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宠文网 > 文学理论 >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第63章

书籍名:《和谐与自由的保证》    作者:魏特林
    《和谐与自由的保证》章节:第63章,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1841年起他主编《博爱》杂志。参看罗琪尔·加罗第:《科学社会主义的法国来源》,1954年柏林版,第191页。——德奥多·德萨米(1803—1850)起初是卡贝的信徒,后来反对他,主张唯物主义和无神论。他出版了一个期刊《平等之友》。他的《公有法典》出版于1842年。德萨米以及其他比较有科学根据的法国共产主义者,“把唯物主义学说当做现实的人道主义学说和共产主义的逻辑基础加以发展”。(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1957年人民出版社版,第167—168页),他参加了1848年的革命。

            ②(参看本书第301页注①)在《一个贫苦罪人的福音》一书第二版的《序言》里,魏特林说得更清楚。他说:“因此我们看到,那种规定共产主义的本质的力量,不在于矫揉造作、字斟句酌的流畅的词句,而是在于心灵的高贵的感情;而那种以培养和加强这种感情为已任的理智,则可以最好地领导这种感情”。对于魏特林来说,共产主义和宗教一样也只是一件“心灵的事”。

            1840年,欧文在巴黎的德国知识分子之中也著名了。他和傅立叶一样,早在1830年的革命之前就久已为社会主义而努力。他的名字在书刊和报纸上被广泛地提到,但是他的学说的真正的本质却被我们的文学骗子们一直掩盖着,这些文学骗子们的兴趣在于通过对事实的歪曲而使谬误能为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所接受。他们直到今天还没有把傅立叶体系里足以代表傅立叶学说的、以及与共产主义者所热心的事业协调一致的那些主要部分译成德文,但是另一方面他们把每一句美丽的琐屑的废话,倒是尽快地译成了德文。我们在政治进展的道路上处于精神落后和跛踬状态,特别要归罪于德国文学界这种不良的歪风。在我们这个寓言式的所谓资产阶级的禽兽世界里,那些有审美修养的、腰缠万贯的雄蜂、猿猴和八哥们,在一切理智和感情失调的呓语疯话里作领唱人,而无数有教养的、有智力的人——如果他们要生活的话——就只能跟着这个调子走。

            1841年出版了蒲鲁东的最好的著作:《什么是财产?》,①这本书由于它的结论而著名:“私有财产是贼赃”。这本书,作为对于私有财产的最好的批评,在任何情形下将是社会主义文库里的一颗永远灿烂的明珠。蒲鲁东此后还写了不少值得一读的书,但是很可惜其中不时出现许多损害自己政党力量的、并且把共产主义当成攻击目标的字面争论,可以说已经到了恬不知耻的地步。七年之久,被共产主义者当成是自己人来尊敬的蒲鲁东,故意不理采或是根本抛弃了卡贝和傅立叶的学说,并且表示,他秘藏着一个更好的社会主义问题的解决办法。七年之久他把我们的注意力集中在他批评的焦点上,在这个时期内,我们满怀信心地期待着他孵化的那只《经济主义》的神秘的鸡蛋;但是结果,我们看到的是什么呢?——正象我们在类似情形下通常所看到了的:我们看到我们所相信的事已经由蒲鲁东自己来证实了,他最后孵出的这只小鸡和其他满地跑的小鸡一模一样,就象我们分不出这只鸡蛋还是那只鸡蛋一样。蒲鲁东给我们的七年之谜终于揭晓了,原来是一本叫作《信用和流通的组织与社会问题的解答》的书①。希望法国人民在社会主义的沙漠里不要把我们这位经济学家的离开正道的绿洲当作是所约定的迦南地,最好把它扔在一边,仍然按着巴贝夫、巴尔贝斯、拉斯拜尔②以及其他人等所指出的方向继续前进。

            ①这本书以两篇论文的方式分别发表:1840年,《什么是财产?或论法权与政府的原则。第一稿》。1841年,《什么是财产?第二稿。致布朗基教授书。论财产》。

            ①这本书出版于1848年。

            ②拉斯拜尔(1794—1878),医生兼化学、医学和生物学著作的编辑。他是“人民之友社”的社长,这个社是1830年革命期间成立的。他因参加1848年的革命,被判处五年徒刑。

