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宠文网 > 玄幻小说 >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第5章

书籍名:《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    作者:厕所之狼
    《大学四年的7个永恒瞬间》章节:第5章,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而我的室友们则在经过了或未经过、一次或者数次SY之后,不满足地抱着枕头或者被子,不那么幸福地入睡。当天早上出早操,当我拖着疲倦的身体从学校外翻墙回来,赫然发现,该我们寝室站的那快地方,只有两个人:一是我,一是小强。

        第三话完。下话预告:[瞬间4/7]  翘课、素斋及其他

        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写得累死了~记得帮我UP~

        [瞬间4/7]  其人、其事

        我记得刚进大一的时候,310有位兄台,是从农村出来念书的(我绝对没有歧视从农村出来的人的意思,因为我也差不多算是乡下人吧!),本性十分的憨厚老实。其名为唐乾隆——没错,就是那个清朝的皇帝。刚看到这个名字,我是十分的奇怪,既然姓“唐”,何必叫乾隆呢?叫唐玄宗不是更好么?当然,那个时候只是随便想想,很快也就忘记,所记得的也只是他的名字。

        不过后来有一次,JIAN妹狂笑着走进寝室,手里还拿着一封学校邮局发出的取款单通知书(那个时候信件都是班里指定一人去取)。我们都很差异,遂追问之。JIAN妹仍然狂笑不止,只是用手指了指那封通知书。我拿起来一看,通知的取款人是唐乾隆。再往下看,汇款人一栏里写着:父:  唐太宗。

        这一下我233得差一点儿把床都敲穿了。

        很快我们的笑声就吸引了无数吃饱了没事干的同学过来一探究竟。晚饭之前,整个系都知道这件事情了。乾隆知道了这件事情以后,郁闷得不得了,谣传他后来还专门写了信给家里谈这件事情。是真是假不得而知,只是后来,他都是自己去取通知书。

        当然,把名字当成取笑别人是很不道德的事情——虽然确实很凑巧。于是商量之后,我们最先知道这件事情的几个人去和他道了个歉。然后,事情又恢复到以前,JIAN妹仍然去领全班的信件。直到某天下午,我正在寝室里香甜地吃着晚饭,他又狂笑着拿着一封通知书冲到寝室里,边笑边把那封信塞给我看。我想,多半是和乾隆有关的。放下食盆展开一看,果然:收款人:唐乾隆。再看汇款人栏里几个大字:母:李世名。

        桌子有没有被我敲翻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坐的凳子确确实实被弄断了一条腿——毕业的时候我还为此赔了15块钱,这大概是我赔得最冤枉的一笔钱了。

        正是这位“一家三口、皆出名门”的乾隆兄,宣告了我大学时代轰轰烈烈翘课生涯的正式上演。那是大一下期,不能刚来的时候笨小孩相比,已经有点管不住自己了。课呢,是有时去,有时不去。去了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不去,是躺在床上睡觉。某天晚上开全系大会,“流寇”要我们三个专业班,每班选几个代表去做关于如何更好地适应大学生活的演讲。说实话,别说几个,就是一个,那时候都没选出来。最后开会的时候,轮到我们班,上面问了几句:“请XX班的代表发言”,楞是没人上去。当着系头的面,“流寇”脸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就拉了离讲台最近的乾隆当壮丁。万般无奈之下,乾隆扭捏地走上去往讲台上一站,嘴巴一开一合,脸上汗水那个流啊,我在下面看了都有点于心不忍。系头有点看不下去了,刚想叫他下去的时候,乾隆突然冒了一句经典之词:“大学生活枯燥无味……”

        从那以后我知道,不止是喝酒后,人急了也还是会说真话的。

        台子下面已经有明显的笑声了。“流寇”一把抓过话筒,“你说什么呢?!现在学校的条件还不够好吗?怎么还叫枯燥无味?嗯?”一看“流寇”急了,乾隆很委屈地说:“我还没说完啊……”。“流寇”楞了一下,还是把话筒放到乾隆面前,对他说:“那你继续说吧!”乾隆定了定神,张口说了他演讲的第二句话:“所以我觉得,逃课有时侯也是一种合理和必须的发泄方式……”

        诸位完全可以想象当时台下乱成什么样子。就连系头都一边摇头一边笑着——当然,可能是苦笑。只是后来的三年,乾隆再也没被点名去做什么事情——连运动会抓壮丁,“流寇”都完全无视了他的热情——估计是怕他跑错跑道、或者扔标枪扔出人命吧!

