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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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是我的错。”
林琳望着莫暖暖扬起一抹笑，然后走到莫暖暖跟前，凑到她的耳边，以只有莫暖暖听得到的声音说：“莫暖暖，大家都知道你现在的身价是怎么来的，不要在这里故作清高，其实还不是被人玩过就扔的人。”
血色从莫暖暖的脸上退去，莫暖暖扬手就给了林琳一巴掌。
惹来围观的群众倒抽一口凉气。
林琳楚楚可怜，泪眼朦胧，博得大众的同情。
“她就是莫暖暖，我还以为她是多好的一个人，原来那么彪悍。”有人开始议论。
“真看不出，莫暖暖是这样泼辣的人。”有人跟着起哄。
场面霎时开始混乱。
“这只是演戏。”警卫人员对于这种状况已经能应付自如。
警卫用人墙阻止围观群众的靠近。
“莫暖暖，这次就是你太过份了，跟林琳道歉。”韩华厉声对莫暖暖说，他生气了。
莫暖暖不说话。
“道歉。”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三人循着声音抬头，神色各异。
“莫暖暖，道歉。” 玄泽风冷冷地看着莫暖暖。
“你说什么？”莫暖暖的嗓音颤抖。
“道歉。”玄泽风薄薄的俊唇张开吐出两个字。
“不是我的错。”莫暖暖面无表情。
“我说道歉。”玄泽风冷冽地重复。
“为什么？”莫暖暖问，明眸锁住他。
“因为你不如她，所以，就算不是你的错，你也要道歉。”玄泽风淡淡地说，语气轻柔。
“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吗？”莫暖暖用最冰冷的语气维护最脆弱的自尊。
“我不需要知道，莫暖暖，你还太弱。如果不想这样，那么你就必须变得很强，比任何人都要强，到那个时候再让别人来对你说对不起。”一对黑眸，深邃沉静，直视她。
莫暖暖无意地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李星海，难怪他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如此。
莫暖暖温婉一笑，出乎意料地对林琳轻声说：“对不起，林小姐。”
然后转身，对在一旁不知所措的韩华说：“导演，我今天的戏份已经差不多了，想请一个下午的假，可以吗？”
韩华意会后，轻点头。
莫暖暖漠然地走过玄泽风身边，眼眸涌上了一层类似泪的雾。
玄泽风黑眸深沉。
林琳在一旁，笑得娇媚，她走到玄泽风身边，柔媚地说：“总裁，谢谢你，今晚赏脸一起吃个饭吧？”
玄泽风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他望着林琳：“如果你不想再呆在娱乐圈，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林琳僵住笑容。
玄泽风扬起笑，转身，淡淡地说：“希望你知道自己的职业，玄殿可以捧你，自然也可以捧别人，玄殿并不需要不懂什么是敬业的演员，你明白吗？”
然后离开。
留下一票人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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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在乎那个莫暖暖吧？”李星海努力跟上玄泽风的步伐。
“你再烦我，我就把胡逸叫来。”玄泽风停下脚步望着李星海。
“就会来这招。”李星海白他一眼，然后笑道：“我以为除了陆娜姐，你不会在乎任何女人的。”
玄泽风挑起俊眉，瞪了李星海一眼，然后作势就要拿出手机。
李星海忙阻止玄泽风，“我不说就是了，千万不要告诉胡逸我在你这里，那个男人，不挫挫他的锐气，他还以为我李星海是多么好欺负的角色。”
玄泽风收起手机，快步往座车走去。
玄泽风上车，然后将孤寂，狠狠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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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街道很安静。
“你怎么在这里？”玄泽风望着蹲在别墅门口一动不动的莫暖暖。
莫暖暖紧紧地拿着手中的牛皮纸袋，起身，颤抖的咬着下唇，望着他：“为什么要把百分之三十的玄殿股份转给我？”
“没有我，你也会过得很好的吧？暖暖？”玄泽风的声音轻柔。
“你到底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我不要我们这个样子。”莫暖暖把牛皮纸袋扔给玄泽风。
