是鬼?”

        “欧尼提斯也说自己是恶魔,可是却提不出证据证明,你们父子都是同一副德行。”

        “你要证据?”他恶意的一笑。

        霍香蓟的毛细孔骤然一寒。“协…小孩子不许捉弄大人。”

        杰贼兮兮地在她唇上偷得一吻,倏然从她怀抱中消失。

        “不…不见了?”

        她先是怔仲片刻,继而兴奋的边跑边唤欧尼提斯,因为她发现一个大秘密——杰会瞬间转移呐!

        在她背后,杰浮在半空中,好笑的瞅视着她。她真顽固。

        执拗,有时也算是件好事吧!他想。

        第五章

        “爵爷,我们来伺候你了。”

        两道奔来的美丽倩影,在紫眸泛红的一瞬间微微一骇地止住步伐,欧尼提斯的好心情消失殆尽,无边的怒火继而烧红了他的眼。是谁让她们踏进城堡?他的视线扫向立于门侧的忠仆.当下明了。

        不可否认,历年来莫克为他找来的情妇皆是极品。不论容貌,性情和床上配合度,放眼英国社交界,鲜少有仕女及得上。而眼前这两位更是深受他喜爱,一个高贵如女爵,优雅典致,完美宛若上帝的偏爱,找不到一丝属于人性的瑕疵。入厨是主妇,入厅是贵妇,入室是荡妇,男人梦想中订作的美女人偶,乖巧得没有个性。另一个体态丰腴,令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雄伟双ru是吸引人的目光焦点,狂野、艳丽,不可方物。

        她是天生的情妇典型,眼波含媚,肢体挑情,举手投足充满撩人的风情,最懂得迎合男人的需求,从不掩饰对高chao的追求,充分享受性的愉悦,让男人很有成就感。

        艾咪缺席了,她是个可人的甜姐儿,擅长撩拨男人的欲望。

        但不管是谁,此刻她们都不该出现在此。

        “莫克!”

        “爵爷,你需要女人。”莫克无视他的怒气,恭敬的一弯身。

        “我已经有一个女人!〞他冷彻刺骨的沉言。

        “她不适合你,爵爷。”

        欧尼提斯觉得权威受到威胁,“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力?”

        “莫克不敢。”他的视线落在地面上。

        “不敢?”眉头挑动,欧尼提斯冷冷勾起唇。“你还当我是你的爵爷吗?”

        “你永远是莫克至高无上的主子。”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会受到责罚。

        只要对爵爷有利的事,他将不惜牺牲一切去完成。若是有一丝伤害爵爷可能性的事,他宁可事先防患而让爵爷不快,也绝不容许自己守护的主子有半点损伤,这是格威特家族赋予他的职责。

        当年;爵爷的父母视双胞胎为邪魔投胎,三番两次欲置两幼童于死地,使尽各种令人发指的方式欲除去魔性。

        小小的孩童受尽折磨,身上的伤痕远不及父母加诸在身的狠心,在稚幼的心灵上划下一道道不见血的伤口,逼出他们的反抗心。

        终于在那一年,恶魔觉醒了。

        双胞胎八岁生日那天,居心叵测的父母伪装悔悟想挽回亲子之情,假借筹办生日宴会为由诱其进入一空房,然后点火企图烧死他们。

        他的脸就在那场火灾中毁掉,手与脚严重受创,显现不自然的变形,筋骨因高温而萎缩。

        至今他仍深深自责,为何只救出二少爷,独留大少爷在火中哭号。

        “把她们送走。”

        莫克不变的回道:“你需要女人。”

        “你要违背我的命令?”

