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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四月(妙夺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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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香榻丧命(慎)

书籍名:《人间四月(妙夺父心)》    作者:蓝湖月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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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勿盗文,好人福报。愿大家看文愉快!



        ☆☆



        夕阳残如血,暮色蔼蔼的光线竟有丝淡淡的悲伤。



        秋日的凉风拂过窗外的树木,发出细细碎碎的哗哗声响。



        我虚弱地靠卧在床榻,愣愣望著窗纱上那摇曳的斑驳树影。



        过了整整一个漫长的夏季,终於是到了秋季。秋日气候干爽,躺在棺材里不会把皮肤闷坏了,这无疑是服用‘假死’的最佳时节。



        “娘娘,玖娘娘又来看您了。”一个声音拉回了我游离的神魂。



        我淡淡抬头,“请玖娘娘进来。”



        “是。”婢欠身退去。



        三名婢簇拥著玖儿走了进来,一个是临路的,两个则是她的贴身婢。



        橘红的夕阳余辉下,她眉如远黛,目若秋波。头上松软妩媚得挽了个倾斜在左侧的发髻,头上虽然无多余物事,但那一支斜斜进髻发里的那支珠花,可谓是价值连城,夺目非常。──不会打扮的人像个‘土财主’般的豔俗不堪,会打扮的自是尊贵致地让人心生爱怜。



        “玖儿给姐姐请安。”她欠身给一礼,腰间酥软的粉红色的长长衣带随著她的这一个动作垂地盘旋成云。



        我对她笑笑,“玖儿妹妹不必多礼。”玖儿生得倾城倾国,难怪夏侯枭会那麽宠她。



        “谢谢姐姐。”她的声音柔软,媚而不娇。



        她抬了抬手,让她的人退了下去。见她这番动作,我也道,“小叶,禾霜,禾露,你们也下去吧。”



        “是。”小叶,禾霜,禾露欠了欠身便也跟著玖儿的两名婢退出房外。



        她走向床榻缓缓坐在床沿上,拉过了我颜色苍白的手,蹙眉道,“姐姐比前两天还要苍白了。”



        我静静任她拉著我的手,笑道,“可能是我的大限已近了。”



        “姐姐不可胡说!姐姐有天子相护,不会有事的。姐姐你一定会好起来的。”她神色焦急地捉著我的手,那颤抖的力道捏地我的手背都发了白。



        窗外枯叶随著秋风旋转地打下窗纱上後,才惨淡落地。



        “妹妹就不要再安慰我了,最近御医把脉後的脸色一次比一次更苍白了,我知道自己是过不了这个秋天了。”



        “姐姐!”玖儿抓著我手的力道更重了些。



        我回握著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转移了话题,“中的女子素来是尔虞我诈惯了的。可是妹妹却总是真心待我,妹妹可以告诉我,这是为何?”



        残阳如血的光线勾勒著她致的小脸,在她微侧的脸庞上拖出细细的黑影。



        她的嘴角的弧度浅浅勾起,虽然是笑,但是里面深藏著的悲伤却怎麽也掩饰不住,“若我说姐姐的命和我的命是相连的。姐姐可信我?”



        我眼露惊讶,不由笑了笑,我与她非亲非故,她的命运怎麽会和我的牵扯在一起?我淡淡摇头,笑道,“妹妹说笑了。”



        “姐姐不信我?”她的双瞳睁大,眼中亦透出了淡淡的悲伤。



        “妹妹?”我一愣,这话从何说起?我只当她玩笑,没想到她竟是来了真。



        她紧紧抓握著我的手,脸上表情甚为复杂,眼中水气渐多,小口张张合合,盈盈陷入回忆的泥沼里,“姐姐可知道我其实很怕和皇上相处的。也许这话说出来没人会相信,毕竟我是那麽受宠,皇上又是那麽的英俊。我不应该会怕和皇上相处的!可谁又知道皇上在床榻上却像是在对待一个低贱的妓女、粉头一般的对待我!”



        “妹妹慎言!”我连忙打住她的话,禾露、禾霜是夏侯枭的人,虽然她们现在不在屋里,但是她们武功甚是了得,这样的距离我不知道她们能否听得见。虽我听了很惊心,但这触及夏侯枭君王威严的事情,玖儿怎麽可以说出来?



        玖儿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制止,不管不顾地继续喃道,“皇上对待我不是打就是把我用绳吊起来……每一次的伺寝皇上总是把我弄得伤痕累累,不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我本就下不了床!”她咬了咬牙,双手绞得死紧,要说出这麽伤她大家闺秀尊严的话,她很难启齿,但是为了活命,她必须得说出来,“最初的时候我并不懂得皇上为何要对妃子如此的暴,可随著时间久了,在我慢慢的观察中发现原来皇上他只对我这样。再後来我最终明白了皇上他要这麽做的用意……”



        我沈默,对夏侯枭的暴感到意外,也感到不可思议,夏侯枭对我明明那  麽的……温柔。



        “身为皇妃,需承受压力太大了。韬光养晦、敛气隐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皇上是怕你累著、怕你伤著,便找了我这麽个替死鬼!”



