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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书籍名:《囚爱》    作者:郦优昙
    《囚爱》章节:第十一章,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95、大嫂知道咱们是做什麽的吗



        95、大嫂知道咱们是做什麽的吗



        碍於桑挽离在场,熊辰楷勉强遏制住自己的爆脾气没有发飙,又把脸转向桑挽离再接再厉地提出第二个想法,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家公主同意了才有可能将这几个兔崽子给撵走:“那就让他们到对面去住嘛,反正房子干净的很,每星期我都有打扫。”他难得星星眼地凝望著桑挽离,满心期盼著她能同意。



        正给他夹菜的桑挽离皱了皱眉头,正当她想回答的时候,简繁第一个抢走了话头:“大嫂,不用那麽麻烦,我们四个人可以睡一间客房的,再去开对面的门也太麻烦了,直接让我们在这里住一晚就成,车子里面我们一直都有随车睡袋,可以拿出来用,不然嫂子给我们支个地铺也可以。”居然把对面的房子也买下来了,那麽这一层不就只有老大他们两人住?咦~~~有内幕哟!



        如果说七年来熊辰楷一直都可以非常完美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话,那麽这一次他是真的有了种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冲动,久未萌发的暴力因子又悄悄爬上他心头,如果有人眼尖,那麽一定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他放在桌面下的大手已经握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拳头,连那双黑得深不可测的眼睛里都开始冒出细微的火花。



        简繁等人有十足的理由相信,如果不是桑挽离的存在,那麽现在,他们几个可能也就不存在了!这次在熊头上面拔毛,不知道日後骨头会碎个几百次?!



        虽然都知道会有怎样的下场,但是真的好精彩呀有没有!!一向正儿八百严谨的跟座山似的老大也会有如此谄媚狗腿又小贱的模样,除非是瞎了眼,否则他们是绝对不会错过的!所以,没有瞎的他们自然是打死都要留下来的!说不定今天晚上还能看到些许动作片什麽的想想就是各种美好哇!



        “也好。”桑挽离微微一笑,“只要你们不介意就行。”说完就转头问熊辰楷,非常云淡风轻的语气,“我记得柜子里你好像还放了很多床被子,今天晚上拿出来给他们铺到弹簧床上吧?”



        看著眼前笑意娇柔的美丽面庞,熊辰楷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来来回回好几次,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好。”这个字一听就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因为其咬字力道之大,语气之重,简直能够让人毛骨悚然。



        闻言,桑挽离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温暖的教熊辰楷不自觉地柔软了心肠,只觉得如果她能开心的话,叫他做什麽他都愿意,何况只是留几个不算是人的人在自己家里留宿。反正明天早晨天一亮他就会把他们轰走,深仇恨海来日再报也不迟,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的公主开心。



        奇──迹──啊──!!!



        这是秦通李明杨傲简繁四人共同的想法,能看到一向对女人不假辞色的老大露出这样柔情似水的一面,以後会遭到的教训报复似乎也算不得什麽了!果真是百炼钢成绕指柔,英雄难过美人关,美人窝是英雄冢──啊呸!



        甩甩脑袋,他们窝在一起继续眼巴巴地看著对面两人的互动。



        真的***太精彩了!



        明明是那麽大个客厅,可是这四人却偏偏不愿意和熊辰楷桑挽离坐到一边,硬是巴到对面坐,四个人手里握著酒杯,眼睛却像是被三秒胶黏住了一样钉在熊辰楷和桑挽离的身上不移开,看得桑挽离起了一身的**皮疙瘩。



        “啊面可能要好了,我去看一下。”说完她就站起身朝厨房里走,熊辰楷见状也跟著站起来想跟过去明确被她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一摁又乖乖地坐回了原位,“你在这儿等著就好了,我去端。”



        熊辰楷皱起浓密粗长的眉:“很重,你端不动。”而且还很烫,万一不小心伤到她怎麽办?!



        “没事儿的,今天你是寿星,哪有让寿星去端面的道理?”桑挽离巧笑倩兮的按住大熊又想站起来的双肩,粉脸微微一红,“而且,你去的话会不吉利的。”说著就刮了刮他古铜色的脸庞,急急地转身奔向厨房,很显然作为一个高尚崇高的人民教室还说这种接近於迷信话是非常不好意思的。



        摸了摸被那根纤指刮过的脸,熊辰楷不由自主地笑了,那笑看得对面几个男人一阵恶寒。



        李明打了个激灵,“大哥,俺说你不要笑得这样yin荡成不成?俺受不了啊!”



        杨傲也笑得贼贱贼贱:“就是,就算有美人在抱也不用这样得意吧?”



        尽管几个人口头上一个个不饶人,可眼里却都是满满的祝福意味,秦通喝了一口啤酒,突然无比认真地盯著熊辰楷:“大哥,你是真的要定下来了?”



        转了转手中的酒杯,熊辰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这麽多年来我那样拼命,你觉得又是为了什麽?”



        秦通点点头:“大哥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好了,咱们哥几个一定支持你到底。”



        “是啊,以咱们现在的势力,在国内足以站得稳脚跟,老大,大嫂知道咱们是干什麽的不?”简繁好奇的眨著眼睛问,一派天真无辜的模样,可只有熟知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副娃娃脸下,掩藏的却是剧毒无比的心思,他超於常人的高智商大脑可以玩转所有的高科技武器,任何电脑防火墙在他面前都和脆弱的薄膜没什麽区别。



        黑眸闪了闪,熊辰楷有些局促,他抿了口酒,刚想说话就听到那个在他心底回荡多年的轻柔嗓音:“好了,面来了!”於是他立刻收回即将出口的话语,站起身帮她将锅子端到架子上,拉著她在身边坐下。



        桑挽离拿过桌子上摆著的干净碗筷,首先盛了一碗面给熊辰楷,雪白细长的面条柔韧q感,汤底清澈干净,只有边缘浮著淡淡一层油花,一颗胖胖的荷包蛋覆在表面上,周围飘著细碎的葱花和青菜,隐隐还有肉块露出来,一看就令人食指大动,扑鼻而来的香气勾起了人心底的馋虫无数。



        “这里有辣椒,要放吗?”她抬眼问熊辰楷。



        某熊点点头,她给他舀了几勺下去,然後笑著向对面几个男人说道:“我就不帮你们盛了,请自便。”



        差别待遇,赤裸裸的差别待遇啊!!!



