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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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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书籍名:《重生之嫡子》    作者:云过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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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瞧起来非常体面,车上香枕软垫准备的齐全,另配着一张小案,案上摆着香炉香盒,和一些水果点心,角落里立着一个矮柜。

唐敬还是照例抱着唐敬上去,只不过他能明显的感觉到郁瑞全身都僵硬着,腰也垫着,如果不是忍下了,几乎要在自己怀里打挺儿。

唐敬弯腰进了马车,将郁瑞放在软榻上,并没有让他坐着,而是让他侧躺着。

唐敬并没有坐下来,道:“你好好休息着,我叫大夫来给你瞧瞧。”

“别!”

郁瑞连忙撑起身子,道:“不……不用了,我没事。”

唐敬看了他一眼,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并没有再说话,转身又下了马车。

下人给唐敬套了马,唐敬翻身上马,没有打算坐车。

郁瑞因着躺在软榻上,所以看不到外面如何,也不知唐敬上了马,只是过了一阵子车帘子簌簌的响起来,郁瑞欠头一瞧,并不是唐敬,而是时钺进来了。

时钺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矮身走过来,到了郁瑞跟前儿,道:“少爷,你哪里不舒服?”

郁瑞惊了一下,道:“没有哪里,就是嗓子有些堵。”

时钺却没有什么反常,还是像往日一样,道:“老爷方才和我说,少爷昨天着了凉,身子不舒服,叫我来侍候着。”

郁瑞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只是拣了几样无关紧要的说了说,时钺还上来给他请脉,只是虚弱了些,并无大碍。

时钺给他请了脉,郁瑞因着累了,又躺得舒服,马车一摇一摇的,就踏实的睡了去,时钺给他盖上被子,就坐在一旁无聊的干瞪眼。

郁瑞的睡相又好,不需要时钺怎么费心,时钺靠着车壁,随着马车的摇动,也几乎给摇睡着了,他迷迷瞪瞪的歪着头,忽见郁瑞露出的脖颈子,顿时睡意全无。

时钺上前去,低下头来瞧,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在市井里混迹惯了,钱没见过,饱饭没吃过,但是荤段子没少听说,他如何能不知这是什么。

只不过前些少爷脖子上还没有,今日却红了一小片,虽被领子遮着,不仔细瞧也瞧不见,但少爷昨夜里也只去了老爷屋里,这让时钺百思不得其解。

时钺虽也听说过男子和男子的事儿,只不过他从未把少爷往这边儿想,而且唐敬是个威严的人物,时钺怎敢质疑唐敬。

郁瑞睡了一会儿,他睡得并不太深,醒来之后,瞧见时钺坐在一旁,迷糊着还没全醒,说道:“老爷呢?”

时钺道:“少爷,你睡迷瞪了?老爷在外面骑着马呢。”

郁瑞这时候才醒梦来,有些后悔自己问唐敬,虽在旁人耳朵里听着这并没什么,只不过郁瑞刚经过那事儿,难免自己心里纠结着,一想到自己下意识去问唐敬,恨不得将舌头咬下来才好。

时钺见他反应怪怪的,还以为郁瑞是真的不舒服,郁瑞不说话,时钺也就不去打扰他。

唐敬一行人走了之后,陈仲恩才吩咐将小姐放出来,然后自己也上路去了。

陈姝在房里急得转磨,一晚上都不曾睡好,一大早又醒了,门还是锁着的,如何唤下人也不给开,都说老爷吩咐的,不好违逆,只有让小姐多担待着了。

唐敬一出门,陈姝就听见外面的锁链声,下人将门打开了。

陈姝连忙差人去看,结果回来的结果是唐敬已经走了,陈姝气的发慌,自己昨晚没有过去,也不知是给谁做了嫁衣,到头来白忙了一场,竟然什么也没有落下。

而且陈仲恩要去了别处,说要谈生意,短时间内不会回来,陈姝就更没有理由去见唐敬,也没有什么借口接近唐敬,唐家女主儿的命已经是不可能了。

陈姝一想到此处,就觉着陈仲恩待自己不够亲,若是他陈仲恩的亲生女儿,怎么可能半路出来破坏,就算唐敬知道了又如何,陈家和唐家根本不相上下,唐敬还能把他们怎么着不成?说到底陈姝觉着自己是个寄人篱下的,父母早逝,没了亲人,陈仲恩因着答应了兄长要照顾孤女,才把自己接到空庄子去养。

陈姝终究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的闺中女子,陈仲恩虽不怎么亲厚她,但仍然待她不薄,吃穿用度是最好的,下人丫头伺候的也是最好的,这样反而将陈姝养的刁钻了,也把唐敬想的过于简单了。

唐敬一行人到了別庄,郁瑞被时钺推着回了正房,郁瑞倒头又睡下了,他坐了一路的马车,头开始晕乎乎儿的,这时候觉着床榻有多亲切。

唐敬来看他的时候,郁瑞已经睡着了,时钺坐在里外间儿的门槛上,芷熙被厨房的叫去了,下人叫她去问问少爷平日里喜欢吃些什么。

时钺见着唐敬,赶紧站起来,唐敬并不进去里面,只是道:“少爷呢?”

