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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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奴纵身坐在轿顶上,代狐王下达了命令:“各就各位,大轿继续前进!”
“好像不对劲啊!”前行开路的刀奴对剑奴说:“昨晚深三更,我的刀好像发出声音来!所以,刚才和三绝的事,我硬忍下来了!”
“大哥!”刀王是四缺结义中的老大:“我的剑好像老是背上颤动啊!”
“这回,准会刀剑染血了,我昨晚就有预感!”
刀奴的话刚说完,三十多匹骏马,已经把狐王的坐轿团团围住。
为首的头缠红巾,背插双刀,气势凌人地坐在马上说:
“快请狐王出轿来!”
“停轿!”钗奴下令后说:“诸位英雄可是冲着狐王来的?”
“不是冲着他,难道是冲着狗天来的!”
“飞奴,先掌他的嘴!”
草上飞的动作像闪电,为首的大汉挨了两巴掌,竟来不及躲避。
“有谁还敢口出狂言,对狐王不尊敬的,砍下他项上的头!识相听话的,快闪在路旁!”钗奴揭开铜轿盖,请示狐王后说:“啊;原来诸位是洞庭湖主麾下的三十多条狗腿子,是来讨债的!”
“三个多月以前,我们的老大在德山被狐王所杀,这笔血侦怎样个算法?”为首的理直气壮地说.自从第一舵主严武标被杀后。第二舵主纠集其他三十四个舵主,誓死要找到狐王,为死去的严武标报仇。
“他挡住狐王的去路,已经是罪不可赦;是他自己找死,硬要狐王揭开面纱,他被杀活该!”
“活该的是狐王,我们史弟们今天要把狐王座轿剁成木渣子。”
“那……”钗奴心慌了,三十多匹骏马,齐向狐王冲了过来,该怎么办?她眼珠子滴溜溜地旋转后,立刻飞身下轿,“我钗奴和四缺三绝两拳双腿一支笛,恭候诸位指教了!”
马队离轿太近,拉不开疾奔之势;为首的一声吆喝,马队沿安宝大道急奔而去。
洞庭湖主训练了一支万无一失杀敌制胜的“马阵”,那就是群马在五丈外齐集后,快马加鞭,冲锋陷阵似的三马一小队,一波接一波地以“马海战术”冲向敌人。前三匹马尚未应付得了,后三匹已经冲到。何况,除了为首的使用双刀指挥外,其余人员全都是长嫖枪和流星锤子。
洞庭湖主钟金龙,除了他本人以龙爪手——一金龙九招威震武林外,他的马队是誓死如归的敢死队,当今武林各人门派,全都是闻“马”胆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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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安宝大道之所以称为“大道”,除了沿道是平地外,道上可容三马并行。
现在,狐王的座轿停在大道上,正是虎口上的羊肉,随时都有被吞噬的危险。
现在,骏马刚向前奔行,钗奴的眼珠一转,立刻代狐王下达了命令:“两拳双腿,快抬轿后撤,过小桥后转入小径;一支笛协助两拳双腿护轿;四缺捍卫桥后小径口,三绝守住桥头打头阵;
形势顿时大为改变了。
石桥有两丈多长,桥下是一丈多深的小溪,虽然石桥可容三马奔行,但过桥后必须急速右转,进入只能容一马通行的小径,才能直捣狐王座轿。
钦奴刚“兵力部署”完毕,骏马去而复返,闪电似的飞奔而来。
打头阵的三绝,都是绝顶轻功,跳纵自如的高手。
草上飞的金钱嫖先行出手,他一次可同时发射三枚,而且成三角形取对方胸部。为首的长嫖枪还没有使出,便中源自滚下马。
千里眼的夺命火珠虽然是要着地后才发火爆炸,但火起马倒,最具有杀伤力。
顺风耳的齿尺虽然只有尺多长,它也有尺柄,尺上的齿是锁住流星锤链条的利器;何况他老当益壮,内功深厚,锁住对方兵刃后,要不是快速丢弃流星锤,便立刻被牵着摔下马来。
解决了前三个骑士,后三个跟随而到。
金钱爆和夺命火球都数量有限,对方也是支训练有素的精英,前面倒地的人马,不管是死是伤,他们都会鼓足余勇,自动闪避路旁,让后续部队通行。
如此三马一组连番急攻,人马已死伤过半;但三绝也都身上挂了彩,钗奴背插着剑,站立在孤王的轿顶上尖叫着:
“三绝退回轿旁,协助笛奴护轿!”