        可他们只敢在心底埋怨,一个个还是乖乖地自动拿了碗筷去盛,满心羡慕嫉妒恨地瞪著眼前那对恩爱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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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灭火要紧



        96、灭火要紧



        一顿丰盛到了极点的生日餐吃得众人拍案叫绝,最後撑到一个个腆著肚子瘫倒在地毯上哀哀叫唤:“好撑、好撑、好撑啊~~”其中以杨傲的叫声最为yin荡,yin荡的程度几乎达到了女人叫床时候的水平,听得其他人一阵恶寒。



        熊辰楷绝对是其中撑得最夸张的一个,因为桑挽离做的菜最多,而那些菜又大多数都进了他的肚子,再加上一锅汤面以及桑挽离给他特制的一碗焖面,他真的撑得快要爆膛了。可是即使撑得要死,熊辰楷还是满脸不舍地盯著桌子上还剩下的菜瞧,恨不得将它们都给装到自己的肚子里。



        桑挽离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这一幕人间惨剧,水嫩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抽了起来──谁来告诉她这些男人究竟是有多大了,为什麽一个个都是毛都还没长齐的幼稚模样?再好吃的东西也不用这样狼吞虎咽吧?!



        叹口气:“我准备了柠檬香片,有促进消化的作用,你们在这儿等著,我去端。”说著就站起来朝厨房走,她吃得最少,食量本来就小,再加上实在是没有吃十分饱的习惯,所以现场只有她一个人是可以正常行走的了。



        “大嫂你真好!”



        “大嫂你真贤惠!”



        “大嫂你真厉害!”



        “大嫂你真温柔!”



        四个男人齐齐赞叹出声,并且用一脸非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偷偷瞪著熊辰楷,可当熊辰楷的视线转移到他们身上的时候,一个个又装得跟什麽似的,好像那种哀怨到了极点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他们发出来的。



        香片是早就沏好放在冰箱里冰镇起来的,所以桑挽离的速度很快,茶几上本来就放著一套茶具,也省得她再去翻箱倒柜。



        淡黄色的冰凉液体缓缓注入ru白色的搪瓷杯中,隐隐还有几片小花瓣飘在表面,看起来非常的吸引人。



        於是几个没有品味的男人迅速仰脖一饮而尽,然後巴巴地又将杯子凑近桑挽离面前。



        水眸愣愣地眨了好几下,桑挽离险些被他们雷到,哪有人喝茶是这样的喝法?饮骡饮马,绝对的饮骡饮马!但她还是给他们斟上了,然後细细地端起自己的那一杯,举至唇畔转了几圈,才优雅的微微抿了一口,清淡芳香的味道瞬间滑入喉咙,唇齿留香,回味无穷,美丽的小脸上不由地也绽出一丝温柔的笑。



        不经意的往前看去时,桑挽离却被吓了一跳,连同熊辰楷在内,五个大男人都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看著她,满眼满脸的都是赞叹。唇角抽了一下,她抿抿粉唇,“你们做什麽?”



        “大嫂你真的要跟著老大吗?!”心直口快的李明最先说话,他懊恼的一拍大腿,“太可惜了!”



        “就是说咩~”简繁也跟著猛点头。



        其余两人刚想说些什麽,却被熊辰楷一个凶狠吃人的视线给瞪了回去,只好咽了咽口水故作姿态的捧起茶杯,眼神却都传露出了这样一个讯息:可惜、可惜、可惜啊~



        桑挽离被李明问得满脸通红,她慢吞吞地将茶杯放下,看了看熊辰楷,见那厮正凶神恶煞地瞪著对面的四个男人,完全没顾得及来看她,顿时笑了笑,语气柔柔的,却是那样的不可撼动:“他对我,比我对他要好得多。”



        委婉地说明了自己的立场。



        於是四人组立刻一阵哀嚎,熊辰楷立刻一脸贱笑,大手将桑挽离一把勾进怀里,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挑了挑眉:“小五你和老三负责把这堆碗碟洗洗干净,老二和老四去抱被子打地铺去。”



        简繁一愣:“不是吧?”哪有人教客人洗碗并且自己打地铺的?!



        “你说呢?”熊辰楷也不跟他废话,咧开白牙笑得那叫一个温和。



        简繁被吓得一激灵,立刻双掌合十开始讨饶,“好好好,我洗、我洗还不行麽?!”他在心里流著脸盆宽的泪,这不明摆著欺负人,明摆著的麽!他不就是说了句话,至於这样打击报复麽?!



        於是四人立刻各忙各的去了,桑挽离好笑地看著简繁和李明笨手笨脚的模样,笑不可仰,正准备上前指导一二的时候熊辰楷却突然发话了:“我们休息去。”娘的,再待下去他恐怕就要忍不住变身将她给拆吃入腹了!



        是那道生蚝沙拉的缘故麽?为什麽现在他觉得下腹部的火越烧越大,简直快将他整个人给点著了呢?!灭火要紧、灭火要紧!



        他抿紧了薄薄的嘴唇,迅速勾住桑挽离的腰,强势地将她整个人带离厨房的地区,一步一步朝著卧室靠近。



        桑挽离还不知道他搞什麽鬼,小脸抬起来:“你怎麽──”尾音消失在她微张的小嘴儿里,大眼错愕的看著熊辰楷,被他眼底那几乎能将人灼烧的火焰给吓了一大跳,纤细的身子下意识的一缩,细嫩的腰肢却被熊辰楷牢牢地握住了,教她逃都没得逃。



        她、太、熟、悉、这、种、眼、光、了!



        一看就知道这头熊又起色心了!桑挽离发现今天一天自己嘴角抽搐的次数比这七年加起来都多。凭心而论,她是真的很想逃的,但是水眸不著痕迹地瞥了瞥环在自己腰间那只粗壮有力的胳膊,她能逃得掉麽?!



        就算逃掉了也终究会被他给捉回来,到时候这头熊肯定会以她不乖为名将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就在桑挽离万分纠结的时候,动作麻利迅速的熊辰楷同学已然将她挟持到了卧室,并且不由分说地直奔主题,大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就去扒她的衣服,把她给吓得毛骨悚然,两只白嫩嫩怯生生的小手死命揪住自己的衣襟,一双大眼就像是防贼那样死瞪著熊辰楷:“你要做什麽?!”



