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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浅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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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启始

书籍名:《非浅即深》    作者:双语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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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我还真不习惯这种写法,感觉就跟蚊子吐血。

        而且表姐,在您老人家的狗血提拔下,我觉得这个故事已经走样!虽然我也写的出新鲜东西,但是真让我写得。。。。。。潮声沧浪舟已远,风月无边是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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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物1:

        张远东没有想到自己的婚姻来得这么快,他一直以为“婚姻”这两个字可以躲避到能躲避的时候。当他得知消息,匆匆赶往方初晓住处释疑的路上,一辆突入而来的车阻断了他的去路,也阻断了和方初晓的将来。

        他本以为可以给方初晓一个将来。

        一开始以为是绑架,绑到了家才知道绑架自己的是他老子。

        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绑架儿子的,绑架的理由是他必须和方初晓一刀两断,必须和另外一个人冠以夫妻之名。张远东的老子咆哮着反正这个婚你不结也得结,结也得结……总之你张远东没有选择只有服从!

        张远东当场就跟他老子翻了脸,嘶吼着说你要么打死我,否则你休想我结这个婚!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张远东已经是个脾气拐不过弯的人了,他老子的脾气更拐不过弯,更硬,还真抽出了家伙誓言要把他打死,一边打着一边咆哮我他妈的白养你,你平时拈花惹草我管过你?现如今该你承担责任了,你他妈的却要跑,我让你跑,让你跑……在老子娘的心眼里,孩子无论多大就永远是个孩子,任凭你人前显贵,人后还是得受老子我的罪!

        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张远东开始绝食,拒绝了母亲送来的任何食品,以至于他娘眼泪花儿一簌一簌:“小东你别硬了,你爹什么时候发过这火?这都是命,命啊!”

        张远东不信命,打小就不信“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一门心思的抗击着他老子给的命令,从来就是个造反叛逆的主。

        成长的一路没少挨他老子的棍棒教训。

        这次不一样,挨惯了打的张远东忽然有了危机意识,就在他必须和姓江的女儿结婚的消息传来时,他有预感似的生出了一种末路惊慌,忙不迭地驱车赶往方初晓那儿。戒指是早就买了的,教堂是安排妥当的,连狐朋狗友都是早就打了招呼的……本想着跟方初晓“生米煮成熟饭”的先把婚礼办了,哪晓得他老子先行一步。

        如果会有今日,他当初就该和方初晓把结婚证也给办了。

        念及老子和娘的岁数和身体,他忍了大逆不道的做法,只想先和方初晓去教堂举行个仪式……世上果然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后悔药,一步未及,一步已错。

        方初晓不知怎么样了。

        人物2:

        张远东为什么屈从于父权择定的婚姻是方初晓心里的一根刺,一根倒刺,就算她无比相信张远东对她的感情深如大海且坚如磐石,她还是拔不去这根刺。

        当张远东的朋友告诉方初晓,说张远东已经答应结婚的那一刻,那一秒,那一瞬,方初晓觉得气都喘不上了,喉咙像被一双无名之手狠狠捏住又往里猛收,窒得她一张脸顿时没了鲜活的颜色,窒得她心脏器官越缩越小,小到承受不住命运每一次的震动……张远东的朋友赶紧给她掐人中,掐得鼻子下嘴唇上的那块地方白里透红红里翻紫。

        “哇……”她醒过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呼吸,而是呕吐,呕得高级餐厅里的服务员脸上挂出了同一种表情。

        她怎会辨不懂那种表情?

        自大二开始,到张远东自认为脱离他老子的羽翼创办了自己公司的如今,整整八个年头,八载寒暑春秋,八载分分合合,真真是八年抗战啊!眼下此时,这八年情深陡然转成缘浅,甚至马上、立刻、分分钟就要无缘,你叫她方初晓怎么承受,怎么面对,怎么可能相信?

        不信!肯定确定一定以及绝对不信!

        方初晓觉得时光兜兜转转一下子天变地幻,梧桐树下的你侬我侬,林间道上的牵手并行,人前人后的包容和呵护以及他在她身上驰骋的汗水和喘息……真实浮现于眼前,真实的她拿着刀子捅入自己,看到满满的血一地的血才再一次相信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真如张远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真如张远东要结婚倒计时的每一刻每一瞬。

        她克服并驱逐自己和旁人的多少阻力,才换来一年又一年而今的八年,而如今,她和张远东的八年就要被另一个女人中断。

        人物3:

        时间一秒一秒一秒倒数计时,往事一幕一幕一幕突然静止。江愉盯着手上的玫瑰发呆,呆到伴娘聂宝儿走近唤了她几声也未可知。

        这是谁的婚礼?

        她从父亲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哦,不是消息是告知,是命令般的告知。父亲说他和母亲以及张伯父张伯母已经选好了时间安排好了酒店,说你们什么也不用操心,只要婚礼当天交换戒指以及誓言……她到今天都还认为这是一个笑话,现如今这个时代,还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

        果真是有的,自己不就是父母的父母之命的产物?

        她摇头,那是一个什么时代她未经历但也获悉,然而,现在是个什么时代,这个时代科技日新月异却生活步步紧逼,逼得她和父母的旧好张氏联姻,为得是两家人早就定好的誓言。

        什么誓言?天长地久还是只许白头?她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命运的牺牲品,是家族的牺牲品,但就现在此时这处,她就将成为一个连面都才见了几回的男人的妻,两个人,为了所谓的利益搭建起婚姻关系,为了家族的使命牺牲自己的婚姻,值得,值得?

        值得不值得已经没有选择,犹如箭在弦上,只等那道大门向他和她敞开。

        聂宝儿看着江愉,看着她把捧花像救命稻草一样的握得死死,不由得上前:“谁叫我们生在这样的家庭?从一出生我就知道有两样东西不能挑选,一是工作,二是婚姻。”

        聂宝儿说张远东要是有亲生的兄弟,那么只要对方家世清白,就无论贵贱贫富无论谁都是一门好姻缘了。但他偏偏是独子,是张氏企业创始人唯一的儿子,所以无论他婚前有个什么,有多少女人有多少过客都必须回到家族中,回到父母之命上。

        “再有,退一万步而言,即便堂哥不按照家族的旨意成婚,我们也必须嫁给家里指定的男人,女人,在这些事上更没有自主权。”

        聂宝儿的话让江愉觉得可笑,笑得手上的捧花凋落了花瓣:“凭什么?就凭门当户对?”

        “责任!”聂宝儿明目烁烁。

        “你比我还惨一点,你上面的哥哥不争气,离家出走有多少年了?江愉,你比我更清楚你们家巴不得和我们张家联姻,你们顶着世家的空名,我们有着商业背景,联姻对老古董而言是再好不过的了。我听说你父亲花了一番力气才将你和你母亲找回来,你说,他会不会让你再跑?”

        聂宝儿的话结成冰凌,冻住江愉的心。

        “这也是你母亲的意思,不是吗?”聂宝儿抽走已被江愉捏得不成样子的捧花,转而换上一束新的,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那束红的,就这么扔进垃圾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