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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妙夺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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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8]肉硬如石(H)

书籍名:《人间四月(妙夺父心)》    作者:蓝湖月崖
    《人间四月(妙夺父心)》章节:[27-28]肉硬如石(H),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27.金枝欲孽



        残月如沟,夜幕点星。



        阙深深,连廊灯荤。



        清幽庄严的殿宇中,玉太妃从容地翻著手中的小册子。粘露似的的眼睫毛轻轻煽动著,楚楚可怜的风情在此时此刻展露无疑。



        “皇上今夜翻了谁的牌子?”从容恬静的嗓音在宏大的殿中显得格外的清脆、甜美。



        “回禀太妃娘娘,皇上有好些日子没有翻妃子们的牌子,一直都是直接去了殊妃的寝。”身著淡红装的花嬷嬷立在太妃的右边,垂手交握在身前,低垂著头,低声回话。



        太妃如葱的十指紧紧绞握,掌中丝帕碎猛的裂成了两半。



        “殊妃是皇上从战场上带回来的,听说这次能打败炫垣,她当居首功。”花嬷嬷的声音沈沈地在幽静的大殿中回旋来开。



        “太妃娘娘,殊妃虽是立过大功的,但依奴婢之见,她是为了攀龙附凤的嫌疑最大。不然一个娇滴滴的女娃怎麽会不知廉耻地女扮男装去了军营?”花嬷嬷略微得停顿了下,又说道,“只是她的确是有些手段和本事。这样的人心思定是深不可测的,太妃娘娘您务必要小心。”她是在战场上都能立了功的人,太妃心思单纯,岂能是那人的对手?



        玉太妃拧了拧眉,尊严叱道,“正因为她的心机深沈,本才要更加防范,本岂能怎麽能容一个心存不良的人留在皇上身边?危害江山!危害社稷!”



        这一番常人听了自不会觉得有什麽不妥的,但是花嬷嬷可是玉太妃的心腹,她自是知道太妃无论把这话说得多麽的冠冕堂皇,也只不过是她的私心在做祟。太妃娘娘慌了,只因皇上从来没有对那个女子像今日这般痴迷过。就算是对当初的太妃娘娘也不曾有过。女子皆是爱攀比之人,这一比之下,太妃心中哪有不哽的道理?



        太妃子纯,当年因家族利益,她不得已入了,嫁给了先皇。凭著沈鱼之容和那恬静的气质自然是得到了先皇的百般宠爱,只是太妃命苦,没过一年,先皇就驾崩而去。



        太妃十四岁进,纵使是多年後的现在,她依然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年青女子……



        後来的事,花嬷嬷不知道都说是‘红颜祸水’还是‘红颜薄命’。因著太妃娘娘绝世的容貌还是她那恬静可人的气质,引来了新帝的窥视。



        因皇上容貌俊秀伟岸,太妃最初的无奈和悲伤在皇上温柔缠绵的话语里,渐渐淡化去了,剩下的只有甜蜜和幸福。



        可子单纯的太妃怎麽明白男人的劣?对於得不到的女子,他们念念不忘,以致千方百计得想得到,待得到後,他们最大的乐趣就是征服她们。等到真正征服的了的时候,也就失去了最初的那份兴趣。以男人自己的话来讲就是‘已经厌倦了。’



        花嬷嬷垂眼,敛去眼中的心疼,劝解道,“太妃不要把她放在心上,奴婢想,皇上可能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她那类型的女子。皇上贪了新鲜,难免多宠了些。以後自会慢慢淡去了。毕竟这世间哪有痴情的男子?更何况是帝皇的痴情?”花嬷嬷的这一翻话,是开解,也是暗示。暗示太妃这世间的男子没有一个是真情的,除去身份地位不说,这世间男子的痴情怎麽有长久的?



        只是花嬷嬷终究是没有嫁过人的,她怎麽知道当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征服了心时,就会要求要那个男人的真心?无论是多聪明的女人也逃不开这样的悲剧。



        只是这失宠是小,失宠後恐怕就是去了命。



        太妃受皇上的宠爱,这後中谁人不眼红?