        某熊满脸无辜地看著她:“给你脱衣服啊。”



        “我的衣服我自己会脱!”桑挽离冲动地喊出口,然後立马开始後悔。



        果然“那你自己脱。”熊辰楷兴奋地开始搓手,满脸的猥琐啊。



        桑挽离的嘴角又:“不要。”



        “为什麽?!”某熊很是不满。



        “因为有人在。”她尽量隐忍著回答。



        没想到这厮回答的轻描淡写:“那又怎样?这房子隔音效果很好的,就就算叫得再大声也没有关系。”



        闻言,桑挽离顿时一脸黑线:“总之就是不行。”



        熊辰楷不开心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他是寿星他最大。



        “那也不行。”某公主也是非常坚定自己的立场的。



        “为什麽?!!”这一次比上一个为什麽多了个感叹号,足以证明熊辰楷有多麽愤怒。



        “你今天已经很多次了,身体会吃不消。”桑挽离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其实是自己吃不消



        可这样的话是很容易将男人的自尊心给激发出来的,尤其是对一向这方面颇为自信的熊辰楷:“公主,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原来是怕他吃不消才做的生蚝!



        桑挽离顿时头皮发毛,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她是不是说错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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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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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家好想写美食制作过程,怕收不住==!



        97、生日礼物上(h)



        97、生日礼物上(h)



        柔软的大床已经换上了海蓝色的床单,娇嫩白皙的女体赤裸裸地被黝黑的强健体魄压倒在上面,只余两只白嫩嫩的小脚丫四处不安分的踢动。不甘心於就这样被欺负的桑挽离简直傻了眼,就这麽一会儿的功夫,她居然就被这头熊给扒了个一干二净,如同初生般的婴儿那样浑身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而且,还动弹不得,因为某熊将自己全身重量的三分之二都付诸在她身上!



        “放开我!”桑挽离窘红了一张小脸,整齐好看的贝齿紧紧地咬著下嘴唇,大眼里喷射著熊熊的怒火,那娇豔欲滴的样子看得熊辰楷心都要化了。“我都说了不要了!”这头熊很明显是听不懂人话。



        熊辰楷挑眉:“我可没答应。”再说了,早在之前他就说过了,在他想要她的时候,她不准拒绝。而且他就算再想要也会顾及著她的身子的,公主都能做出那麽多菜了,想必体力也恢复了不少,酒足饭饱过後至少还能陪他来个三、四次,饱暖思yin欲,他只是个普通人,当然躲不过她的诱惑。



        这话是没给桑挽离听见,如果她听见了的话肯定会反问:我什麽时候诱惑你了?!



        可惜熊辰楷不说,她也就不知道,只能拿一双水晶般剔透的大眼瞪他,满脸的不开心:“我也没说要你答应,总之就是不行,快点放开我。”娇嫩好听的嗓音微微低沈了些许,熊辰楷知道,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了。



        要是以往的话他是肯定不舍得教她生气的,可是今天不一样,除了松手之外还是有其他方法可以软化他家公主的心墙的。



        浓眉蹙到了一起,熊辰楷将整张脸埋进桑挽离的颈窝,薄唇紧紧地贴著她的颈动脉,粗长的舌尖不时在那片温润白细的肌肤上舔来舔去,摆明了自己欲火难耐不想放手,弄得桑挽离粉脸通红,一双小手不知往何处放,水汪汪的眼睛不断地眨著,看起来无措极了。“公主今天是我的生日哎,真的不能通融一下?”他也知道今天做的次数已经不少了,可是自己心里就是高兴的受不了,就是想要和她做最亲密的接触来确定自己这一切是真的,而非自己在做梦。



        熊辰楷的语气有些哀怨,又有些委屈,似乎还掺杂了哀求的意味。桑挽离抿著嘴巴犹豫不已,一颗心被他的话弄得又软又酸,半晌才小小声地说了一句:“那你轻一点。”



        熊辰楷立刻大喜过望,如获至宝的在她的颈项处亲了又亲,然後笑得非常兴奋地起身去脱自己的衣服──刚刚只顾著将她扒光,反而忘记了自己的衣服还没脱。



        他脱衣服的动作极其诱人,充满了豪迈潇洒的味道。坚毅有力的手臂随手扯开皮带,然後将裤子踢开,上身的居家小背心裹著他粗壮结实的肌肉,每一下动作都宛如大卫像,壁垒分明却又不是那种过於强壮的肌肉纠结,倒三角的完美男性身材让桑挽离看傻了眼。



        熊辰楷无比猴急地草草将衣服扔到一边,然後就迫不及待地朝床上的桑挽离扑了过去,两具赤裸裸的身体隔著薄薄的一层被单,彼此的热度都传到了对方的心里。



        他皱了皱眉毛,将桑挽离不知何时抓过来盖住娇躯的被单给抢走扔到床下去,然後低头就吻住那张红豔豔的檀口,有力的舌头将她香滑的口腔塞满,大嘴包住她嫩嫩的小嘴儿,又是亲又是啃的不亦乐乎。



        两个人的脸靠得极近,熊辰楷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长睫毛刷在自己颊上的感觉,古铜色的手掌不知何时爬上了两只浑圆的雪ru,分别掐住了一颗嫩生生的ru尖玩弄起来。粗壮的双腿也挤进桑挽离的双腿间,膝盖曲起,柔柔地磨蹭著她最娇嫩最神秘的女性部位。



        桑挽离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双腿,但随之而来的却是熊辰楷更加用力的摩擦,酸软酥麻的感觉席卷了她,嫩汪汪的穴儿也开始流出透明粘稠的甜美,女性特有的体香开始在整个房间弥漫。



        感觉到了膝盖的湿濡,熊辰楷亲著佳人的粉唇,从白嫩的ru上收了一只手往下摸去,找到了入口就小心翼翼地插进去一根手指,当他感觉到那湿热紧致的包裹後,身下一个冲动,险些就这样射了出来,吓得他连忙憋回想要释放的感觉,将全副心神都放到那道细嫩神秘的细缝儿上。



        层层叠叠的嫩肉将他的手指紧紧地拦住,每一寸的探入都是一项艰难的工程。薄唇已然移至丰满俏挺的酥xiong,咬住一朵嫣红用力的吸吮起来,直将嫩汪汪的小ru尖吸得又硬又红,傲然地沾满了他的口水,挺立在温热的口腔内。



        桑挽离的双手抓著熊辰楷的肩头,小脸潮红,眼睛死死地闭著,红润的唇瓣不时有隐忍不住的娇喘声传出,那根粗糙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每深入一分,她就娇啼一声,直到体内某个最敏感的地方被他触摸到并又按又压,止不住的呻吟才冲破了小嘴的拦阻,一声一声无比清晰地传进熊辰楷的耳朵里。