玄泽风只是望着莫暖暖，然后微笑，“这算是对你的补偿。”
“补偿？”莫暖暖脸色白得像雪。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玄泽风的语气轻柔却足以致命。
莫暖暖扬手给了玄泽风一巴掌，她的心，碎得一塌糊涂。
玄泽风忽然抓住她的手，语气依然轻柔：“不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暖暖，你会吃亏。”
莫暖暖甩开他的手，眼朦胧，对他说：“玄泽风，你最好永远消失，再也不要出现，我讨厌你，非常讨厌你。”
玄泽风的胸口好像被异物梗住了，让他觉得呼吸困难。
“你……真的希望我消失吗？……”他问，黑眸更加黝黑。
莫暖暖侧过身，尽量让自己面无表情，心口一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伤心、好伤心。
明明他就在身边没发生什么事，但眼泪就是止不住。
莫暖暖突然冲到玄泽风跟前，伸手抱紧他，抱得很紧很紧。
“我骗你的，骗你的……就算我们不在一起……就算你已经喜欢上别的女人……我也不希望你消失……不希望……”莫暖暖的声音哽咽，无法自已。
“傻瓜，”玄泽风轻斥，“我有事，必须要去国外一段时间，也许不会再回来了，如果不想自己伤心，最好讨厌我。因为我是一个差劲的人。”
莫暖暖一怔，然后放开他，试图用手背擦干眼泪，却是越擦越多。
去国外？不回来？莫暖暖的心一紧。
“我……还能留住你吗？……”她说，泪止也止不住。
玄泽风轻轻摇头，然后温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说：“跟我分手以后，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不要走好不好？”莫暖暖抛掉自尊。
“如果我有一天回来了，那时候你还没有嫁人，我就勉为其难娶你。”玄泽风微笑，抚了抚她的发。
“你什么时候走？……没有东西可以留住你吗……围巾我织好了……说好要送给你的……我现在就回去拿……” 莫暖暖的心房震颤，焦点开始游移，然后转身就跑。
玄泽风快步追上她，把她拉进怀里，额头抵着她的，“后天早上的飞机，在那之前，什么时候都可以拿来给我。”
她抱紧他，然后一直哭一直哭，他说：“不要哭了，再哭可没有人敢娶你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左心房心脏的位置心跳有力的跳动声，他的前襟被她的眼泪沾湿。
“我等你回来，在北纬十八度等你，玄泽风，如果你回来，一定要娶我。你会不会因为要娶我，所以不敢回来？”她这么说，带着鼻音，忘了手指与心灵的麻木，忘了身体是否还有温度。
一缕伤痛窜过玄泽风眼底，可他迅速掩饰，唇畔绽出一抹笑：“这么舍不得我？”
“你会回来的吧？说不回来是骗我的，对不对？”她求证，试图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靥。
“找个好男人把自己嫁了。不要等我。”他这么说。
这时，玄泽风的手机响起。
玄泽风捞出手机，接通。
“星海？我知道了，嗯……后天走。”玄泽风轻描淡写。
原来……原来他不是一个人走……不是一个人离开……
原来……她才是傻瓜……
莫暖暖强忍心弦的悲痛，露出一抹牵强的笑：“我一定会找一个比你好一百倍的人，然后把自己嫁了。”
莫暖暖背过身，不再看玄泽风，语气像是挟带了千年寒霜：“祝你一路顺风，我……就不去送你了。”
莫暖暖说完就跑开，毫不犹豫。
“暖暖？……”玄泽风欲伸手拦住她，手却顿在半空中。
清晨的风，很大。
原来，已是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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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暖暖把围巾用快递的方式送到了玄泽风的办公室。
那是一条织得并不整齐的银灰色围巾。
附上了一张纸条：
说好要送给你的，我从来没有实言，但是，你却总是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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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泽风倒在客厅的地板上，蜷身抱头，痛苦低吟。
李星海进屋就看到这一幕，她冲上前，跪在地上，轻托起玄泽风的脸，将他的脸扳正，玄泽风睁开了眼，眼睛里满布血丝……
“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