        受宠时  ,有帝皇的相护,自是不会有人敢对太妃娘娘怎麽样。但是如果万一太妃娘娘失了宠,这後中最不缺的就是冤魂……



        想到这里,花嬷嬷的脸色一白。不行,她不能让太妃娘娘有任何的闪失。为了太妃娘娘的将来,她必须想出个法子才成!



        现在太妃娘娘能依靠的也只有太妃娘娘的娘家人了。想到此,花嬷嬷眼睛一亮,她想到法子了。



        花嬷嬷突然跪到了地上,“太妃娘娘,老奴有一事相求。”



        玉太妃连忙起身扶住花嬷嬷的双臂,“嬷嬷,你这做什麽?!有什麽事情起来再说,快起来啊。”这个自愿陪她入韦的嬷嬷,打小就疼她、爱她,她岂能让她跪地说话?



        “谢太妃娘娘。”花嬷嬷在玉太妃的搀扶下起了身,“太妃娘娘,这三年一度的选秀眼看就要到了,太妃娘娘何不让玖儿小姐入。她最是个聪慧的人儿。以她的聪慧定能赢得皇上的喜爱。”撇去俊俏的容貌不谈,玖儿小姐是个聪慧过人的孩子。选她入,以她的才智容貌定能与那殊妃平分秋色。



        “玖儿是个好孩子。我怎麽忍心让她的一生葬送在这皇里头?”玉太妃喃喃道。这句话虽然一半是为了私心,因为以玖儿的倾国美貌入後定会受宠,这是肯定的。她不想为自己迎来个劲敌。二来也的确是真心为她好,毕竟这皇里头已经葬送了太多女子的青春。



        “太妃娘娘请三思。”嬷嬷又跪地,“为了太妃娘娘的家族,也为了太妃娘娘自己,太妃娘娘一定要让玖儿小姐入来。”



        “嬷嬷快起身!”玉太妃亦是聪慧之人,她怎麽会不知道嬷嬷这麽的用心。



        虽然这些年家人默认她与皇上的关系。但是她的身份尴尬。这样的身份是不能为皇上生儿孕女的。而对家族来说有一个皇上的孩子无疑是最好的。



        这些年来,家族碍於她的脸面没有提出送玖儿入,但是以玖儿现今十七年华还未婚配的事上来看,家族定也是在等她开这个口。



        罢了,与其让别人得宠,还不如让自己的家人得宠。



        太妃低低地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再次去扶花嬷嬷,“难为嬷嬷为我想得这般的周全。这件事情依嬷嬷的便是了。”在花嬷嬷面前,太妃很少用‘本’两字。



        花嬷嬷喜极而泣。



        ☆☆



        28.硬如石



        天上残月如勾,人间夜幕灯火。朝凤殿外远远近近的泼墨楼台都浸在淡淡光辉里。是暗又不暗。



        朝凤殿?他既然给了我住的殿这样的一个名字?不思他的用心,因我身心皆已麻痹。



        长空瑜,难道我们的情,真得就那麽的短麽?才处半年,就两地分离。仅一年多而已,因缘不成终是离散,独留你我空余满腔的怅惘。



        我静静倚靠在窗边,屋里的数盏灯火幽幽地映著窗纱,屋外连廊长长灯连绵到了远方。



        一青衣女站在我身後,福了个身,小声提醒道,“娘娘,夜深风冷,屋去罢。”



        我悠然转身,见她尖细的粉脸在灯火下可爱异常。我一愣,这中果然是美女如云,就连一个普通的女都长得如此的娟秀迷人。



        “你叫什麽名字?”我轻轻问道。



        “回主子话,奴婢小叶。”她缅甸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绿叶长青……是个好名字。”我淡淡点头,左手微抬,她便走过来扶住我,往内屋而去。



        轻坐榻上,环目遥望。



        只见窗外树荫重重,印在天青色的窗纱上显得暗影叠叠,分外梦幻。我仿佛置身在梦中一样。重咬麽指,中刺痛,方才知这是真事。我竟真得入了闱。



        那次以还鬼越兵器为名,本想就此脱身,奈何我低估了皇帝对我的执著终是陷在了他的追兵里。



        我倚榻而躺,眼望屋梁。前途茫茫,心中忐忑,这次我又该如何去脱困?