        先前熊辰楷的情绪就一直处在无比兴奋的状态,现在心爱的女人又如此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柔顺地任由自己玩弄,要他如何不狂喜万状?!原本就紧绷到了极点的欲望更加肿胀起来,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她丝滑紧致的体内去一展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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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灵灵的眸子紧紧地闭合著,小扇子般的长睫毛上隐隐开始有泪珠出现,桑挽离睁开迷蒙的泪眼,迷迷糊糊中看见那张令自己无比心安的刚毅脸庞。小手无意识地摸了上去,沿著刀削斧刻的轮廓细细地摸著,就像是在触摸一样教自己无比心动的至宝:“大熊”她呢喃著熊辰楷的名字,裹著他食指的甬道更加紧实起来,纤嫩的腰肢也不由自主地往他的怀里靠,满心只想著和他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



        或许潜意识里她就明白,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她用全部心思去爱的,也就熊辰楷这一个男人了。



        “公主”他也乖乖地低下头去给她摸,感受那只小手的触摸给自己带来的巨大感动。身下肿胀的欲望已经到了无法忍受的程度,他抹了娇穴流出的香甜汁液在手上,然後握住自己的昂扬大力涂抹起来,直到确定不会把她弄伤,才扶了坚挺,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将自己塞进那嫩汪汪的穴儿里。



        桑挽离忍不住绷紧了白嫩的脚丫子,纤腰迎合地抬起,又因为他强势的进入而重重地落下,幸而熊辰楷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细腰,否则他的欲望会马上脱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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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生日礼物中(h)



        98、生日礼物中(h)



        那种被进入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充实与饱满,就像是少了多年的心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xiong膛一般,整个人宛如被拥抱在一个温暖安全的怀抱里,残缺的自己终於完整。



        “嗯”尽管熊辰楷进去的速度已经算是很慢了,但桑挽离仍然还是有些不适。她攀著他的肩膀低低地喘息,清清楚楚地感受到正在自己体内怒吼膨胀著的男性欲望,那丝丝脉动,缕缕热气,烫的她整个人险些就这样昏厥过去。



        熊辰楷边将自己推进,边仔细地观察著桑挽离的表情,两只大掌分别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的娇躯缓缓地向自己拉去,坚挺的男性也因此而更加深入,直直的没进水穴的最深处,顶到娇嫩的女性宫口,引来桑挽离一声比一声甜美的嘤咛。



        额际的汗几乎要成了瀑布,再也没有那个耐力去等待她完全对自己敞开,熊辰楷情难自已地轻轻撞击了两下,巨大的gui头以横扫千军的姿态一次又一次将那娇软的穴儿撑开,然後一寸一寸占有,抵到深处,再微微转著圈儿磨蹭著,感受细嫩到了极致的媚肉绞著自己的那种又痛又快乐的感觉,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塞到桑挽离的身体里,永远不分开。



        “疼不疼?”他低下头,附在桑挽离耳边柔声问著,身下的抽插却是徇了自己的意思,一下比一下重起来,每一回都要触到她娇嫩的子宫才肯抽出,然後再重重地插入,速度很慢,但也因此更加地磨人,教桑挽离浑身瘫软,娇滴滴地在他身下化成一滩柔柔的水,只能乖顺地接受他的占有,哪里还有精力来回应他的问话?



        见佳人没有回答,熊辰楷皱了皱眉,停了身下的动作,让自己栖息在她软嫩的穴儿里,然後转手捧住桑挽离的小脸,细细地看著她脸上羞赧到了极点的表情,心底一乐,逮著娇润微肿的唇瓣亲了又亲:“疼不疼、疼不疼?”



        好吧,他承认偶尔他也有些坏心眼儿。



        桑挽离被他问的面红耳赤,小嘴又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来,双手荏弱地攀著他宽阔的双肩,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肌肉里,被他野蛮占有著的部位还在微微地抖著,那种被无法反抗的力量入侵自己最柔弱最神秘的地方的感觉,即使已经很多次了,她仍然还是无法做到马上适应。



        “问你呢,公主,疼不疼?”熊辰楷示威性地顶了一下,非常委婉的告诉她,要是不回答他的话,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粉润的唇瓣还被他罩在自己口中,桑挽离说出口的话也依然是断断续续的:“嗯不、不疼、呃──”说完就立刻又被顶了一下,顶得她花穴酸麻,瞬间流泻出香甜的汁液,将二人亲密交合著的部位弄得一片狼藉,泥泞不堪。



        “不疼?”熊辰楷咬了咬她的小嘴,加了力道又是狠狠撞了一下,“那这样呢?会不会重了些?”



        “哈嗯──”桑挽离被他撞得娇躯愈发瘫软,嫩汪汪的穴儿不由自主地一口接著一口吐出浓稠香甜的花蜜,内壁软嫩到了极致的媚肉也跟著咬紧,将熊辰楷夹得脸色一变。“不重嗯不重”她闭上了眼睛,羞得不敢再去看熊辰楷的脸,可细窄的甬道也因此将体内火热肿胀的男性昂扬包裹的更紧,弄得熊辰楷连抽出插入这样简单的动作都险些做不到。



        “不重就好。”他紧咬著牙关克制著想要shè精的冲动,紧实精瘦的臀部宛如电动马达一般开始加快了速度,以惊人的频率进出著她柔嫩的水穴,每一次都将自己完全退出她的身体,然後再一鼓作气的狠狠插入,男女交缠的肉体声yin靡地教人脸红,可他们俩做来,却少了放浪,多了些许深情与温柔。



        因为爱而结合和因为欲而结合,从本质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我要用力了,还受得住吗?”熊辰楷转移阵地咬住一朵颤动的蓓蕾,叼在嘴巴里用足了力道吸啜起来,由於抽插的动作使得那可爱的小ru尖一下一下地脱离他的口腔,红肿坚硬地挺立在空中,伴随著每一次的进入,又重新被他咬住,娇滴滴颤巍巍地绽放开来,显示出无比诱人靡丽的风情。



        见桑挽离闭著眼不肯看他也不肯回答他,熊辰楷眉头一拧,存了坏心思往她的深处挺进,巨大滚烫的gui头悄悄地触碰到了她紧窄娇小的子宫口,停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著,直把桑挽离的小脸给吓得瞬间白得像张纸。



        她还记得那一次被他戳进来的恐怖感觉,那里是可以进去的地方吗?!可是凭她小得跟蚂蚁有的一拼的力气,又哪里抵抗得了?



