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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书籍名:《香火》    作者:湘粤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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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这蛇死得时候二眼流泪盯着张专员走的方向,后来在那淤泥里起了一窝蛇蛋,才知道是条母蛇,母蛇更加记仇------我让刘副书记把那铜钱留在身边,她也不明白,唉,你回去帮忙劝她一下,让她回来,凡事都是有转机的------

肖永革听得神乎其神,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扰,过了好久,翰香说你记得给刘副书记说呀,我先回去打灶。

肖永革‘啊啊’地应了声,晕头转向地走了。

他只给刘副书记说升平道士早知道你会这样子的,也没劝她回来,因为刘副书记这块招牌对向阳垸当地的人来说还是有用的,这是后话了。

此为第十章随笔,请勿加入整理版,谢谢!

第十章红与黑是目前最长的一章。

先说文中的刘副书记刘韶忠,她老人家如今仍然在世,70多岁了,我在写此章时打电话回去问过,现在的日子很凄凉,一个人后来在向阳垸坚守着,对那一池水她真是用了一生的情感去守候。

后来分到户,乡里把她安排在一乡办企业,转制解散后成了无人关心的老人了,如今,在一处四壁透风的石棉瓦房里一个人一个煤灶自己为自己嘘寒问暖,早些年还瞎了只眼睛。

她年轻时男人们从公社挑一担石灰回来,她也一样的挑回来,一担石灰有一百三四十斤,很吃得苦,不像现在的人,好像我老大(老婆大人)从菜市场提二三斤菜回来直喊‘手痛胳膊酸’,当然是时代不同了。

她在集体时,玉珍曾为年底分的稻谷不清想找她算算,她是这样说的:你用家门前塘里的水兑好这些谷,加点葛马藤,捣碎了全家都够吃了。

前文有说,葛马藤是巨毒。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无非有二:一是懒得和你解释什么;二是翰香知道却没有救她男人和儿子,这种爱,是女人一生最刻骨铭心的,转换成一种恨也是一样的。我想第二种可能多一些。

她就坚持一个死理:什么都是命中注定的,别人后来劝她重组家庭,在那个年代,她这种人是很受欢迎的,可是她说,如果我命好男人就不会死伢儿也不会死,因为这个命,我也不想连累人。

她就一直独身到如今,成了一个孤独的独居老人。

再说帅大姐,我贴完之后想了一下,肯定有人会知道是革命老人帅孟奇,而且,还算到应该是‘处世不惊’网友,事实,果然。

对的,这个帅大姐就是帅孟奇,她一生为革命真是受尽磨难,三十年代做地下工作时被判徒出卖,抓进大牢,导致终生不能生育------

文革期间,受‘四人帮’迫害又下放,可是她对革命的信仰如刘副书记对命理一样执着地坚持,从未动摇。

1996年,江泽民总书记在北京总医院探望帅大姐,帅大姐已是百岁老人了,她给自己一生来了个真情表白:

为信仰而苦

为信仰而死

苦得其所

死得其所

二年后,她以102岁的高龄溘然逝世,正如网友‘处世不惊’所讲,她的骨灰撒在了坡头这块土地上。

她一生的确有很多红色革命家的后代,后来的总理李鹏也亲切地称呼她为:干妈妈。

二个坚持信仰的人,二个不一样的人生。

《香火》为你讲述神奇遥远而又真实的历史。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7节作者:  湘粤男

第十一章阴阳界里落阳桥

枯对庙水库在1960年5月完成全部蓄水,远远超过当初定下的1千亩,堤岸太高,春夏的雨水把水库尾几个队低洼的稻田悉数淹没,由于水库尾的人口较少,剩下的田地种的东西只能勉强糊口,周书记所说的枯树庙经济台湾真的打倒了。

但是这里作为中国最早解散大食堂的地方,社员们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浮夸风也在渐渐消失,一切恢复正常。

水库蓄水却给水库尾部生产队的小孩子读书造成不便,从水库尾绕了一个大圈才到堤岸,再走完300多米的堤岸下去,穿过堤岸下面的一段弯弯曲曲的田间小路,才算到村子的学校了。

村干部早在过完年后买了一些鱼苗放在水库里,因为水库涨水增大了面积,又请了个单身的老头看管,老头为了巡视方便弄了一个杀猪用的大木盆放在岸边,要到对面河汊去,他就一个人坐在上面用二块竹片当桨划,一个大人的重量足以承受,划个来回要花大半天时间,大木盆平时就用一根绳子绑着根一头削尖的木棍往地上一插就行了。

水库尾上有个叫红莲冲的生产队,那里有二个双胞胎姊妹,都在读二年级,乖巧漂亮,二姊妹都是扎着二个小辫子,穿的衣服也一样,她们的娘生她们时刚从山上摘了一篮子金银花到家,就取名叫王金花和王银花,平时,认识的人分不出谁是姐谁是妹,就把二姊妹的名字一起叫成‘金银花’,金银花听别人这样叫很高兴,常常扬起小圆脸得意地笑。

六月天闷热,稻田里的野草只能一早一晚地拨,很多人下午都在家里没出工,太阳偏西时,三三三两两的人才出来,玉珍出门不久,二脚刚下得禾穗抽花的田里,田埂间匆匆走来英妹子,正想问她‘这么急着去哪里’?英妹子朝玉珍说话了:“珍姐,你看见我那二囡囡没?”