        这雕梁画栋的皇不比外面,我要脱困更是难上加难……



        **



        太监总管林鸣章弓腰接过夏侯枭从身上退去的外衣,一挥手,女太监整齐弓腰退了出去。



        夏侯枭走进内室,只见她静躺在梅花榻上,左手优雅地放置在头顶,右手松握著小拳头放在小腹上,神态慵懒地正在闭目睡去。



        夏侯枭哭笑不得,这妮子竟是於常人不同。明知他要来还敢睡得如此香甜的人儿,普天之下也只有她白殊一人。



        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缓缓行到她的榻前,坐与榻沿上,大手轻轻抚在她那黑如锦缎的长发上。她今穿著一身蜜白淡衣,长长的袖子随著她的动作一垂在额头,一垂在小腹。整个人看去清新淡雅,俏丽无双。



        只是睡梦中的她不知道想些什麽,两弯眉微蹙了起来,神情凄婉,眼角亦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光。夏侯枭脸色一沈,她就这麽不愿意进麽?



        耳边有著炙热的鼻息,我连忙心惊地睁开了眼。



        我眠浅,又不敢真睡,只因夜里太过劳累,白天又怎麽补也补不回来,所以才累得睡下了。



        我连忙起身参拜帝王,“殊儿参见皇上。殊儿贪睡,还请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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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首,青丝拂过肩,滑落地上,飘於纤纤十指之上。



        他修长手指紧握住我的双手,把我从地面上扶起身来。烛下他容颜如画,膛上麝香四溢。



        他扶我腰身,对坐床榻。映著窗外的树影,我缓缓起身,蹲下身去帮他脱去靴子。心中低叹,我还从未给长空瑜脱过鞋子,晚常时皆是他帮我脱的。今时想来不由得热泪盈眶。



        他身为帝王却有著将门的虎躯结骨,可见平日里没有少锻炼。文治武功皆是绝世风流的帝王这世间能有几人?而他又是这其中的佼佼者。和这个的帝皇生在同一个朝代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好了,朕自己来。”眼前一晃,我的身子被他捞起,放置到了床榻上,双眸亦对上了他那双没了耐的璀璨明瞳。



        眉挑若锋,凤尾似剑。宛若神祗的完美五官在烛火中闪发出水墨画的雅致,飘逸却又不失霸气令人疑是九天仙人。



        他狭长的眼,微眯,瞳中氤氲著淡淡的笑意,“朕好看麽?”



        我一怔,未能及时反应过来。



        “朕好看麽?”他怕我没有听清楚似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好看……”原来皇上也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抚向我的脸颊,轻轻得沿著我脸上细小的轮廓上下的滑动了起来。



        他低下头,带著动情,带著湿意,绵延如春雨般在我脸颊、脖子、露出的锁骨上落下了无数个缠绵的细吻。



        蓦然,他的宽袖一翻,一只手抱起了我的头,另一只大手则拧住了我的下颚,把我的头转向他,深深对上他略带森寒的幽瞳,左手大麽指状似不经心地抚著我的下唇,“刚才为什麽哭了?”



        我心头一惊,原来在梦里也是不可以随便落泪的。



        “只是想到今後都只能呆在这皇里头了,心里头难免有些伤感。”话不可以全部说假了,真中带假,假中有真,这样能让人信服。



        他眸中的森寒瞬间瓦解,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以後有朕陪你,不会让你寂寞的。”有她陪著他,他亦不寂寞。



        有他陪著?我不稀罕。更何况帝皇的一生岂能只陪一个女人?我敛眼掩去不逊,柔声道,“谢皇上。”



        “傻瓜,夫妻间说什麽谢不谢的?”他溺爱地抚著我的脸颊。



        夫妻?若是夫妻就应该是举案齐眉,我刚才还给他下跪过,这种关系能是夫妻麽?再说,我心底承认得夫君也只长空瑜一人而已。



        大掌伸进衣襟里,掬起前的峰,捏在掌中细细摩挲,仿若是在把玩著一件上好的玉器。爱不释手,辗转往复。终於,他按耐不住地低下头,隔著衣物含紧那颗圆圆的凸起,我仰头轻声低哼了声。