        桑挽离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子宫正在不受控制地被慢慢撬开,那扇紧闭的门扉也不再闭合,身体在巨大的欢愉中将最娇嫩的地方源源本本地显露在他眼前,她几乎已经感受到了那火热的尖端触进去的剧烈疼痛和酸麻。



        “别──”两只柔弱的手抓住熊辰楷的双臂,桑挽离猛地睁开水雾迷蒙的眼睛,含著泪花儿无助地对著他摇头,“不要太深了、不行的──”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她!



        “那你告诉我,刚刚那样用力可以吗?”熊辰楷从善如流地停止了戳刺她娇嫩子宫的动作,可gui头却仍然在那个小口附近探索著,兴致来了就去点一下,把身下的娇人儿给点的娇躯酸麻,花蜜如瀑,两条细长粉白的腿也娇娇地颤抖起来。



        远远地看过去,桑挽离只有两条腿露在外面,男人雄性强健的身体将她整个人给覆了起来,置身在她娇弱的双腿中间,而那细白双腿中间裸露出来的部位,正被黑紫色的粗壮欲望不停抽插著,每一次的进入抽出都带了好些湿漉漉的汁液,连二人身下的床单都湿了好大一片。



        被熊辰楷那样的占有著,又被他这样无赖地问著,体内还有一根足以将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凶器存在,桑挽离哪敢不乖:“可以可以呜呜”她小小声地呜咽著,娇弱到了极点的哭声让熊辰楷心疼之余更加地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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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生日礼物下(h)



        99、生日礼物下(h)



        大手拂过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的汗滴,攫住两只嫩ru亵玩,熊辰楷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沈黑色的眸子像是一头危险的野兽盯著猎物那般,衔著凶狠与渴望,每一下都入得极深,戳到娇小细嫩的子宫口再全部撤出,然後大力插入,彼此私处交媾,汁液横流。



        “哈嗯──”不小心被触到了内壁上一处异常坚硬敏感的嫩肉,桑挽离娇啼了一声,纤嫩的腰肢忍不住向上抬起,连嫩呼呼的十根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漂亮的脚背绷得笔直,细白的双腿被他强健的大腿压住,无法大幅度动弹,只能难耐地在丝滑的床单上磨蹭著,水穴有数不尽的蜜汁泄出来,一波又一波,将熊辰楷的胯间沾染的湿濡发亮。“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为什麽不行?”熊辰楷坏坏地笑,结实的臀部在一次凶狠的插入後不再拔出,而是在空中微微扭动划著圆圈,从各种角度磨蹭刮弄那寸较之其他地方更为坚硬的嫩肉,感觉到自己敏感的gui头被细细蹭弄的快感,黑眸也开始眯起来,下身戳刺的力道越发的野蛮,在她丝滑娇嫩的体内毫不留情的横冲直撞,带给桑挽离几近灭顶的剧烈欲潮。



        被他撞得花道酸软酥麻,巨大的快感中又夹杂了些许刺痛──熊辰楷每次进入的时候力道实在是太过凶蛮,甚至连私处乌密浓黑的毛发都跟著挤进了少许,将她细窄的甬道给塞得满满的,粗硬的毛发搔刮著柔嫩的花瓣,让桑挽离又痛又快乐,小脸潮红,水穴被他刺激的更加敏感,身体里不由自主地涌出如潮花蜜,两只小脚丫在床单上胡乱蹬著,小奶猫似的娇啼不断从她的小嘴里溢出,一声一声醉人无比。



        大手从雪嫩软滑的娇ru上滑了开去,落到纤弱的腰肢那里,一手撑到桑挽离後腰,稍稍一个用力就将她的小屁股抬了起来,然後胯部向前挤压,让自己可以更加深入的进到她体内。



        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却极为有用,几乎不需要使劲的下压就能进到她身体里头,黑眸扫了一眼大床,另一只手拽了一个圆圆胖胖的枕头过来垫在她腰下面,又伸手将那两条细白的腿掰得更开,让桑挽离双腿中间那处桃源彻底展现在自己面前。



        这样他就省了一只手可以去揉弄娇俏的嫩ru,而身下抽插的阻力也变得小了很多,几乎不需要花费什麽力气就能一插到底,他甚至可以察觉自己火热滚烫的gui头抵到了她身体的哪个部位,然後以极其磨人的速度慢吞吞地做著浅显的抽插,但是每一下都较之先前入得深,一下一下地戳弄著娇嫩的子宫口,想跻身进去。



        桑挽离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坏掉了!



        她被熊辰楷的动作弄得娇躯酸软,可是潜意识里又觉得害怕,生怕他又想那回那样不由分说地想进到里面,纤白的藕臂缠绕上熊辰楷的脖子,因为他磨人的动作被折腾的连话都说不完整,只能荏弱无力的摇著小脑袋表明自己的拒绝。



        黑眸盈满温柔的笑意,熊辰楷低头去亲她粉嘟嘟的小嘴儿,舌头挤开咬的死紧的唇瓣探了进去,勾起她的小舌翩翩起舞,灵活的不可思议的舌尖将她的口腔舔了一遍又一遍,连那两排雪白的贝齿也没有放过,二人唇齿之间的湿濡啧啧有声,熊辰楷吮了桑挽离的舌头不肯放,身下的动作又不肯停,把桑挽离弄得眼泪汪汪,小嘴在他的嘴巴里呜呜的叫著,纤嫩的身子也不停地扭动著,可不管怎麽扭动,却都在他身下逃脱不得,唯一的後果不过是让两人肌体摩擦的更加火热而已。



        她呜呜咽咽著哭,泪眼迷蒙的看著身上死不要脸的男人,满眼的委屈害怕,熊辰楷被她哭得心都碎了,可是又觉得好笑,松开吮在自己嘴巴里的小舌头,含著已经红肿的唇瓣轻声诱哄著:“乖,别怕,没事儿的”说著伸手握住两只白瓷碗状娇挺著的嫩ru大力揉搓起来,下身抽插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



        桑挽离原本以为自己都哭了,这头熊肯定不会再这样折腾她了,哪想到他嘴上絮絮叨叨地哄著她,可要她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



        他、他究竟是想要怎样?!



