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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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在什么时候见识到的.还写了首诗!
"原本我是不相信九哥的存在,直到昨天晚上,九哥与上官的对决....."
不能再让她抱着了,否则我就太对不起姐姐.挣脱她以后.我又劝她好生休养,随后便夺门而去.想是她看到我给道士们写的那些援符,所以才会情不自禁.
梨花树下,我不由得陷入了深思.阿九是我今生永远也难以忘怀的女人.九妹是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姐姐是我今生最忠爱的女人,而朱宛,或许就只能是我今生最抱歉的女人.因为我已不能再对不起姐姐了.
黄昏时分,捣蛋约我和柳生到京城里去闲逛游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准是没安什么好心.
我们三人在一家叫醉香楼的妓院门前停了下来,这捣蛋事先也是改装了一番,光秃秃的脑袋上顶出了一头蓬松的假发,额头上又长出个大包,甚是好玩.
柳生这呆子进了姑娘堆就连姓什么也不记得了.捣蛋为我们找好姑娘之后,他也找了一个.大概是半夜时分,柳生就穿着条三叉裤被妓院的老鸨给轰了出来,因为他嫖妓不给钱,周遭的人都用凌厉的目光看着他,想他此刻或许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便钻了进去.
虽然我身上的银子也曾在进门前就被捣蛋给洗劫一空,但陪伴我的妓女不仅不要我给一分钱,还愿倒贴给我一笔安家费,真是郁闷.因为我给她讲了我和阿九的事情,临别时她都还哭得像个泪人.
捣蛋就在人群里看笑话.柳生又冲过去向捣蛋借钱还风liu债,捣蛋却是一脸道貌岸然的说到.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贫僧乃是出家之人,怎会光顾这烟花之地,就更不会做此嫖妓不给钱的勾当."
和尚一挥衣袖便转身离去了.
这家伙变得可真快.柳生又来拉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挥动折扇掩面而去了.可怜的柳生,我的小老乡.
追上捣蛋之后,还不待我先开口,他已经嘻皮笑脸的围了过来.
"仁兄真是好本事,嫖妓不给钱还能全身而退,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像这种人真是不好与他计较,一见他那模样不管是什么怨气都立即烟消云散.
"你这次可是把柳生给害惨了,估计他也是没有什么颜面能在中原武林之中立足."
我有着一分叹息的说到.
和尚却不以为然.
"谁叫他是个木鱼脑袋还色胆包天,只能说他是自作自受,况且他是个东瀛人,不在自己的龟岛上窝居着却要来我中土求艺,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听到这里我竟起了一刹那的杀心,真想把他那个圆圆的光蛋给拧了下来.
而自那以后,柳生就在中原武林失去了消息.想他是对中原之行彻底的失望了吧,看来也不是每个东瀛人都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而这难道又真的全是因为运气的缘故吗?
我那两个老哥哥已是古稀之年,却还想在江湖上扬名立万,整出了个什么天下武林英雄大会,我也收到了拜贴,而因为是在流芳斋中,就正好可与书圣和上官结伴同行,捣蛋和朱寒玉自也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而朱宛则带着惋惜与遗憾,离开流芳斋回云州去了,我们本可同行,但她却放弃了这个机会,看来我对她的伤害已是很大而且还很深了.
不要把此次的云州之行当成是游山玩水,这是皇帝在密信中给我的忠告.而局势可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寒玉现在在我的身边反而成了我的负担和累赘.
渝州城内高升客栈,姐姐早已在那儿等候多时.
我和姐姐在短暂的绪旧之后姐姐就一脸忧虑的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康王已经快按耐不住了,他见皇帝如今病若沉柯,太子又年幼无知,随时都有可能造反."
中原山河风云变色本来是与我林某人无关,但现今我是太子的老师,若我都不去帮他坐稳江山巩固天下那还有谁能有这个资格和能力去做呢.而在当时我的心情自是可想而知,即对责任如此重大而感到畏惧同时又对任务如此凶险而感到刺激.
