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妖刀记(1-26卷)

宠文网 > 玄幻小说 > 妖刀记(1-26卷)

第463章

书籍名:《妖刀记(1-26卷)》    作者:默默猴
    《妖刀记(1-26卷)》章节:第463章,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慕容柔!

任逐流毕竟内伤未愈,先行调匀气息,这才纵声厉笑:你杀人有瘾么?他娘的一个都不放过!

广场之上厮杀、追逐、嘶吼声不断,慕容柔身无武功,语声不能及远,却听他身畔一名面带刀疤的军装少年扬声应道:我家将军说,请金吾郎守紧凤台,切莫出外缠斗。如此我等方能以弓箭阻却暴民,令其不敢越雷池一步!

任逐流心中一动,登时了然,嘴上却不肯示弱,指着堂外一名扑来的流民冷笑:越雷池的就没少过!生意忒好,怕到元宵都不肯歇门。这会儿是你来呢,还是我来?

少年拉弓放弦,动作迅雷不及掩耳,未曾停顿。羽箭射穿流民足胫,那人抱着腿满地打滚,惨叫声不绝于耳,原本掩回的暴民呆怔片刻,攻势虽未止歇,气焰已无先前之高涨。

若非凑巧,刀疤小子的眼力怕不是鹰隼一般?怎地慕容柔身边,能人异士一个接着一个的,直如一泡长屎,拉个没完?

眼见凤台两侧还是有不怕死的暴民攀爬上来,心知慕容柔已尽了最大的努力提供援助,这会儿要是再守不住,金吾卫这块招牌算是扔粪坑里了,任逐流收起轻慢之心,提起剑鞘,照定手下便是一阵乱打,怒道:给我仔细了!敢放进一个死老百姓,老子扔你们出去当箭靶!

——好惊人的眼力。

从慕容柔座畔到凤台大堂的高槛之前,何止百步!能在这样的距离内,挽弓射中奔跑之人的小腿,实已当得百步穿杨的神射美名;但要使箭镞准确贯穿小腿胫骨与腓骨间的缝隙,则与膂力、弓法无关,需要的是媲美鹰隼的绝强目力。

武学中,锻炼眼力的功夫成千上百,然而将双眼练到这般境地,不惟视虱蚁如车轮、更能视奔马如盘石者,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其他。

那孩子,该是翼爪无敌门的嫡传吧?白鹰、黑鹰俱已不在,蚕娘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当口,复见千里秋毫爪的无双鹰目,忽生出沧海桑田之感。但感慨亦不过瞬息间,她旋将注意力放回场中,继续寻找号刀令的破解之法——因为音律抵销的路子早已走不通。

此法虽是治本,却须有足够的时间,交由横疏影这样的大家破解号刀令的发声原理,则两把号刀令吹奏相反的谱律、彼此相抵是有可能的。此时此刻,在不明乐理、不知究竟的情况下,靠动物的反应来分析相应的无声之律,连最起码的及时二字也做不到,从何抵销?

这法子没有用,是不是?

横疏影突然放下蜂腹般的奇诡异器,转过一双泫然欲泣的凄婉哀眸。悲伤使得她的美丽更加令人心碎。

现在没用。

欺瞒聪明人毫无意义。况且蚕娘还需要她的协助。

古木鸢让妳破译号刀令的减字谱,代表他对号刀令的乐理也不甚了了。

这个疑问在蚕娘心里推敲了千百次。既然如此,『姑射』是如何控制刀尸、如何令耿家小子突然发狂的?

以横疏影在姑射之中的地位,并不足以获知如此高深的机密,她只能自己最擅长的乐理来进行推断。极可能是『姑射』手里握有一套吹奏之法,却不知谱曲的原理,只知按指法吹奏,便能达到某种效果……

惊呼一声,掩口道:那是……『空林夜鬼』的面具!

耿照发狂后,她为唤醒爱郎神智,始终于向日金乌帐中,专心吹奏号刀令,并未留意邵兰生与黑衣人的缠斗,此刻方才见到黑衣怪客的面具。她的空林夜鬼面具还好端端地收藏在栖凤馆的房内,并未遗失,此人所戴不过是仿得维妙维肖的赝品。

横疏影看得几眼,忽露出迷惘的神色,半晌才喃喃摇头。怪。真是奇怪。

怎么了?

那副面具……

她蹙眉道:不像是假的,甚至不该是我那副的赝品。倒像是出自一人之手的姊妹作,彼此间似有微妙的差异,并不是谁模仿了谁。

蚕娘对艺术的造诣不若横疏影,却看出两者神之不同,沉吟道:他这副较古朴粗犷,下手之人意兴遄飞,极是精神;蚕娘看不出技艺高不高明啦,但始作俑者却是精通武学的高手无疑。妳那副精巧多了,底气却有些不足,两张面具若分主副雌雄,妳的怕还略居下风。

横疏影暗想:她自承不通木石,眼光却是准极。

将救回耿照的希望寄托在她身上。蚕娘读出她的心思,一声叹息,摇头道:也罢!既说不准是哪个,只好通通杀啦,一了百了。

对横疏影嫣然一笑,调皮地眨眨眼:要救妳的耿郎,得舍些东西。丫头,妳有手绢不?

