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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君莫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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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书籍名:《相思君莫染》    作者:上官久/苍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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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也不能再在医院待下去了,迟慕渊在酒店订了两间房,暂时就住下来。出了医院,由于我还是没办法坐车,离酒店又有不大不小的距离,我没想到迟慕渊竟然现买了摩托车,竟然连牌照都办好了,当我坐到车后座的时候,依然有些怔忡,从来没有想到,这个贵公子竟然有一天舍得豪华轿车驾起摩托车来。心里漫漫溢上的那一波波的暖意如潮,最后凝聚在眼眶里,成了水,我抱着他的腰,风在身畔追逐着,将脸颊轻轻地贴在他温暖的背上,只觉得这一生,可以随他天涯海角……

            我的害喜症状一直持续,一个星期后,看我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他在昆明买了一栋房子,过户很快,房子里什么都是齐全的,可以凑合先住着,不用装修,只要现买些家具用品,带着莫愁一起在商场草草搜刮了一遍,回到新买的房子,折腾完,已经第十天了,他看着我几天孕吐下来消瘦了脸庞,眉皱得能夹死蚊子,他母亲来过两回电话催他回去,现在是公司那边的电话又追过来了,这回不是黄亦琳,是他那个同学李云齐,听他说这个姓李的追求黄亦琳,越挫越勇,虽不见大成效,但把黄秘书逼得失去冷静也是了不得的功绩了。

            “染……”他看着我,为难地叹气。

            “你先回去吧,我等这个劲儿缓下来,自然也就能回去了,公事不要耽误了。”我微笑着。

            他叹气,抱抱我,“也只好这样了。”转向莫愁,慎重地交待,“三儿,你姐姐这儿你就受累了。”

            我微笑着看他上车离去,那里等待他的不只是公事,还有迟泠儿跟司徒瀚云的事情等待着他,可是,属于我们之间的波折已经过去了,其实,我们之间欠缺的一直都是对彼此的信心吧,尤其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跟他之间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可是,我怀孕了,千里之外,他来了,然后,将我一颗心彻底安定,知道他将我安置在心上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而我也终于明了了,他于我,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从今而后,我待他,将一如他待我!

            回身,莫愁日渐开朗的眼就在眼前,我笑了,呵,一切都会好起来,就如这明净的天色,澄朗明澈,无垠广阔,走出了局限了心门的那些闲愁忧郁,才知道,原来,事情差的往往是一步,只要心肯迈出那一步,许一个诺言给自己,其实幸福就在不远的前方,触手可及…

            每天一个电话,十天以后,他才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同时带给我一个让我意外却又在情理中的消息,迟泠儿跟司徒瀚云登记结婚了,虽然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但是那也是早晚的事。迟母气得不肯理迟泠儿,母女二人胶着呢。我不免有些担心,迟慕渊却毫不在意地笑道,“妈疼泠儿,也知道瀚云是真心对她,不会气太久。”就有些担心地看着我,“你怎么一点都不见好转?”

            我也不知道为什个会这样,害喜的症状不见减轻,人也愈见消瘦,但是精神还不错,只能安慰他,每个做母亲的女人都会经历这一段,然后就见他有些怔忡,小心地将我抱在怀里,神情复杂,目光深邃幽远。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只是轻轻地回拥他,不管是什么,我不想让他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感觉到孤单,至少,我在他的身边。

            我终是被困在云南了,他那边的事情又离不开,莫愁的工作也不能离开太久,我说一个人呆着两人又不放心,一个月后,我的孕吐终于稍缓,拼着一晕到底,跟莫愁到了她执教的地方,打算一直呆到不再晕车为止,莫愁找来的,是一辆敞篷的越野车,看到开车的那个人,再看看莫愁眉目间的清朗柔和,我终于放心地笑了。

            第六十五章

            似乎是眨眼间,半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好快呀!有莫愁时时的陪伴,还有那些可爱的孩子们,这里老师极缺,我也开始代一些课,日子,过得充实,心里也是从来没有过的踏实。

            忍不住唇上一直泛上的微笑,我扶着腰转身,打算进屋再坐会儿或是躺会儿,身子越来越沉了,活动越发吃力。只是啊,这半年来,时时分隔两地,已经学会思念的心哪,总是将一缕牵挂系在那人的身上。

            微笑着轻轻地摇头,我的脚没来得及跨过门槛,刚半抬起来,身后一个声音熟悉的声音叫着,“染——”

            我霎时间又惊又喜,脚僵在半空中,那个声音是本该在一个星期后才能出现的他!出于直觉反应就要转身,但是,一只脚半抬,一只脚着地,肚子上的皮球一直在影响着我的平衡能力,此时更是如此,我在转身的那一刻直觉地转脚,等到失衡的时候,半抬的脚要落下时,人也不受控制地向一边偏了过去——

            “染——”

            “姐——”

            莫愁和那人惊恐至极的叫声同时响起,我忍不住闭闭眼,双手乱抓,惊慌之下,竟然抓住了什么,稳住了下跌的笨重身子,人还处于惊恐后失神的状态,来不及恢复在瞬间停止的心跳,一个人影扑过来,我的双手被抓入一只大掌中,然后,一只手颤抖着从我的脸上到身上摸索着,最后,才停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我依然在震惊里失神,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为哪一桩了,眨眼间,莫愁已经来到身边,惊恐的声音带着哭腔气急败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你有没有怎么样?!”

