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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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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_分节阅读_10

书籍名:《夺情霍香蓟》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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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胞胎,你不用当他是小男孩,想像他三十岁时的模样,我就在你面前。”

        她认真的审视他的五官。“你好帅……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唉!你这个没逻辑观念的坏女巫。”

        咕咯的腹鸣声突然响起,霍香蓟吁了一口气。

        欧尼提斯好笑地啄啄她的颊。“因为你有三个胃,所以消化得快。”

        真服了她,老是在重要时刻杀风景。

        霍香蓟和欧尼提斯两人正在情长意浓之际,殊不知近在咫尺的地方已掀起轩然大波。

        来自台湾的知名歌手,亚洲天后袁紫香在一个礼拜前失踪,至今下落不明,亦未曾接到任何只字片语,英国当局正密切追查中。

        据研判,可能是遭人绑架。

        “天呀!我的袁大牌,你可不能有事,不然我会被你的歌迷踩死。”

        前提是,她能逃过霍氏“亲友团”的追杀,尤其是那几个不友善的女孩。陶乐双手合拿默祷着。

        第六章

        七年了,没想到会再度跨上恶魔的土地。

        深切痛恨的眼光不住打量,企图找寻那抹哀戚的幽魂,是否在空荡荡的主堡内低声啜泣。

        曾经美丽飞扬的年轻生命断送在恶魔手中,他懊恼当初不该禁不起未婚妻的苦苦哀求,偷偷地带她探索古堡的秘密,因而酿成悲剧。

        那双深如黑夜的眼眸总是含着矜持的微笑,多愁善感地想以浅薄能力去净化恶魔的心,结果赔去她一条命,在冷风中扬散的黑发,吊在城廓外。

        多么痛呀!奈尔的双手因气愤紧握成拳。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在“他”和蓝道家二千金的订婚宴后,他找不到未婚妻的踪影,却在衣帽间外面听到她断断续续的申吟声,口中低喊着“不要、停,不要、停”。

        他愤怒的拉开门,只见“他”单手抓牢她的双腕高举过头,一手粗暴地钻入她礼服内抓捏圣洁的ru房。

        多可恨呐0他”上身整齐不紊,下半身衣物褪到膝盖处,野兽般从她背后进入,挑衅地朝他冷笑,一抽一送地在他面前达到高chao,将精华喷洒在她翻起至腰际的蓝裙上。

        他动不了,在“他”红如恶魔的目光控制下,被迫观赏“他”变态的弓虽.暴他未婚妻的过程,然后潇洒的拉起长裤一扣,狂笑地走过他身边。

        那一幕就近在鼻息之前,他却无能为力地任由未婚妻遭人欺陵,浑身颤抖却杀不了“他”。

        不到两个月的光景,未婚妻被人发现吊在城墙上空飘荡,颈上勒的是“他”的皮鞭,已经死亡多时。

        而她肚里育有刚满月余的胎儿,一尸两命。

        “他”是活生生的恶魔,干刀万剐仍不足以赎其罪,恨意在他心理生了根,不亲手刃之气难平。

        “喂!你在发什么呆,不是说人在城堡内吗?”唉,可惜!长得一表人才却爱恍神。

        回过神的奈尔低头望向矮他二十来公分的东方女人。

        “这是传说中的鬼堡,有去无回,你最好考虑清楚再行动。”他不想当间接凶手。

        陶乐打了个冷颤,咽咽口水。“拿人薪水办事,刀山火海都得闯。”

        “刀山火海人人可闯,地狱的大门一旦开启,永无翻身之日。”他不是在危言耸听。

        “你……你别吓人,我的胆子很孝很小,禁不起吓的。”我的袁大牌呀!你可得保重。

        不然她可回不了台湾,得终生滞留海外。

        “当初你们不该选定这片绿草地拍摄,你没听见来自地底的呼救声吗?”凄厉而尖锐。

        仿佛可见遍野白骨伸出手,挣扎着要脱离黑暗泥坑。

        他常在半夜惊醒,因为魂牵梦萦的那张绝丽容颜在瞬间变得狰狞,眼凸舌吐。口角含血地在风中朝他招手。流下的泪是两道鲜红。

        是在怨责他的无力对抗吧!让恶魔犹存于世,继续毁灭无助的灵魂。

        “哎呀!我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谁晓得这美不胜收的景致是恶魔安息地。”陶乐已听了不少居民绘声绘影的传述,心里头老是犯嘀咕。

