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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经济论文76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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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书籍名:《郎咸平经济论文76篇》    作者:郎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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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商务楼宇广告市场上,分众事实上已经进入了衰退阶段,并且将永远不会超越这个阶段,而是停留在此。在衰退阶段,企业的利润率在达到一定高度后会保持稳定,甚至会略微有些下降,而产品的销售量也将开始下降,某些厂商开始向其他更有利可图的行业转移资金。

        我在此提醒,分众现在的做法,是选择了越来越多不“无聊”的环境,自己的做法又无法让观众有效收看“无聊”的广告,这样是背离了分众当初把握行业本质取得迅速增长的经验,危机越来越大。

        目前,分众占据楼宇广告市场的垄断地位尚很短,我们无法从现有的数据推之是否分众的楼宇广告收入确实开始停滞。但我们却发现,高盛、UCI维众投资、英国3i集团、CDH鼎辉投资等等曾在分众注资的国际风险投资商和聚众曾经的主要投资商凯雷均在2006年开始部分抛售其持有的分众股票,这个现象极好地佐证了我们的观点。

        2006/12/10

        郎咸平:改革的利益要让全民享受作者

        “如果简单地认为市场化就能解决效率问题,那我告诉各位,这个思维太过肤浅。正是由于市场化,我国的医改正面临严峻考验。”昨天,经济学界炙手可热的焦点人物——香港中文大学教授郎咸平直言。由于在科龙事件中的“郎顾之争”、关于国企改革的“郎周之争”之中的凌厉表现,使得郎咸平被冠以“郎监管”的称呼。

        郎咸平认为,迷信市场化将会毁了医疗改革,也会毁了教育——穷人子弟受高等教育的机会将会被剥夺。他是在《当代经理人》杂志、首都经济贸易大学、商务部研究院跨国公司研究中心等主办的“2005第八届成长中国高峰年会暨2005中国成长企业100强揭晓盛典”揭晓典礼上说这番话的。

        医疗市场化导致医生看钱不看病

        生活中,很多人去医院看病都有这样的经历,医生会问你“带了多少钱”,然后根据钱多少选择药物。或者问你报销不报销,报销的结果很可能是一张“大单子”。公众对这个现象习以为常。郎咸平说:“当病人到医院的时候,医生不是问你有什么病,而是有没有保证金,可能各位觉得很正常,但是我不能理解。”据了解,看门诊在国外是免费的,因为国外医疗保障制度比较健全,政府能够负担这笔钱。“在没有交保证金的情况下,病人也一定会得到最好的医治,这也是一种人性关怀。”郎咸平说。

        其实,关于“医院应不应该市场化”这个话题,医疗界和经济学界内一直争论激烈。在20年前,卫生部高层提出的“运用经济手段管理卫生事业”,被认为是中国医疗市场化的信号之一。但是,今天的中国医改却被公认“陷入怪圈”——市场化没有带来医疗事业发展,却导致了病人看病难和医院暴利。今年,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的《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报告》认为:总体讲医改是不成功的,其根源“在于商业化、市场化的走向违背了医疗卫生事业的基本规律”,医疗市场化的道路不通也被各国实践充分证明,而中国医改的问题是重新走了一遍已经被认定为错误的道路,这种倾向必须纠正。

        教育市场化剥夺穷人上学机会

        “目前,我们的大学教改的结果就是让农村子弟上不了大学。”郎咸平举例说,今天各行各业很多有成就的人,都来自农村。如果教育简单地套用市场化的路子,其结果无疑失败。“我的许多朋友,他们都是一个人在火车上站着到北京来念书的,家里分文不给,因为家里没有钱。而农村子弟通过教育考到一流的学府,这是他们脱贫致富的惟一机会,如果教改市场化,那么他们最后这么一点机会都会被毫无理由地剥夺。”

        据了解,高校收费改革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到1996年左右并轨的时候,全国平均收费标准年均约为500元,但2005年时,收费飙升到了5000元左右,平均10年上涨了10倍。这样的结果导致每年有一批考上大学的孩子上不起学,幸运者得到资助,但很多人失去了受高等教育的机会。

        据了解,教育收费在国外是很普遍的,即所谓的教育成本分担理论——高等教育是属于非义务教育,学生应该分担一部分教育成本。但业内认为,关键在于收费标准怎么定。同时,高校收费猛涨没经过公开论证或听证,而这种涨价的冲动很难用行政方式控制,专家担心这会导致社会问题。

        改革的利益要让全民享受

        “改革本身是任何一个国家进步的原动力,这点毋庸讨论,可改革的原则是什么?改革的原则必须以全民利益为基本,也就是改革的利益必须回归到全国老百姓,这是改革至高无上的原则。”郎咸平表示。