        “妹妹,你这话说过头了!”我原本苍白的脸更加惨白了起来。



        “姐姐不要否认,只要是稍微有心的人便能看出皇上待你的心。”



        “妹妹的话真真是说过头了,我也不过是这後中众多妃子的一名罢了。”



        “呵呵!哈哈……”玖儿小手牵著丝帕捂住小嘴,状若癫狂地低低笑起,“姐姐为什麽不敢承认?皇上对你温柔细心、关怀备至不说,还把你住的这殿亲笔题名为‘朝凤殿’。朝凤,朝凤。这两个字的分量不轻啊。”玖儿停顿了一会儿,才开口,“再来,各各殿中皆有太监,惟独你这朝凤殿里只有女没有太监。这,姐姐难道不好奇是因为什麽吗?”玖儿双眼专注地凝望著我。



        “也许是皇里缺了太监吧。”我淡淡答道。



        “姐姐真会自欺欺人!偌大的皇还会缺了太监?这不是荒天下之大谬麽?”



        我定定看著她,不语。



        玖儿两眼发暗地喃喃道,“姐姐啊,姐姐。你是何等聪慧之人岂会看不清皇上对你的特别?皇上那是嫉妒心胜啊,他容不得这天下再有男人看到你,纵使是‘太监’了。也不例外。”



        “玖儿妹妹,圣意不可揣测,你需谨记。”我皱起眉头,玖儿今日这是怎麽了?



        玖儿摇了摇头,笑道,“我不是在‘揣测’,而是皇上亲口对我言明。”她又顿了顿,“皇上对我说,他可以扶我上後位,但是你的命和我的命是连在一起的,要是你出了一点的差池,那麽我也就别想活了。皇上还说我不会有孩子,但姐姐你生的孩子也会是我的孩子。”



        我身子一震,难怪我怀孕的时候她会显得那麽的高兴。



        “只要我管理好这个後,不要让人伤害到你,那麽将来我就是皇後。而我想这历史上一个皇帝两个太後的事情也不是没有的,於是我便答应了皇上,在暗中保护著你。不让你被後中的那一群妒妇伤害。”她泪流满面,继续凄凉道,“而如今你若去了,那麽我这个替死鬼也就没用了,到时皇上会如何处置我?”



        原来我住朝凤殿这麽久一直是风平浪静的,不是偶然,而是夏侯枭在暗处护著我。



        “别看表面上皇上也对我宠爱有佳,把掌管後的凤印交予我手。实际上这後之中皇上真正喜欢宠爱的只有姐姐一人。我只不过是作为分当皇上对姐姐宠爱的替死鬼而已。可,事到如此,後中那个人不恨我?就连我最亲的姑姑也怨恨我抢了皇上的宠爱。”



        “你姑姑?那不是皇太妃麽?”



        “嗯。”玖儿点了点头。



        我惊讶非常,皇太妃在名义上可是皇上的母亲啊,这不是乱伦麽。



        “姐姐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皇中早已经不是秘密了。”玖儿对我的惊讶感到惊讶。



        我笑笑,摇了摇头。我对夏侯枭的事情从来不感兴趣。自然不知道他好乱伦这麻事情。他还做得还真明目张胆,他难道就不怕这事会在史书里给他留下不好的一笔麽?不过想想以他的张狂处事之风,他是不会去做偷偷的事情。



        我正愣神,玖儿突然向我跪了下来,“姐姐你要救我。”



        她这一跪,惊得我连忙回过神来,从床榻上弯下腰把她扶起,“妹妹这是做什麽?快起来啊。”



        “姐姐,你一定要救我啊!我不想死。”



        眼前的玖儿可把我的脾气抓地分毫不差,她知道我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虚假谎言,她聪明得把心中所想都告诉我,甚至还把人类怕死的脆弱心暴露在我的面前,而这样的赤裸裸的脆弱怎能让我不动容。



        我拉著她的手,让她坐到床榻边沿,伸手帮她擦拭掉了挂在脸庞的泪珠,温柔道,“我知道你今日跟我说这一翻话的用意。”



        “姐姐?”她像受了惊吓一般睁大了眼睛。



        “妹妹今日不顾及颜面,不顾及禾露、禾霜可能会听到,义无反顾地对我说出这样的一翻话来,真真是很勇敢。”这种心是女子中很少见的,也是让我敬佩不已的。“你虽然对我用了心计,但是我心甘情愿让你利用。”



        “姐姐知道我要利用姐姐?”玖儿心头一惊。



        “嗯。”我点点头,如果这些我都看不出来,那麽我也就不配是百里卿笑的女儿了。



        “姐姐不讨厌别人利用了麽?”她有些不安地绞著手中的丝帕。



        我再次摇了摇头。



        “姐姐还真是个奇怪的人……”玖儿喃喃道,“姐姐,如果我告诉你我选择了入从来不是想要得到皇上的宠爱,我只是喜欢那种手握权势的快感。我只是喜欢那种把他人彻底踩在脚底下的那种感觉。姐姐你会如何看我?”