        只因心中喜欢,饶是他阅女无数,也禁不起她这千娇百媚的一哼。



        他强悍地从身侧将我卷入怀抱,修长手指将我前的青发拂至身後,又全部撩开我的衣服,扯掉淡绿的肚兜儿,握住我颤颤的,轻拢,重捏,慢掐,快捻。弓指反弹,疾如风、快如电得在我的上做了弹琴的动作。



        “你可知道朕刚才在你上弹得是什麽曲?”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喝著热气。



        我摇了摇头,扭头望他。



        他笑,笑得风姿绰约,“凤求凰。”



        我对这个世界的音乐了解的不多,原来这个世界也有凤求凰,这倒是让我诧异了。只是这曲凤求凰定是和我知道的那首凤求凰不一样。



        突然,天旋地转。我的身子被他抱著旋转了一圈,头在床榻上,双脚却被他抱在手中。



        “皇上……”我诧异唤道。



        “嘘,不要说话。”难得帝皇也有柔情的时刻。



        他笨手笨脚得褪去了我的鞋,又脱了我的白袜,紧接著又扯去了亵裤。玄衣广袖扫在我赤裸的肌肤上,引起了我的阵阵轻颤。



        须臾,我便是一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下。



        玄色长袍下,只见他的擎天一柱正高高挺起,直得把下摆顶出了个大帐篷。>




        他焦急,耐不得全部退去衣服便撩袍扯去裤子,物将我狠狠洞穿。刹那,天旋地转,天地一片昏暗。



        “啊……”他太大了,痛苦铺天盖地得向我袭来。这世间应是没有女子的,能安然承载住这样的大。



        恍惚间,我又听到了他在我耳边痴狂如兽的满足喟叹。──连绵扬长,心满意足。



        “别、别动……别动……”嗓子像被掐了般,我连求饶声都发得痛苦异常。指甲在他背上寻了个浅骨的地方嵌入他结实肌中,臀部使劲往後缩。一缩再缩。他的硬在我的甬道中亦是一抽再抽。



        “别退!”夏侯枭死死捉住我不停退缩的纤腰,唇伏在我耳边喘道,“你要是不怕被**死就继续退罢!”



        我悍然抬头,惊异望他。这是一个帝皇该说的话麽?



        却只见他双眼一片赤红,刚才黑白分明的眼现在只剩下浓浓的欲望之火。



        痛!痛!痛!下体被撑成大圆实在是太痛了。



        眼角泪珠缓缓下滑,在未流到鬓角时便被他的舍轻轻劫了去,滑入口中淹没在他的口唇间。



        低沈沙哑的声音在我耳畔低低安慰,“我对你来说的确是太大了。不过这里连孩子都能生,我的对它来说应该不会太困难。”



        “啊……那里是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但君不见女子生孩子时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我现在的就好比正有一个小孩子撑在那里。



        “啊……”用力想把它生出来,却奈何它越来越往里面装去。



        “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要生孩子了麽吗?”夏侯枭揉了揉我的头发,低声问道。



        “嗯?!”我痛到不能回答,只能哼哼嗯嗯地随便应了一声。



        他睁大眼,愣了一下,听在他耳里,我那声‘嗯’就是‘是’的意思,“那麽辛苦殊儿了,殊儿就当先预习一下生孩子的过程,等将来要生孩子的时候就不会手足无措了。”



        我骇然瞪大眼,这‘生孩子’的事还能预习麽?而且还‘每一个’晚上都在预习‘生孩子’?



        塞得太紧了,紧到我现在连体内柱上的青筋在跳动的节奏都能数得清楚……



        青筋在狠狠的跳动著,抖,又抖……它不停得在抖。摩擦得我的壁串起一抖抖细小如蚁虫在爬的微痒感。



        壁里的嫩抖了又抖。在抖动中渐渐分泌出了暖暖的湿意来。



        水有了後,紧接而来的就是难受。因它整是静止,只有那不安分的筋在不停得颤著。所以让我的嫩很痒,渐渐地伴随而来的就是一种空虚,一种无低无涯的空虚。



        “嗯……”破碎的呻吟声从我的口中渐渐地轻吟而出。



        “殊儿,你流水了,好多好多的水……”



        “唔、啊……”我仰头低吟。



        “是不是很难过?”