三绝借着溪流中露出水面的岩石,几个起落,便到达了轿旁。
后续的三个骑士同时冲过了石桥,还没来得及拉转马头,棍王的铁棍已横扫马腿,把前头的骑士摔下马来,剑王和刀王直飞丈多高,手起刀剑齐落,砍杀了第二、三匹马上的骑士,刀王杀人后刚还刀入鞘,后续马队又到,没想到笔王也不示弱,他的一对判官笔,左笔缠住对方的流星锤后,借势跃起,右手判官笔取骑士性命,象探囊取物。
戴红巾的指挥官,他在马队后押阵,也是最后一波向前冲杀的死士。他们是五马齐行,很显然地计算这支马队总共
是三十五个骑士。
四缺没想到最后的马队冲过石桥后,不再勒转马首,直向来路急奔而去。
“不能留下活口!”钗奴说后,凌空飞起,三五个起落后便赶上了马队,飞剑从最后骑士的后背直透前胸,再人随剑到,拔剑借脚踏马背之势,又刺杀前面三骑士后,前头领路的红巾首领,刚回头张望,钗奴的剑已经从他背后射进。
一这一幕精彩杀招,看得四缺三绝两拳双腿一支笛,全都是目瞪口呆;他们都在心想,狐王的贴身奴,已身怀如此绝世武功,狐主更是象大海似的深奥难测了。
钗奴杀人后回到轿旁:“剑奴,派你们四兄弟去验尸,一息尚存者,一律格杀。”
“是!是!是!是”四缺俯首听命;他们四人的内心中,不油然地对钗奴产生了敬畏。
“我说飞奴啊,接剑!”钗奴说后,连剑带鞘掷给了飞奴:“代我把剑上的污血清洁干净!”
“是!”飞奴双手捧剑恭敬地说。
“还有,今晚的洗脚水,可要多倒半盆子;我的脚刚才踏在马背上,好脏啊!”
钗奴穿着的是一双精制的皮底布上绣有只白狐的半统靴子,怎么会弄脏了脚呢?这明明白白是在取辱于飞奴,在故意作弄他。
但,飞奴无可奈何。只有忍气吞声地听命于人。
“笛奴!你这次没出战,下次轮到你啦!”
“是!”萧笛恭敬地说,“钗奴,你为什么硬要赶尽杀绝呢?”
“象你在南岭山麓,宰杀胡志大一样地我也是听命行事啊!”
“嗯—一嗯——一嗯。”轿内传出来了嗯声。
钗奴闻声立刻面对狐王的轿帘深长地作了个揖:“奴才下次不敢胡说了!”
现在,狐王的轿队又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傍晚时分,到达了一个名叫山溪拗的小镇,狐王的座轿在一家大户门前停了下来。
“狐王有令!”钗奴擅作主张,“在这个大户人家借宿一晚,剑奴前去交涉!”
山溪拗只有两三百户人家,镇子虽小,这个大户人家可大得惊人!抬头望去,两扇朱漆大铁门的牌楼子上。镶着四个箩筐大的金字——白马山庄.顶着楼牌子的两根大石柱子下,蹲伏着一对栩栩如生的石狮子,石狮子旁分别站立着两个穿黑色劲装的大汉,一个肩托着闪闪发亮的长刀,另一个却在腰间插着一把飞刀。
没想到座轿刚停下,剑奴也刚要向前走去,两个腰插飞刀的黑衣汉子同时厉声喝道:
“庄前不准停轿!”
剑奴的粗眉倒竖,继续向前走去:“兄台也用不着厉声吆喝!”
“还不快点滚,我们便不客气了!”
“剑奴!”机奴却心平气和地柔声叫道:“快走回来,人家要我们滚,我们就赶快走吧!”剑奴心有不甘,但不得不听钗奴的话,只得返回轿前。
刀奴在一旁看不顺眼,大声指着白马山庄吼道:“小子,你们瞎了眼,可知轿内坐着何人?”
“轿里头坐的是当今皇帝老子,也不准在庄前停轿!”腰括飞刀的守门奴才昂着头儿说。
“起轿;”钗奴装着没听见,眼珠子却在旋转着。
没想到狗仗人势的守门奴才得寸进尺:“不向大爷们道个歉,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飞奴!准备接刀啊!”钗奴的话刚说完,两把飞刀一左一右地直射了过来,飞奴双手接刀,凌空跃起,反掷了过去,两个守门奴才应声倒地,余下两个托刀的惊叫一声,立即闪进门内,将大轶门紧闭了。
“等着演戏了啦!”钗奴叫座轿停下,跳坐在轿顶上,揭开轿盖,跟狐王叽咕了几句话后对众奴说:“诸位可知道这个白马山庄的庄主是谁呢?”
众奴全都摇头。
“钗奴转动着乌亮的眼睛说:“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只听说他年轻貌美,眉宇之间没有男子汉气息,而他却道道地地是条英雄好汉;他两条大腿上各装着五把锋利的飞刀,胸前也露出来八个刀柄。。与他过招,他可接连不断地发出十八把飞刀,使对方防不胜防!”。
“我怎么没听过有这号人物呢?”
“别以为你是顺风耳,你没听过的事,可多啦,你蠕动大耳朵仔细听着吧!”
钗奴接着是这样说的:这白马山庄是座大四合院,左右厢房可供百人住宿,门楼子上的守门奴才就住了六十四个,轮流交接换班,后院住了十八个刀客,人人都有取人性命于丈远外的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