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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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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霍香蓟_分节阅读_12

书籍名:《夺情霍香蓟》    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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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衣衫不整地和她家的马夫在稻草堆莋爱。

        为了杜绝流言,她弃马夫而选择阴美、尊贵的他,两人在床上度过一段美妙时光,直到她提出结婚一事,两人才因意见不合分手。

        而她以为他爱她,故意勾引奈尔并迅速订下婚约,想借此引发他的嫉妒之心逼婚。

        可惜她用错心机,没多久在老伯爵的安排下,他和她妹妹订了婚。

        心有不甘的她在订婚宴会上挑逗他,随后示弱的要求他重温旧梦,两人在衣帽间办起事。

        “你适时的闯入是我最后一次碰她,试问事隔两个月后,她腹内一个月大的胎儿会是谁的?”

        “我……我不相信,萝娜是纯洁、善良的好女孩,你不要污蔑她。”不可能的,一定是他颠倒是非。

        “你和她的第一次可有落红?”欧尼提斯问出尖锐的问题。

        “这……”奈尔口答不出来。

        他不是毫无经验的生手,女人贞操不是以一张薄膜而论,是不是处女可以由反应得知,所以他语塞。

        “她死的那一天来到堡中以死相胁,威胁我若不退婚改娶她,她要让我一世永留恶名,接下来的事你比我还清楚。”

        要偷他的长鞭何其简单,以两人以往的亲密关系,她随手可龋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奈尔更怨恨了,他心目中的女神竟在一夕之间沦为妓女。

        “因为,我爱她。”欧尼提斯用深情的目光凝望着霍香蓟,他不想再被世人误解。

        恶魔也有心。

        第七章

        “你有未婚妻?”

        一句很轻很柔的问话,却让欧尼提斯有如上断头台的威胁,背脊冷飕。

        和蓝道家的婚约是祖父生前订下的,他一直以祖父为重,顺服的听从祖父的安排,因为在所有族人都排斥他们兄弟之际,唯有他挺身而出照顾他们。

        祖父是个严谨、刻板的老人,他的父亲亦是个异能者,被传教士以异教徒身份一把火给烧了,所以特别能体会他们的无奈。

        杰身亡后,祖父将重心转移到他身上,并在生前立下遗嘱;由他继承格威特家族伯爵的头衔及大部份财产。

        以祖父的睿智,深知这个家族成员的贪婪和狠毒。若是他没有财富和头衔护身,只怕族人容不下他,非要赶尽杀绝,以除后患不可。这些年,他利用金钱控制了每一个人,再加上天生的能力,自此无人敢来算计;不过他也只是孤寂地度过冷漠岁月,如果不是香儿的出现……

        “康茜亚不会是你我之间的阻碍,她很乖巧、听话。静得好像布景。”这样形容有些不厚道;却是事实。

        “我是第三者?“多教人不舒服的称谓。

        “呃!你是我的最爱,她……她是摆饰品。”欧尼提斯慌得手心直冒汗。

        霍香蓟的美眸一闪。“意思是她是正室,我是见不得光的情妇?”

        “相信我的真心,婚约是老人家订的,不是出自我本意。”而这一订便是七年。

        “可是你会娶她是吧?”

        忧郁拢上欧尼提斯的眉间。”这是我的义务,请你谅解好吗?”

        “我要回家。”那她算什么,闲暇时的玩物?

        “你敢!”他冷厉地低咆。

        “老套,换个新词。”老是这一句。

        “香儿,我娶她是为了祖父的遗愿:绝不掺杂男女私情,你不许离开我。”

        “嗯哼!很好的理由,可享齐人之福嘛!”

        他心急地发誓。“她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绝对不会碰她一根寒毛,甚至让她住到城堡来,你是格威特家唯一的女主人。”

        “毁掉一个女人的一生来成就另一个女人的悲哀。你以为我甘于这种有条件的爱吗?”