        “嗯……”



        “现在还痛得像要生孩子麽?”



        这个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泪眼婆娑,求人不如求己……



        大的硬得就跟被六月的太阳暴晒过的石头一样,搁在我里,烫得我哆嗦,硬得我发疼。



        我的双手从他的肩膀上移动到了他的虎腰上,握住了他的腰,微微举臀顶著他,让他的那物能在我的体内尽情摩擦……



        我喘息连连,我在下,他在上。我要借他的棍一用,必须顶起他的身。只是我连半袋的米都扛不起来,如何扛得动他这般的身材的巨物来?



        最後,我低低哭了,他却低低地笑了。



        “姑娘有心承欢爱,无奈力气小若蚁。啧!姑娘好可怜~”他捏了我的鼻头一下,“求朕罢,求了朕,朕便会让你快乐……很快乐……”



        “求你……”



        “求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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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你快动……”



        “哪里动?”



        “那里动……”



        “那里是哪里?”



        “你明知故问……”



        “是你没说清楚……  ”



        最终还是让他占了上风。



        “动……”



        “嗤!”夏侯枭笑开了,“‘’这个词用的好。不过,殊儿啊,你应该能想到更好的词……”



        痒到快死去了……他就不想要麽?



        男人真能忍,罢了,说就说罢,反正床榻上的话说完也就忘了。



        “棍?”我低问。



        “嗯,还这词还可以,还有呢?”他的呼吸轻轻晒在我的颈边。



        “柱……”我闭眼,死就死罢。



        “嗯,还有呢?”他死捏我头。



        “……”我今後还要不要做人?



        “还有呢?”他低头含住我的另一个头,在牙齿间咬来咬去。



        “我不知道了……啊……唔……”我仰头,双肘撑在床榻上,挺起腰身,让他的头得更深些。等头嵌在子口上时,我咬牙用力的扭转臀部,左扭扭,右扭扭。你不肯动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嘶──啊──嘶──殊儿不要──嘶──啊、啊──别、别……殊儿,朕动便是了……嘶……”夏侯枭抽气连连。额上汗滴滑落睫毛上,晶莹欲滴。



        “殊儿,我要开始你了……”夏侯笑报复得在我的耳边说著荤话。



        我羞到无地自容,要是没有亲身经历过这般的折磨,谁人会知道人前威严的帝皇也是这般恶劣的时候。



        在我浑身哆嗦中,夏侯枭将物缓缓抽出,再一寸寸的重新塞入我的小内,“嗯……嗯……呜呜……唔、唔……”



        “怎麽了?”夏侯枭哑声问我。



        “口好闷……呵……呵……我快、快透不过气来了……啊……”



        “乖!殊儿不要太贪欢得把身子挺得直直的……放松些……对……就这样……吸气……对……再呼吸……嘶──啊──你不要用力夹我──”夏侯枭了的口,哑然失笑,他还没有开始做,她倒是先‘快不能呼吸’了。这也都怪他刚才把她逼得太紧了。



        “嗯……”



        见我放松了下来,夏侯枭终於吁口气,把整个头深深入我狭窄的子时旋转打钻了起来。



        “唔、嗯……”体内的嫩像是疯了般的把夏侯枭的头密密实实地包裹了起来,然後绞动,咬紧,揉虐,虐……



        我的儿哆嗦,他的抖索。捣抽撤、拖摩挲、挤戳刺。



        下腹抽紧,我开始酥麻,颤抖,双腿抖啊抖个不停。体内水紧跟著潺潺流出。炙热的欲火在小腹间爆炸开来……



        而就在这时候,夏侯枭仰头,喉结滚动间发出舒服又难受的闷吼声,更加猛浪地在我体内冲撞,动作愈来愈快速,力道



        也愈来愈猛烈,直直撞入我体内最深处。挺腰,收腹,狠探,猛撞!像是要誓死捣烂了般。



        “朕得你舒服吗?”他喘著在我耳边问道。



        “嗯……”我咬牙,很有骨气得闭上眼睛。不答,便是不答。



        他艰辛得抽出,只留个头,又用力的入,让物尽没入!──



        庞然大物的退出,让空虚的花哆哆嗦嗦回归原状。庞然大物的再入侵又将我窄小的花再次撑至最大!我阜,其上的皮肤麻麻的,像是快要被撑裂了般。



        “我的‘’得你舒服吗?殊儿快回答我。”



