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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利欲场:我和美女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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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书籍名:《斗破利欲场:我和美女董事长》    作者:亦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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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出发走?”

麦苏摇摇头:“我们要去个地方,这地方我早就想来了……”

第304章她泪水涟涟

“什么地方?”我好奇地问麦苏。

麦苏的神情变得肃穆,低声说:“唐山大地震遗址公园……”

一听麦苏这话,我的心也不由震颤了一下。

“好,我们去……”我说。

我和麦苏开车直接去了大地震遗址公园。

满目萧条,也许是这个季节的缘故。

我心情突然有些沉重。

遗址公园的人不是很多,停车场上星点的停靠着一些外省市的小轿车,也许他们和我的心情是一样的。

我们要了两个自助导游播放机,开始漫步在遗址公园里。

“唐山地震遗址纪念公园于2008年建成开放,总占地面积40万平方米,总投资6亿元,是世界上首个以‘纪念’为主题的地震遗址公园,以原唐山机车车辆厂铁轨为纵轴,以纪念大道为横轴,分为地震遗址区、纪念水区、纪念林区、纪念广场等区域。公园内纪念广场占地3万平方米,地面由黑白相间的大理石铺成,可供上万人举行重大集会活动,是公园内供人们纪念亲人、凭吊逝者的一个重要场所……”

听着播放机里的介绍,我们边怀着沉痛的心情看着周围。

“唐山大地震罹难者纪念墙由5组13面墙体组成,镌刻着在1976年唐山大地震中罹难的24万同胞的姓名。纪念墙每面高7.28米,代表7月28日,墙体距水面19.76米,代表1976年,预示着逝者与生者的时间和空间的距离,让人永远铭记1976年7月28日这个令唐山人悲恸的日子。

白色断裂大理石上的黄色凤凰雕刻和断裂的表盘,表盘的时针把时间定格在地震发生的时刻:3点42分53秒,折断的两支水泥梁,梁上刻的是1976.7.28,它向参观者揭示1976年7月28日唐山发生7.8级大地震的准确时间,其背面墙上是‘永远的记忆‘五个烫金大字。

纪念墙高7.28米,表示7月28日,镌刻24万地震罹难者名单纪念墙南面的一片水域占地面积约有足球场大小,墙体距水面19.76米,代表1976年。水中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砾石728块,代表地震发生日期‘7·28’,它们与震亡英灵为伴,清莹莹的水给人一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表达逝者与生者的时间和空间的距离……”

站立的纪念墙前,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我和麦苏都十分震撼,虽阴阳相隔,但隔不断的是穿越时空的思念!

那个年代许多人不愿提起,至少生活在唐山的人不愿提起。

瓦砾残砖沉浮在清澈的池水中,不知道是不是在营造那个悲壮的气氛还是渲染着并不明媚的春天。

走在纪念墙前的甬路上,看不清墙上标注的烫金字体,密密麻麻的也许那不过是几十万祈盼光明的眼睛。我和麦苏我伫立在这里,默默地,只是默默的沉思。

我不知道我此时想到的是什么,脑子里空空的,我深知在这里没有我的家人和朋友的名字,但依旧想为他们祈祷,天堂更好。

穿过一道花岗岩铺设的石墩,我看到那些痛苦的,不能再痛苦的雕塑群,每一双眼睛,每一个肩膀,每一个痛苦的人。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是为了要让我们记住什么,记住那个灾难,那个时代还是那份痛苦?雕塑群周边的广场上用玻璃罩着那时候更痛苦的记忆,现实版的历史遗迹。虽然经过了近40年的风雨,痛苦犹在。扭曲的自行车斑斑锈迹,压扁的闹钟虽然看不到表针但永远的定格在了1976年7月28日3:42……

小时候也是在父母的口中些许的知道一些关于那个年代的记忆,我知道那是个年代的灾难。

我没有亲身的经历过那个灾难的年代,但我依旧知道人的薄弱,知道生命的可贵。

与天斗,这一次我们输了。

在水池中已变形的轨道边,屹立着一株老泡桐树:“这是震前的一棵泡桐树,它默默矗立,用特殊的年轮记录下1976年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唐山机车厂的厂房遗迹还在,那些扭曲的钢梁,断裂的墙壁,散落的瓦砾,默默的记录着那个历史的瞬间。