时钺回道:“少爷回来就睡下了。”

唐敬道:“你给少爷瞧病了么。”

时钺回道:“瞧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子仍然虚弱,要多休养。”

唐敬如此才放下心来,道:“若要用什么只管去账房支取。”

时钺点了点头,应了下来,唐敬这才走了。

芷熙从厨房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好长时间,笑着对时钺道:“別庄里的人都真真儿有眼力见儿,一个个上赶着巴结咱少爷,一个劲儿的问我少爷喜欢吃什么,做些什么点心才好。”

时钺道:“那是别人奉承着,都是虚的,有什么可欢喜的。”

芷熙道:“不是这么说的,你怎的不说这是少爷的本事。”

正说话间,里间儿里突然传出一声响动,芷熙奇道:“少爷做什么呢?”

时钺道:“少爷睡着呢。”

芷熙道:“不会磕着了罢!”



说着两个人抢进屋里,郁瑞也不知为何从床上掉了下来,一脸的汗,几乎被湿透了,眼睛迷茫的半睁着,狼狈的趴在地上。

因为只穿着里衣,郁瑞的衣服掀开了一个角儿,露出一段儿腰身来。

芷熙见了,惊道:“给少爷磕青了!”

时钺怔了一下,赶忙上前将郁瑞抱起来,不过时钺可没唐敬那种手劲儿,所幸郁瑞身子骨弱并不沉,好歹给放到了床上。

时钺一手的汗,也不知是自己使力出的汗,还是郁瑞身上的汗。

芷熙唤了几声郁瑞,郁瑞并没有醒来,只是一直梦呓,芷熙道:“少爷是病了罢,脸红成这样子。”

时钺没有立马回答,只是伸手探了探郁瑞的额头,又给他把了脉,想起方才看到郁瑞腰1际的一小片乌青,不禁有些皱眉。

芷熙道:“你瞧出个什么来了吗,别不说话啊!”

时钺道:“只是着了风寒,没大碍的,叫大夫开些汤药喝罢。”

时钺让芷熙看着,自己出去叫了大夫过来,也不知是谁告诉了唐敬,总之时钺回来的时候,唐敬已经在了。

唐敬坐在床边儿上,郁瑞睡得并不踏实,却醒不来,眉头蹙得死紧,汗水像断了线的珠儿从额头上滚下来,唐敬手里拿着布巾,眼睛盯着昏睡的郁瑞,给他擦着汗。

唐敬听到他们进来,都没看一眼,只是道:“给少爷瞧病。”

大夫赶紧上前来把脉,开了一个方子,请唐敬来过目,唐敬看了方子,将布巾交给芷熙,芷熙就跪在床榻边儿继续为郁瑞擦汗。

唐敬和大夫一起去了外间儿,也不知说了什么,之后唐敬又进了来,倒不见了大夫,没过多一会子,大夫复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盒子,里面不知装了什么,恭敬的递给唐敬。

唐敬接了,就放在床榻旁边的矮柜上,让大夫把方子交给时钺,遣了时钺去抓药熬药,之后大夫退了出去,唐敬没有走,而是让芷熙退到外间儿去,将隔断里外间儿的门闭上。

芷熙不知老爷要做什么,不过也只得应声,众人一并退了出去,里间儿独留唐敬和昏睡着的郁瑞。

唐敬盯着郁瑞一会儿,郁瑞睡得十分不稳当,或许是因为烧的,脸和露出来的脖颈都是不正常的浅粉色,郁瑞在睡梦里都皱着眉,偶尔会摇一下头,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唐敬站起身来,替郁瑞又擦了一把汗,把布巾放在一旁,伸手去解下郁瑞的裤子,一只托起郁瑞的腰身,一只手拉着裤带,将郁瑞下1身脱了干净。

郁瑞被他摆1弄着,没有睁开眼睛,却似乎有直觉似的,喉头里鼓囊了一声儿,好似是不太舒服。

唐敬这时候才放下他的腰,将人翻过去,让他趴在床上。随即回身拿起床头矮柜上的木盒子,拨开扣,里面摆着一对儿小盒子。

唐敬方才在外间儿跟大夫说的不是别的,正是向他讨给郁瑞抹的药,那大夫虽然年纪大,但通透的厉害,他并不知躺在床上的人是唐敬的儿子,因看见唐郁瑞生的齐整,又透着一股柔弱的风流,还道是唐敬家里养着的顽物。

有钱人家的老爷少爷就喜欢干这档子事儿,若是家里没有几个,倒显得不体面,所以大夫也见惯不惯了,只是这些人又完全不把别人当回事,一看躺在床上的小公子便知道了,这是头一次,后面受了些伤,却没有及时清理和上药。

大夫很快就弄了盒子来,一对盒子,一个打开来有浓郁的香气,这是办事的时候用的,以免不顺当,两个人都受罪。另一个小盒子里就是事后涂抹的,毕竟那地方本不是用来承1欢的,如果不仔细保养起来,怕是以后后患无穷。

唐敬也懒得和一个大夫解释什么,他拿起伤药来,打开盖子放在枕头边上。

郁瑞就一动不动的乖乖躺着,因为被翻了过去,后腰的里衣褶皱着,撩起来露出一大片腰身,下面整个光1溜1溜的,笔直的长1腿连接着弧度细腻的腰线,窄窄的臀1部,在白1皙的大1腿1根儿处还有一点儿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