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最萧条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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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在一家肯德基炸鸡店中，诺威尔、Ruru正在狂啃汉堡包，桌上还有五六个。阿波罗坐在她们对面，咂着饮料：“你是怎么知道我跟小樱的事情的？”“她是我们协会的成员，她跟我们聊天的时候就把你说进去了，我猜你是喜欢她。”阿波罗：“猜得挺准嘛，不过我很奇怪你们协会为什么办个证要收那么多钱。”“其实这是有内幕的。因为我们很多魔法少女都为拯救世界做过贡献，所以联合国建议我们联合起来成立一个协会，我们20多个人就集合在一起，遇到危机就一起出动解决，一直都还过得不错，总理还分配一辆坦克给我们。但是一段时间后，联合国原总理退休，新上任的总理过分相信科技，很冷落我们，而且觉得我们都是小孩，基本不需要什么资金，所以每月的活动费从三十万美金下跌到一千美金。”“不受重视就乱收费？”“再加上物价飞涨，这一千美金对我们来说显得微不足道。在之后出现的危机，每次都是我们出资最高出力最大，好不容易要解决敌人，那些奥特曼、超人什么的就来抢人头，我们几乎次次都是空手而归，奖金一块没有，而即使是我们拿了人头，联合国也是把我们的奖金一扣再扣。而且前些日子又为了一个病毒猎人属把我们原来的办公地点占用了，我们只好按照安排把总部搬迁到一个很破旧的楼中，然后活动费在前几年基本扣光，我们所有的经费完全都靠会员上交的一点点零花。”“很悲哀的境况阿。”“因为这样，她们开始对协会不满，很多人都减少在总部逗留的时间，还有的拒绝交活动费。幸好两个比较富裕的会员——星空绮罗和星空沙罗交费比较多，我们还能勉强运转，前些日子她们突然想买psp，然后就开始不交党费了。更惨的是，我们的办公地点马上就又要拆迁了。”阿波罗：“既然你们那么窘迫，干脆组织解散，你们各回各的家得了，何必如此强撑呢？”诺威尔轻轻的伏在桌上：“其实……我没有家人的。”阿波罗一下子愣了：“你没有父母？”“是的，我徒弟Ruru也是。我们俩一直都住在总部中，总部要是没了我们就只能风餐露宿了。而且自从星空姐妹拒交党费后，我们基本就没钱吃饭了。”“拜托，你是法师耶！居然还会有吃饭问题。”“没人愿意相信有法师也不会有人聘用‘法师’工作的。最近也没有怪物出现，我们也没法去打钱。”阿波罗：“没人相信你可以秀一下啊。”“因为没有事情做，我们早已被遗忘，Ruru有一次秀了，结果被当成魔物，差点被联合国派出的部队活活k死。”诺威尔改用手托着脑袋，耸了两下鼻子。阿波罗：“那就去做魔物啊，吃人不会？”“我们杀过一个人，但是谁都没敢吃。我们俩已经游荡了一个星期，再不获得补充我们就快饿死了。协会仍在，人却濒临死亡，所以弹尽粮绝的我们想出那么一招坑人，没想到又碰见您巫妖王，就冒死拼一把。这会儿……谢谢您请我们吃饭！”阿波罗：“我第一次看见这么穷的联合国组织。而且大冬天你们还穿露版战斗服也是因为没钱买衣服了吧？”“嗯。所以，我想以在小樱那里说您的好话为交换，请您收留我们师徒吧！”Ruru也跟着：“求您了！”
阿波罗面对两个小女孩的如此遭遇，心完全软了：“好吧，从此你们协会就搬到我们大楼吧！而且我们提供给你们基本的一日三餐。不过有时候你要替我们办事，这样我们会发你们工资。”“谢谢巫妖王！恩……还没问您的尊姓大名呢。”“阿波罗！直呼其名就行了。”
一个天下第一萧条的组织终于迎来了春光。
很快，一个简单的搬迁完成了，阿波罗的奥术培训班除了用于教课外，也成了魔法少女协会的总部。而且魔法少女协会总共就有20多个人，也不会占用多少人口，不，是座位，魔兽玩多了容易这德行。