        我怜惜地笑了,“你很勇敢。”太多的女子都会不太聪明的选择了爱情,愚蠢盲目的就像是扑火的飞蛾。太可悲也太可怜了。



        “姐姐不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讨厌、很不正常麽?”玖儿装进了牛角尖里去了。



        “不是的,玖儿你只是在压抑著自己的感情。你不是没有想过要得到自己夫君的宠爱,你只是太聪明太理智的不想去寻求那些你得不到的东西。”她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她竟然已经选择了入这条路就不能妄想皇帝的感情。而那皇帝的暴对待也让她对爱这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更让她更坚定地不去喜欢帝王的‘临幸’。──这件事夏侯枭做得太过残忍了,他为了他自己的某种目的,居然毁掉了一个女人对爱的正常认知。



        而这好像是我造成的,心中的愧疚让我不得不答应帮玖儿一把,“我会帮你的向皇上求情的,但是有没有效果那我就不知道了。”



        玖儿喜极而泣,“只要姐姐帮我求情我是不会死的。玖儿在这里谢过姐姐的救命之恩。”



        “玖儿妹妹,有时候希望越大反而会失望越大。”我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不会。”玖儿眼神里充满了肯定。



        我莞尔,这玖儿到底是在肯定些什麽?



        玖儿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道,“玖儿肯定皇上对姐姐是真心的,所以只要是姐姐的请求,皇上一定会答应的。”



        是麽?帝王也会有真心?我笑了,就算是真心也只不过是‘一时’的真心罢了。



        **



        今早我便拿出偷偷藏著的假死药,趁著小叶、禾露、禾霜不注意时便合著水吞了下去。



        这假死药的药要24小时才能发挥作用,也就说,我後天的早上便会呈现‘假死’的状态了。



        夜幕降临,夜风把纱幔吹拂地起起落落。



        禾霜从外面从女手中接燕窝粥,一进来便看到有一扇窗户被秋风给吹开了,她脸色大变,“哎呀,怎麽窗户开了?禾露快去关窗啊。娘娘身子虚弱可轻不起一点的风了。”



        “啊?该死的风!”禾露心急火燎地放下手中的药罐,奔到窗边去关窗。



        “娘娘的药还没有吃好麽?”禾霜皱眉问道。



        在我床边看候的小叶回道,“娘娘吃下一些。”



        “娘娘,您不吃药,病怎麽能好?”禾霜把眉头皱得更深。



        “我吃不下。”我虚软地摇了摇头。



        自从从夏侯枭手下救了禾霜、禾露後,她们便更尽心的伺候著我。真真是两个实心眼的丫头。可是要不是我故意──



        我摇摇头,不让自己分神想些过去的事情。我现在要想的是怎麽让夏侯枭在我‘假死’之後送出去。──历代得帝王宠幸的妃在死後都会被安葬在皇陵。而以夏侯枭现在对我的态度,我假死後定会被他安葬在皇陵去。要是真真被安葬在皇陵,皇陵那边侍卫那麽多,爹爹他们要救我定很难。



        正在禾霜要再开口之际,夏侯枭来了。



        “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叶、禾霜、禾露齐齐跪地给夏侯枭叩了头。



        “都起来吧。”



        “是。”



        夏侯枭跨步到我的床榻边,坐在床沿边上,拥住我亦倚著床柱的身子。轻声责备道,“殊儿又不好好吃药了?”
  />



        “那药我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不许拿身体开玩笑!”夏侯枭轻诉,然後回头喊话,“把药拿来,朕自己喂。”



        自己喂?好奇怪的说词!



        我笑笑,“皇上,我要是再吃下去可能会吐出来,那麽我前面吃下去的药不是也白费了。”



        夏侯枭听此一愣,随後把头趴在我肩膀上,“朕真拿你没办法了……殊儿,你一定要好起来。”



        小叶、禾霜、禾露见此,便退去屋外,合上了房门。



        “皇上,生死由命。殊儿自己也做不得主。”



        “不许胡说!”夏侯枭微怒低喝,“不许说些不吉利的话儿。殊儿要陪朕到百年的。”



        “掩耳盗铃是遮盖不了事情的,殊儿命不久已是事实。皇上何必骗我?”



