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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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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书籍名:《终于爱情》    作者: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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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雨扯着脖子一个劲的看,那石头确实有些像猴子,但是说那是水帘洞,未免太扯了。

        行至一峭壁旁时,  导游说这个景点叫沉香救母。

        曾雨马上又扯着脖子看,沉香在哪,三圣母在哪。

        导游小姐指着峭壁中间的一条缝隙,道:“这道缝,就是沉香劈开的……。”

        曾雨一听,就囧了,沉香咧?三圣母咧?

        然后曾雨就领会到了,该情境,应当就是:黄鹤一去不复返,此地空余黄鹤楼。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啊!

        因为导游的讲解,原本那私语的两人,也终于引颈四顾,曾雨提议替两人在这河光山色中拍几张照,一祺含笑未语,韩孟语却拒绝了,拿过了相机,说是替两个女孩子拍照。

        曾雨觉得韩孟语真是笨,一祺的表情明显十分期待与他合个影啊,他竟榆木般的不懂得好好合作。

        船上很多人都在抢拍景色,为了找一个好的拍照角度,大家都争先恐后的,曾雨小八婆一样的见缝插针,抢到好的位置后再招呼斯文淑女的一祺上位,两人合照数张。曾雨想办法拉韩孟语入镜,最终她的成就只是让其他游客替他们三人来了张合影。

        曾雨浏览着相机里的影像,一个劲的叹,抬头看看韩孟语,又看看照片,摇头,又摇头。

        韩孟语睨她,终于发问,她叹什么。

        曾雨终于也逮到了一个跟韩孟语耳语的机会,大发责难,道:“你怎么就那么拘泥呢?看看人家谈恋爱,当众接吻都自然的很,让你跟人家合个影,你咋就这么不爽快呢?”

        她凑他耳边一嘀咕,让韩孟语莫名的就红了耳根,韩孟语偏了偏头,离她远了些,表情颇不悦的道:“姑娘家,成天想着这些,说话也不注意些。”

        曾雨不满的嘟起唇,她这是在帮他,教他怎么追求女孩子,他竟不开化的这样说,让她十分的不满,她一旦不满,习惯性的就爱嘟唇,但是两人的距离颇近,她这一嘟唇,就让离她咫尺的韩孟语恍了神。

        曾雨仅一瞬,觉得韩孟语看自己的眼光怪异且灼热,就像自己脑袋不清醒时的某个印象,那些细微的感觉突然就恍过心头,然后,被导游小姐的吆喝打断,改变了注意力。

        曾雨觉着奇怪,那导游小姐怎么会发出那种奇怪的吆喝来,探身观望,发现有船只驳身而过,那船上的人,也回应着导游小姐的吆喝,唱起了不知道是哪个民族的山歌来。

        两只船最接近的时候,竟然都停在了河面上,导游小姐煽动着船上的游客,说:那只船挑衅我们,我们要对歌,唱赢他们去。

        群众是最受不得激的,一听导游小姐这样说,那边船上又唱又鼓掌的,个个摩拳擦掌的,一个接一个亮了嗓子就喊,毫不拘泥。

        曾雨瞥了韩孟语一眼,心想,出来玩,就应当这样放得开,拘泥了,就不好玩了。

        韩孟语收到曾雨的挑衅目光,淡定的抿抿唇,不由自主的噙了抹笑来,让人瞧不出心思的,瞅着曾雨未放。

        曾雨揉揉鼻头,在一外地大肚兄唱完一曲后,也没顾忌的冲着对面的船,唱了起来:“嘿,什么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什么水面起高楼,嘿了了啰,  什么水面撑阳伞,什么水面共白头。

        她一唱完,旁边的人就轰笑了起来,曾雨左右两顾,不明白众人笑什么,她觉得对歌就应当对刘三姐的歌啊,电视里都这么演的啊,前面那些人唱的歌,五花八门的,没有针对性,她就想把对歌这活动,引到正规模式上,有什么可笑的?

        导游小姐十分给面子,鼓掌说唱得好,掌音还未落,对面船上竟有人回唱了,那人扯着黄调跑着音,用着破铜锣嗓子唱道:“鸭子水面打跟斗,嘿了了啰,大船水面起高楼,  嘿了了啰,荷叶水面撑阳伞,鸳鸯水面共白头。”

        然后对船与这船上的游客,同时发出爆笑声来,曾雨终于隐约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了,脸一热,捧着个猴屁股般的脸蛋就躲回韩孟语他们身边了。

        难得的,看到韩孟语一直低笑着,王一祺也在笑,王一祺笑得斯文,韩孟语笑得隐忍。曾雨威胁的瞪他们两,他们一瞧她那模样,又笑。

        他们的笑,一直维持到吃中午饭,偌大的餐厅里,人声鼎沸,韩孟语还可以在这样繁杂噪乱的环境里,兀自笑得双肩微抖,曾雨实在气愤。

        初初的羞耻感过去后,被韩孟语笑到发毛的她,恨不得使劲的去掐他两把。看他平时那么严肃的一人,竟为这么一点小事,窃笑不止,笑点未免也太低了。

        还好,一祺早已经不笑了,看她的双眼,只是盈了些笑意。

        下午的时候,大家先是午休。曾雨毕业不久,睡惯了高低铺,爬上爬下的,十分的顺溜,韩孟语则不然,他本身十分的高大,又久未睡这样的小床,爬上去时显得有些笨拙,不似以前的从容,曾雨刻意的掩唇取笑他,他也不介意,爬床上好,拍拍枕头,将枕头放至床尾。

        他的床尾,挨着曾雨的床头,他若将枕头放至床尾,那么就意味着曾雨要将枕头放至床头,否则曾雨用脚底对着他人的头,既不礼貌又不雅观。

        曾雨躺下后,初初还不觉着什么,等到一室都安静之时,头顶那细微的呼吸声入耳,她才觉得不自在起来。

        她还从没有和一个男人睡得这么近呐,虽然是头顶着头,虽然那个人是她名义上的哥哥。

        可他也是一个异性呐!

        曾雨让自己的呼吸声小心翼翼些,轻些再轻些,她听到韩孟语的呼吸均匀悠长,偶尔他因为翻身,而有些微声响,甚至他翻动被盖时,还会有股风带着他的气息扑向她,轮船有着轻微的马达声,还有空调动作时的轻响,曾雨听着这些,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被舱内小孩的说话声吵醒的,睁开眼时,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了,看到大家都醒了,便也坐了起来,底下的小孩一见她坐起,仰着头噘着嘴冲她嚷道:“阿姨打呼了。”

        曾雨一愣,她打呼?

        年轻的妈妈责备的搂过小男孩,侧着身子仰头冲曾雨笑得抱歉,反而让曾雨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韩孟语叠好了被子,正准备下床,曾雨趴床上,俯身讨好的跟小男孩说:“是叔叔在打呼呢。”

        正在下楼梯的韩孟语闻言一愣,抬头看曾雨。

        曾雨正好也侧头去看他,一对上他的墨般的眼眸,心里就一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漏了一拍,亦或又是快了一拍,说是做贼心虚,又不全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