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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记(1-2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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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书籍名:《妖刀记(1-26卷)》    作者:默默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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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延续宗族,她们必须不断引进外人,与现世经常接触,你以为五岛之人都视‘女性为尊’为理所当然么?”

“她们行走江湖,看惯了外面的世界,说不定也想相夫教子,平淡以终,但回到岛上,负起延续之责的女子却不能只属一人,在十几二十岁时的黄金岁月里,须经常与不同的外来男子欢好,你觉得她们心里愿意么?”

耿照一时哑口。在他看来,外面的伦常是夫唱妇随,在帝窟五岛颠倒过来便是,从未想过有此一节。

“何君盼那丫头,你还记得吧?”

耿照点了点头。

符赤锦道∶“可知‘敕使’一职,最初是指选来与神君合欢的男子么?以黄岛嫡系人丁单薄,何君盼想只有一个丈夫是很难的,为确保能生出下一任的神君,她最好同时跟许多男子欢好,谁的种强便能让她怀上,这样生出的孩子才是最强悍、最优秀的。

“过去五岛中,只有像黑岛漱家,还有我们红岛符家如此强大兴盛的家族,神君才能只纳一夫,代表势力之强,不须多添子嗣,能有余裕模仿岛外的伦常习俗;彼此联姻,即表示‘为此盟约,本岛神君放弃嗣后’,足见其诚意,结盟便能久长。”

在五帝窟,所有的价值都环绕着“生育”二字展开。伦常、盟约……因为牺牲了后嗣作为交换,才显现其珍稀贵重。

耿照简直没法想像,像何君盼那样知书达礼、斯文秀美的端庄姑娘,夜夜与许多男人同榻欢好,直到怀孕为止的情形。若她终生不出五岛,不知伦常,当是“大丈夫三妻四妾”还罢了,如何君盼饱读诗书,深受礼教薰陶,岂非生不如死?

想着想着,他忽然一笑,打趣道∶“我知道啦。你是为了何姑娘,才希望化骊珠不要重归五岛,以后再也没有纯血传承的事儿,她便再也不受这苦了,是不是?”

符赤锦圆睁杏眼道∶“她自嫁她的,干我什么事?又不是嫁给我,谁理她!”

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耿照握着她温软的小手细细抚摩,笑着说∶“我的宝宝锦儿面皮薄,偏生心地又好,事事都要照管别人,又不肯让别人知道。”

符赤锦笑阵∶“胡说八道!我?就是心眼坏,就是见不得人家好,杀人放火的,老爷不知道么?”

耿照见她羞态可人,心中一动,忽停下马车,放落固定轮轴的木牙儿,将缰绳系在道旁的大树上。符赤锦神情诧异,从篷厢里探头∶“车……车怎么了?”

耿照闭口不答,将车篷两头的卷帘都放下,系上绳索,自己却从车后爬了进去。此际夕阳已剩一抹余映,车篷里黑黝黝的,见符赤锦一双澄亮美眸,水汪汪的便如秋翱,满腹狐疑的模样明媚可人。

“车没怎么,是我怎么了。”

他饿虎扑羊般将她搂倒,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白哲粉腻的面颊、颈侧及胸口,符赤锦猝不及防,惊叫起来,一边闪躲,一边笑着、喘着∶“你…哈、哈、哈……做什么啦!好痒…哈、哈、哈…怎么…呀——”

身子一僵,魔手已摸入她腿心的滑软肥腻,半截手指裹着浆蜜,插进一团嫩脂中。

“怎又这么湿了,宝宝锦儿?”

耿照搂着她的细圆腴腰,埋首于兜缘那一抹深深的雪白乳沟之中,一边嗅着微带轻潮的乳甜,一边打趣道。

“还……还不是你!”

她咬唇槌他肩头,又气又好笑。

这人,都不知是老实还是好色了!竟把马车停在道旁,一本正经地系缰解马,只为了摸进车篷里偷她……念头一闪,花心里竟漏出一小团温热花浆,裹着指头的嫩肉吸啜起来,如陷一罐黏腻湿滑的蛞蝓,偏又温暖喷香,不住诱人深入。

“来…你来…”

符赤锦抬起两条又细又白的修长腿儿,香滑的小脚上还套着绣鞋白袜,脚尖却扳得平平的,一边一只的抵着车篷架。

篷车里空间狭小,勉强容两人侧身并头,此时爱郎压在她身上,符赤锦只能以颈背抵着车头,两脚高高翘起。耿照欲火炽烈,不及褪衣,信手扯脱裤头,坚硬的钝圆前端抵紧她热烘烘的腻滑,剥开酥脂滑进去。

符赤锦只觉腔子彷佛被什么粗硬巨物撑了开来,心慌慌的便要躲避,他一前进她便退后,却丝毫无法阻止那庞然大物一点、一点塞满她的娇腻与窄小。

她被推得呜咽而起,丰满的上半身抵着车头滑坐起来,高举的双腿却因为阳物寸寸深入,被插入的快感弄得抬高双脚,毋须耿照伸手去扶,整个娇躯几乎叠了起来,直到他全根尽没,才颤抖着吐出一口长气。

“进……进去了!”

她眯着水汪汪的杏眼,这是她初次近距离看着那条婴臂儿粗的大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呢喃似的轻喘娇叹,彷佛觉得不可思议。“这……这么大,怎能就这样…插进去了?”