        “不,我是关心主子的生理需求。”莫克始终不肯退让。

        “原来我已经麻木不仁,连自己的生理状况都需要旁人提醒,看来鬼堡该易主了。”欧尼提斯的语气很令人惊心。

        对于莫克,他有一份感激,但绝对不是无理性的纵容。他是一堡之主。

        “爵爷——”莫克做做手势,要朵拉和莱娜适时介入。

        两人一接到暗示,一左一右地贴上欧尼提斯的胸膛,娇声软语施展各种媚态。

        “爵爷,您就让朵拉好好伺候一番,舒畅舒畅您的身心。”

        “爵爷,别太劳心,莱娜会心疼。”

        若是以往,她们不用曲意达迎,衣服脱了便上床!以身体抚慰他的需索,待销魂一夜后离去。

        不过,那都是单独一人,不曾玩过多人床戏,此刻自然有了比较的心态,想以自身的美丽赢取优势,将另一人推下床,独占君心。

        朵拉、莱娜两人明显的较劲,平常不敢表达的惹火举止在眼神交会中展露,一动一静,一左一石,同样潜藏着心机。

        “把她们带走。”昔日的温存不复,只剩今时的绝情。

        “爵爷,留下她们吧!”

        “莫克,你想堡内多两具无名女尸吗?”欧尼提斯的紫眸微微一闪,危险十足。

        “她,能期待吗?”莫克冷酷的打击他的自信。

        “你逾矩了。”欧尼提斯眼眸泛红。

        蓦然间,空气变得稀薄,闪光悼炽,平地响起一声闷雷,城堡上空阴暗不定,时明时暗,魅魔四窜,形同末日来临前失序的世界。窒息感如无形的手袭上人的呼吸道,缺氧的胸都急促起伏,一阵来自地狱嗜血的阴吼声响起。

        莫克早已习惯主人随兴的恶意,面具下的表情像老僧入定,丝毫不受室温冰寒的影响,依然挺直背脊立于原位,看不出痛苦的冷汗直冒。但是对向来只有听闻未曾身历其境的朵拉和莱娜而言,她们这才真正见识到恶魔的力量有多么大,能摧天毁地,骇得两人心惊胆战,面色惨白地互靠喘气。即将死亡的恐惧钳制了每一条神经,呈现呼吸停止前的瞠目。

        “欧尼提斯,杰会瞬间转动耶!”咦!怎么有人趴在地上,捡金拾银吗?

        “香儿,小心。”

        一条有着银发的人影飞身而至,手臂平举在她的眉鼻中央,一道光划过——血,滴落。

        一滴,两滴,三滴……

        “爵爷,你何必……”

        欧尼提斯以眼神制止莫克,伸出食指和中指往伤处一抹,顿时恢复无痕,肌色如旧。那是他十六岁时才开发的新能力,不然就能及时救助因火而亡的亲手足。

        “你……你有治愈能力?!”太不可恩议了,一家子都是多重异能者。

        他野蛮地爬乱她的发。“说,溜跶到哪去了?”

        “反剩”她故作羞愧地低下头。

        “反省没把自己交给我?”他以警告的口气搔搔她滑细的尖下巴。

        “自大。妈妈说不要和陌生人太亲密,否则恶魔会抓走坏小孩,我不乖。”

        “我是陌生人,嗯?”欧尼提斯捧住她的脸贴近一睨。

        “至少你是恶魔错不了。”她停了一下,正色问:“她们死了吗?”

        他不回头地感应一下两人的体温,失温回升中。

        “还没死透。”

        “能救吗?〞这座古堡杀气重,再也容不下更多的游魂。

        他冷淡地抚摸她尚未消肿的唇。“你知道她们是什么身份?”

        “人。〞霍香蓟不假思索的回道。

        “恶魔该救人吗?”他逗着她玩。

        “性命都值得尊重,我讨厌帮忙拖尸。”说不定还得浪费体力挖尸穴。

        欧尼提斯无奈的宠溺一笑,拿她没辙。

        死亡人人惧怕,恶魔人人嫌弃,而她一反世俗的眼煽待,有如讨论天气好坏般无辜,以包容的心解读一切罪恶。

        天使或魔鬼,她介于两界吧!

        “香儿,我有没有说过你是个虚伪的道德家?”说与做,两条平行线。

        她心悦面恶的说:“我是那种表里不一的女人吗?你太不了解我。”

        “你就是佛口蛇心,恶魔的女人。”他笑吻她口非心是的唬人小嘴。

        “我……”她脸一红,羞赦的藏在他怀中耍赖。“你人救是不救?”

        “活了三十年,第一次有女人敢命令恶魔,你活得不耐烦。”他佯装凶残地轻掐住她的细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