        奈尔再次提醒她,“怕了就回头,不要逞强。”他不勉强。

        我也想回头呀!可是……“我不能没有义气,香香是我一手带出来的超级巨星,我死也要把她交回歌迷手中。”

        她说得豪气,其实怕得要命,明显低了许多的气温令人毛骨悚然,连心都凉得好像高尔夫球场,不见一丝不平。

        因为车子进不去,两人用步行的绕门而入,一阵冷风正面袭来,他们微打个哆嗦。

        “呼!好冷。”真像冰窖。

        “愈往里走愈寒,你要改变主意还来得及,我会把人活着带出堡。”他不敢肯定无事。

        “活……活着?!”陶乐的心脏怦了一声停跳半拍。

        “袁小姐是容貌出众的东方美女,男人很难不心动。”所以他才在此。

        奈尔只知晓霍香蓟的艺名而不知本名,这是工作人员刻意保护下的措施。

        “你是指她会被……侵犯?”不……不会吧?她只有一条命不够众人要呀

        “这是最保守的说法,只希望她还没被折磨得崩溃。”在恶魔的领域中,女人的下场通常悲惨不堪。

        崩溃?!

        陶乐整颗心纠成一团,心慌意乱地没了头绪,怎么好好的一个人教她看丢了?

        想想她的袁大牌素来大胆,私底下做了些让她心惊胆战的事,但是终归是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女子,怎能和黑暗力量相抗衡。

        担心唷!

        观世音菩萨、王母娘娘、天上众神明,请保佑香香平安无事,回去我会多纳点香油钱,三牲五礼外加布袋戏连谢三天。

        陶乐正想得出神,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一桶水由天而落,来不及躲避的她因而湿了一身。

        “啊!是哪个凸肚短命、少长眼睛的鸡蛋妹,没看到我这么大的人站在底下吗?我的名牌服饰皮鞋全湿了,十几万呐!”心疼哦!

        一张怯生生的黑色脸蛋从二楼阳台探出来,看起来十分年轻清秀,她听不懂陶乐叽叽呱呱的语言,只知她很生气地大吼大叫。

        奈尔眼一眯,神色复杂地瞧着穿着女佣服的黑人女孩,几时令人闻风丧胆的鬼堡也用起佣人?

        “你是谁?”他用字正腔圆的正统英文问道。

        小女佣羞涩的扭扭抹布。“我是新来的女佣,来自奈及利亚。”

        “国外来的佣工?”他更加困惑了。“除了你,还有其他人吗?”

        “园盯厨娘、小乐子、洗衣房的嬷嬷……还有服侍小姐的……”

        大概是他和善的外表教人信服,涉世未深的黑人女孩新来乍到,不懂规矩地一一回答他的问话,细数堡内的人。

        “什么小姐?”

        “是爵爷的情人,一位很美丽的东方佳人。”她说话时眼睛有些发亮。

        “东方人?!”陶乐脸色大变的一呼。

        “有……有什么不对吗?”他们的表情如丧考妣,让小女佣有一丝害怕说错话。

        “不对、不对,大大的不对,天后是高高在上的精神领袖,怎能屈就于恶名昭彰的魔鬼,我会被砍死!”

        有着惧意的小女佣认为陶乐才是恶魔,嗓门大如雷吼不说,双手在空气中乱摔,一脸恶狠狠的模样走来走去,时而说着杂乱的英文,时而口念听不懂的咒语。

        “呢,陶小姐,你吓到她了。”奈尔苦笑的拉住她,难以理解剧变的情势。

        “我吓到她?!”受惊吓的人是我。

        奈尔以安抚的眼神看向小女佣问:“你家小姐在哪里?”