        刚想问,可嘴巴又被他堵住,除了呜呜的不依声,桑挽离连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脑海中隐隐有什麽不好的感觉闪过,可是速度太快,快得教她无法捉摸,两腿间敞开的部位被他狠狠地钉住,死命地往里挤,她又是疼又是酸,感觉腰都快被他撞得散了架。



        熊辰楷亲著她的小嘴,脑子一转就又想出了新花样,大手握住她一边的细腿,将之由自己的腰部拨到左肩,这下子桑挽离的双腿就都架在了他的肩膀上,被他插著的女性部位更加一览无遗,连沾染在他昂扬欲望上的丝丝晶莹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内里细嫩到了极致的嫩肉被他的每一次抽插带了出来,随著进入又缓缓收缩回去,然後狠狠地挤压著他,绞著他,夹得熊辰楷差点儿想要举白旗投降。



        这样的姿势较之先前进的又是另外一个深度,如果说之前桑挽离还受得住的话,那麽此刻这个姿势就是真的把她给吓到了。被熊辰楷罩在嘴巴里的粉润小嘴颤了又颤,感受著那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的深入,眼角的泪花越发清晰起来,“呜呜”的哭叫声细碎地从被罩住的小嘴里溢出,听得熊辰楷又心疼又无奈,只好松开她的唇瓣附到她耳边柔柔地诱哄著:“没事儿的,又不是没进去过,让我进去行不行?”



        她哪里还说得出话,只知道拼命的摇头,大眼迷蒙的带著水雾,直把熊辰楷看得黑眸一黯:“我想进去,好公主,答应我,就当是给我的生日礼物,行不行?”他嘴上可怜兮兮的问著,可进攻的速度一直没慢下来。



        桑挽离到底是心软了,她被熊辰楷的话听得一阵心酸,半晌才咬著牙点了点头,委委屈屈地别开脸,美好精致的侧颜连带著线条优美的颈项,如同白天鹅一般展现在熊辰楷眼底,惹得他大喜之余也忍不住凑了嘴巴上去啃咬,留下一个个暗红色的痕迹。



        雪白的小腹上开始有明显的粗硬痕迹,那痕迹一下出现一下消失,伴随著熊辰楷的动作而时出时没,又粗又壮的形状看了教人暗暗心惊,简直不敢相信这样小小的穴儿,是怎样容得下如此可怖的巨大的。



        桑挽离还没感受到子宫口刚被戳开的疼,就被巨大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了,直到熊辰楷嘶吼著在她体内释放,她才被那一瞬间的高氵朝给刺激地晕了过去,小嘴犹然还在轻声的抽泣,两只藕臂抓著身下的床单,久久不能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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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以上动作纯属yy如有雷同……你懂得



        100、借按摩之名欲逞不轨之事



        100、借按摩之名欲逞不轨之事



        之後的记忆,桑挽离就很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浑身瘫软的被他又哄又骗的拐去浴室洗澡,然後又悲剧的被他哄著压倒了一回,再然後──再然後呢?!



        她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酸疼难耐的腰肢立刻提醒了她昨天的疯狂。捶了捶几乎快要报废的腰,想起昨晚那些奇奇怪怪的姿势和体位,桑挽离的脸又红起来了,水眸下意识地往身边一瞥,却发现身侧本该熟睡著的人已经不见了,只有陷下去的带有凹痕的枕头显示了先前的确有人睡在她身边的事实。



        正在她奇怪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她抬眼望过去,正是那头需索无度并且极度无耻的熊。粉唇抿了抿,她看看熊辰楷,别过小脸,却突然觉得某熊的视线似乎挺诡异的,低头往下一看,好麽,她还是赤裸裸的呢!



        连忙抓起滑到腰际的被单包裹住自己,一双大眼不高兴地朝某熊瞪过去,瞪得某熊自动收回色迷迷的眼珠子端著托盘走过来,然後坐到床沿,将托盘小心翼翼地放在床头柜上,朝她伸手。



        桑挽离被吓得脸色一变,连忙揪紧了xiong前的床单:“你做什麽?!”



        被她惊弓之鸟的模样给逗笑,熊辰楷表示无辜的摊摊手:“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而已。”说完,一双黑眸贼兮兮的亮。



        伤?伤什麽?!



        桑挽离无比困惑的眨了眨眼,顺著他视线的方向往下看,然後整张脸都“腾”的一下开始冒火:“这个、这个不要你管!”



        “怎麽能不让我管?我不管谁管?”熊辰楷很自然的回了她一句,然後就伸手和她抢被单,嘴巴上还絮絮叨叨地说著:“昨晚在浴室那次你一直叫疼,给我看看有没有磨破皮什麽的,要知道现在的妇科病很多,万一一个不小心──”



        “住口住口住口!”桑挽离忍不住伸手去堵那张百无禁忌的嘴,“我有没有妇科病都不要你管!”



        被她捂住嘴巴的熊辰楷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然後露出“我不管谁管,不要任性了”这样的眼神,直把桑挽离看得心火“噌噌”往上冒──他也不想想,她叫疼是给谁害得!他要是肯放过她的话她会叫吗,啊?!



        可是桑挽离完全忽略了自己没有穿衣服的事实,她用两只手去捂熊辰楷的嘴巴,也就没了手去揪身上的被单,可熊辰楷却是双手闲著的,於是更加悲剧的一幕就发生了,在桑挽离小脸通红去捂熊辰楷嘴巴的那一刻,某熊灵巧的双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伸到了她xiong前将整条床单都给扒了下来!



        桑挽离尖叫一声,连忙双手捂xiong,可是捂了上面下面又暴露在敌人眼中,小嘴一扁就要哭,吓得熊辰楷连忙丢掉手里的被单去抱她,炽热的大手揽住她纤弱的腰背,以指节在她身体各处按压著,声音粗嘎:“舒服了些没?”



        桑挽离只觉得阵阵暖流从酸疼的腰部传来,被他这样一按,似乎也不是那麽难受了,小脸上的潮红便开始慢慢褪下来,娇娇柔柔地趴在熊辰楷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摁摁压压的。



        可是慢慢地她就觉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儿,一低头就发现那两只原本乖乖按摩的魔掌已经跑到两只嫩ru的下缘,而且还在那里色情的摩挲著!她一气,就伸手去推,结果熊辰楷正沈浸在细腻美好的肌肤触感之中,竟然也没啥防备,於是骨碌碌的就被推得摔下了床,狼狈地跌了个四脚朝天。



        两双同样黑漆漆的眼睛互相对视了一会儿,桑挽离猛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还不忘去扯被闲置在他枕头边上的干净床单,重新将自己给包了个严严实实;可地上的熊辰楷就没那麽好心情了,相反的,他的心情异常的郁闷,郁闷到恨不得出去找那几个死赖在他们家里不走的禽兽们打一架!



