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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又一吻

书籍名:《我的绝色老公》    作者:草木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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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意外,玉无双为何要找梅无艳?

        去挑战?

        不太可能!他的性情不像那么好战粗莽!

        略一沉吟,一个男人找另一个男人,通常是会有一定原因的于是,点点头,“随我来——”

        带他向梅无艳的住房走去转个弯,远远清风正从梅无艳的屋里出来,与我们迎面而来。

        彼此越走越近时,她想我们微微施礼,看一眼玉无双,对我说:“姑娘要见公子吗?”

        我点头,会她个笑,她再看一眼玉无双,估计是奇怪我为何要到着玉无双一同去找梅无艳。

        “公子在屋里,姑娘去吧。”

        然后,清风再施一礼,离去。

        我躲看了她的背影几眼,连背影也那么美?造物主真是神奇!

        转向玉无双——他似乎没注意到刚刚离去的是一个怎样的佳人,脸上甚至没有变过一点颜色,更没有多留恋的看一眼清风,而是眉峰轻蹙地望向了梅无艳的那间房门——这个男子,也没有眼珠子吗?

        清风适才在用饭时,就没有戴面纱,刚刚也没戴,而她走过的地方,但凡有人踪,都会留下一片嘘声,却与上他这般的男子,眼都不眨一下,喝梅无艳的定性有得拼!

        我不再想,继续上路,沿着廊下,走进梅无艳的屋子,快到门前时,路过他的窗,而门是关着的,窗式大开,是为了通风换气吧?

        我瞟一眼屋内,他在,坐在桌前,似乎在专注地看着手里的什么东西——我原本只是瞟一眼,已走过窗,但眼里闪过的一些光亮让我心下一跳,又返回窗口,向内望——他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看的那样专注?

        似乎是条银白色的链子?

        心跳又漏了一拍——那似乎是我赠予他的那条白金的项链?

        梅无艳察觉了我,回过头来,眼里的专注放在了我身上——那眼神,让我紧呼吸两口,头脑又开始发晕!

        连忙移开窗前,走近门,推开——他已知我来,再敲门是多余的。

        门开后,他已站起,向我迎来,但看见了随着我的玉无双,便停住——“无艳大哥,这位玉少侠找你,红尘自作主张,带他来见你。”我说着,而他手中的链子在玉无双进门的一刻,已不见踪影。

        “你好——”玉无双冲他抱拳。

        梅无艳淡淡一笑,做了个请的动作,让玉无双坐下说话。

        玉无双似乎已看出梅无艳是个清冷的人,也不介意他的不语,向坐走去。

        而我,转身要离开,他们的话,我未必能听的,虽然我很好奇玉无双找梅无艳会做什么?会说什么?是否与当日梅无艳在黑云山寨最后对他们说的几句话有关?

        这两日,我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来问梅无艳,白天人多,晚上是我不愿意单独来找他,而那几句话当事很好奇,过去了,反倒不是特别想做的了。

        “红尘——”是梅无艳的声音,我回头,他看着我,“坐——”

        他让我留下?

        那玉无双呢?我留下是不是会影响他来的目的?

        玉无双也正看向我,“红尘姑娘暂留无妨。”

        他不反对?

        我摸摸鼻子,这两个人,多个我在方便吗?

        但我实在有些想知道他们会说什么?在此之前,他们应该是互相不认识的。

        我坐后,玉无双开口。

        “听大哥说,当日拈花一笑重现江湖——”他是看着梅无艳说的,“公子是位世外高人,在下随众人的称呼称你为公子吧。”

        他说的很有礼,梅无艳清冷的眼依旧,无语,只是略点头,让他能看得到这个动作。

        “这位公子,在下想问,你那日对大哥等人说的话可属实?”

        玉无双的这句话正式我想知道的,耳朵已竖直。

        “那人也当真被下狱?”玉无双脸上一片肃穆。

        “不假——”梅无艳又是两个字。

        “可曾定刑?”玉无双这句话问的是紧迫盯人,一双眼里有一丝寒光闪过。

        “罪证不足。”梅无艳这次是四个字。

        “罪证不足?那等恶人被下狱后竟然是罪证不足?”玉无双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他的罪就算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他们在说什么?各个语言精练。

        “王法讲求证据。”梅无艳又多了两个字,依然精简。

        “证据?”玉无双皱起眉,眼里的寒光是种恨意吗?

        梅无艳淡然地看着他,没有回应她这句话,让他自己琢磨。

        “如果没有证据呢?没有可以证明他犯下滔天大罪的证据呢?会怎样?他还会从牢里出来?”玉无双此时已站起。

        梅无艳看他一眼,不懂声色,“官府制定法律,要的是服众。”

        嗯?

        他在说王法?