        “不许再说了,朕不想再听。”



        “皇上,唔──”夏侯枭不耐烦地勾起我的下巴,便吻住我的唇,吸吮我还留有药香的舌头。



        他吻到我快要窒息时,才放开我的唇,手指温柔地抚著我下巴的细嫩肌肤。



        我抬眼,见他两弯剑眉之间皱如远山,便不自觉地抬手,软柔飘逸的衣袖浅浅拂著他俊美的面颊,指腹轻轻摩擦著他的眉心,轻喃呓语道,“不要皱眉。”我的心不是石头做的,这些日子他对我的好我是能看到,能感受到的,若说我一点都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爱情不是感动就能成就的。我对他无意,所以他对我再好也是枉然。



        他双眼蕴水含柔,静静坐著,任我帮他抚平皱起的眉心。



        “殊儿是第一次关心朕。”



        第一次?我的心为他这话重重颤了一下,原来一切的真心假意夏侯枭不是看不懂,他只是不说而已。



        他可是个连爹爹都惧怕三分的人物。我怎麽能一直小看了他?还好今晚他的‘提醒’点醒我,让我不可莽撞的掉以轻心。不然我的计划不成功是小,连累到很多无辜的生命那我的罪过就大了……



        **



        夜已深更,夏侯枭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动手帮我掖了掖被角,便才从床沿上站起身来。



        不行,我不可以让他这麽走了,我的计划中最关键的部分还没有实施呢。



        待他准备离去的一刹,我终於是鼓起勇气,状是焦急地扯住他宽大的衣袖。──要得之就先与之,有些条件是必须用相应的‘条件’来换的。



        夏侯枭回过头来,见我正睁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便柔声问道,“殊儿怎麽还没有睡?”



        “你起身了,我便醒了。”其实我一直都没有睡。



        夏侯枭不舍得离去的再次坐在我的床榻边沿上,轻柔地抚著我的额头,笑道,“你不想朕走?”



        我垂下眼帘,纤细的睫毛微微轻颤下,道,“不知道怎麽的,今晚我的心很不安。”



        “不要胡思乱想,朕就在你身边陪著你。”夏侯枭弯腰,把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磨了磨。



        “嗯。”我轻应了声,把自己的身子往床榻里面缩去,空出了一半的床位来,“皇上今晚陪我一起睡吧。”



        夏侯枭定定地看著我,这句话我说得太过暧昧了,他的喉结滚了滚,沙哑道,“不行,朕还有要事要办。”



        “大半晚的,皇上能有什麽事?”我歪头笑问。



        “朕说有事就有事。不要说话,快睡吧。”夏侯枭声音沙哑依旧,从他撇脚的借口中可以看出他心中的波动。



        “皇上,我冷。”当一个女人真想诱惑一个男人时,她的花招可是层出不穷、用之不尽的。



        “朕马上唤人去取被褥来。”夏侯枭连忙要起身。



        “皇上!”我抓住他的衣袖。



        “怎麽了?”夏侯枭柔声问道。<br  />




        “被褥太厚,我会呼吸不畅的。”



        “……”夏侯枭双唇抿紧,他的眼睛紧紧盯著我,像是知道我的用意。



        “皇上?”我轻唤。



        “朕叫她们拿件薄一点的。”



        “皇上。”我闭上眼,抛弃羞耻心,狠狠抱住了他结实的虎腰,“皇上,殊儿只要皇上,不要被褥。”



        夏侯枭懊恼闭了闭眼,只因他的下体因为我的这一句话彻底硬了起来,“殊儿乖,朕等下还有事要办……”



        我佯装失落地放开了他的腰身,背过身去,把身子卷成煮熟的虾状,闷闷地说,“原来现在要皇上陪我一晚都这麽的难……算了,皇上竟然有事那就走吧,我要睡──啊!”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被褥猛的被掀开,我的身子就被夏侯枭拥进了怀里去。



        “皇上?”



        “睡觉。”他声音低沈带著沙哑。



        我克制住心里上的颤抖,转过身去,把头枕进他的膛里。



        我缩了缩身子,感觉他腿间的一庞然大物硬硬地抵住我的私处。



        我咬牙,故意把身子再往他身上靠近,佯装不经意隔著我与他两层薄薄的布料把他勃起的器夹在双腿之见,大腿紧,轻轻扭动双腿摩擦著他的大。



        夏侯枭呼吸一滞,我夹与胯下的大颤了两颤,出来。弄湿了我的白色亵裤。



        夏侯枭喘一声,连忙按住我不安份的双腿,从我夹紧的腿间抽出他的。



        他见我的裤子被他的给弄湿了,现在在他的眼里我的身体虚弱的紧,他皱眉道,“朕去拿条裤子给你换。”



        “不用了,脱了就是了。”我连忙拉住他。



        “那你明早上还要穿呢。”



        “明日(裤子)早干了,那时我穿回便是了。”我好像把‘干’字念重音了。



        “好了,朕依你便是。不过现在朕不许你再说话了。”夏侯枭帮我快速地脱去了裤子,随後便捂住了我的唇,不让我再用语言‘挑逗’他了。其实我没有那麽不知羞,那个‘干’字不过是个误会而已,我只是说快了把音念重了。



        **



        我拉掉他的捂著我小嘴的大手,喃道,“皇上,你的裤子给湿了,要不要脱掉?”



        “朕不是叫你不要说话了吗?”夏侯枭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再褪掉裤子不是叫他更难过了麽?



        “可是皇上的裤子凉凉的磨蹭得我也凉凉的。”



        “……”夏侯枭抿紧唇瓣不再说话。



        我见他默许了,在被褥里滚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侧,动手去扒他的裤子,当手不小心触及到他热呼呼的时,心中升起一股排斥感。但是为了大计,我逼迫自己忍了。



        瞥见夏侯枭裤裆上那一大片黏稠的,我有些惊讶,夏侯枭不会是几个月没有近女色了?