皇帝在这个时候更应招回我和太子为什么他却没有这样做呢,而是让我们去参加什么无聊的武林大会.想皇帝的思虑蜗总会是比我们普通人要高明许多.
再次登临天空寺时这里已是人山人海,释于旦大哥看见我的时候不禁亲自下山执手相迎,说的也无非是上次一别他功力大进的事情.而道钢大哥也急步向前与我搭话.外人就奇怪,两个老头和一个年青人之间不仅没有长幼的训戒之言反到多出了几分亲切与天真的习气,随后两位老大哥又跟我介绍了一些江湖上的名流,寒玉虽然没有说话,但他心中的喜悦却是溢于言表,处在深宫大院的他恐怕是很难见到这种场面吧.
武林大会将在次日召开,而这天空寺也是传说四神之一的神灯道尊所开创的门派,门中也定是有类似碧海蓝天藏宝阁之类的地方.而寒玉是不能和我一起去了,所以我把他交给了捣蛋大师.
捣蛋在回家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少了言语,也少了欢笑,现在看来才真像是一位得道高僧,而释于旦也并非像捣蛋起初说的那样对他万分尊敬,反到有几分的责备,看来做这小长老也不是什么美妙的差事.
整个天空寺就只有后山的万圣塔最为神秘.而且还有护寺的四大金刚把守,想武功秘笈都是放在那里的吧.
在塔离不远的地方,我就运用了一下外视,就看见塔内盘膝而坐着四个和尚,他们仪态庄重,面广耳阔,都是开了三焦玄关青丹高手.
而我的四周却还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抱着的应该是类似火yao的东西在寺的各个角落里流窜.暂时还不能确定他们的来历,但其中一个人我却是认识的,他就是柳生.
出于对中原武学的渴望与好奇他并没有去做该做的事情,而是放下了手中的包袱向万圣塔中遛去.想那四个和尚都是封印的高手,柳生若是冲将进去岂不是辱没了他们的本领.但我却不急于动手,先观望一下再说.
柳生真是个白痴,他直接就从正门冲了进去,搞得他和和尚们来个面面相观.我倒是忘了,他还不会轻功.而塔又只有那一扇门.
见了和尚也不说话,立马就开始展示自己东瀛剑圣的厉害,他的剑是很锋利也很迅速,但那些和尚的速度却更快.好像四个和尚根本就没有动过,而柳生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摊软在地上,而他的五灵(速度,敏捷,力量,防御,准确)却被封了四十九次.我已然无语.
看在是同乡的份上,我也不能袖手旁观.从窗户上飞入之后我马上使用了一招落叶飞花.那些和尚左右闪开,速度的确很快,我的三个幻影都被封住了.幸好是用了千变万化.之后素灵问枢针就牢牢的扎在了和尚们的奇经八脉之上.让他们相互对封,最后和尚们也和柳生倒在了一起.
我则转身向高塔之上飞去.在塔的最后一层,一个像老年捣蛋的家伙把我吓了一跳,其实他就是传说中的普济沧海.而其他的天空寺列代仙人都是被装在了罐子里面.那些亮晶晶的东西应该就是舍利子吧.将老捣蛋身后的天空寺绝学洗劫一空之后我才回到第一层塔去给小老乡解除封印.
我们出塔以后,就在一个很是隐秘的地方各自分别.可能是因为我对他有救命之恩,他便又给我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劝恩公还是随我一道离去吧,平南王礼贤下士,以恩公的才能定是会得到大用.实不相瞒,明日这里恐将成为一片废墟."
我转过身去,显现出好奇的神情.因为是蒙着面,我也不说话,他应该不知道我的身份.而后他又继续说到.
"平南王之所以让空虚二掌门主持这武林盛会实则是排除异己,借助武林的力量来对抗朝廷.当今皇帝已病入沉柯,而太子年弱无力,天下迟早尽归王爷所属.恩公应早做打算呢."
我没有说话.只是表现出不屑的神情.柳生见劝说无用便又抱拳告辞.