        “皇上是一国之君,恩、嗯……啊、啊……唔……一言一行皆是天下的楷范。嗯……皇上……该甚言……”我才不要回答那麽下流、无耻的问体。



        “床榻上的天下就只有我们。朕就是殊儿的天,殊儿就是朕的地,以天盖地,乃是天经地义。”



        呸!呸!什麽‘以天盖地,天经地义。’?这个不要脸的!!



        我把脸都羞得烫到了和儿里那巨大一样的温度了。



        “不乖是吧?不乖那就该受到教训……”夏侯枭声音沙哑狠狠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就以让我不能承受的速度蛮横的开始冲刺了起来,这种死捣、烂捅的架势,让我吃不消得连同呼吸都哽了起来。他越戳越快,我的脑袋也极度缺氧,在剧烈的摇晃中,我的眼前膝黑一片……



        “都得你翻白眼了,你还学不乖麽?”



        “呜呜~~皇上饶了我吧……唔……嗯、嗯……”



        “看来得你不够!”夏侯枭的大手狂野地制住我细腰,快速忽而摇摆忽而又抱著我的臀紧紧抵住他的腹旋转、画圆。



        吧唧,吧唧,吧唧……



        噗嗤,噗嗤,噗嗤……



        “殊儿快回答朕,朕得你舒服吗?”



        “啊……啊……嗯、嗯……唔、唔、唔……我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这麽羞人的话,我死也不会说的!



        “殊儿,你怎麽这麽不乖?嗯?!是不是朕太宠你了?”他猛地将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去,健壮的膛压向我的部,把两个圆圆的球压到扁扁的。下体热烫的依然在我的花里面,重复著做著同一个动作──挺进、抽出。



        每一次的挺进皆是尽了的。每一次的抽出皆是拖著的。



        “啊、啊……皇上不要……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啊、啊──”我拼命地摇著头,臀部不停地甩啊甩,可是就是不能如愿地把在身体里的给甩出来,更甩不掉这能要人命的快感……



        脸上黏糊糊的粘满了一脸颊的头发,好难受。夏侯枭见此,心怜,轻柔地帮她拨开了脸上的湿发,邪佞一笑,身体恣意的继续他的抽送。“你这小嘴还挺硬的,不过没有关系,朕有的是时间到你告诉朕为止……”



        重重地再捣弄了几下,熟悉的快感从他的尾椎直串他的全身,他是要  高潮了……



        夏侯枭仰头,双腿蹬直,臀部上的肌感得紧缩了起来。腰身一挺再挺,两人私密的地方“啪啪!啪啪!”声响越来越重了起来。



        “嗯──”他闷吼一声後,扯长了脖子,哆嗦地了出来。



        见他了,我以为终於可以松一口气了,没有想到他居然沙哑地低吼一声後,猛地翻转过我的身体,以著我跪著的姿势再律动了起来。才刚发泄过的欲望在律动的瞬间像是被吹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你、你?!啊、啊……不要……我不要了……饶了我吧!”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拼命地摇晃著头。花拒绝地哆嗦了起来,把体内的物紧紧绞住了。──



        “不要夹……好紧……你把朕给夹断了看以後谁还给你这般的快乐?!”夏侯枭大手狠狠扇了我的臀。“啪!啪!”声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响亮……



        随著越来越狂野的摆动,娇嫩的口迅速艰难地吞吐著从後方戳来的热铁,每一次戳入都把口上的儿给带进了里去,只把填得满满的才刚了心;每一次抽出都把里的红红的随著圆棍扯出一大段才满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