        见我愣住,夏侯枭双脚互蹬,把穿在双腿间的裤子踢到被褥里去。他动作飞快把我的身子摁回平躺。拉了拉被褥,把我的身子用被子包得严严实实。



        “睡吧,不许再顽皮了。”夏侯枭勾了勾唇角,心情看似很不错。



        顽皮?自从进了皇我连笑都很少真心笑过,何来顽皮之说。我只不过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已。



        过了许久,见他把绷紧的神经放下了,我趁他不注意,伸手到他的双腿间,握住他的头,捏在柔软的手心里磨蹭著。



        “嘶──殊儿,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麽?!”这一次把夏侯枭彻底给惹‘火’了,他一个翻身,双腿切进我的腿中央,把我娇小的身子压在他庞大的身子下,“你知道不知道朕忍得有多辛苦?!而你一次又一次的挑逗朕!要是朕发起狂来把你弄伤了怎麽办?嗯?!”



        我双手勾住他的头,吻住他的嘴。



        夏侯枭很有理智的离开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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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儿乖,不要闹了,朕会受不住的。”夏侯枭满头汗水,额头上有青筋在跳,看来是忍耐到了极限了。



        我不懂他明明想要可为什麽会一直忍耐著?



        “皇上最近是不是在吃斋?”



        “没有。”



        “那为什麽皇上不近女色?”话一问出口,我便後悔了,我知道这麽多做什麽?



        “朕怕伤害到你,你还没有康复。”



        “可为什麽皇上也不近其他的‘女色’?难道所有的‘女色’都生病了麽?”



        “你怎麽知道朕没有近其他的‘女色’?”



        “感觉。”



        “好个感觉,殊儿与朕越来越心心相印了。”



        “皇上。为什麽?”



        “因为朕的殊儿病了朕没有心情。”



        “皇上?”夏侯枭不该是这样的。我病我的,他应该‘花心’他的才是。



        “不要再问!连朕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朕会变成这样!”皇帝本该是花心的,因为他有那个花心的条件──後有佳丽三千。试问在美女如云的後中,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把持得住?



        “皇上……”



        “嗯?”



        我张开了双腿,让他的头对准我的状似桃叶的嫩中线,左手伸到双腿中间握住夏侯枭的,让圆硕的头在我的嫩中线来回滑动。



        “嗯……殊儿不要这样。”夏侯枭跪起双腿,把他的臀部撑高,不让接触到我的嫩。



        “皇上,我今日身子很好。”



        “不可以。你的身子还虚……嗯……啊……”夏侯枭在挣扎著,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接一滴地落在我的口上。



        我牙一咬,双腿大大分开,脚抵在床榻上,双手掰开花,用与之间的触感寻觅到热呼呼硬梆梆头,小腹用力向上挺,头剥开花,进道里。



        “嘶!啊!殊儿,你今夜想玩死朕?”夏侯枭倒抽了一口气,气恼道。



        “皇上,我冷了,给我温暖。”没想到夏侯枭的定力会是这麽好。



        “嗯……殊儿,不要说这麽荡的话儿来勾引朕,朕会失控的。”夏侯枭暴怒。



        我狠了狠心,双手摁住了他的两片汗湿的屁股,小腹在他的身下扭动著向右画著圆圈,让他的器在我的小里一圈又一圈地搅动著。



        “殊儿。哦。我的宝贝儿,哦。喝!哦啊、哦啊……嗯……朕受不了了,你不要逼朕干你……”



        我继续扭动著屁股,让他的在我花里搅了又搅。



        “殊儿,你真这麽想朕来干你?好。朕这就你。”



        夏侯枭双掌撑在床榻上,缩起臀,耸动屁股,开始在我的体内缓缓地律动了起来。我的身子在他一一抽的耸弄中不断的前後晃动著。啊、啊!我的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那在我穿行的巨大生殖器挤压并摩擦著我的脆弱又敏感的道。



        好,好长。它似乎要将我的娇嫩的生殖器彻底的贯穿了,我难耐的仰著头,小口急促的翕动著。



        “殊儿,你放松。好紧。”



        我闭上眼,想放松私处的吸力,但是没用的,我越是想放松,道越是缩得紧。



        抽出,入,再抽出,再入。夏侯枭的硕大的器,每一次都直捅到底,直戳花心,得花心抖了又抖,迫使膣更加激烈的缩动了起来。



        “呃啊……呃啊……”我的小口不停翕动著吸吮新鲜的空气。



        夏侯枭一面耸动著臀部用他的大干我的花心,一面又不断扭著他的屁股用他的耻骨摩擦著我的小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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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殊儿,干得你舒服麽?”



        我的小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肩膀,仰著头,任他用大狠狠地干我,“皇上的大干得我好舒服,但是,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皇上……皇上……在我死前,您能不能答应我两件事情……啊、啊!”