        “我们的改革思维,需要重新定位。”郎咸平直言,包括医院、高校在内的我国的产权改革或简称国企改革,最后结果是改革的成本几乎要全社会负担,而改革的利益归少数人,这是造成社会不和谐的主要原因。

        郎咸平举例说,地方政府认为企业效益不好,社会包袱过重,因此进行私有化。那么购买者在某些场合之下,会把下岗工人推向社会;而改革利益就是他得到了这个国有资产,甚至把工厂铲平,就地起高楼,卖楼的钱归于谁呢?归于少数人。“这个就是所谓的改革利益属于少数人,而改革的成本由全社会负担。”他进一步分析说,就经济总量或GDP总量来讲,我国近几年表现突出。但单纯以经济发展为指标的思维,应该进行更进一步的检讨,现象的背后应更加值得关注,因为社会和谐在今天的中国尤为重要。

        2006/12/10

        郎咸平:改革路径需要反思!  06年炮口指向谁?

        《新世纪》周刊

            “我绝对不反对改革,公平怎样衡量?就是要以最广大民众的认可为标准。但我呼吁一定要重新树立起以公平为核心的价值观,任何改革都应当以公平为前提。”

            《新世纪》周刊:最近有一种说法是出现了倒郎风暴,很多经济学者出来对你有批评,有些言辞还很激烈,你对此怎么看待?

            郎咸平:我一直以来对于学者都是相当尊重的,对他们提出的理念,我不会忽略,都认真倾听过。但我必须把这么多年的学术积累,用我认为适当的方法阐述给社会大众听。与他们分享什么才是正确的治国理念。我不会跟进行人身攻击的所谓学者辩论,谁对谁错,社会大众会做判断。当然,我也是有一些失望的。所有的批评者都是在看了、听了我的言论和观点之后而发的,所以似乎都是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是,当我仔细读完这些批评后,却发现少有人真正把握我的思想核心,因此他们要么攻击一点,不计其他;要么大而空洞,上纲上线。坦率地说,是一场文不对题的批评。

            《新世纪》周刊:对于这场争论,你觉得已经超出了学术的范围?其他学者的意见没有一些可取之处吗?

            郎咸平:当然已经不仅仅是学术问题的讨论了。我也必须对后文化大革命时期的经济学家表示一些肯定。肯定什么呢?当时国有企业确实没有效率,国家的包袱确实重,对于很多年轻人的父母那一代,能够吃一碗饺子就挺高兴,买一盒火柴,有一半以上可以划得着就很高兴。当时我们改革开放的结果是使我们的民生改善,我们的生活必需品变得比以前充足了。这些经济学家是有贡献的,而且当时全国的百姓还是很满意这种开放的形式。但是二十多年下来,我们的基尼系数已经到了0.5。基尼系数是用来衡量所得收入分配的指标,国际标准为0.4。一般超过0.4就是危机,因此我反对各种形式伤害剥削大众的例如国企负责人MBO那样的“伪改革”。

            《新世纪》周刊:你好像反对最激烈的就是MBO等“国企改革”。

            郎咸平:美国的职业经理人的信托责任是资本主义的精神之一。而我们的国企改革是怎么体现这一点的呢?就是把西方资本主义一些表面的现象拿进来,把它掺和在自己的想法中胡乱进行改革。我甚至不敢想象,我们这个社会连一点起码的是非判断标准都没有,国企老总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你们有没有想到,国企老总做的不好,反而可以将国企纳为己有,而那些做得好的国企老总呢?他们是不是就活该做得好呢?我们这个社会为什么连最起码的判断都没有了?我接到几千个投诉,就有八个大字的感觉--“触目惊心、痛心疾首”。我举个例子,某地方的国企,经营没有效率,因此进行了简单的民营化。这个民企老总买了国企之后,贱价买断职工工龄,把下岗的职工一下子全部推向社会,由谁负担呢?由失去了国有企业的政府和我们社会大众负担,他们拿着国有资产,赚取所有的利润;还有更过分的,把国有资产全部铲平,就地建高楼,赚的钱呢?全部归自己,这就是我说的改革的利益归于自己,改革的社会成本由全社会来负担的现象。

            《新世纪》周刊:很多人说你是“反改革”,说你忽略了邓小平先生提出的“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道理,你觉得是这样吗?

            郎咸平:这类批评对我来讲,已经是司空见惯。我绝对不反对改革。邓公说过一句话:“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这是非常鼓舞人的,全国老百姓是一致支持的。而且我提醒大家,“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后面是有潜台词的,就是,可以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可是其他人不能变得更贫穷,这就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