现在的局势已经越来越有趣了.平南王这老家伙定是看准了康王年青气盛而让他提前造反.之后来个螳螂捕蚕.黄雀在后.
第二十六章 康王谋反
如果康王谋反成功他则以勤王之名极力讨伐.最终坐拥江山.如果康王失败他也可以不用承担任何罪名.果然是只老狐狸.
次日的武林大会,其实是一群草莽江湖,各大门派就只有一两个门人到场,想这些掌门也是看出了其中的利害.
大会很快就结束了,武林盟主也被推选了出来.她就是流芳斋的上官才人,我的大师姐.真是郁闷.但她却没有对平南王的特使做出直接的表态.不知她是有意这样还是别有图谋.因为大会中人都是些虾兵蟹将所以那些刺客也没有引爆场中的炸弹.大家就都和气收场.但上官随后却被王府中人给请了过去.希望她能够深明大义,不要和那个老狐狸同流合污才好.
与此同时,我和寒玉也被皇帝急招入京,而外界传言皇帝得了重病也并非是空穴来风,因为再见皇帝之时他已然是瘦骨嶙峋,俨然病入膏肓的样子.
在为皇帝把过脉后我才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皇帝是被人投毒致此.这是一种罕见的金石类毒药,每天只需加入那么一点点,根本就不容易被发现,但天长日久之后,便会蓄积中毒.而且无药可解.
皇帝摒退左右之后,我便倒出了事情的真相.寒玉和公主顿时就哭成了泪人.而皇帝却显现出异常的平静.之后过了很久,皇帝才缓缓的说到.
"很好,多亏有林太傅在此辅佐朕.否则朕就是死了都还是个冤死鬼."
而素来仁慈的皇帝在他后来归天之时就把曾经侍奉过他的所以奴才和下人通通的带去了阴曹地府,连给他宽过衣的婢女也不例外.
"不瞒陛下,即使念九用天空寺的混元一气功,或五道山的九六三针也只能再维持您半个月的寿命.请恕念九庸乏之罪."
皇帝见我下跪便又急忙让寒玉将我扶起.
"那些御医们说朕还有三天的寿命.林太傅却还能给朕那么多的时间.想上天待我朱文昌已是不薄,能让太傅你来到了我的身边.实是我中州王朝之幸甚啊."
随之我们就一起密谋了对负康王的计策.
在端阳宫会面以后我在中州朝廷的地位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仅由先前的太傅变成现在的太保,还外领枢密院首席参政和总领六部知事,威远将军.
如果你了解中州王朝的官阶制度你又会发现皇帝给我的权力是高而不贵.重而不大.因为丞相和大将军这两个位置相信他也是永远不会交给我这个外姓人的.即使这两个位置一直就那么空着.
太保只能是辅佐将来的皇帝并维护皇权的尊严,首席参政也只能是和皇帝一起决定国家机要政务,六部知事也只能对百官起到监督作用.而不能直接指挥或罢免.这最后的威远将军也只能是在国家战事危乱的时候才能有统帅三军的机会.
而镜阳公主什么封号头衔也没有,但皇帝却给她的是假节的权力.就是持尚方宝剑.带天行猎.如果我有一天不听话了也保不定会死在她的手里.这也是皇帝一直以来让她参与政务的主要原因.
如果仅仅是做到这些那皇帝的思虑就太肤浅了.最让我佩服的就是他在交待完所有的后事以后还让我与镜阳公主立即成婚.这样一来,寒玉的江山就定是比铁桶还坚硬万分.而我是完全不能拒绝的,如果我一拒绝就说明我对皇帝心怀不轨,但我也是不能对不起姐姐.
为康王设好的陷阱正在一步一步的实现着.
在大家都认为皇帝会驾崩的那个早上,皇帝果真如大家所愿,一命无呼了.而寒玉和公主守在皇帝的身边.伤痛欲绝,我还摒退了左右的奴才.并告诫他们,有敢将此事外传者.斩.
