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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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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书籍名:《重生之沧蓝》    作者:贱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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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暮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个多星期,期间除了他,她没有见过任何人,就连沧忠信那边,也没有消息。

沧蓝觉得害怕,她一点也不想怀有他的孩子,可是没有孩子,他会不会把她关一辈子?

展暮的语气不像在与自己开玩笑,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没有孩子,她面对的只会是一生的禁锢。

"不要!"她摇着头忍不住叫出了声,也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展暮捉了个正着。

"什么不要?"

他擦着手上的水渍朝沙发走来,身边的位置一阵凹陷,等到沧蓝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挨着她坐下,并一把揽过她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

"……"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撑着手臂从他身上坐起,似乎早已习惯了这种亲近,也没了刚开始那么排斥,只是睁着一双眼死死的盯着电视机,怎么也不肯看他。

对于她这种沉默的反抗,他也不恼,搂着她的肩膀跟着看起新闻联播来。

主持人叽叽喳喳的讲了什么沧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自己的心事。

她得想个法子逃出去,然后离开这个城市躲得远远的,什么沧忠信,什么亲情,她再也不要信了,不念书就不念书吧,她好歹怀有一技之长,怎么样也不会把自己饿死的。

沧蓝低着头想得认真,一时不查,便给人压在了身下。

展暮按着她的肩膀,精壮的身体随即覆了过来,她一惊,细细的尖叫被人如数吞入了腹中,他不悦的盯着她的眼说:

"在想什么?"

"没……没有……"沧蓝在他怀里惊喘,哪里敢说实话,可到底不是个善于撒谎的人,眼睛不时往左瞟去,面上的心虚让人一目了然。

展暮微眯起眼,不想跟她计较,笃定了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变得宽容起来。

"这里……还疼不疼?"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往她腿间探去,未了,便碰上了那个鼓鼓的小丘。

沧蓝倒吸一口冷气,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急急的喊道:

"疼……"

"让我看看。"虽然是询问句,可他手下却没半点要问她意见的意思,拉高了裙子,他摸着差不多消肿了的地方,笑道:

"小骗子。"

"展大哥,我还没好,不要……"她挡着他的手哀求道:

"过几天再做好不好?"

展暮回握住她的手,盯着那条粉色的缝隙,等?他已经等得够久了。

粗粝的掌心从裙子下摆往上摸去,情|色的在她胸前肆意探索,她一只手推在他肩膀上,一只挡在胸前,做着徒劳的抵抗:

"展暮,我……我还很疼……不要……"

"小乖,别动。"

男人突然松了正对着她的小胸|脯不断揉弄的手,转而往下探去,炽热的鼻息喷在大腿内|侧上,传来一阵阵的酥麻。

沧蓝见阻止不了,也就放弃了。

撇过脸,她躺在沙发上呈死尸状,僵硬的四肢横摆在那里,绝望的想着,做就做吧,就当被狗咬了,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可当她等了又等,却始终未等到展暮有所行动时,忍不住掀开眼帘往他的方向看去。

只听到耳边爆出了一声粗口。

下腹也一疼,一股热流跟着缓缓往下流淌,像是意识到什么,沧蓝惊喜的对上展暮那张阴沉的脸。

她的月经来了。

116、第七十一章

展暮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蜷缩在沙发上的样子,曲着腿将身子蜷成一团,显得瑟瑟可怜。

这几天沧蓝给折腾得实在够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无时无刻不在经受考验,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强,自己与他在一起所承受的压力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大。

这会儿,当展暮出门,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躺在沙发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她睡得不太安稳,清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展暮远远的看着,心像是被狠狠揪了下。

沧蓝的睡姿从心理上讲,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她本能的将自己困在假想出的世界中,仿佛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拒绝着所有人的靠近,当然也包括他……

她睡得不是很熟,所以在听到门口处传来的响动时,整个人很快就醒了。

她沉默的坐起身,夹着腿盯着他手里的购物袋,见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她干脆直接跳下了沙发,赤着脚朝他的方向走去。

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沧蓝在里面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自己惯用的牌子,抓着手里的卫生棉,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然后当着展暮的面关上。

隔着门板,她轻轻吁了口气。

展暮很细心,知道她会痛经,还特地绕去药店买了止痛药。

沧蓝盯着手里那一小罐药片,目光逐渐变得幽深。

她突然有点明白过来。

展暮对自己的执拗,会不会是因为她自身的问题?

