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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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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书籍名:《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    作者:木槿天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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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苏瑾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整天黏着他,她已经习惯了十天半个月的找不着他,不过没有关系,等他忙完了,总会来找她的。

            他答应过的,有什么事,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她。

            他不在的这几天,苏瑾真的开始认真思考关于将来的问题,他们就快要分开,如何维持一段分隔两地的爱情,她还在摸索;而再过两年,她是不是真的又能如预期那般顺利去到他的身边?

            他好象从来没有说过要怎样安排她,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未可知,让她觉得彷徨,觉得无奈,还有那些细小的却好象随时都能将她吞噬的恐惧。

            半个月,她有整整半个月没有见到他,没有听到他的声音,连一点消息都没有。

            手机每天拿在手上,草稿箱里一条条的未发短信,她却突然没有了发出去的勇气。曾经,她做什么都可以不用思考,可以只跟随自己的心意,任性而为。可是现在,她会怕他厌烦,会怕他不回,会怕他不够爱。

            直到上面终于显示那个她每天都要看无数遍的名字,直到那边终于传来他清冷的声音:“我回来了。”

            她着急地往楼下赶,脚下一只棉拖鞋比她更快地跳到楼下,台阶上冰凉的温度一步步随着心脏的跳动攀到头顶,而她,终于见到了他。

            不过半个月,他好象瘦了一大圈,脸上的轮廓更加鲜明,无端透出一股尖锐,眼睛里都是红红的血丝,可是看着她的目光丝毫未改,只是那抹眼底深处连她都触不到的情绪究竟是什么?

            或许是因为他手臂上缠着的黑纱,那样刺目的黑,让人看一眼就会想流眼泪的黑。

            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穿的那件白衬衣,一尘不染的白,阳光照在他的身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晃得她睁不看眼。

            现在,她同样睁不开眼,可是,为什么会那么鲜明?她的眼睛为什么会那样疼?

            他说,我妈妈很坚强,每一次,她都没有放弃。

            他说,如果有一天,妈妈也离开我,那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说,我有我自己要承担的责任,对我来说,有很多事,比读研究生重要得多。

            他说,妈妈不会有事的,你等我回来。

            他的身后,是漫天的星星,像是要全部倾倒,撒满他的周身,然而,那样地凉,空气变得如此稀薄,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

            那个会温柔安静地看着她笑的人不在了,那个她曾经想和他一起照顾的人不在了,他妈妈不在了!

            悲伤地似乎要抽干她全身的血液,可是不可以,她还要借着那仅存的余温给他一点点的温暖,即使一点点,都好。

            苏瑾抱着他,小心翼翼,一秒都不敢放松,嘴里不断地呢喃,混着泪水,有点含糊不清,好半天,颜博才听出来,原来她说的是:“我还在,你还有有我……还有我……”

            我们都曾经害怕恐惧,可是我们要勇敢,我们都很勇敢。

            勇气并不是不恐惧,而是心怀恐惧,仍然向前。

            

        作者有话要说:憋屈,凑合着看吧!反正在改。话说,仍然不是分手的原因,我写到这里,也觉得他们似乎不应该分手。我再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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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建议我不要让他们分开,顺其自然的发展,其实我也有想过这个问题,不是不忍心,而是觉得好象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应该挺下来。

        可是如果这样,就与我本的构思差了太多,几乎要全部洗牌重来,分手那段是早就写好的,但我现在有了一点犹豫,所以,待我再想想吧!等我想清楚之后再放上来。

        谢谢!  1

        《恋爱吧,就像不曾受过伤害一样(原名:年年年华)》木槿天蓝  ˇ第二十五章ˇ  ——晋江原创网[作品库]

            苏瑾对颜博加倍的好,几乎是一点一滴的进驻到他的生活里,从一个茶杯、一本书、一个牙刷开始,慢慢的渗透入他的领地。

            她不知道怎样安慰才能减少他的痛,只有更加小心地照顾他的饮食,注意他的情绪,可是颜博自回来后,似乎一点细小的情绪波动都没有,依然是那样的表情,那样的语气,却分明让她越来越琢磨不透。

            临近寒假的时候,苏瑾试探着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家过年?”

            他眉毛一挑,语气淡淡的,“不了,我想留下来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机会。年前可能还要回去一趟,奶奶要回乡下,我去送她。”

            “哦。”

            他的理由一个个合情合理,冠冕堂皇,让她找不出任何的破绽,但是心里却升腾起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即使是紧紧抱着他的时候,这种感觉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害怕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是从什么时候变得敏感,变得软弱,变成了一个连她都全然陌生的自己?