而阿波罗也给诺威尔和Ruru提供了15楼的一个套间住，至于这个套间的档次嘛……仅次于总统套间了。其实阿波罗很有作慈善家的天赋的，只不过是他不愿意。一小时后，阿波罗去找了诺威尔和Ruru。阿波罗找到她们时，这俩正在顶层看风景。阿波罗，凑过去，突然出现在诺威尔旁边：“东京的风景不错。”“是的。”“没有南极那边漂亮。”诺威尔：“南极？嗯……我没去过。”“没关系，有机会你可以去，那边在市郊，你可以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一望无垠，天空还有彩虹一样的极光，那也是亡灵族一个重要的能量源呢，不过现在仍在开发。哪像这里，天空一片灰蒙蒙，还是友枝市空气好。”“您在友枝市上学吧，跟小樱在一起。对了，您的年龄。”阿波罗推了推墨镜：“实质上……实质上我已经30岁了。”“您30岁还上小学？不会是您小时候没念过书吧？”“没念你个头，我今年已经政治学博士毕业，我来这里主要就是为了……再过童年。反正我也长不大。”“您真有意思。”“hoho，还可以啦。”
阿波罗看了一会儿风景后：“其实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您请讲。”“你上过……学么？”“这个啊……其实当我有意识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很多知识性问题了。学我从来没上过。”“嘎？没上过。那你当主任的那段日子都在干什么？”“研究魔法啊，那时因为没事可****差不多能一天提升一个档次。”“一天一个档次？你到底是人还是半神啊，我都没那个成长效率……这会儿你多大了？”“不清楚，感觉有10岁了？因为从我有意识开始一直到现在自己身体都没有变化。”阿波罗心想：这个魔法少女居然连自己年龄都不知道，而且一直在提“有意识”看来实属半神。
“那你想不想上学呢？”“不想，我平时钻研魔法，收拾协会，还可以帮您教课什么的。”“魔法你在学校可以研究，收拾协会我们亡灵族会有人去办，至于教课……你个少女会有人听你的？我相信克尔苏加德会比你效果好，虽然我不敢肯定他比你厉害。”诺威尔歪过头来看阿波罗：“你为什么非要叫我去上学呢？”“你忘了你欠我的么？帮我在小樱那里说好话，你在学校里发挥的余地就更多了。还有，上学其实很好玩的，而且你可以把Ruru带上。”两人齐声：“真的？”
但是阿波罗调查了一下，友枝小学五年级2班40个人满，没法再加人了，所以……第二天下午，阿波罗重现了他在中国上学时的一幕，在那个宁静黄昏，教学楼地下室里传来两声枪响后留下两具尸体，旁边松树上的鸟惊叫着四散而逃。
翌日早晨，诺威尔在大厅的镜子前整理着校服（Ruru没睡醒）：“阿波罗，这身衣服好难看啊。”阿波罗坐在沙发上，咂一口很像葡萄酒的饮料：“少废话，没看朕也在穿么！我多么向往穿着皇袍……当然指我那件西装，巫妖王铁壳战甲我自从登基就从来没碰过。”诺威尔：“我的头环可以戴么？”“不行，你那个要是普通形状的发卡倒行，关键是你这个是漂浮在半空中的，一看谁不知道你是魔法师啊。”“不应该被看到么？”阿波罗囧了：“知道什么叫低调么？”诺威尔更囧，但她的囧导致了阿波罗差点囧死：“原来学校还有这么一说。好吧，不戴了，我放包里。”
几分钟后，阿波罗、诺威尔、Ruru坐上阿帕奇武装直升机（阿波罗见有人不低调他也改了）浩浩荡荡飞向友枝市。
阿波罗进入教室，跟几个人打过招呼，等那俩进门。诺威尔和Ruru利用阿波罗提供的一系列文凭顺利加入友枝小学；而且入学考试也在阿波罗的心灵沟通指导下顺利通过。两人进入教室后，进行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就开始正式上课了。阿波罗发现班中有疑心很大的人：有人认为刚有俩出事就有俩入学，未免太巧了，这种小人口城市怎么可能会出现学校满人而外面还有人等的事呢？
诺威尔和Ruru与同学稍微混熟，就开始行动，但是小樱却努力回避谈阿波罗的事，老把话题扯到小明身上去，两人也没办法，阿波罗也不强求，没有追究两人责任。
