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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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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书籍名:《叫你宝贝》    作者:尉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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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秘书必恭必敬地回答。

        昭瑞顿了脚步,想想也对,江牧在下班后从来不参加什么交际应酬的,他下班的休闲也顶多是见见她,或是跟几个同好去喝个小酒、聊聊政治。

        而现在正值三合一选举期,他们男人们的话题铁定红在B市市长候选人谁优谁劣?高雄市长候选人是不是真的闹绯闻?

        而这些恰巧都不是她爱听的,不是她对政治冷漠,而是觉得每逢选举,家里就会让予诺搞得像个小国会,不仅分党,还分主流派、非主流派。

        所以说江牧今天如果真的在跟他那一群死党讲政治,她真的不确定自己会受得了,毕竟她又不是予诺,对政治是真的没兴趣。

        算了,顶多她先去逛逛街,再兜去江牧家等吧。

        昭瑞打定了主意之后,朝着杨秘书颔着微笑,尔后自行离去。

        ************

        昭现在寒风中等江牧一直等到十一点,他还没回来。

        真大意,今天她不该太笃定自己会拦劫到江牧的人,以至于没带他家的匙出门,现在可好了,要回去拿,又怕她一走,她刚好回来。

        但,她又担心自己不走,而江牧迟迟未归,那她岂不是要在寒流来袭的严冬下,等他一整晚!

        真讨厌!

        昭瑞缩着脖子,掏出在皮包内的手机,按了江牧的手机号码,仍旧是收不到讯号。

        这江牧到底是干什么去了?难道谈个政治,连手机都得关掉?

        昭瑞冷得直搓揉双手,在原地蹦跳,借以升高体温。

        待她等到快十二点,江牧才回来。

        “昭瑞!”当江牧开着车子看到在他家门口原地跳跃的人是昭瑞的时候,他的眉峰整个挑高。

        他驶近昭瑞身边,摇下车窗。“你怎么在这?”

        昭瑞顾不得回答江牧的问题,倏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用口呵出热气,猛搓双手,她已经冷得牙齿直打颤。  江牧摇上车窗,将车里的暖气转强,又连忙脱下自己的外套让昭披上之后,才按下铁栅门开关,将车子开进屋子里。

        车子才刚又启动,昭瑞突然想到。“我的‘启吾’跟东山鸭头还在外面。”她扳着车门开关,就要下车。

        江牧连忙停车,制止了她。“我去拿,你在车上等着。”

        待江牧停好车,身上仅着一件单薄的衬衫、一件纯羊毛背心,就跳下车帮昭瑞拿“她的启吾”与“她的东山鸭头”。

        片刻,他回到车上,将两样东西递给昭瑞,让她抱在怀里,不可思议地开口。“你就是为了要来我家看‘启吾’,所以在外头等?”

        “哪有!”昭瑞扬起手中的东山鸭头,一脸的满足。“我还要来你家吃东山鸭头耶。”

        她说得好像多了一包东山鸭头,那她今晚的行为就可以显得理直气壮,没那么愚蠢似的!

        江牧是彻底拿昭瑞的任性没辙,但,却也心疼她在外头吹了一晚的冷风,所以心头上虽气,却也没敢多念她几句,只是关心地问她:“等了多久?”

        “一个钟头。”她将自己冷冷的手递到他眼前,去碰角他温暖的脸颊,让江牧知道她真的在外头等了好久好久。

        这一碰,江牧又有气了。

        他停好车,拉起手煞车,转身替昭瑞穿好他的西装,为她扣上钮扣,才叫她下车。  昭瑞穿着江牧的西装,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将江牧暖暖的关心一并抱在怀里,留住。

        有江牧这么宠她,她真的好幸福哟。

        她笑嘻嘻地站在他身旁,看他拿钥匙、打开门,随着他进去。

        他关上门,又拿拖鞋给她穿,转身又去转开暖气。

        昭瑞像小鸭子似的在江牧后头跟着,然后撒娇地开口。“阿牧,你好好哟。”

        江牧倏然转身,板下的脸孔有微微的怒意。

        “就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才吃定我对你的关心任意而为!昭瑞,何时你才会长大,才会学着照顾自己,让人不为你担心?”他刻意冷着嗓音训她,希望昭瑞老让人操心的习惯能改改。

        昭瑞抿着嘴,窃窃地笑;尔后,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她欠身道歉说:“对不起。”

        “没诚意。”他低斥她。“哪有人在说对不起的时候还嬉皮笑脸的!”

        “对不起。”又一个躬身。“下一次我一定改进。”她皮皮地跟他赖。

        “还有下一次!”他又吹胡子瞪眼睛了。“你还要站在寒风中,再吹一次冷风吗?”

        “噢,不不不,当然不会有下一次,绝对不敢有下一次。”昭瑞猛摇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她认真的模样令人莞尔,江牧纵使是有再多的怒气也很难发飙。

        江牧顺了口气,平复了心情。“喝什么?”

        “冰可乐。”昭瑞想都没想就说出自己的最爱。  江牧才平顺的怒气又被挑起。“还喝冰可乐!你是嫌自己不够冷是不是?”