            回家的时候,妈妈说:“你看你,怎么成这样了?”

            苏瑾的眼泪就扑簌扑簌往下掉,苏妈赶紧上来替她擦眼泪,急着说:“怎么了,怎么了,不就说你瘦了吗?回家就好,妈给你补,一定能胖回来的。”

            是啊,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懦弱、委屈。隐忍、胆小、逃避,怕受伤。

            除夕夜,依旧是那个喧闹的广场,依旧是那些嘈杂的人群,依旧是林潇站在身旁问她:“还记不记得,你在这里说过什么?”

            她曾经用尽全身力气在这里喊:“我……喜欢颜博……任何时候……都不会放弃……”

            苏瑾的眼眶湿润,那个曾经不顾一切,勇敢的让人心生敬佩的女孩去了哪里?

            于是,还没过完年初三,她就去了他所在的城市,或许是为着证明,或者只因为想见他,从而能确定什么。

            这一次熟门熟路,颜博见到她的时候,明显得诧异多过惊喜,“你怎么来了?”

            她笑着进屋,“我来看奶奶啊!”边探着脑袋边问道,“奶奶呢!”

            “回乡了,她说一个人在这里无聊。”颜博帮她放下大袋大袋的东西,蹙了眉,“怎么带那么多东西?”

            苏瑾笑得讪讪的,“原本是要给奶奶的,我妈硬要我带,真的很重。”

            颜博的语气放柔下来,说:“应该是我去拜访的。”

            她立刻勾住了他的手,笑着看他,“都一样,下次,你不许抵赖。”

            颜博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苏瑾进了原本颜妈妈的房间,推开陈旧的木门,抬头就是那张黑框白底的遗像,照片里的女人温和的笑着,安静而慈祥,她的鼻子一酸,然后就听到颜博在后头喊:“家里没菜了,炒饭给你吃好不好?”

            她赶紧胡乱用手在脸上擦了擦,鼻涕混着泪水,手上都是黏糊糊的。

            颜博端着个碗,手里拿着双筷子走进来,站到她旁边,声音柔和而缓慢,“我回来的第二天,妈妈就走了,她走得很急,应该没有那么多痛苦。这样也好,也许她真的累了,想休息了。”

            苏瑾哽咽着继续擦眼泪,泪水越来越多,然后她用那只沾满了泪水的右手去握他的手,既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自己听:“会好的,我们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好的。

            

            苏瑾和颜博又在家呆了两日就回了学校,然后就是开学,颜博开始找工作,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似乎真的是在向一个好的方向发展。

            三月底的时候,方络绎来了B市,据说是来办签证的。她顺利拿到美国两所大学的offer,虽然是半奖,但她似乎下定了决心要出去,早就做了好不回头的准备。

            拿到签证那天,她打了电话给颜博,说要请他和苏瑾一起吃顿饭。

            苏瑾不知道自己在方络绎心中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可是她第一次见她时的那种感觉还历历在目,尴尬得无地自容。虽然她不是从她手中抢的颜博,可是不可否认,她当时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而她毕竟是颜博的前度女友。

            恰好那天颜博还有一个面试,让她自己先去。为了避免与她独处时的尴尬,苏瑾还是选择故意迟到了十五分钟。

            她到的时候,颜博果然也已经在了,因为背对着她,只看得到他挺拔的背影,而方络绎脸上的表情凝重,似乎在谈论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回缩,悄悄退到了那一大盆盆栽后面,大片大片的树叶遮住了她的脸,而他们也许是谈得过于认真,谁都没有注意到她。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当初你放弃保研,是因为家里还有你妈妈,现在你妈妈不在了,我想你不会想要再回到那里,那个地方有太多令你不堪的回忆。可是,你也应该清楚,以你的背景要留在这里做你想做的工作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你多么努力,多么优秀!你有没有想过,对你最好的路是什么?”

            方络绎的话句句直中他的心底,他有没有想过,对他最好的路是什么?

            这两个月,他四处碰壁,几乎跑遍了B市所有的法院、检察院,笔试考第一名又怎样,就好象上午那场面试,庭长只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爸爸是颜卿?”

            当年他爸的贪污案闹得沸沸扬扬,不只是因为那笔款数额巨大,更因为他爸爸在被调查不到一个星期后,突然连人带钱不翼而飞,有人说他出国逃跑了,也有人说他畏罪自杀了,可是人毕竟是不在了,想查都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