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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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长脚长,宽肩细腰,肌肉虽然不是练过那种一块一块的,但线条清晰,尤其是胸肌,圆润的隆起,这点在山顶上闻烈就注意到了,风一吹,衣服就紧紧的勾勒出坟起的□,还有激凸两点,现在冷不丁直接看到,很有冲击力。
闻烈看着这么一个发光体坦然的笑嘻嘻走过来,突然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他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盯着南宫的□看,特别是锁骨那一带,后边的肌肉厚厚隆起,显得很有力量感,他在心里叹道:“真性感!”除了这个,他找不出别的形容词。
他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害羞的低下头,又看到南宫辉昂然挺立的□,目光慌乱得不知该往哪里的时候,南宫已经走近,轻轻拥着他,在他耳边吹着气道:“怎么还没洗?热水还没来吗?”一边伸手从他腋下穿过去试水温。
水溅上来,温热的四散开来,如同闻烈活蹦乱跳的心。南宫轻轻推着闻烈站到水下,双眼注视着闻烈的眼睛,一只手在他背后轻抚,另一只手在他下巴上轻轻搔着:“发什么呆?”
水热热的从背上浇下来,南宫辉的目光也热热的从头上浇下来,闻烈望着南宫辉红嫩鲜活的双唇,突然强烈的想吻上去。
南宫将脸伸过来的时候,闻烈却突然掉开脸道:“吃完饭忘了刷牙了。”一面伸手去拿牙膏牙刷。
不用套可以吗
南宫辉一怔,笑道:“什么叫忘了?难道你吃中午饭也刷牙?”
闻烈嘴里唔唔的刷着,把另一副牙刷递给了南宫辉。
两人就站在热水底下刷着牙,对望着,笑嘻嘻的,闻烈突然想起一个跟牙刷有关的谜语:“一头长毛一头光,插进洞里漟白汤”,忍不住咧了咧嘴。
南宫辉刷过牙,细心的给闻烈涂上洗头液,双手插入发中温柔地揉搓。闻烈特别感动,从进房间开始,南宫一直都很温柔,跟他梦想的一样,对外有个性,对内有弹性。何德何能,让他们能遇见?闻烈的心,欢喜得要飞起来。
两人互相替对方抹着沐浴液,肌肤紧贴着,想要摩擦一下,却滑溜溜的带来另一种触感,如泥鳅,如鳗鱼,快感如梭,啾啾啾的顺着接触的那一点,在身体上来回掠过,
闻烈找到了南宫辉的嘴唇,吻了上去。柔软,温热,还有薄荷的清凉芬芳,令他忍不住要向里探索。南宫辉的舌头灵活的迎上来,舌尖轻轻抖动,两人唇枪舌剑的你来我挡,较量了一会儿,突然间南宫辉猛的一吮,用力索取甘甜的汁液,闻烈两颊生津,源源不断的输送,只觉得那种有力的要,男性的吻完全将他征服了。
两人的手也没闲着,南宫辉一手从闻烈肩膀上探下,在背上抚摸,另一只手则拉着闻烈的腰紧贴自己。闻烈双手从南宫辉腰侧穿过,曲肘而上,两只手紧紧地从后面扣住南宫辉的双肩。掌心是厚实的肌肉,而指尖可以轻抚着迷人的锁骨,闻烈闭着眼睛沉迷不己。
两人贴得紧紧的,水从上哗哗的淋下来,却分成两边从光洁的肌肤上滚下跌落,两人之间紧得仿佛连一滴水都渗不进去。
南宫辉的手不断向下,掠过闻烈低凹的腰,在隆起的两座山丘上流连,划了几个圈后,突然啪的响亮的拍了一巴掌,改为用力揉捏。
闻烈呻吟了一声,轻咬南宫辉的耳垂,而南宫辉则干脆将闻烈的一条腿抬起围在自己的腰间。两人都很兴奋,硬硬的硌得有点疼,调整了一下位置,南宫辉用力顶了两下,枪来棍往,闻烈有些疼,闷哼了一声,咬住下唇。
南宫辉的手指开始向更隐秘处探索,闻烈呻吟了一声,腿软得差点站不住,悄悄在南宫辉耳边道:“到床上去吧?”
于是战场移到了床上。闻烈将电视打开,调到中央五套,正好在播放足球赛,解说员在画外慷慨激昂着,观众在画里大惊小怪着,喧哗的声音可以掩盖奇怪的动静。
两人纠缠着吻了一会,闻烈趴在南宫辉的上面,唇轻轻触着他的耳朵,顺耳后一路印下去,在颈窝处逗留了一会儿,伸出舌头在南宫辉喉结处打了几个圈。为什么他的喉结就这么明显,这么男人呢?闻烈留恋的同时用鼻子蹭着南宫辉的下巴,印堂正好触到南宫辉的胡子,酥麻酥麻的,恨不得让那千万根胡须,都刺进自己的身体。
在脖子周围流连一阵,闻烈的唇开始向下,在南宫辉迷人的锁骨处逡巡。厚厚的肩膀实在太有质感,闻烈忍不住张口咬了一下,南宫辉在他PP上猛拍一掌:“小子,会疼的!”