        “和爵爷在一起。”

        “爵爷现在在何处?”他只想尽快去解救佳人。

        “大概在马厩吧!她想了一下。

        奈尔转身要走,小女佣突然又说:“不!不对,我刚才看到爵爷和小姐在花园放风筝。”她看向空无一物的天际。

        “放风筝?!”虽然惊讶不已,良好的修养教他不致尖叫。

        “他们应该回到卧室了。”顿了一下,她模棱两可的说道。

        “咳!能不能给我一个肯定的方向?”难不成要他满堡寻人。

        小女佣尴尬的一笑,指指他身后。“你可以问问莫克管家。”

        一口头,惊声尖叫的陶乐当场往后仰,昏厥了过去,奈尔疏远有礼地接住她,冷视丑陋的莫克。

        “奈尔少爷,你不该来。”

        他冷笑的挑起唇。“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来便来。”

        “你会伤害我的主人”

        “我会?”奈尔的笑意变得冷淡。“是他伤害了五里以内所有的人吧!”

        他若有能力伤人,堡中早已无恶魔。

        “回去。”莫克张开手臂一挡。

        “不——”

        “奇怪,你真的没有童年耶!”收着线卷,霍香蓟垂下眼角睨人。

        手握破了个洞的帆布风筝,欧尼提斯郁郁沉沉的瞪着她,明明是她线没拉好勾到竿子扯不动,然后巧言令色的拜托他“用力”拉,结果勾到东西从中破了一个洞,她反倒怪罪他没玩的天份。

        几时他有玩的权利?丑不拉几的风筝是她的杰作,若不是此刻搁在手中,他还不晓得什么叫风筝。

        “人家玩风筝通常是玩到线断而落地,你硬是别出心栽地挖个洞,我的风筝这么见不得人吗?”她说得很委屈,好似他很笨。

        “嗯哼!”她还有脸说别人。

        “你还敢哼我,弄破我的风筝罪大恶极,你不思改过还语含轻蔑,一辈子翻不了身当恶魔。”

        欧尼提斯轻嗤的环着她的脖子,似蝴蝶的风筝因风吹拂在她颊边轻飘。

        “非战之罪,你在迁怒!”关他何事。

        “总要找个人怪,不能让‘英年早逝’的风筝有所遗憾。”霍香蓟反手环住他的手臂。

        他眼神好笑的一瞟。“要我为一只没生命的风筝陪葬?”

        “神经,说什么傻话,难不成还得立碑造坟。”她笑笑的划划他逐渐黝黑的臂迹

        “我还以为这才是你的本意呢!”他酸溜溜地吻吻她泛着玫瑰花香的黑发。

        过杂过繁的榛木枝于略微修剪后,灿烂的阳光像金粉洒落大地,鸟雀啾啾的筑巢、烷熊和松鼠在附近出没。热闹地开起小型林园宴会。

        以往冰冷的气息逐渐散去,每当夜晚来临即会响起的鬼号声已歇,笑声是城堡中最美的治伤痛良品。

        新木的味道压过血腥味,刚植的白色霍香蓟散发清纯香气,阴沉的鬼堡不再孤寒、灰暗,处处可闻人们走动的温度。

        它,回到人间,不属于地狱。

        突然间,霍香蓟耳尖的听闻远方传来的声音,“咦!好像是陶大姐的尖叫声。好熟悉、好美妙的母鸡声。”

        “谁是陶大姐?”他讨厌有人来瓜分她的注意力。

        “我演艺事业的经纪人兼保母。”玩得太开心了,都忘了她的存在。

        难怪专家常说,恋爱中的男女全是目盲者,看不到周遭的事物,只有彼此眼底的身影。

        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她来干什么?”欧尼提斯不悦地抱紧她,就怕别人来抢。

        “她怎么可能来……”咦!不对。她狐疑的看着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