        夏侯枭怒极,“不许胡说,怎麽死不死的,殊儿会长命百岁的。”



        “皇上,我不骗你,我真得可能要死去了……”



        “朕叫你不许胡说,不许胡说!听到了没有?!”夏侯枭发了怒。



        “皇……唔……唔……”夏侯枭把他的嘴暴地压到我的嘴上,他张开唇将我的舌头吸进他的嘴里,啧啧作响地吸吮著我的津,下身凶猛强悍的挺动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越来越密了起来。



        “唔……啊……唔……唔……皇上不要……我不能呼吸了……呃啊!”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来干我的道,啊啊!我的道都被他干到麻痹了!呃呃!我不能控制地哆嗦了起来,我的道跟著急速的收缩、吸吮著他长且的器来。



        “啊……啊、啊!嗯……”我好难受,子都要被他暴了。



        “殊儿,你跟我说你要陪我一百年,让**你一百年的,你一百年都不会离开我的。你说,你说啊!”



        “啊、啊!皇上,殊儿不可能陪你那麽久。”



        “叫你乱说话!朕烂你!干穿你!叫你乱说话!”夏侯枭快被我的话给气疯了,他这本就是在口不择言了。



        “  啊、啊!”他雄壮巨大的器狠命地干著我的,我的道被干得形成了一个抽气筒,当夏侯枭的头顶到我的口时,我的子口紧紧吸住他圆硕的大头。



        “啊!啊,哦……”夏侯枭痛快地呻吟出声。



        “殊儿,不要乱说话了,你再乱说话真真会气死朕的。”他温柔地用他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趁著我的子紧吸著他的头这一时刻,摇动著他的屁股,带动他那长的摇动。



        “啊啊啊啊!”我全身象是触了电一般发颤发抖了起来。



        “啊哈!嗯!哦!殊儿,殊儿。你的子好热,烫得朕好舒服。”无与伦比的快乐让夏侯枭再次舒畅地叫了出来。



        “啊、啊!你的小内好像有一张小嘴在拼命得吸吮著朕的头。哦、哦!舒服,朕太舒服了。”夏侯枭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的器在我的体内停止一会儿不抽,然後再快速抽出。──子口死死吸住头,两个器相濡以沫,相套相契,卿卿我我,难舍难分,不离不弃。当头却被狠心抽去,“啵”的一声拔罐声响,劳燕分飞,涌如洪,泛滥成灾,凄惨无比。



        当头再次快速的狠命入时,被开的子口还没有完全合上,头再度进子口,子口紧紧的吸著头,我那柔软粘湿的子口壁把夏侯枭圆硕的大头包围得严严实实,夏侯枭兴奋地快速得来回抽,又配合著入後再摇动、旋转的动作,让我们的交进入了高潮!



        “啊!”夏侯枭舒畅无比得仰起头来,头小孔如鱼嘴开合,出浓稠的来。



        趁著他舒服无比的时刻,我认真道,“皇上,殊儿请您听殊儿说几句话好麽?”



        见到我认真的表情,夏侯枭便允道,“你说吧。”



        “皇上,我如果真得死──”



        “你又在胡说!”夏侯枭的胃都快气暴了。



        “皇上,我是说如果。所以请您先不要生气,听我把话说完,好麽?”



        夏侯枭抿紧唇瓣,但见我两眼可怜兮兮地望著他,便僵硬地点了点头。



        “皇上,如果殊儿死了,殊儿不想入皇陵。皇陵是帝王皇家的,那里面一定有很多的规矩。在人间有皇上护著殊儿,殊儿自然是万事大吉。但是到了下面,就只有殊儿孤零零的一个人,定会被人欺负的。殊儿很怕很怕……所以殊儿求皇上不要让我安葬在皇陵,我想在薰州找一个墓地,好不好?”



        “……”夏侯枭捧著我的脸,依旧抿著唇,不说话。



        “皇上,求求您了。”



        “……”



        “皇上……”



        “你不喜欢皇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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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好像是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鸟飞也飞不出去。好难受。”夏侯枭那麽聪明,我既然骗不了他,就不要去尝试骗他。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喜欢有人对他说谎,特别是自负如夏侯枭者更是不喜。



        夏侯枭滚动著喉结,不看我,不说话。



        “皇上,殊儿在中有一好姐妹玖儿,我要求皇上的第二件事是,在我死後请皇上不要为难她。”



        “好姐妹?”



        “是。”



        “是该死的她要你向朕求情来的?”



        “是。她说只要殊儿向皇上求情,皇上一定会饶过她的。──因为皇上对殊儿是真心的。”



        “殊儿相信朕待殊儿是真心得吗?”夏侯枭的大手温柔地抚著我的小脸。



        “殊儿以前不知。”不该撒谎的就不能撒谎,不然是会遭到报应的。



        “不知?她人都知,你竟不知?”夏侯枭面带悲伤地轻喃著。



        “皇上,殊儿愚钝。但殊儿想皇上是真心的才会答应殊儿的请求。”



        “殊儿你这般一说,朕不答应也得答应了。  殊儿,你要记住!朕是真心的,朕待你是真心的!你要记在心里,深深的记在心里。知道麽?”他热切地向我掏出真心。可是我却愣住了,本是一句想要达到目的的无心话儿,竟遭到报应的被他生生硬塞了一颗帝王的真心。──果然话是乱说的,那是会遭报应的。



        “殊儿,知道麽?”夏侯枭的表情严肃。



        “皇上,我是开玩笑的。”夏侯枭的真心太重、太沈,我要不动,要不起,不想要!