        她一副逆来顺受的小媳妇模样,摇摇头说:“不是。”

        见她难得这么乖、这么听话,没有拗着脾气巴着跟他赖,江牧这才觉得昭瑞有点长进,才没又对她大大训示一番。

        “那喝什么?”再问一次。

        “热咖啡。”这一次很长进,学会迎合江牧的关心,挑了个热饮来暖身子。

        没想到江牧又不答应了!

        “不行,太晚了!你喝咖啡今天晚上会睡不着。”

        “无所谓呀,反正我今天晚上要看‘启吾’。”

        “不能看‘启吾’。”

        “为什么?”昭瑞大声抗议。“我又不上正常班,为什么不能看‘启吾’?”  他知道,知道昭瑞为了写童书,所有的工作全是兼职,有时候当个无业游民,有时候是国小的代理老师,有时候是帮人家发宣传单、派报。

        简言之,昭瑞的工作是随她高兴在排定,根本没有所谓的“朝九晚五”,但是--“你虽不用上正常班,你的作息还是要正常点,不然你的身子会吃不消。”

        昭瑞嘟着嘴。

        她觉得江牧像她老妈,才是爱叨念她;可她知道这种叨念是一种关心,所以她不会生气。

        她周昭瑞,哼,自有办法将她想要的赖到手。

        如瑞嘴角下垂,扮上一副苦瓜模样,她竖一根手指头,低声跟江牧赖。“只看一卷?”

        “不行。”

        “那么,只看一幕;你让我看‘启吾’在纽约拍家庭录影带,帮他小孩采买玩具、煮食的那一幕,看完了我就会乖乖地去睡觉。”昭瑞求他。“拜托啦。”双手合十,小小声地央求。

        江牧对昭的撒娇模样最没辙了。“可是先说好哟,看完那一幕,你就不能再跟我赖皮。”

        “知道了。”她举起童军指。“我一定遵守诺言。”

        “嗯。”他故意板着脸,不想让她可爱的笑给迷惑。“我去温热鲜奶让你喝下。”

        “OK,全听阿牧你的,那,昭瑞这样子有没有最乖?”昭瑞又扮上孩子模样讨江牧欢心。

        “有。”江牧没好气地应着。这丫头就只会在耍赖的时候扮可爱,企图博取他的不忍心。

        “那阿牧会疼昭瑞对不对?”她可爱的声音巴着江牧问。

        江牧没辙的又点头,又说:“对。”

        “那昭瑞如果说不快转到‘启吾’拍家庭录影带那一幕,而直接看那一卷直到那一幕结束阿牧也不会介意对不对?”

        她故意将话说得很冗长,借以混淆江牧的视听。

        “不对。”

        不对?!“怎么会不对?!”

        “因为这招用过太多次了。”他会上当这才叫做笨蛋。

        他的手点上她的额。“你少跟我讨价还价,喝完鲜奶、看完录影带就乖乖上床去睡觉。”他像对小孩似的叮咛她今晚该做且能做的事。  昭瑞心不甘情不愿地嘟着嘴不回话。

        江牧踅了回来。“点头,说你全知道,而且会全照做。”

        半晌,昭瑞皱皱小鼻子,才不情愿地点头,开口。“我全知道,而且会全照做。”

        “嗯,这样才乖。”他拍拍她的头,给予口头上的嘉许,分明就是真地拿昭瑞当小孩子在看待。

        可恶!她二十七岁,二十七岁了耶!江牧怎么可以拍她的头。

        第六章

        在半梦半醒之中,睡得香甜的江牧突然觉得脚底一阵冰凉,他猛然惊醒坐起,却发现昭瑞抱着自己的棉被,窝在他床上。

        “昭瑞,你在干什么?”

        昭瑞怕冷地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让人只看得见她的小头颅。那小头颅上有一对黑宝石,眨巴眨闪着光芒,可怜兮兮地望着江牧,告诉他:“阿牧,你觉不觉得今天晚上好冷、好冷?”

        江牧顺着她的话尾点头,身昭瑞解释:“因为有寒流来,所以今天晚上的气温下聊了十度左右,当然会比平常冷。”他犯困地打了呵欠,继而拍拍身旁的空位,要昭瑞躲进他明明的被窝里。

        昭瑞听话地躲了进,又扁着嘴,像是抱怨委屈地开口。“阿牧,我都睡不着。”

        “因为好冷?”

        “嗯。”昭瑞点头,又把自己冰冷的双脚搭在江牧温暖的小腿肚上,一脸好幸福地说:“阿牧的脚很温暖哟。”昂头一笑,她万分期待的眼眸对上了江牧,问:“阿牧的脚可以让昭瑞取暖吗?”

        江牧纵容地点头应允。“可以。”

        昭瑞很满足地与江牧并肩睡在一起,看着江牧房里的天花板,发出长长的赞叹。“阿牧,你好好哟。”都肯这样纵容她。

        “嗯。”他犯困,他精神不济,他随口应应。

        而昭瑞却依旧精神奕奕,张眼随处望,然后又发出长长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