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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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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书籍名:《欲望中年》    作者:郝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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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碟的小伙子看他进来了殷勤地给他沏了杯茶,他大模大样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问道:“老板呢?”小伙子:“下午她不来啦。”朱元璋:“咋的,钱赚够了,生意都不做了,这几天她忙乎啥?”小伙子:“不知道,这阵子慧姐总是隔三差五的就不来,听说是在为姚静办啥事呢。”朱元璋这才想起,这段刚好是姚静的“待嫁”期,思春的女孩思想难免会有波动,女人缺乏定力,是摇摆性极强的动物,只要姚静还没上刘有福的床,煮熟的鸭子也会飞。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稳住了姚静就是抓住了钱。想到这儿他不得不从心里佩服慧姐扔了芝麻,抱住西瓜,放小捡大,真精明。想到这儿他又着实为刘有福鸣不平:“引慧姐这只狼入室,就等着挨宰吧!”

        离他不远的那一窝子女孩儿仍在神采飞扬谈天说地。她们斗鸡般互不示弱地抖落着些令对方特羡慕或特妒嫉的性爱史。慧姐不在,平素里当着“母虎”的面不敢在“群鸡”之中称雄的朱元璋此时借着酒壮英雄胆,正有了雄鸡一唱天下白,展示自身的大好时机,于是他大大咧咧地凑过去加入她们的行列。小姐们自然是贱的,多是些登鼻子就上脸的不着调的货。现在似白鹤亮翅的朱元璋让她们嗅到了些雄性荷尔蒙的特殊味道,这些姑娘自然都是孔雀开屏地猛扑过来,竞相献媚,左一个“姐夫”右一个“姐夫”的发着嗲。

        在群芳竞艳中小巧玲珑的珍珍占尽先机,此时她已是手雷般地悬挂在朱元璋的胸前,仿佛随时把一腔的热情爆炸开来。朱元璋亲热地抚摸着她那张粉黛轻施的小圆脸:“珍珍,刚才撇啥呢,那么高兴?”搂紧他脖子的珍珍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地缠绕在他身上继续动作,一边用尖尖的乳峰蹭他的脖颈,一边用朱红的嘴唇紧贴在他的耳畔:“朱哥,人家想你呢。”她喃喃地说。她边说边任凭一只手蛇般的游走,顺藤摸瓜的向下伸,最终龟缩在他的裆部,似乎那里有一片可供嬉戏的绿洲。也难怪珍珍放肆,小姐们都知道“姐夫”的那点德性,背着姐姐色大胆小的他也就只能算一只偷腥的狸猫,他与珍珍是办过事儿的老情人。

        一个叫梦玲的四川籍小姐凑上来打趣:“珍珍,你别饱汉不知饿汉饥,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霸住姐夫不放,咋说大家都是在一个盆里舀饭吃的好姐妹,你也发扬发扬风格把姐夫让给我们分享一下。”众小姐哄笑着,参差不齐呼应:“要得,要得。”珍珍得意地笑着不接姑娘们的话茬儿,“喯的”在朱元璋的脸上响吻了一口,满脸漾溢着幸福。朱元璋一边用双手摆脱她的蛇缠,一边关切地问道:“有啥好事,跟哥说说,看把你美的?”梦玲抢着说:“那还能不安逸,这小蹄子昨晚好运破了个处男!”朱元璋根本就不信:“处男,你别瞎掰啦,据我所知,上了十周岁的男孩儿就没有不坏的。发了情的公猫哪有不叫春的,人们都说,现在找处女都得上幼儿园,那小处男们还不都得在娘肚子里转筋呢!”

        说罢他径自轻浮地哈哈大笑。珍珍不干啦,她满脸的委屈极力争辩道:“我不骗你,那男娃儿真的是处男!”朱元璋:“何以见得?”珍珍:“凭感觉呗。”众小姐又哄笑着插科打诨:“啥子感觉,爽呆了吧!阿珍你也跟姐姐们分享分享处男的小弟弟究竟是啥嗞味?”珍珍不禁恼了:“乱说些啥子哟你们,别以为我都像你们似的淫浪,这男娃儿诚心的想跟我处对象,不信你们看看他给我写的名字和地址。”说着她摆脱朱元璋走上前,小心翼翼地从放在更衣柜的女式坤包里掏出一张红色的百元大票来,众小姐一窝蜂似的围拢着她,争抢着传看西洋景儿。

        鹤立鸡群的朱元璋自然是不甘落寞,也好奇的接过梦玲小姐传递的钱币,他边眯着眼看那票子边调侃道:“让我瞧瞧这上有啥,难道这靓仔就真能比得上黎明、周润发,看把我们珍珍迷的。”蓦地,他看到毛主席像的脸颊上边歪斜着一行字,仔细地阅读那上边的字,突然遭电击般的他愣住了。跳入他眼敛的:老黄,250。这几个字仍是写牢在这张百元币毛主席像的左脸颊上。一时间他还以为自己是酒高后产生了幻觉,有点儿不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球,于是又格外认真地翻过钱币的背面,这时更令他不可思议的事情又发生了,在钱币的右下角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三个字:朱继祖。再过去一点,又写道:解放路旧省府宿舍三号楼,一门四零三号。朱元璋再次地凝神定睛细看,那分明是自家的地址。他突然间明白了,这钱就是前几天他交给老婆那些钱中的一张。一准是罗素红又把它转给了儿子。