        我知道这一点,任何一个制度下,它的法律不管完善不完善,但如果要从官府的立场来判定一个人的罪时,必须要有证据,否则无规矩,难成方圆。

        “如果一个月内无人再提出相关证据,他的案子,只够削官为民。”梅无艳这时就玉无双的前一个问题做了补充。

        “削官为民?那台便宜他了,他要死得要世人皆知他的恶行!他要被一寸寸地剐去,才能消那些亡灵的怨气!”

        玉无双突然站起,身上发出了一种凛冽的气势,眼轻眯,“我会即日起去月都,亲自拿出证据。”

        他的那种气势,彷佛已凝成一种杀气,而他在这时则像一把寒芒大威的利刃,似乎谁碰着他都会被伤!

        我坐在一旁,因他身上的这种气息而跟着紧张起来,好可怕的杀气!

        “请收敛,这里有女子。”梅无艳突然这么说。

        玉无双怔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握着的拳缓缓放松,然后双肩平展,眼里的那种锐利锋芒渐渐散去——“对不起,红尘姑娘,在下一时失态。”他向我躬身,样子很是过意不去的,他是怕刚才那神情吓着我吗?

        我笑一笑,“没有关系。”

        “这位公子,可否告知,贵姓?”玉无双又看向梅无艳。

        原来,当日梅无艳仅凭一张琴,便破出重围,带我下山,而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梅无艳的姓名来历?

        “梅。”梅无艳做了回答。

        “梅?在下敢问梅公子可与逍遥散仙有什么关系?”玉无双抱拳,样子很诚恳,“如果不方便回答,在下不敢强求,但如果公子与逍遥散仙有关,那在下与公子在师承上,可能有点关联。”

        嗯?

        我的耳朵再一次全方位提起各条神筋,务求一个字也不能落下,他们的话都太精炼了。

        梅无艳听了他的话,眼中泛起一点点意外,很轻微的一点,如果我不是与他熟识,如果我不是很了解他的眼神,我也未必能察觉。

        玉无双见梅无艳不说话,想了想,再度开口,“在下师从无果道人,师公紫虚上人,而师公当年曾与逍遥散仙八拜之交。”

        嗯?无果道人?紫虚上人?逍遥散仙?

        听起来,都是世外之人的名号,没有霸气,只有出世的感觉。

        但他都已经自报家门了,很有诚意,梅无艳会回答吗?

        我看向他,他这时也看向了我,那清冷的眼里在说着什么?

        “逍遥散仙正是家师。”他回答了,我听到玉无双惊“咦”一声,但梅无艳又说了一句,“红尘,无果道人是无花道人的师弟。”

        无花道人?

        不正是我们要找的那位?

        我眨着眼看向玉无双,他与无花道人有关?

        怪不得刚才梅无艳突然看向了我,原来他接下来的话是与我有关了。

        玉无双有点意外我们提及无花道人,此时看我一眼,又对梅无艳说:“原来公子高我一辈,在下有礼了。”

        我也反应过来,如果梅无艳的师父与他的师公是同辈,那他确实比梅无艳矮一辈。但他话虽那样说,却不见他低姿态,依旧傲然挺立,对梅无艳只是略略一礼。

        他和梅无艳,似乎都不太讲究这些人情礼节,并没有在知道对方与自己师承上的瓜葛后有什么太大变化。

        这一点,多少让我意外,这两个,哪一个都不是拘泥于世俗中的那种。

        “玉少侠,无花道人是你的师伯了?”我问玉无双,天下的事态巧了,有时就彷佛世界很小。

        玉无双点头,“姑娘为何提及师伯?”

        “我要去找他——”我直言不讳,“他可是一直都在沧浪山中?”

        “应该是,五年前在下去过一次,姑娘找他,只怕不易找到——”玉无双对我的回答只是疑惑,却没有多管闲事的盘问。

        但他的话中的不易找到是何意?

        “沧浪山,山中常年有雾,当地樵夫也经常走误,从不敢深入山中,而且山里岔路极多,路路相通,有人误入,曾在走了十几里后,才发现又回到了原处——”

        哦?那么难找?

        我听得有些皱眉了——“师伯闭关修炼,也是常年不许外人打搅的,刻意避着世人,除了雾气和岔路,还设了无数的结界,就是道家的一种防护性的阵式,姑娘若冒然而去,恐怕难以找到——”

        头大了!

        我看梅无艳,他似乎没什么反应。

        “这样吧,我这里有张图,是当年去拜见师伯时,他老人家给我的,当时,我困在阵式中已有五天四夜,幸亏师伯发现的早,才免受一害——”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我,“这里面还有一只短笛,如果离师伯的空牙洞距离较近了,可以吹响,也许师伯就会出现。”

        这么复杂?

        而他又这么大方?