        从地上爬起来,他抿著薄唇坐到桑挽离身边,看著那张因为隐忍笑意而憋得通红的小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想笑就笑。”



        好在桑挽离也十分给他面子,知道如果自己笑了下场一定会很惨,於是拼尽全力也没有笑出声,只有眼底闪烁著的浓浓笑意说明了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愉悦。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只好先开口问:“客人走了吗?”



        被这样一问,熊辰楷又被勾起伤心事:“没有呢,都赖在厨房吃早餐呢。”他说这话时语气微微上扬了一些,就像是一个因为家里来了同龄客人而被夺走心爱玩具的小男孩,看得桑挽离又是一阵肩头耸动,忍俊不禁。



        被她这样一笑,熊辰楷更加哀怨了,最後,居然非常有个性的别过脸不理桑挽离!



        她也慌了,还真以为自己把他给弄生气了,於是怯生生地伸出小手去拨他浓密厚实的头发,



        谁知人家还是不理她,不仅如此,熊辰楷甚至还将身子往外坐了几寸,摆明了想离她远点儿,这下可糟了,桑挽离顿时头大起来──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样哄一个孩子气的大男人,只好去扯熊辰楷的袖子,刚想喊他的名字,结果却迎来一阵天旋地转──人家已经化被动为



        主动将她给压倒了!



        桑挽离立刻明白自己被骗了,一张小脸不禁又红起来──没来得及生气,因为抵在自己双腿间的物什实在是太过熟悉了,昨天晚上她就是被那东西给爱得死去活来!



        熊辰楷坏心眼的拿自己硬得不像话的欲望去顶她,大手偷偷地溜进被单下面,顺著细滑柔嫩大腿内侧爬过去,一根粗糙的手指头就插进了还微微湿润著的甬道。



        虽然昨晚睡觉前他已经趁著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给她上了药了,可只凭触摸他就知道那娇嫩嫩的地方绝对还是肿著的,浓眉一拧,声音就柔了下去:“还疼不?”



        桑挽离连忙摇头,小脸通红,咬著唇不出声,被那根坏心的指头弄得又是娇躯酸软,一丝花



        蜜迅速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沾染了熊辰楷的指尖,也让他眼前一亮。



        101、居然敢偷偷笑他



        色情的将湿漉漉的指头抽出来,然後放到嘴里满脸陶醉的吸吮,桑挽离被熊辰楷这样的动作和表情给很很地雷到,忍不住就想将他推开——大清早的,没人会选择在床上度过。可身上的男人要是不愿意起来的话,她就算再怎麽心不甘情不愿的想起来,也得先将他给说服喽。



        “好甜”熊辰楷痴迷不已的呢喃著,手指含在嘴巴里半天不肯收回来,他感到自己的欲望越来越硬,尤其还是在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下的时候,这会儿要是能不去碰她的话,那可就真不算是男人了!



        被他这两个字给羞得粉脸通红,桑挽离别过脸,两只小手将被单揪得紧紧地,生怕再一个不小心就又被某熊拽下去:“快点起来,你好重。”



        “那换你压我。”他立刻提出解决方案,并且马上开始实行,大手抄到她腰後就将她整个人给拦腰拉了起来,紧接著桑挽离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再冷静下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是趴在熊辰楷身上,而那厮正躺在自己身下了!就这麽短短几秒钟,他就如此迅速的将两人的姿势给对调了!



        这样一来的确是不重了,可桑挽离又发现一件非常非常尴尬的事情——这个姿势虽然可以有效的防止自己被压,可趴在他身上,却是让自己的私密部位被摩擦的更厉害了!而且由于自己无法躲避的缘故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甚至已经蹭到了她娇嫩的穴口,还在隔著一层被单在那儿顶呀顶。



        “放开我!”小脸一红,桑挽离立刻想爬起来,可腰肢却被某熊一把摁住,使得她整个人都成了一只被压住龟壳的小乌龟,只能无力的划动著四肢,身体却是一下都动弹不了。大眼一红,被身下的欲望给吓得小脸泛白——再来一次的话她是真的会死的!



        被她这样楚楚可怜的看著,那双水汪汪的大眼又弥漫著雾气,熊辰楷终究是很不下心去再要她一次,即使他非常想要,想要的那里都疼了。可他也知道,她的身体根本经不起再一次的欢爱,而且一夜缠绵她又未曾进食,自己再怎麽禽兽也不能这样不管不顾她的身子。



        于是他叹口气,抱著她的腰不准她动,大手迅速拉开自己的裤链,下身以非常快的速度开始隔著被单在她双腿间耸动,黝黑的脸庞微微泛起了潮红,薄唇溢出破碎的喘息,钳著桑挽离纤腰的两只大手也开始握著她的腰在自己的昂扬上移动,黑眸闭了起来,满脸的汗。



        桑挽离只觉得身下有一根硬邦邦的粗壮铁杵隔著被单很很地、用力地磨蹭著自己的花穴,那滚烫火热的感觉即使隔了一层被单她也能清晰地感受得到,小脸顿时一红,她当然知道他在做什麽,可又不想这样抽身离开教他自己解决,于是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咬咬牙撑过去,任由熊辰楷的两只大掌在激情难耐的时候攀上自己的xiong部,扯开了xiong前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被单伸了进去,握住两只嫩ru尽情的玩弄起来。



        小嘴微微张了张,无声的娇喘从她的粉唇中溢出,饱满柔软的嫩ru在熊辰楷手下愈发的鼓胀挺立起来,雪白雪白的ru峰衬著两株淡粉色的尖端更加可爱诱人。熊辰楷到底是没有忍住这样的诱惑,伸了嘴巴上去咬住一只嫩ru尖细细地咀嚼,将那小小的一朵嫩肉啜得又硬又红,时不时还从他嘴巴里滑落出去,可是马上就又会被他叼回来。



        熊辰楷摩擦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一声粗哑的低吼,才抵著她嫩嫩的穴儿射了出来,粘腻ru白的jing液将床单浸透,乖巧地趴在他身上的桑挽离猛地一震,敏感地察觉到有些许液体已经透过床单冲进了自己的体内,滚烫灼热的温度教她很很地哆嗦了一下,小手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小脸青红交加:“嗯——”



        黑眸缓缓睁开,知晓自己又失控了——大手柔柔地抱住心爱的女人,声音因为欲望显得微微沙哑:“对不起疼不疼?”她的穴儿还是肿著的呢,他居然就这样射出去了!熊辰楷眼底一闪而过一抹懊恼,大手不由分说地就往她身下伸去,一根指头在桑挽离还没来得及回神的时候就插进了被jing液润滑了的柔嫩甬道,感觉到里面嫩肉不觉地颤抖,心里把自己又给骂了千百遍。



        桑挽离无力地嘤咛一声,娇躯顿时瘫软,任他摆弄。



        为了防止自己再度化身为狼,熊辰楷迅速放开了怀里的佳人,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桑挽离刚好递过去一个眼神,原本只是无意识的,结果小脸一瞬间爆红——因为某熊只顾得及赶紧离开她的身子,却没有先将裤子穿好。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居然还是挺立著的!它乌黑乌黑的挺立在那儿,周身甚至有青筋和暴突的血管,看起来十分可怖。



        她迅速将小脸别开,心里祈祷\自己千千万万不要因为看到什麽不该看的东西而长了针眼哪!