当然我们就是希望有人能把这件事情传出去,而且是越快越好.但康王毕竟也不是一般的庸人,他在此事过去十天之后才在朝阳殿上发动政变.这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而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其中多数的大臣都站到了康王的队列.也包括曾经太子的老师,国家的首席参政淳于正.小寒玉此时已然被吓得面色发青,不能说出话来.
公主伏在寒玉的身边,我则站到了他们的前面,无数的禁军与黑衣人齐向那些不肯就范的大臣和我与太子袭来.
五符问心咒加乾坤圣手再加玄语天音.五灵加倍.开大周天.敌方杀气下降5层.
只见我的碾冰过处,存草不生.花印重重,玫瑰喋血.
康王的佩剑还未拔出,我的碾冰已从后面围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知道一切都已结束了.长剑也在无声中垂落到地上.
就在此时,高堂之上又传来了一个声音,那就是皇帝的咳嗽声.这个声音在死寂的大殿之中回荡.那些刚才叛节的的大臣顿感天崩地裂,无地自融,而康王也是失魂落魄的跪倒在地上.脸色惨白.
皇帝坐在龙椅上,第一个就问淳于正.
"淳老,你曾是太子的老师,可知先圣师篇第五章所讲的是什么内容."
淳于正大汗淋淋,颤微着说出了臣有负皇恩,罪改万死,之后就引颈自戕.而见到此情此景我的心里竟也产生了一丝莫名恐慌的情愫.
平叛成功,皇帝采纳了我抓大放小的建议,并下令安抚了各州地的藩王,也澄清了此次谋逆的真相,而康王也被私下里被秘密的赏赐了毒酒.
皇帝终究也是难逃大限,在为我和镜阳主持婚礼的中途便应乐极生悲而崩猝归天.
国丧三日,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朱寒玉就身着龙袍登上了中州王朝的皇位,继承了国家的大统Qī.shū.ωǎng.并在之后改国家年号为永定.随之大赦天下.
当我和镜阳公主新婚燕尔泛舟于星月湖上,游览着水乡风情的时候,而另一边的云州却在酝酿着一场惊世的阴谋.
黄昏时分的水乡更显现出一分宁静与惬意.远近高低的瓦房倒映在凌凌波光的水面上,就有如水中的鱼儿自在的于其间自由的穿梭,真有一种鱼在城中,城在水上的感觉.
而进入街市你又会置身于另一翻天地,四处张灯结彩,人声鼎沸.东西摊贩的叫卖抑扬顿措,上下看客的谈笑错综复杂.我看着这热闹的景象便不禁心生欢喜,而镜阳公主就依在我的身边却是喜忧参半.她那冰冷的右手始终紧紧的将我的左手攥着,生怕我会在突然间便与她分开.
从我们大婚之后相互间恐怕加起来也不过说了三句话,她叫我时还是唤作林太傅,我也是依旧叫她公主,我们相敬如宾,一点也不像是夫妻,反到像一对刚刚才初识的恋人.
意外在不经意间发生了,一条长长的火龙队伍将我和公主从中分开,而一只柔软的手却将我拖出了喧闹与拥挤的人群.
那个带面纱的女孩子将我拖到了一条小船之上,而后又让艄公开动了小船.在她接开面纱的时候,我却一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好妖媚的姑娘,那是一种与大家闺秀的端庄相完全背离的美.却又不让人感到一分的低贱与庸俗.
她挥动衣袖为我在舱中把盏,我却是好生的莫名.
"公子莫怪,妾身乃是兰桂坊的初学女优宋湖春,恰逢今日元宵佳节,自感孤寂,特邀公子前来赏月戏水,还望公子恕妾身唐突之罪."
兰桂坊,听说和妓院其实是一个部门,只是那儿的姑娘品藐俱佳且精通琴棋书画,风月诗词.在学成之后就以高价卖出给有钱人做小老婆,想来又比妓女要高级一些.而这个宋湖春估计不是一般人能够买得起的.
"那姑娘应该知道杜月娥吧."
我挥舞了两下扇子,却无意间把她胸前的罗裳给扇到了一边.