        总之,在那个晚上,我如提醐灌顶一般,于刹那间看清了我接下去三年的命运。上课这两个字对我来说,就成了对“破例”的最好解释。之后不久,就发生了震惊全院的“西岭雪山”事件。

        该事件发生的时候,时值全院肃反,无数的翘课英雄被极其残酷地镇压;每天,四舍前面的白榜上都被无数的布告、处分所占据,然后又迅速的被撕下,取而代之的是似乎永远张贴不完的新布告和新处分。以“警告”、“严重警告”、“留校查看”“开除”这几个关键字组成的话语,占据了每天中午校广播的绝大部分时间,然后以一曲“真心英雄”结束当天的广播……这就是那段时间全院所处的白色恐怖的最好写照。

        那个时候没人会想到,有五个冷酷的歹徒,决心顶风做爱——嗯——做案,翘两天的课,去西岭雪山远足。在这里,我记下这五名穷凶极恶之徒的名字以做纪念:

        葫芦:为后来的四驾马车之老二;

        CAT茂:茂猫,为后来的四驾马车之三;

        CAT雷:雷猫,也称叛徒雷,为追系花抛弃了我们,结果追求失败,毕业后流亡加拿大,不知所终;

        东哥:武力100、智力20的奇人;

        还有一个……我:四驾马车之首,本系第一检讨王子。

        如果是在平时,逃两天的课,问题不会很大,但是在那种险恶的环境里,别说两天,就是半节课都可能背个处分。只是仗着那时候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从某节物理课上我看着窗外的一头悠闲吃草的牛,然后发出一句无心感叹“窗含西岭千秋雪”,到最终敲定出发时间定在第二天凌晨,前后用了不到20分钟——这就叫臭味相投。

        出发那晚,葫芦和我被组织上指派去城里买车票(学校在郊区),剩下三人,只有茂猫有CALL机(那时候不象现在的大学生,手机是天上之物),于是约定早上6点我和葫芦给他叫床,告诉他车票的时间,然后在车站集合,他们三个负责把必要的食品和水准备齐。商定之后,我和葫芦连夜翻墙出了学校(为这事我还差点被狗给咬到,有机会一定谈谈我们学校的护院狗)。那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我们俩好不容易在街上强行拦下一辆自行车改装的助动车,硬塞了12块钱给车主——一个老实巴交的男子,叫他把我们俩拉到城里。在遭遇了轻微的反抗后,我和葫芦顺利地把车拿下——还收回了那12块钱——一前一后地坐上了车,启动前还没忘记告诉车主第二天去城里我们下车的那个地方去取车。

        在凉爽的夜风里驰骋了没多久,我和葫芦很快就发现这样一个事实:用小型柴油机改装的土制助动车是很麻烦的东西——在离城还有大概10里路的地方,发动机拉脱缸了。于是我们俩被迫弃车,徒步赶剩下的10多里路。那是个早春的夜晚,月亮很高很圆,默默陪着我俩;夜风象少女的发端,从身边温柔地掠过;四周一片寂静,我觉得田里高高的油菜丛中隐藏了无数的野狗,在疯狂地TK这两个匆匆的行人。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跋涉,我们俩到达车站的时候,已经下班了,重新开始卖票要等到早上5点。剩下的几个小时,我和葫芦又冷又饿,我屡次阻止了他想在街边睡下的企图,苦口婆心地告诉他,如果这样做,我们被城管抓进去事小,耽误了后面的大部队进城事大。在稳定了情绪后,我俩开始认真考虑怎么过这几个小时。我那时候很穷,葫芦因为有女朋友,也很穷,把买票的钱除开,一共还剩12块。通宵录像要8块钱一个人,不够。这时,我看到远处有家破旧的桌球馆,于是拉着葫芦走了过去。一问,通宵营业,好;价钱?一元一桌。看了看里面那活象灶台的球桌和比香蕉还弯的球杆,再想想我们的处境,我和葫芦默默地一人选了一根球杆,开始打发这个漫长的夜晚。

        到凌晨5点的时候,我们勉强打了7局,兜里还剩了5块钱。葫芦到街对面买了6个大包子,花了三块,一人买了包冰凉的豆奶,1元6毛正。剩下了四毛钱。

        票买好之后,用仅剩的4毛钱给CAT茂打了个CALL,然后我们俩就在候车大厅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着,一边祈祷千万别收不到我们的CALL,没钱再打第二个了。所幸7点出头,剩下三人精神饱满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5个人总算汇合在一起,上了出发的汽车。

        一阵昏睡之后,我被推醒,一看,目的地已经到了。那时候的西岭,开发得远没现在这么发达,放眼望去就是一座荒山,高处飘着无数的云,连点雪的影子都看不见。一个好心的当地人提醒我们,虽然下面看不见雪,上了雪线就完全不一样,于是要我们买雪爪,说系在鞋上一定有用。将信将疑之下,我们5个人买了4双——事后证明这个决定是多么的正确,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躺在西岭某个不知名的山谷里,你们也没机会看我写这篇东西了。那个唯一没买雪爪的人是东哥,号称全系第一猛男,当时穿单衣,单裤,薄皮鞋(!),硬是把雪山踩在了脚下。顺便多说一句,此人毕业后不多久,就辞职去了西藏某地,找了个喇嘛庙,在旁边自己动手搭了个小木屋,一住就是8个月,终日和大小活佛探究人世间的奥义,前不久短暂出山,在同学录上留言,称已看透了红尘,愿身批黄衣,永伺我佛,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