“我刚出门,没看到,早就放学了,还没回家呀?”

“嗯,没回来。”英妹子声音有点慌乱,急步朝水库堤那边走了……

翰香头戴斗笠卷起裤脚正不急不慢地走过来,突然停了停,侧着耳朵听,玉珍抬起头,一脸汗水和泥水:“你看你死不急,天都要黑了才出来。”

翰香问:“你听听,是不是有人哭?”

玉珍左右看了一下:“好像是。”

“是个女的哭,刚刚有谁路过?”

“英妹子,金银花放学了还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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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香一听,一路小跑,玉珍正想骂他怎么老是不急不慢,一急就像抢火。可是翰香扔掉了斗笠直往水库堤坝方向跑去,跟着扭头一看,远远的堤坝上也有人影在跑,突然恍然大悟,二脚泥巴跟着翰香后面追。

堤坝上靠近水面的斜坡上,英妹子紧紧攒住二个书包,一个上面绣了一朵耀眼的金花,另一个上面绣了一朵闪亮的银花,顿足捶胸对着水面嘶哑地哭喊:“金花儿呀、银花儿呀……”

玉珍胸口一阵揪心地痛,赶紧下去拖着要哭晕过去的英妹子,翰香和另外几个人往水库堤的溢水道猛跑,一边喊一边说:“哪个会游水,快点下去。”

堤坝下面的人全部往堤上赶,几个年轻的男子衣也没脱就朝水里跳,大木盆倒翻扣在水里,浮浮沉沉,离岸边只有十几米远,金银花应该就在水下。

翰香几个人用锄头把堤坝挖开,才醒悟过来徒劳无功,这水库水放完都要半个月,只有想办法救人了。

会游水的人像饺子一样陆续往水里下,潜下去,浮上来,一脸失望地摇头,这么深的水,如何找呀?

几个妇女一把眼泪围过来,有的忙着安慰英妹子有的嘴里骂:周书记造孽啊,不得好死,无缘无故要修个水库。

看水库的单身老头跑过来蹲在堤坡上全身颤栗地流泪,心里不停自责地哭骂自已千不该万不该弄个木盆在这里……

十几个人在木盆附近不停地找,找了个把小时也没有,金银花的娘哭得只有微弱的抽泣声了,村里的干部也闻讯赶来了,老书记说这么大的水面只能请求向阳垸刘副书记派捕涝队的人拿网来拖。

翰香急得不行,这都什么时候了派人去向阳垸回来都深更半夜了,赶紧找。怎么找呢?翰香这才想起什么,一阵风往家里跑去,把那摇铃往手里一抓,‘叮叮当当’一路跑回来,有个村干部骂了句:你一做法事你就跑得快,跃进那时你慢腾腾。

翰香恼怒脱口而出:还跃进,都是跃进做的好事。然后拿着摇铃上下左右四围地摇响走到一处有树的水边,嘴里对天对水面含糊不清地念着什么。好久一会,才停下来,对前方水里茫然寻找的几个人招手:“快来这边找。”

那几个人只好游过来试试,一个刚扎下去就浮起来,兴奋又悲伤地喊:“找到了,在树根下。”

另外几个一齐钻进水里,出来时,大家手里托举着金银花,二姊妹紧紧地抱着,都是短袖花格子小衬衣,二对小辫子,一模一样的人,好像是一个人在照镜子,只是这面镜子太大太大了,大得照镜子的小丫头是那么毫无血色地渺小,大得镜子里面看不到小丫头天真无邪地笑容了……

岸上聚集了太多的人,英妹子抬起悲哀的眼神绝望地看了一眼从水里慢慢走来的金银花,终于晕厥过去……

开始只有一些人小声地哭泣,后来,哭声越来越大,堤坝上泪雨纷飞,枯树庙水库的水要翻腾了……

老书记安排二副门板,一副门板抬着晕死过去的英妹子,一副门板抬着死去多时的金银花。翰香的摇铃在黄昏的村道里幽幽地响起,金银花的爹前段时间跑到南京的远房亲戚家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爷爷当年做道士的那段灵异经历:香火》  第28节作者:  湘粤男

队长跟着忙活,金银花的小手怎么也掰不开,她娘时而醒来时而昏迷,天气又热,金银花互相抱着过了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翰香让这个队上叫平汉的后生仔去称一点肉,后生仔知道这是道士要祭生魂,很快就买回来了,翰香没有祭生魂,把鲜肉挂在了灵堂的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