        “香儿——”

        霍香蓟笑得豁达。“不,我不想委屈自己,我没有你想像中坚强,或者说不够爱你吧!”欧尼提斯还想说些挽救的话,她摇摇头。

        “我的爱情观很简单,要嘛你退婚,只拥有我一人,不然我会离开,永远不回头。

        “不自私的爱世间难寻。”

        “你比我这绝情。”他苦涩的垂下嘴角。

        “对不起,因为我最爱的人是自己,无法接受二分法的对待,我明天就走。”她不做菟丝花。

        欧尼提斯猛一抬头,紫色的瞳孔燃烧着火焰。“你赢了,我会退了蓝道家的婚约。”

        “爱情不论输赢,只有全输和全赢的牌,今晚我搬到客房睡,你想清楚再作决定。”

        她是聪明人,懂得以退为进,在爱情的世界里容不下第三颗心,不管是有意无意。

        自私是人的天性,但是不自私的结果是造成三个人的悲剧,一场真正以爱为名的炼狱、谁也挣扎不了。唯有狠心割舍,才能开出甜美的花。

        如果他选择了履行婚约,那么,她会毫不留情的搭上飞机回国,然后马不停蹄的工作,直到疲累得让她忘记他,重新生活。

        爱情主宰了女人千万年,是到改革的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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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自己在使心机吗?”

        “算计下的爱情,我不屑。”当她少了爱情就会枯萎吗?

        已经退让的欧尼提斯握住她的双臂。“讲点道理好吗?我只要你。”

        “早点睡较利于思考,你需要冷却一下激情。”她垂下眼羽暗笑。

        “你把我的感情贬为激情?”该死的女人,东方女子不是都温婉、娴静,以男人为天,怎么她恰好相反,与众不同地将爱情排在第二、第三、第四……,无视他的一相情愿?

        “所以要隔一道冷冷的墙,让你想清楚爱的真伪、免得日后你怪我勒索爱情。”算是有良心的……坏。

        “你……你是太理智还是在耍我?”他勾起她下颚,鹰视地清澈如湖的瞳眸。

        她忍着不泄露情绪。“总要有个清醒的人。”

        “迟早有一天,我会被你气死。”欧尼提斯挫败的阴沉着眼,抓乱银发。

        “我以为恶魔用不着生命。”她笃定他的心脏很强,一时半刻还死不了。

        “香儿。”

        “好了,乖,去睡觉,我要去面壁思过。”拨开他的手,霍香蓟优雅的颔首退常

        阖上的门让欧尼提斯有种被拒于她心房的感觉,一股愤怒之气混着遭遗弃的冷清感袭上他,紫色的光彩在眼底消褪,红光乍现,一室的家具起舞乱窜。

        “活该。”

        一扇镜子往突现的杰砸去,他不躲不避的笑得可恶,反正人间的物品伤不了他。

        “滚,我不想看到你。”

        “鬼魂只会飘浮不会滚。”看他被“欺负”真是有种变态的快感。

        欧尼提斯怒吼,“杰!”

        “你想见的人在隔壁,我会替你去串串门子,”他故意说得很暧昧。

        “你找死。”语毕,床铺整个飞起。

        杰笑得好开心。“小弟,你忘了我说过,我、早、死、了!”

        笑声犹在,人却没于墙中,房内的一切都乱了,包括欧尼提斯的心。

        新月如钧,夜色朦胧。

        一抹孤冷的身影立于窗前,相伴的只有满天星斗。习于隐身黑暗的坚持不再。

        一个月前,仰望同一幕星空的心情是充满鄙夷的,鄙夷人性的丑陋、无知,恨不得摧毁人们自以为的幸福。打掉他们刺眼的笑容。

        景同心不同,他鄙视自己的懦弱。

        向爱情投降。

        “恶魔吗?”欧尼提斯企图从血腥的手中找到昔日的魔性。

        消失了。

        赤眼魔鬼的掌心盛不住鲜红汁液,一点一滴地从指缝流逝,融入绿色的泥士中,化为无形,开出朵朵的欢喜心。

        一切的罪恶,似乎从她来临那日绝了迹,他居然忘了嗜血的快乐,轻易饶恕擅闯的外来客。

        是她改变了他?