            显然,这七年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七年。蒲鲁东诚然是一个令人注意的作家,但决不象我们无知的德国批评家向全世界吹嘘的那样重要的经济学家,这是马克思已经部分地加以证明的。③若是仅仅按上面所提到那本书来评判,我根本不会把他算作为一个经济学家,如果不是他以前的那些著作在我的批判的天平上增加了一个较大的砝码的话。总之,1843年蒲鲁东关于社会改良的知识,和他对共产主义的攻讦所令人推想的比较起来,发展要少得多。这是随时都可以给他证明的。被压迫人类的事业必须有卓越的心灵来领导;这些领导者不应该容忍一个毫无心肝的人吹毛求疵的诋毁、攻讦我们伟大的“共产主义”这个伟大的名称,我们是用这个名称称呼我们的党的。这些吹毛求疵的人简直就不知道,人之所以为人究竟在于什么。更进一步说:象蒲鲁东这样一个甚至读过黑格尔著作的人——这对于一个法国人来说无疑可以看作是一种牺牲——当然他也应该读过1842年由德拉拉琪亚和1844年《新闻》杂志上发表的文章,或是看过早在1829年英国人布雷写的那些论文。①如果他没有读过,这不能构成对他原谅的理由;如果他读过,他就应该知道,共产主义者是把自由和平等结合起来的。

            ③这里他指的是马克思的著作《哲学的贫困》,这本书出版于1847年,是对蒲鲁东1846年《经济矛盾的系统,或贫困的哲学》一书的答复。

            ①路易·亨利·德拉拉琪亚(1807—1891),邦纳罗蒂的学生和朋友,是瓦德省的国务参议官兼教育厅长。他主张选任蒲鲁东为瑞士科学院院士。他是“青年欧洲”的会员,在这个团体解散之后,组织了一个急进的资产阶级民主主义的协会。“正义者同盟”通过西蒙·施米特与德拉拉琪亚有若干联系。约翰·布雷(1809—1895)是欧文的信徒,宪章运动者,主张所谓“劳动货币”,并进行理论工作。大概魏特林采取了他那关于交换银行的意见,这种意见曾为蒲鲁东所利用。

            1841年,在经历了若干次失败的努力尝试之后,共产主义在瑞士的德国劳动者之间第一次传播开来,并且得到良好的成果。在这一年的年底,已经建立了四个公共食堂:日内瓦、洛桑、威维斯和摩尔西,以及其他一些共产主义的组织。同时在日内瓦也创办了一份月刊《吁助德国青年》,由德国共产主义者协会所支持,拥有一千名订户。

            当时,我们还没有象今天这样的出版自由,并且散居在国外。我们只是一小群人,但是我们有共同的信念,我们紧密地团结在一起,随时准备为我们的事业而牺牲。现在我们有了出版自由,我们和数百万德国劳动者紧密地生活在一起,我们建立了几百个各种不同的协会,但是人们的自我牺牲的精神却大不如前,亲爱的朋友们!这是非常不好的!在心灵和感情上你们还没有什么光辉的杰出的表现。这里举几个例:《人民之友》,这是一份由具有高贵心灵的年轻人施略费尔主编的在柏林出版的报纸,虽在销行,却收不回它的印刷费用。许多类似的反映无产阶级利益的出版物,都由于缺乏订户而很快的相继停刊。《初选选民》是一份共产主义的周刊,在刊物的题旨方面,任何刊物也比不上它,但在发行量上,它却敌不过别人,在柏林及其近郊不过销行一百五十份。《盟兄弟》是一份拥有二百人以上结盟弟兄的手工业者和工人协会的机关报,已经出版了四个月,只有三百七十份订户。①

            ①《人民之友》1848年出版了十二期。有1947年莱比锡的影印版。——魏特林所创立的《初选选民》1848年10月及11月出版于柏林。《盟兄弟》于1849年在他从柏林放逐之后居留在汉堡的时期出版于汉堡。

            1842年,由于巴黎、日内瓦、拉·萧德封、洛桑以及其他地方的共产主义者的共同努力,使《和谐与自由的保证》一书能够印行二千册。约有三百个工人各自尽了他们的力量,以取得这本书为酬分担了全部印刷费。

            在这个时期里,一些有特殊表现的人之中——这些人都是一些有高度热情的人,他们从自己高贵品质和无私忘我的光辉榜样,鼓励了更多有热情的人和他们一样勇于作出牺牲,在这些人之中,我在这里要特别提出哥本哈根的彼得逊和西蒙·施米特,还有洛灵根的一个鞣皮工,这个工人由于他的出身好,他比前面两个人有更好的表现。

            1843年春,我们的共产主义月刊,由于警察迫害不可能在伯尔尼和日内瓦印刷,后来只好迁往苏黎世印刷。在这时候出版了制刷工人阿·狄迟(A·Dietsch)的《千年之国》,①在阿脑的晁克斯的农民邻居之中作了很多的宣传,这本小册子拥有广大的读者,到现在已经印过三版。

            同年春天,在苏黎世正准备出版《贫苦罪人们的福音》,在完成校改清样之前,这本书的稿样和我所有全部书籍和文件一起都被没收了。继此之后,对于共产主义者的逮捕、审讯、驱逐和遣送出境日益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