第百十七折千里秋毫,洿池罟现

自耿照与邵鹹尊动手以来,媚儿便神思不属,却非担心小和尚打不赢,一颗心周周折折,惦记的仍是手绢。场边观战的那个小丫头……就是皮肤白白嫩嫩、模样水灵水灵,奶大屁股圆的那个,小小年纪,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老瞅着小和尚,一看就不是善类!

媚儿瞥见她手里攒了条绢儿,怕要绞出汁来,立刻留上了心。

这年头,随身带绢的都没什么好心思!尤其小和尚身边出没的特别危险.敢情这帮贱人彼此间是有联系的,手绢就是信物,犹如集恶道在外的切口,以兹识别,谁带了谁是烂桃花!

这丫头的屁股又肥又圆,被裙裳一裹,腿很的软腻与股瓣的浑圆,自深陷肉中的褶缝处一览无遗,几能想见那两瓣腴肉是如何的轻、软、细、绵,又不失少女的结实与弹性。

小和尚最爱这调调了。

每回从后边来,他……总是刨刮得特别深、特别狠,那弯翘的丑东西烫得像烙铁似的,明明已硬如铁铸一般,却总能随着他粗暴的进出变得更硬、更烫,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哭叫起来!媚儿轻哼一声,本该是挺着恼的,飘出鼻端的气音却娇腻得令她心尖一吊,腿心里险些汩出稀浆来;回过神时,温热的液感瞬间充满了花径,分明不是尿水,却有着尿意般的酸麻迫人,夹着丝丝爽利,仿佛将涌出紧黏的蜜缝.众目睽睽下,总不好伸手去捂,她红着脸悄悄挪动大腿,岂料两团新炊包子似的滑腻腿根一廝磨,嫩蛤如遭湿棉蘸儒,若即若离的熨贴感益发爽人。媚儿“呜”的一声揪紧扶手,总算捱过身下一阵酥颤。

“殿下!”

随侍一旁的老臣工察觉有异,赶紧掩口凑近。“莫不是身子不适?”

“没……没事!”

媚儿咬牙切齿,连反手甩他一耳光都不敢,唯恐腿股一用力,下边怕要狠狠喷出一注。她自得阳丹之益,周身脱胎换骨,不惟内力精纯,连肌力也大有长进,自渎时每至高潮,总是喷出大把大把的淫蜜,既喷得多又劲急,足能溅湿半床锦被。若眼下春江一泄,凶猛的液柱迸出蜜缝,悉数撞上早已泥泞不堪的骑马汗巾,光“唧——”

的水压都能惊动四座,不免要糟。

(都是……都是那个丫头不好!生得这般屁股,肯定心怀鬼胎!媚儿再无疑义,当下便把邵咸尊的女儿也打成了手绢党,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只可惜手边没有弓箭,要不一傢伙射死了她,省得成天瞎搅和!

谁知弓箭说来就来。

“飕!”

一声,媚儿相机感应,便要起身,忽觉不对:“……不是射我!”

下半身肌肉一搐,膣里的嫩肌随之夹紧,温润的液感似欲涌出。她“嘤”的一声,蛇腰微拧,翘臀并腿,生生忍住泄意,白羽旋即贯穿座旁臣子的右臂。老臣工惨呼未息,被劲急的箭势一拖,连人带椅后仰,倒地时已不省人事。

孤竹国金甲卫蜂拥而上,以身子将公主层层遮护.媚儿满脑子绮念烟消雾散,又惊又恼,正没个出气的地方,两手一分排众而出,怒叫道:“慕容柔!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军身畔的疤面弓手扬声应答:“奉我家将军号令,请在场诸位将双手平放膝上,莫掩口鼻。何人不从,便是煽动流民暴乱的主谋!”

旗号一扬,台顶箭镞铄亮,齐齐下压,竟各自照准了对面高台里的权贵显达.众人方知他非是说笑,台底被射成刺蜻的流民之屍横陈,黄沙上血渍犹润,谁敢挑战镇东将军的军威?无不乖乖依言。

那中箭的孤竹国臣子名唤嘉三臣,官拜詹事府司直,专为东宫皇储服务,辅佐过王室三代。嘉三臣非是南陵土人,却是道道地地的央土王化之民,先祖自白玉京举家南迁经商,因通晓两地方言,又握有资源人脉,由通译、贡使,而致跻身朝堂,再与当地的土豪联姻,落地生根,传至嘉三臣时已是第五代,代代都在孤竹国做官。

像他这样的“北官相公”在南陵各国有一定的数量,手里握着银钱,立身庙堂之上,多半政通人和,彼此便无骨肉之亲,叙起祖上渊源,难免故土依依,关起门来有商有量,实为捭阖纵横不可或缺的角色。

嘉三臣虽是央土血裔,平生未履白马王朝地界,南陵土话说得比央土官话好,要不是他屡屡上书请求同行,媚儿才不想带这个啰哩啰唆的老头来。嘉三臣要能煽动流民,那还真是奇了!

媚儿性子是急,可并不蠢,转念知是嘉三臣附耳时以袖掩口,居然便吃上一箭,益发恼火,狠笑道:“好啊,你说他是主谋便是主谋?栽赃嫁祸,连藉口都不用了,忒也容易!我偏要遮掩嘴巴,带种便来射我!”

左右惊呼:“殿下不可!”

金甲卫挺身遮挡,若非碍于公主尊贵、不得无礼,恨不得将她扑倒在地。

媚儿烦不胜烦,双手连拨,怒斥道:“闪开……通通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