        还是仅存的一抹比纸谈薄的良善觉醒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和霍香蓟的相处,他快乐的扬起嘴角,原来幸福是唾手可得,只要他敞开胸怀走出狭隘的城堡,宽阔的天空足以包容一切伤痛。

        祖父的遗愿是希望他拥有正常的生活,结婚、生子、享受人伦之欢,脱去恶魔的阴影。

        如今他得到想都不敢想的爱情,伴随而来的必是无止境的偷悦和笑声,何必坚持一份已逝的承诺,快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

        “还说不是情感勒索,根本是变相的压榨。”欧尼提斯轻慨地低语。

        他的想法自私极了。

        明明不爱康茜亚,偏以一个死人婚约企图葬送她的一生,将她放逐在不受欢迎的私人豪邸里,宛如软禁她年轻生命的监牢,无罪的终老。

        而他爱香儿,却愚昧的以为女人只要喂食爱情就能存活,剥夺了她自由飞翔的空间,局限在小小的花圃任其憔悴,枉顾花儿需要阳光。

        错误的婚姻会导致三颗不快乐的心,他何其幸运地及时觉悟,挽救了一场悲剧。

        “聪明的香儿,真狡猾。”他释然的一笑。以勒索来强迫他沉思,简直是吃定他不敢变心。看看一室空难的现场,欧尼提斯不禁不起莞尔,看来又得重新布置……新房?

        建设前的破坏。

        这下,他有理由去和她挤一张床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好睡个安眠觉吧!香儿。”他露出邪魅的笑容。

        无风门自开,光裸着上身的银发男子跨过那条界限,在昏暗月色的照射下,长长的影子恍如地狱索魂的恶魔,来到心的另一边——夺情。

        好舒服,睡了个没人打扰的好觉,身体四肢得到充份的休息,毛细孔像浅海的海牡丹一般盛开,尽情的呼吸自由的空气。

        床,本来就是用来放松心情,不适合做激烈的运动。弄得又湿又脏,皱巴巴地,睡得身上一条条折痕。

        难看。

        “别压着我,好重……”

        咦!压?!


  />        胸口的闷重感使得稍稍转醒的霍香蓟微感不适,大脑神经迟缓了几秒钟才下达命令,慵懒的细腕轻轻一拨,沉重感依旧在。

        她清醒了一大半,但神智仍处在迷糊状态,不太愿意浪费难得的高睡眠品质,以指腹的触觉摸索。瞎子摸象的故事重演,粗壮的臂肌结实,关节比平常人厚实,大抵猜得出来是谁在床上了,她眼皮逃避的抖颤不张开,鸵鸟似地把头埋在枕头堆里,当他不存在。

        “我很乐意满足你饥饿的身体,别再挑逗了。”欧尼提斯握住心虚的小手拉到唇边亲吻。

        “我在作梦,天还没亮。”身子遭禁锢,她翻不了身。

        鼓动的胸腔发出爽郎的笑声,让她不由得低溢脑海的申吟。

        果真人是不能自欺。

        欧尼提斯搔猫似的搔她的小手背。“做人认命些,要勇于接受事实。”

        “不要让我恨你、闭嘴。”撒把土把她葬了吧。瞧她做了什么蠢事。

        身边的男性躯体她知之甚详,几乎每天都演练几回人体肌纹结构分析图,她都快要比他更认识他的身体构造和不该存在的疤。

        试问在传闻生灵无回的鬼堡里,谁敢在恶魔眼底下侵犯他的女人;岂不自掘通往地狱的道路?自信让她轻了心。

        “脾气变坏了,爱算计的女郎。”真是美妙的一天呀!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幸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