        “朕不管,是你向朕要了真心,朕便给你真心。你要藏好,要是弄丢了,朕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皇上,我死了,便糟蹋了您的真心。所以请皇上把真心留给值得皇上付出真心的人。”



        “你想反悔?没门!不过朕不会让你死的。朕要你陪朕一百年,在百年之後朕再逐了你的愿,陪你葬在薰州。”



        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用的是‘陪你’而不是‘让你’……



        夏侯枭他是认真的?我顿时手脚发凉。



        “朕会找到顾宸的,只要找到了顾辰,殊儿的病就有救了。”



        “顾宸?”



        “顾宸的医术天下第一。没有什麽病是可以难倒他的。朕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挖出来救我的殊儿,所以殊儿定要陪朕一百年的。”



        我心惊,原来顾宸的医术这麽高?!不过仔细想想也是自然,能生产出假死药这种药物的人,医术高明并不奇怪。只是这顾宸、韩衣究竟是什麽人?他们有那麽‘厉害’的本事,为什麽还要做我的奴仆?



        **



        夏侯枭跪在我的双腿间,壮的手臂勾起我的腿弯,把我的双腿高高拉起。



        小小的洞被夏侯枭的大强行扩涨变成了一个与他器同样形状的○形。里的媚一圈又一圈地包围住夏侯枭的大。像一朵食人花一般,把他的巨大死死地吞噬了……



        夏侯枭来回进出的抽,或又戳入後像鳗鱼摆尾一般,摇动旋转著他的大。



        “啊!啊!”我难耐嘤咛,强烈的酥麻快感盈满我全身。



        夏侯枭的动作突然加剧,他狠心地把我的双腿往我的前按压著,啊啊!这样的姿势牵动起我圆润的小屁股离开床面,高高向上翘起。夏侯枭的身子向我压来,他那坚实雄壮的膛把我两只娇嫩高挺且富有弹的绵压成两个圆圆扁扁的球。



        夏侯枭的双手把住我的雪臀,大的直直地往道里面去。



        “啊!啊!皇上……不要,嗯!呃……太深了……啊……我快裂开了……你的……好大,好……啊……啊……”我惊声娇喘著,口好像被什麽东西给压住了一样有千斤重量,我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这时夏侯枭把我的臀高高抱起,让我软绵的道串在他雄壮的男上,像是串羊串一样的狠串著。



        “呃啊……呃啊……”我的整个道都被他的器给高高串起,他那圆硕巨大的器直我的子颈。



        啊啊!夏侯枭的头著子颈开始大力旋转著、顶磨著,小里的一股股花难耐地涌了出来,让我到了高潮。



        我浑身哆嗦,夏侯枭的器趁机地更加快速了。



        夏侯枭全力冲刺,器进进出出,左右拍打著道里的皱。



        啊啊。夏侯枭的头一次又一次地戳在我敏感娇嫩的花心上。“呃啊!哦啊……皇上……不要再捅了……呃啊,呃啊!我不行了……啊啊……嗯啊唔啊!”我抱紧夏侯枭的头,高高翘起的双腿肌酥麻得厉害,脚趾头颤颤缩起,全身好舒服,好快乐,只是脑袋好像昏呼呼了起来。这种感觉好熟悉,但是我却又想不起来。



        夏侯枭抱著我的臀,双手拚命地把我的臀上上下下捧动个不停。我脑海里灵光一刹,我双眸睁大,记得上次假死药发作的时候我就是这一种感觉,口像被压了千斤,整个脑袋昏呼呼的,但是不可能啊,假死药的药效不是要得24小时後才会发作麽?



        心里慌乱如麻,小不觉跟著缩起,一股花再次喷。此时我紧窄的道死死地箍著他的器,子颈猛力收缩,我的子像吸尘器一样紧紧吸住夏侯枭的头,一股股滚烫的体由子口不停地往道里喷,热热地浇在夏侯枭的头上,弄得他又麻又痒。



        他终是忍无可忍,巨大的器便不需再忍地快速、激烈的在我的道里勇猛的冲刺著!



        啊啊啊啊!他的速度好快,地好深,头戳地好重,我的子颈被他捅得一跳一跳的。啊、啊!我不能呼吸了,这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哪里出了差子?



        我眼前越来越黑,渐渐地便看不见了。假死药的药发作了?!这怎麽可能?上次发作明明是等过了十二个时辰啊。难道这颗假死药我藏久了,变质了,过期了?



        我会不会真得就这麽死去了?