            一边叫着,抓住我的手,我只觉得她的手冰凉潮腻。

            “染,老天一一”那个声音沙哑里带着惊恐后的虚弱。

            “……迟……”我轻喟,感觉到他剧烈的心跳,那收拢的双臂依然有些颤抖,那是抑制不住的愁惧,下意识地伸臂隔着肚子笨笨地环住他,手轻轻地在他背上安抚地拍着。

            “染……”他的情绪控制了些,咬牙切齿地瞪着我,声音依然是沙哑的,“你是想吓死我吗?”

            我的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脸颊,刚刚经历了惊险的一慕,人有些恍惚,掌中熟悉的温度传进大脑,我看着一脸恼恨地看着我的人,突然,忍不住从心里泛起一抹笑来,“迟,你——怎么会来的?”

            他无奈地瞪了我一眼,“事情办完了。”小心地扶住我往屋里走,扶我再坐好。莫愁拣起他丢在地上的包,跟着进来,稳住被吓的紊乱的心神,用力地白了我一眼,叹气,“迟早有一天被你吓死!行了,让姐夫操心吧,我还有事情没忙完呢!”将包扔在一边的桌子上,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我跟迟慕渊对视一眼,轻轻地笑了出来。

            “还笑呢!”他无奈地点了下我的额头,“总是这么漫不经心。”

            我微笑着不语,没有告诉他,他离开的日子里,总是时时思念着他,似乎他一直在周遭,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在每个不经意的转身,都仿佛在身边一样。因为太思念他,因为在他离开的日子,总是以为他依然在身边,一声声地轻唤着我的名。不是漫不经心,只是啊,终于知道了“相思”二宇,当这两个字系在他的身上时,我知道,如他所愿,他不只是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我的牵挂思念爱情与企盼里,都是他!

            “冷儿跟司徒事情没么样了?”我轻声问着,半年来,他们一直没有正式举行婚礼,虽然迟母已经勉强接受了两人结婚的事实。

            说到这个他笑了,在我身边坐下来,拉我靠在他的怀里,“泠儿怀孕了,这回换成妈急了,急着催他们举行婚礼呢。”

            “啊……”我讶然,转眼看他,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忍不住也笑了,“唉,这圈子兜的。”

            “是呀,”他在我发鬓轻吻一下,笑,“其实妈心里也有些后悔呢,早知道这样当初让他们痛痛快快地结婚多好,反倒是泠儿,一心一意要做母亲,不着急。”

            “司徒也不急吗?”我好奇。

            “哼,”他似是有些不以为然,“那人一切以泠儿的意见为意见,现在哪儿还顾得了那些。”

            “呵——”我低笑,知道他不以为然表象下的欣慰,对这个妹妹,他的心里不是没有愧疚的。

            “给你带了一份礼物。”他轻拍我的头,双眼带着明亮的笑意。

            礼物?这可真是难得了。我好奇地看着他,“是什么?”我必须得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好讨好的女人,说好听了无欲无求,说穿了就是无趣,珠宝首饰不大喜爱,名牌服饰没兴趣,化妆品不大用,花啊叶的也是看过就算,他平时也并不费心为我准备什么,这回是怎么了?竟然慎重其事?

            “不打算猜猜?”他一挑眉,伸手挑起我一绺发轻轻地搔过我的脸颊,痒痒地。

            我伸手挥开,轻瞪他,“你知道我的想像力贫乏到什么程度。”

            “应该找机会锻炼下的,有助于孩子的脑力发育。”他握住我的手轻吻着,低笑。

            半年来,我们两人都习惯了这样轻松的对话方式,宜嗔宜喜,随兴自然,从心底里觉得轻松适意。

            我摇头,“不猜。”手不安分地往他外套的兜里掏去,猜测会不会是什么首饰,一般男的不都爱送女友或妻子首饰吗?尤其他这种富家公子,有一定经济能力的,小说上都这么写的。

            空的?我抬眼看他。

            他敲一下我的额头,“懒虫!”

            起身拎来被莫愁扔在桌上的公文包,从里边掏出一个红色的类似于喜帖的东西递了过来。我没有接,看着他,“给我的?”

            他点头,眼里有明了的笑意。

            “冷儿跟司徒的?”

            “不是。”

            他摇头,在我身边坐下来,将喜贴交到我的手上,我接过,看着那上边精美的烫金花纹,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地打开,那上边的人名让我一瞬间瞪大了眼,忍不住抬眼看他,只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复又垂首将目光定在喜帖上,那上边的名字,真的是李若涵跟杜景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