宋湖春也只是轻轻的提了一下,又继续为我斟酒.
"杜姐姐正是妾身所在教坊的坊主,"
这杜月娥在美女榜上排最后恐怕是委屈了人家,毕竟这类女子是没有什么地位可言.
如果一个女人很漂亮的话,那她在男人的心目中就可以得六十分,如果她又很体贴的话那就可以得七十分,如果她偶尔又有点调皮的话就可以得八十分.而对于宋湖春我却给了她九十分.因为她把男人渴求梦中情人的那一点也加进去了.我就只能对不起姐姐和镜阳公主了.
次日在客栈里退了房间,刚好就遇到侍奉公主的杨公公,我便又和他一道回中州去了.而昨天见过杜月娥之后,我就私下里认为,她其实已经老了.
第二十七章 芙蓉同阁
枢密院中,云州知府陈文秀呈来密报,说平南王现今正在招兵卖马,意图南来救驾.先前先帝在世时已发过榜文,诏告天下康王之乱已除,他还来救什么驾.看来他造反之心已昭然若揭.
我联合枢密院和内廷向平南王再发了一道上谕.说明康王之乱已除,若他执意要兴兵北上就以造反罪论处,并合其他诸王之力群起讨伐.
但最终平南王还是造反了,其他的诸王竟持隔岸观火的态度,看来我徒弟的江山还是汲汲可危,朝夕不保.真是郁闷.
平南王果然是预谋已久,而且手下兵多将广,其中也不乏能人异士,高隐之辈,而战事发生才不到短短两个月的时间,敌军已攻破了前后四十九座城市,连绵五大州郡,中州王朝已然是半壁江山一日残.但平南王所到之处,皆安抚百姓,约法三章,并广开言路,招揽人才,威望在四海之中也已盖过了我的徒儿.他手下有个叫王震的家伙,听说是当世少有的奇才,只因为此人心术不正,先帝在时却并不中用,所以他便怀恨在心,写出了一篇条列当今幼帝八大罪状的檄文.还在海内广为散播.搞得寒玉就此更是声名扫地,斯文尽辱.
外患未除,内乱又起,朝廷多数大臣与国中明门望族也在连夜携家族叛逃.
此时我和寒玉还有镜阳就站在皇城之上,远山像是被乌云笼罩了一般,黑压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那些慌乱逃串的百姓发出哭天呛地的叫喊.又有如世界末日的降临.身后的大臣们建议应立即关闭四方城门,以挽留民心去向.而寒玉此时却突然间长大了许多.他的冠襟在微风中飘荡着,风几乎就要把他带走.
"把城门都打开吧,涣散的人心就像是手中的沙子,再怎么用力也是抓不住的."
身后所有留下的大臣又悲恸的跪倒在地上.整个一副生离死别的画面,镜阳也转过身去擦拭着眼中的泪水.皇朝的旗帜已经被大风给吹倒了.
不会那么毒吧,我无意间发现城墙下那些不愿随主人离去的阿猫阿狗却被他们狠心的主人给击杀掉了,一时猫叫狗喊的声音让人的心里更添了几分绝望与哀伤.想来这畜生也要比人有情义.
"谁愿随我一起去安葬那些有情有义的畜生."
我态度诚恳的说到.
在场的人却是感到万分的莫名.
很多的老年人看到当朝太傅和大臣们都在给一堆畜生下跪,不禁留下了深情的泪水.有的老年人就丢掉包袱,滚下驴车,开始向自己的子孙们训戒.有个老年人就指责自己的子女和儿媳.
"我们张家祖先世代都住在这个地方,看着她从荒凉转为繁华,又看着她从贫困走向兴旺,之中有我们张家祖先多少的汗水与辛苦,我们吃的是这片土地,用的是这片土地,我们在这里生儿育女,我们在这里繁衍生息.而今天,我们不能够因为遇到了困难与磨难就要舍弃这片土地,我们不能忘本.
我们不能做对不起祖先的事情,即使是用我们的生命我们也要一起来捍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