已朝阳,我默默的转身,我和麦苏准备离开这个书写了轰鸣历史的遗址,此时我看到两个孩子站在那棵泡桐树下诵读历史。

看到我这一刻,我的眼睛瞬时潮湿。

转头看着麦苏,麦苏此时已经是泪水涟涟。

离开唐山,我和麦苏许久都没有说话,都还沉浸在那种沉重的情怀里。

“这里,我早晚是要来的,今天,我终于来了……”半天,麦苏喃喃地说。

似乎,麦苏是在了结自己的一个心愿,今天实现了。

“生命是如此脆弱,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力量是如此渺小。”我说。

“是的,生命极其脆弱,转瞬间就可以天人永隔。”麦苏说,“所以,我们要珍惜生命,珍惜生命里的每一天,为了自己爱的人,为了爱自己的人,好好地活着,即使活着是那么不容易,但也还是要好好活着……”

我默默地点点头。

总以为人生漫长,手握大把年华,可以恣意挥洒。然蓦然回首,一些熟悉的脸庞不经意间灰飞烟灭,竟心境潮湿,唏嘘不止。总以为男儿如铁,见惯世间悲欢离合,很多事儿难以触动麻木的泪腺,却不料,莫道男儿心似铁,君不见,满川红叶尽是情恸泪中血。

逝者常已矣,存者悲痛绝。经历了今天的过程,我感到世事的无常,生命的脆弱。脆弱地经不起风吹雨打,日晒霜冻,脆弱的如同一枝玻璃花,只是轻轻的一碰,就成为破碎的一堆,从此再也没有方法复制和粘贴。

由此,我想到,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的人,应珍惜拥有,活在当下。每天一睁开眼,妥了,又一个幸福的开始。每天伴着夕阳,妥了,又看到一幅灿烂的画卷。我们没有任何理由暮气沉沉,把自己蜷缩在封闭的一隅,等待人生的落幕。

车子过了天津,一路往南,经过沧州,很快进入了山东境内。

一进山东,我就来了精神。

“楚老师,到你的地盘了。”麦苏说。

我呵呵笑了下:“董事长,好客山东欢迎你。”

“青岛大虾是不是也欢迎我呢?”麦苏说。

我一怔,苦笑了下:“董事长,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

麦苏嘿嘿笑了下:“好吧,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不提这个了。”

进入山东之后,我们在德州服务区吃了午饭。

吃完午饭,加满油,麦苏对我说:“楚老师一路辛苦,换我来开车吧。”

“我不累的。”我说。

“别硬撑了,山东人要实在,开这么久,说不累是假的。”麦苏说。

麦苏这么一说,我也不好再硬撑了,就坐到副驾驶位置,麦苏来开车。

“走咯,我们要行驶在齐鲁大地上啦……”麦苏说了一声,然后发动车子。

第305章车到林州

出了德州服务区,我们沿着京沪高速一路南下。

“楚老师……”麦苏边开车边叫了我一声。

“在——”我忙回答。

“问你个问题。”麦苏说。

“董事长请指示。”我说。

“俺木有指示,就是想随便问你个小问题。”麦苏说。

“哦,啥问题呢?”我说。

“你上学的时候,学习还不好?”麦苏说。

“我啊,从小学到高中,在班里一直是前五名的学生,你说好不好?”我有些得意了。

“这么说,你在学校里一直是个守规守距的好孩子啦?”麦苏笑着说。

“差不多吧,虽然我有时候也调皮,但基本上还是很遵守纪律的。”我说。

“那么,你们班上那些不守纪律的同学后来都怎么样了?”麦苏说。

“还能怎么样?大多数都没考上学,提前踏入社会了呗。”我说。

“哦,那么,他们现在大都如何了?”麦苏又问。

我想了想,突然有些懊丧:“我擦,我这一归纳,发现这些家伙很多都是小老板了,都是有钱人了。”

“哦……那你那些考上大学的同学呢?”麦苏说。

我又想了想:“靠上大学的,基本都是毕业后到了各种单位上班了,有当老师的,有考了公务员的,有搞科研的,我最不济也,在企业打工……”

“这么说来,似乎那些当年班上学习不好的同学如今混得似乎不比你们那些考上大学的差咯?”麦苏说。

我点点头:“是的,仔细一分析,还真是这样,考上大学的那些,基本都是散上班族,吃死工资,撑不着饿不死,倒是没考上学的那些家伙,现在好几个都是千万几倍的富翁了。这世道是怎么搞的,怎么成这样了,怎么好好学习的反倒不如调皮捣蛋的了……怎么这些当年的坏孩子都成老板了?”

“你说呢?”麦苏抿嘴笑。

我摇摇头:“我说不出原因,只是觉得奇怪。”

“为什么那些所谓的坏孩子长大后都成了老板,其实我知道原因,想听不?”麦苏说。

“想听,说说看。”我饶有兴趣地看着麦苏。

麦苏边开车边说:“其实道理很简单,成绩差、调皮捣蛋的同学从小被批评惯了,练就了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你的话越难听,他越是赔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