她已经无法全心全意的去相信他,如果只是因为这一世,她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从而换来他的不甘与纠缠,那么这种感情就不会长久。

不。

沧蓝紧紧的咬着唇,这怎么能算是感情呢,展暮对她的,只是一种占有,人是会变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小女孩了,她明白当他又一次得到她的时候,那么等待着她的,只怕是更悲惨的结局。

沧蓝在里面磨蹭了很久,终于,展暮忍不住拍门。

“小蓝。”

他始终是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呆着的,总想着能全天二十四个小时的看着她。

可是他不能把一辈子的时间都放在一个女人身上,即便是重生,在展暮心中,事业依然是排在首位。

他是穷过来的人,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金钱,权利的重要性。

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事。

三十好几,近乎接近四十的男人,正是事业最顶峰的时期,那时候的他,吃的是最好的,住的是最好,有家庭,有孩子,妻子的性格虽然懦弱了点,但不得不说的是,他的小蓝很美,在他眼中,比任何人都来得娴静温婉。

那时候的沧蓝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会,没有生存的能力,她又怎敢轻易的离开自己?

而面对他的荒唐,她也只有一个选法,那就是死心塌地的留在他的身边,老老实实的做一辈子的展太太。

只不过他从未想到的是,这个懦弱的女人,原来可以用这么决绝的方法离开,化作了灰,从此烟消云散,连一丝念想,也不曾给他留下。

脑海中浮出了沧蓝看着自己的眼神,平静中透着死寂,疲惫的没了追逐的力气,犹如一滩死水,而那份对自己的痴恋是真的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苍白的没了血色的脸。

这几天虽然不明显,可她确实是比来时瘦了。

“我还没弄好。”怯生生的模样,比起爱人间的亲昵,更像是一种疏离的讨好。

在第一时间就过来开门,是怕他撞门吧。

想到这展暮敛下眼,拢好她散到颊边的黑发,温柔的说道:

“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沧蓝不懂他的态度怎么转变得那么快,刚才还阴阳怪气起的拍门,这会儿跟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嘘寒问暖起来。

她扁了扁嘴,见着他的心情不错,却也没敢造次:

“随便。”

“‘随便’是什么,我不会做。”他故意沉下脸,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谁知道沧蓝却是真给吓着了,吱吱呜呜了半天,最后又沉默了下来。

“小蓝,别怕我,我不会再打你了,好不好?”他的声音又低又柔,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不敢大声,揉着她的小手,说道:

“想吃什么?”

“粥……”

这段时间,沧蓝的胃口一直不大好,一碗饭吃两口就再也吃不下了,这也是她消瘦的原因之一。

展暮想了想,点头应下。

吃晚饭的时候,他虽然做了粥,满桌子的菜依然以肉类为主。

她坐在对面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粥水,碗前的小碟子上已经堆满了展暮夹过来的菜。

她盯着他又夹过来了一块羊肉,摇了摇头:

“我吃不了那么多。”

“羊肉暖胃,乖,多吃点。”说着,又给她多夹了块。

沧蓝咀嚼着嘴中的肉片,味如嚼蜡,这张餐桌不大,只是将将好能坐下两人,也使得展暮一抬手就能碰上她。

他擦掉额上的汗水,拉开领结的模样有些狼狈,刚入秋的天气带着一丝清爽,可毕竟在厨房中忙碌了一个下午,身上或多或少的沾了些油烟味。

看着这样的展暮沧蓝有些愣神,其实他完全可以花钱聘请菲佣,不需要在这种小事上亲力亲为的。

他不需要工作吗?

为此沧蓝感到不解,在她的记忆中,展暮的形象还是停留在那个冷硬的工作狂上。

可是最近几日,她却很少见他处理公事。

终于,她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展大哥,你最近工作不忙吗?”

听到这话的时候展暮正在给她舀汤:

“不忙。”

他将装好的汤递了过去,忙的是另一个人。

此时,正在远方顶着两只又浓又黑的熊猫眼埋首文案的魏无斓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他骂骂咧咧的抬眸,瞪了眼门板处,展暮被插了无数支飞镖的照片上,嫌弃的呸了声,继续回到如山的工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