        瞬间他竟想起了借这钱时自己所经历的奇耻大辱。在父亲朱元璋眼里这钱是给儿子用来完成学业的,可谁又能想到他竟用它来嫖娼。更使他不堪忍受的是,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儿子继祖竟不识货地把土鸡认成了金凤凰。朱元璋怒火中烧地想:“这小婊子没诓言,她可真的毁了个处男。可天下之大,这多如牛毛般的女人,你咋就能跟她睡了呢?朱继祖呵,朱继祖,你这个忤逆不道的浑账小子!不知廉耻做这烂事,哪是在继祖简直是就败祖、灭祖!”朱元璋无不痛心继续想。

        望着仍是满脸快乐的珍珍,朱元璋的胃本能抽搐起来,蓦地,他备感恶心,满肚子酒水只差一点点就直对着珍珍的笑脸喷涌出来,他在内心的深处狠狠地用最肮脏的字眼诅咒她,竟希望自己能即刻变为一支凶猛的猎犬扑上去撕咬她,把她那肮脏的肉体大卸八块。他欲将这个小贱人五马分尸,把她一刀刀的剐,再亲手把她那充满着腥臭气的不洁之物剁碎,叫鹰叼,被鼠吃、狗咬。就这他还是不解恨,一下子在他的脑海里又同时的联想到用几十种酷刑来摧残她。这一刻,他真的不敢闭上或睁开眼细想儿子与珍珍滚在床上的细节,因为他曾亲历过她是多么的淫荡。

        在众小姐插科打诨欢腾雀跃的这一刻,恼羞成怒的朱元璋真恨不能一把掐死这个老少通吃的小娼妇。但自认为沐浴在甜蜜爱情春风里的珍珍并不是朱元璋肚里的蛔虫,她完全猜测不到此刻他的难言之隐与愤怒,她沉醉于自己的的好心情中:“朱哥,我求你件事儿,您不是认识警察吗,麻烦你就帮我打听打听他的家庭背景啥的。”

        在异想天开的柴禾妞儿面前朱元璋毕竟还是有点城府。他强忍愤怒,不让珍珍看透他的心思,这样做是想稳住了珍珍,好用另一张钱换下还攥在他手里的“证据”。朱元璋貌似关心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还没舍得花的一张百元票:“珍珍,你拿好这张,写着字的我就装了。”看着朱元璋的举动,珍珍很意外,她不领情地把那张写着字的钱币一把就从朱元璋的手上抢下说:“这钱你绝不能拿走,我也永远不会花它,我要一直保存它。等结为夫妻的我俩老了,再拿出来欣赏,多有纪念意义啊。”朱元璋被气了个倒仰,拿不上证据日后他就不能帮妻教子,不能与罗素红论理。于是他又放开手段:“珍珍,那上边有地址,你不给我,拿啥打听?”这当口,半路就杀出个程咬金,看热闹的梦玲的嘴比八哥还巧:“哟,瞧您说的,这大活人哪能叫尿憋死,珍珍是把它当成珍贵的信物供着呢,我说姐夫,你就好人做到底,用笔抄个地址不就得了。”朱元璋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好作罢,因为他也想通了:即便就是他拿上了证据他又能怎么样呢,他心里也明白罗素红也绝不可能拿钱叫儿子嫖娼。他要与她认真的理论起来,罗素红嘴里一准的又会说出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之类的鬼话,再说了,朱元璋也深知自己是个啥东西,他得认遗传基因,上梁不正下梁歪嘛

        面对不讲理的老婆、不争气的儿和日趋奢靡的世风,耿耿于怀的朱元璋也只好作罢认栽啦。出了歌厅,无精打采的走了好一段路,心情仍然郁闷:“这叫啥事儿,老子和儿子竟会有同一个丈母娘,朱家之大不幸,吾愧对列祖列宗,乱伦啊!”朱元璋憋气地想。

        第十九章  一

        往日的三剑客中,这段日子最舒心快乐的只有刘有福。美丽的姚静姑娘答应当他的二奶,洞房花烛夜可以坐待。肖江宁又通过胡莉莉为他疏通好了侯志民,在肖江宁的首次引领下他与侯志民又私下见过几面。巧的是他和侯志民在人品上特像,都颇有些城府,对人表面谦恭却又极善于在背后使阴招。虽说在互相把盏敬酒的席上他们各自还只限于天南地北地神侃,借些低俗的黄段子调解彼此的情绪,远未涉及到各自利益的敏感话题。但能继续维持接触就已是这两个有权势的男人之间的心灵沟通。眼下的这种局面就像股市里的利好,大大地给刘有福注射了针强心剂,刘有福特有跟政府官员打交道的经验,他曾认真地分析过侯志民的个人资料,研究过他的秉性、爱好。他有把握凭自己的手段摆平他。

        更令他兴奋的是前不久,王若曦突发奇想和几个跟她要好的富婆参加国旅推出的北欧八国游的旅行团,虽说现在她乘的是现代化的空客,不像唐僧取经般的用腿走,但横跨欧亚大陆几万英里的这么来回一折腾,少说也得是半月二十天的。结发妻子远在他乡异国,正好给刘有褔留出了从容“迎娶”姚静的空子。好戏连台的刘有福自然是心旷神怡,胃口大开。

        比《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还贪婪的慧姐,又背着朱元璋骗了刘有福五万,说是要预定一个气气派派的par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