        渐渐地,我便失去了知觉,彻底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



        夏侯枭激烈进出,只是不知怎麽了,殊儿的身体好像很怪异,她的小不再吸吮著他的棍了。他狠狠戳了她几百来下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反应,她的小嘴也不再呻吟出好听的声音来。



        夏侯枭心一抽,难道殊儿被他干昏过去了?



        该死!他怎麽一沾到殊儿的身体就不能控制自己的欲念了?



        此时,夏侯枭下身用力一挺,头紧紧在殊儿的花心上,他头上的马眼与殊儿子颈上的小口密实相契。



        他抖了抖,马眼如鱼嘴张合著,滚热黏稠的浆糊白喷进了子里……



        “殊儿,你怎麽样了?”夏侯枭温柔地帮殊儿擦拭著额头上的细汗。



        倏地,夏侯枭擦拭的手一顿,殊儿的脸好凉。像是没有温度了一般。



        “殊儿,殊儿?”夏侯枭捏著殊儿的下巴轻轻晃了晃,可是殊儿依旧没有动静。



        夏侯枭双眉紧蹙,额头上冷汗直流,殊儿定是被他弄得昏过去了。



        夏侯枭心里焦急,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殊儿的鼻尖。夏侯枭全身僵硬住了。



        “殊儿,殊儿。殊儿?”



        他的殊儿没有应答他,他颤巍巍地伸出大手探到殊儿的鼻子下。没有,没有。怎麽会没有?!!



        夏侯枭脑部运动激烈,心脏猛抽,喉头一甜,一股血浆噗的喷出来。他昏死在殊儿的身上……



        **



        话说当门房外的三位小姑娘听到房中有暧昧的喘息声时,便羞红了脸地退下去休息了。



        第二日清晨,她们再到殿门口守候。只是等到日上中天,屋里面依旧没有动静。



        “禾霜姐皇上怎麽还不出来?”小叶揪了揪禾霜的衣袖问道。



        “嘘!小声一点。皇上今儿没有早朝,他可能想多跟娘娘相处一会吧。”禾霜把中指竖在小叶的唇中央,要她小声说话。



        小叶明白的点了点头,她小声道,“皇上对娘娘真好。”



        “嗯,我还没有见过皇上对谁这麽好过。”禾露接口道。r  />




        **



        残阳如血,橘红的光线散发出浓浓的哀伤。



        “禾霜姐,皇上到现在怎麽还没有出来?”就算皇上要和娘娘‘多呆一会儿’,也得吃饭喝水吧。眼看一天又要过去了,小叶沈不住气地再次开口。



        “是有些奇怪。”禾霜垂头喃喃念著。



        禾露中指点唇,道,“我们就在门前叫唤,娘娘身子弱,天天都必须喝药的。”



        小叶、禾霜点了点头,禾霜叫唤道,“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三人面面相觑,禾霜再唤,“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禾霜蹙眉,抬了一下下巴,要噪门比较响的禾露叫唤。



        “皇上,娘娘该喝药了。”



        “里面还没有动静?”最起码皇上会应她们一声的。



        “会不会有事?”小叶心直口快。



        禾霜呵责道,“小叶别瞎说!”



        “是。”小叶双手绞紧。



        禾霜、禾露对望一眼,“我们要不要进去。”



        禾霜一咬牙,“进去吧。”皇上和娘娘都不应声,这情景太不合理。



        “嗯。”



        於是,禾霜、禾露、小叶推门进去。



        待她们走进内室只见夏侯枭正压在殊儿身上。



        “禾霜,这……”禾露不知所措地问道。



        禾霜皱紧眉头,认真地观察著,“有点不对劲。”



        “什麽?”



        “皇上和娘娘好像……”



        禾霜没有把话说完,她放轻脚步走向床榻。



        禾霜低低唤道,“皇上,娘娘?”



        禾霜再次唤道,“皇上,娘娘?”



        禾露、小叶走近禾霜身边,“禾霜,你看,血!”在殊儿枕头旁边有一滩干枯的血迹。



        “娘娘的身子好静,像是,像是……”像是没了生命一般。



        禾霜颤巍巍地伸出手,在殊儿的鼻子下。



        “啊!”禾霜吓得叫出声来。



        “禾霜姐,你怎麽了?”小叶问道。



        禾霜不敢相信地伸手去殊儿的颈上动脉。她的身体僵硬。



        “娘娘……死了……”娘娘死了,死在皇上的身下。



        “娘娘!”小叶禾露同时软倒了身子,凄厉地哭出声来。



        禾霜颤巍巍地再次伸出手去夏侯枭的颈上动脉,随後她拍了拍口,还好皇上只是昏厥了过去。



        “禾露快去传御医。”



        “嗯。”禾露连忙从震惊中清醒,她连爬带跑地奔出门去。



        皇上正趴在娘娘身上,而娘娘已经死了。要是让御医见到这样的情景,只怕对皇上的名声不好。



        想到此,禾霜便放大胆子,伸手去推皇上的身子,“皇上,皇上,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