放学后，阿波罗等回到了主基地，诺威尔作为协会主任第一目标就去了奥术班。克尔苏加德正站在一旁整理衣服。诺威尔一进门见到巫妖就乐了，他穿着一身西服，而且打了红色的领结，还戴了一副圆片眼睛。诺威尔：“巫妖，你这身打扮是要上课么？”“当然，除了你的那20个会员我已经招收了13个学生了，今天我准备开课，得准备准备。我一会儿得调调嗓音，你别吓着。”巫妖左手拿着一本说明书，右手在领结背面转动什么机关，放在嘴边发出一个很纤细的声音：“现在上课！”发现不对，拿开：“怎么搞得？哦，按错个按钮。”又调试两下，放在嘴边发出一个男教师标准音：“现在上课！恩，不错。”
诺威尔很惊讶：“哎？你怎么会变声？”“不是我变声，而是我用了这个变声领结，可以调成任何人的声音，柯南用过，我花了一万块钱从阿尔塞斯那里买到的。战争时期可以用这个当间谍特工，和平时期专治公鸭嗓，但就是价格贵些，而且只有一个。”
巫妖刚说完，诺威尔背后陆续来了好多女孩子：“主任！新总部好气派啊！”原来是诺威尔的会员都来了。有的穿着战斗服，明显是接任务的，还有的刚放学，是来这里找人聊天写作业作弊的。那个穿着白色蓝调衣服，棕色头发上有两个钩型辫的是知名魔法师奈叶；跟她一起的是金色头发黑衣服穿着高达鞋的是术士菲特；两个棕红头发的双胞胎姐妹，一个穿着红色衣服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分别是神灵射手星空沙罗和神灵武士星空绮罗，还有魔导骑士八神疾风等等，总部中一篇嘈杂。
星空二姐妹一坐下，一个玩电脑一个写作业，过一会儿换过来，玩电脑的那个抄作业，然后写下面的，第二个玩电脑的再倒过来，等于说一人只做二分之一的作业。菲特和奈叶，无尽赶作业，1个小时的作业俩人十分钟完成，诺威尔统计过，这俩的作业本上的成绩只有稀稀落落几个C－，其它都是D。回想阿波罗的流水线式作业制造法，一条传送带旁边有N个侍僧工作，一排排作业放上去，传送带那头就是做完的作业，全部都是SS+（有这个等级？）。阿波罗换完衣服，来这里视察工作，刚一进来，只听噗的一声，鼻血暴流，巫妖刚擦得黑板霎时间多了些红点点。
诺威尔拽着阿波罗到后排，跟那些人介绍：“这是我们协会的新后台，巫妖王阿波罗，大家来认识一下！”奈叶抬起头：“哇，巫妖王！就是那个亡灵族大BOSS？好有气势！”菲特：“我看一般吧！”阿波罗轻轻一皱眉头，眼睛中发射出一道激光，菲特轻轻一挥魔杖，一个防御盾撑起，将激光拦下。阿波罗眉头舒展：“反应敏捷，实力雄厚，不错不错。”“谢谢。”阿波罗继续巡视，跟一个个魔法少女打招呼，看到了星空姐妹俩正在玩游戏——魔兽争霸，便上前指导：“人族打兽族？你千万别出坦克，他们家狼骑是攻城攻击，对坦克有伤害加成，你用双法师或者狮鹫可以破他，家里要多出塔，不然对面跟你换家你会吃很大亏。”虽然沙罗没有太多言语，但在阿波罗的指导下很快胜利。阿波罗：“沙罗，你的战术很不错，智力很高。”“谢谢。”“在魔法上你应该是远战吧。”“我们的那个不叫魔法，叫神灵力。我确实是远战，我妹妹绮罗是近战。”“而且属于力量型低智高敏英雄。”“巫妖王大人怎么知道？”“我从她做题抓狂的样子可以看出来。”“？”沙罗把头侧过去看妹妹的作业本：一口水井高三米，一只在井底的青蛙一次可以跳一米，请问它几次能跳出来。沙罗把手一垂，叹口气：“又钻上牛角尖了，今天作业是做不完了。”阿波罗凑到绮罗边：“三次。”绮罗：“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想那么复杂干什么！巫妖王大人谢谢你啦！”
阿波罗心想：会不会显得我很幼稚？
这时，绮罗突然回过头来问：“哎？对了，你是叫阿波罗对吧，但是我记得希腊神话里某神也叫这个名啊……”阿波罗：“呵呵，借用这个名字比较霸气啦，虽然我跟真正的那个太阳神一点联系没有。其余的嘛……如有雷同，纯属你抄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