闻烈转而含住南宫辉胸前的突起,咬,舔,绕,吸,一只手则在南宫辉另一边轻捻慢拢抹复挑,南宫辉叹息般“哇哦”一声,在闻烈身上的手也加重了力气。
闻烈一路向下,在荒草中找到自己的目标,在尖端轻轻点了两下,舌尖绕了两圈后,张嘴吞了下去。
南宫辉又发出一声叹息,两手在闻烈耳朵边上撩动,下身也不断向上顶起。闻烈吞吐自如,吹拉弹唱轮番上阵,南宫辉不断道:“你好厉害!”“真舒服!"更给了闻烈很大的动力。
用膜拜的心情,闻烈用心的体验和忙碌着。南宫辉完全的享受以及不时的肯定,更令他兴奋。
南宫辉终于忍不住道:“坐上来吧!”
闻烈伸手去摸早就放在床边的套子和润肤露,南宫辉道:“不用套子可以吗?”
闻烈凝视着南宫辉的眼睛:“可是。。。。”
“不喜欢用套的感觉。”南宫的眉毛微微皱起,象撒娇般恳求。
闻烈道:“我一个月前才体检过,你可以放心。你。。。。你安全吗?如果你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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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辉道:“来吧!坐上来!”
闻烈细心的往南宫辉身下垫了一条浴巾,做好足够的润滑,缓缓地坐了下去。
坐在上面的视野相对比较好,看着那一具筋肉饱满的身体,视觉上带来的冲击,加上身下的充实饱涨,闻烈满足的呻吟了一声。
南宫辉扶着闻烈,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向上顶。闻烈觉得仿佛被一根木桩擂到了心口,强烈的刺激令他忍不住想逃,却被南宫辉捉住他的双臂,动弹不得。
闻烈象骑在一匹烈马身上,起伏颠簸,两只手跟南宫辉十指交叉,看起来象是他控制着缰绳,其实是南宫辉左右着他。
闻烈不由想起杂耍中,用一根棍子顶起一个盘子快逗旋转的表演。他就这样旋转着,跌入眩目的深渊。
电视里球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解说员激情四射的配音,险险掩盖了劣质席梦思床被冲击发出的咯吱声。南宫辉向上冲击了一阵,觉得不够畅快,坐起来,面对面抱着闻烈顶了一阵,又换成在上面的姿势全力冲刺。
电视机里的解说员声嘶力竭 道:“10号队员拿到球了!连过两人,传中,6号接到球看准机会一个直塞球,9号趁势形成单刀赴会,带球进入禁区,面对出击的门将,大力抽射!可惜球打中门柱,弹了出来,可是6号再次断到了球!只见他停了一下,用左脚果断抽射,球以不可思异的角度钻进了球门的死角!球进了!1:0!全场沸腾了!”
随着最后的几声闷哼,在欢呼声中,南宫辉也射了。
虫虫的初吻
闻烈又躺了好一会儿,方才平静下来,进沐浴间去清洗。南宫辉哗哗地冲着水,大声问道:“怎么样,感觉舒服吗?”
闻烈点点头。
南宫道:“跟你做,很爽很舒服。你的口功不错啊!”
似乎太直接了吧,闻烈有些害羞。
心如电转,闻烈突然惊觉,其实认识南宫辉也仅仅一周的时间,居然感觉象过了很久。两人之间好似蜜里调油,记得第三天吧,就已经互称老公老婆,我爱你早就已经说了千遍万遍。
失控了,疯了,闻烈给自己下了这样的评语。
虫虫清洁完台面,转头发现闻烈嘴角含一朵痴笑,不由笑骂:“贱人!你看你一副思春的表情,到底做了没有?说来听听?”
虫虫说话从来不收敛,闻烈也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跟他成为死党。或许,他们有一个共同点,虽然虫虫泼辣,闻烈内敛,但同样都相信爱情,向往天长地久的关系。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虫虫的时候,他是如此描绘自己的初吻的:
“那年我才十五岁,做的春梦里都是男人,一直渴望着,什么时候有一个宽厚的肩膀,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一定会有一个白马王子,骑着白马,穿着黑衣,带我驰骋到天尽头,在晚霞下印下深深一吻,说他爱我生生世世。这个想法支撑我度过了艰难初中生涯里最紧张的中考冲刺。结果在放榜那天,我挤公交回家,当时的南京,还是最典型的火炉年代,热得要死,公交车也很少,全是人,汗叽叽的塞在罐头似的车里。我连扶手都拉不到。突然一个急煞车,我向前一冲,嘴唇压在前面一个男人的膀子上。那是一个五短身材的肮脏男人,头发油腻,双目红肿,甚至有些烂眼圈,朝天狮子蒜头肉鼻,横阔肥肿香肠肉嘴,一笑现出金灿灿镶的牙,牙缝里还有茶垢烟垢,看得到他那松垮垮的领口变形的深色老头衫上一圈圈的汗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