阳物被完全裹入一团温腻,嫩腔紧套着,偏又无一处不湿滑,耿照索性跪着支起身体,双手握住篷顶横梁,以勃挺的怒龙杵为轴,撑举起她那雪润的娇躯,用力向上挺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符赤锦全无喘息的余裕,双手抓住车辕,身子被顶得悬空抛甩,两条细腿高高举起,膝盖紧贴着饱满的巨乳,全因腔中快感所致,无一丝外力压扶。

每当耿照用力一贯,她本要放落的细腿便陡地弹起,膝弯的淡青腿筋一绷直,小巧的膝盖猛然撞上乳瓜;耿照打桩似的一轮猛插,她两条腿不住抛高蹬起,竟不能落下。

正当逼命的当儿,耿照忽停下动作,浑身肌肉绷紧,嵌在腔里的巨物随之膨动几下,如棉絮吸水胀硬,弄得她哀唤不止。

“怎……哈、哈、哈……怎么了?”

符赤锦勉强睁开星眸,抬起酥软的藕臂,抚摸他汗湿的面颊。这回交媾的时间虽短,但她身子绷得奇紧,快感强烈到近乎痛苦;腔里的抽插刨刮陡地一停,竟有些脱力。

“有声音。”



耿照抱着她温暖娇润的胴体,闭目倾耳,半晌才道∶“我听见刀剑入肉,热血汨出的声响……还有血的味道。前头出事了!”

第六十折良人安在,夜困长亭

其实他的感知并非如此具体。

碧火神功增强了耿照的五感,但危机交感并非依靠耳目。他不是真听到或嗅到了什么,距离没有近到可以藉由五官察觉,然而这种感应又真实得无法忽视不理,甚至救过他许多次。

篷车里逼命似的偷欢方起了个头,耿照欲火稍解,还未有泄意,碧火真气的微妙感应一攫取他的注意力,顿觉危机四伏,自是欲焰全消。符赤锦却已小丢了两回,紧绷的娇躯一放松,登时手足酸软。

膣里热辣辣的刨刮感犹在,昂藏的巨物退将出去,她那较寻常女子更窄小的玉门旋即闭起,肉圈似的酥红嫩指耷黏起来,便如一条密缝,却觉有什么还嵌在身子里,又粗又硬,烫得怕人,柱儿似的形状宛然,连余韵都美得隐隐生疼。

符赤锦极是好强,咬牙整好衣发,也不吭声,撑坐之际身子一软,才意外露出娇疲。耿照正系着裤腰,及时伸手搂住:心疼怀中玉人,低声道:“下回我再轻些。若还弄疼了妳,宝宝锦儿一定要同我说。”

符赤锦又羞又喜,咬唇垂眸,声音轻细细的,烘暖的吐息带着兰花似的温香。

“我受得住。狠……狠些也挺美的。”

耿照凑上樱唇深深一吻,反手将神术刀插入腰后,低声道:“我们去瞧瞧。”

符赤锦本想劝他别管闲事,陡被吻得心尖儿一抽,浑身晕陶陶的,不由叹息,莫可奈何道:“小心点!莫惹麻烦。”

“嗯。”

山边斜阳几已隐没,抬头能见半空星子,约莫再迟一刻,夜幕便尽垂阔野。

也不见耿照低头搜寻轮辙血迹,或使用地听、嗅风之类的追迹法,信缰而行,漫无目的。符赤锦正自狐疑,他突然“吁”的停车跃下,按刀钻入杂草矮树间。

符赤锦的功力剩不足两成,幸有阳丹供应,也非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忍着骨酥体乏跳出篷车,快步跟上,突然“啊”的掩口惊呼,圆睁杏眼,讶色仅只一剎便即沉凝,冷静打量着地上的黝黑物事。

那是三具无头尸。

死者俱是男子,身穿夜行衣,颈部的断口平滑,宛若生剖的带骨牛腿肉;三人倒地后,动脉的血才鼓动喷出,均是横向喷溅,溅渍离地不过一尺,不知是刀法绝伦,抑或宝刀锋快。

鲜血在三尸当中流汇成池,土地不及吸收,恍如一洼深色小潭,稍一接近便感其温,似是刚死不久。

符赤锦胆子虽大,但生性好洁,嫌其腥秽,环抱酥胸远远站着,视线四下巡梭,忽低唤道:“是那儿了!”

绣鞋尖儿一点,旋在三丈外的草丛驻足,寻树枝挑起了一团浑圆物事,却是枚覆着黑巾的头颅,包头的布上印有牛只泥印子,应是断首后被凶手踢出,沿着飞出的轨迹,依稀可见点点喷渍。

就着余晖悉心找寻,不多时便找到其余二首,以树枝挑回陈尸处,并排着勾开黑巾三二人俱是三十开外,眉眼端正,枭首一瞬的诧异神情被生动地留在首级上,而非是吐舌暴眼的扭曲死状。

“好快的刀!”

符赤锦喃喃道。

耿照将尸体一一翻过,扎紧的腰带、襟袖里空空如也,不像被搜过的样子;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口袋,除了这身夜行衣与手中钢刀,三人并未比初生时拥有更多。他低头合掌轻诵佛号,片刻才道:“宝宝锦儿,妳猜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