        我一时没去接过那个锦囊,那应该也是他须臾不离身的事物。

        “姑娘拿着吧,在下要去月都,无法亲自带姑娘去找师伯,如果在下的事情了结后,还来得及赶上姑娘的行程,就会亲自带路!而在下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他的话轻描淡写,我却有种感动升起——他这么信任我或者我们?问也不问原因,就肯相送这个锦囊?

        他是确定我们去找他师伯不是恶意,才会这样的,这是一种何等的信任?

        “红尘姑娘,接下吧,算是我家二哥当日对你无礼的补偿,我们兄弟让你受罪了——”玉无双突然又这么说,我无语,那件事他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楼山,但是我确实需要他手里的东西。

        “谢谢——”我接过,由心感谢。

        “希望你们能顺利找到我师伯,在下有要事需办,先告辞了。”玉无双站起,抱拳,冲我与梅无艳一人一礼,离去——他的要事在月都吧?

        看着他的离开,我感叹——“无艳大哥,他既然是无花道人的师侄,是否也会些道术?”

        我问,刚才想问玉无双,但他显然是紧着要办事,我不能问。

        “紫虚上人共有三徒,一个事无花,继承了他的炼丹修身的道术;一个是无果,继承了他一身的武艺,尤其是一手飞刀绝技;一个是无根,则继承了他的一手冶炼宝剑之术——”

        哦?

        “那他们三个是各有所学?所以玉无双只从了无果的技艺,而并不会道术?”我理解着他的话中意。

        “是,个人资质不同,所学的也不同——”梅无艳看我一眼,眼里轻笑又起。

        “那无艳大哥的师父呢,有几个徒弟?”我不由泛起这个疑问,不敢去看他的眼,他的眼在没有外人在时,似乎格外的爱笑了。

        “一个。”

        “只有无艳大哥一个?逍遥散仙和紫虚上人结拜,听起来也同样是高人,那无艳大哥资质就是很聪明了,才能一人继承所有的衣钵?”我这么猜测着。

        梅无艳不语,淡淡笑,他是在默认?还是其他?

        这个问题不是我目前最想问的。

        “无艳大哥,你那日在黑云山寨到底说了什么?”我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而我不认为这个问题是什么不能回答的秘密。

        “红尘,你可知,黑云山寨为何会被官兵围剿?”他问。

        我摇头,不想乱猜。

        “他们多年来都在准备谋反。”

        什么?

        这个答案让我吃了一惊,黑云山寨有谋反的意图?所以才会那般精炼强兵?把整个山寨布置的固若金汤?

        “但新王刚刚登基!”我提出我的疑问。

        “红尘,他们要饭的也本就是旧王——”

        嗯?旧王?

        那旧王是个傀儡,真正的朝廷重权都在分为两派的高官手中,莫非是奸臣当道,惹恼了苍生姓?

        我想起玉无双入草为寇的真正原因,而他此去月都是否与他的家仇有关?

        “新王只是要这些人知道,朝廷对他们的动向非常明了,也是让他们知道,新王不是旧王,过去的事已过去,他们的恨已在了结中——”

        “无艳大哥,你话中之意识说,他们的反意本是对着旧王朝廷,而你那日可是说了朝廷新王已立,这次来,是给他们个警钟?让他们乖一点?”

        我一步步顺着他的话猜测,但朝廷完全可以派人先游说,为什么非得围寨驻兵?而且还真得开了火炮?

        “红尘,朝廷派兵有他们的意图——”他看着我轻轻地说。“他们接下来的事,是要怎样重新整顿山寨内和其他地方的兵力,以免让新王不容,带来覆没的危险。”

        “他们在黑云山寨外还有兵力?”我吃惊,吃惊那黑云山寨的势力范围,更吃惊面前这个人竟然什么都知道?

        但我还有疑问,想问时,却发现坐上的梅无艳已站起,向我走来,而眼里升起的薄雾,让整个屋里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暗潮——我闭了嘴,低垂下眼睫,镇定心神——他已走到我面前——突然,我下垂的眼对上他的脸!

        他蹲下了?

        他是在蹲下了身子?

        所以他的脸对上了我的眼?

        我惊怔!

        从来没有想象过,这个清冷出尘,似乎世事都不在他眼中的一个人——竟然蹲在了我的面前?

        他要做什么?

        我愕然的瞠大眼——对上那双这两天来我一直避讳的眼眸——那里面是什么?

        淡淡的涟漪?

        不,不再是涟漪,而是投入水中的巨石,溅起的浪花!

        是涟漪在扩张,在剧烈地卷起漩涡!

        并撒出了一片网,网向了与他对视的我——接着,我发觉自己没有带着血玉环的那只手,被他轻轻握住——他要干什么?

        再接着,我感觉到一张唇贴在了我的手背上——那唇就像烙印!

        让我听到自己的心里猛然泛起了“嗞”的一声——就是那烙铁突然放在水里的声音——我怔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