        可随後发生的一幕叫她又忍不住将视线偷偷移过去——因为欲望还硬得不像话的缘故,某熊的裤子已经穿不上了!



        就见熊辰楷呆在那儿瞪著自己的裤裆和粗硬的老二,薄薄的嘴角还抽了一下,半晌低咒了一声,伸手将那东西给塞进裤子里,然後一脸痛苦纠结的将拉链又给拉上,脸色非常差,如果现在是夜里的话估计是看不清面前有个人的——足以见其黑脸的程度。



        不能发泄,又不愿意动用十指姑娘,熊辰楷只好想著做点儿什麽事转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扯了床头的湿巾就要去掰开桑挽离的双腿,把她吓了一跳,原本还在偷笑的小脸瞬间一僵:



        “你做什麽?”



        “给你擦一下。”他理所当然的说,继续去掰她的腿。



        桑挽离连忙挣扎:“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自己可以。”



        孰料对方竟然皱了皱眉:“我来,你确定你自己直的起腰麽?要是直的起来的话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这话成功吓住了桑挽离,她马上闭了眼,娇躯颤抖著躺在那儿,任由熊辰楷揭开已经凌乱不堪的被单,小扇子的长睫毛扑闪扑闪的,看起来无比的惹人疼。



        看著她那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熊辰楷面无表情,眼底却掠过一抹贼\笑——嘿嘿,以为他真的没看见她刚刚在偷笑麽?他为了她勒紧了裤腰带不敢需索无度,她可好,居然偷偷嘲笑他!



        所以,适当的惩罚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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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的话:



        坑爹的简体版啊···还是繁体版好些……虽然有些麻烦~



        102、终於知道了他对她的好



        102、终於知道了他对她的好



        粗糙的指尖宛如游龙般在精致娇嫩的穴口来回移动,捏住一片又薄又嫩的花瓣细细捻弄著,掌心握著湿巾一点点拭去桑挽离腿间白浊的粘腻,然後将柔软的湿巾套到了手指上慢吞吞地往细窄的甬道里挤,一点一点开辟那条令他销魂不已的美穴。



        桑挽离僵硬著身子任他摆布,知道要是不遂了他的意自己肯定不好过,贝齿咬住下唇,她羞得小脸通红,也不敢去看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些什麽,心里暗暗祈祷这事儿快点过去。



        熊辰楷专心致志地用湿巾擦著细嫩的内壁,动作轻柔,却在擦拭之外似乎又带了点儿什麽,要不是桑挽离的小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他的惩罚恐怕还会继续下去。对待心上人打不得骂不得,因为最後心疼後悔的肯定都是他自己,倒不如就这样弄弄她,看著她又羞又窘的同时自己也可以暗爽一下。



        可是玩儿的过火可就不好了,他的公主肚子饿了哩!



        强忍著满腔欲火抽出裹著湿巾的手指,熊辰楷偏开头不去看眼前活色生香的横陈玉体,将湿巾精准地丢进床边的垃圾桶里,然後在自己狼化前迅速扯过一边的薄被将心上人裹得严严实实,有些懊恼自己怎麽一碰到她就失控。



        幸好他刚刚端来的粥是滚烫的,经过这样一翻折腾後刚好可以入口,於是先将桑挽离扶起坐好,又在她身後垫了个枕头,拿过碗就想喂她,被桑挽离严辞拒绝後还不甘心的看呀看,期待她松个口好让自己做一下贴身小厮的工作。



        奈何桑挽离硬是装傻充愣,死活不看他,红著一张小脸拿著调羹猛吃,差点儿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连一旁的小菜都没顾上,还是熊辰楷拿了筷子在她每喝完一口後就夹一点给她,然後笑眯眯的看著她吃──虽然欲望仍然鼓胀著,自己也没能捞到给她喂饭的甜蜜差事。不过不急,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他所有的幻想都会在他的公主身上实现的!



        正在喝粥的桑挽离突然呛了一下,然後狐疑地偷偷看向熊辰楷,见对方仍然一副笑得非常诚恳的模样,也就敛了心思没多想,继续将小脸低下去,哪里知道面前一脸道貌岸然的熊脑子里都装了些什麽黄色废料。



        好不容易将早餐吃完,又逼著熊辰楷转过身好让自己换衣服,虽然自己的本意是让他出去,不过那头熊死活不肯,最大的让步就是转过身不偷看,桑挽离也只好委曲求全答应。酸软的身子还有些微不适,可一直赖在床上也不是她的作风,虽然上午没有课可以不去学校,但是下午还是得去的,早点起来早做准备。



        她心里盘算著,手上动作无比麻利的换著衣服,一点儿也没注意到熊辰楷转身的方向是正对著镜子的,从镜子折射的角度,他刚好可以将她浑圆娇俏的小屁屁和雪白丝滑的美背尽收眼底,喉结上下滚动,“咕咚”一声,咽下好大一口口水。



        桑挽离没去注意这个怪声,换好衣服後就准备去浴室刷牙洗脸,走了两步,发现自己双腿间酸软的厉害,眼看著就要软了,被熊辰楷眼疾手快的一把抱住,小脸涌上尴尬的颜色──这叫她下午怎麽去上课?!



        “腿软了是不是?”熊辰楷坏坏地问,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桑挽离的颈畔,教她敏感的缩了下脖子,然後大眼抬起来看他,眼底满是不高兴:还不都是你害的!



        她的眼神如是说。



        熊辰楷咧嘴一笑,一口雪白的晃眼的牙亮在桑挽离眼前:“那咱下午就不去学校了?”反正那群小鬼也没什麽好惋惜的,像他,没上过大学,只有初中毕业,不也是混出了一片天?虽然不敢说是世界第一,至少暂时也没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了,所以,学习什麽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不,我要去。”桑挽离瞟他一眼,这头熊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没有责任心不成?自己的心愿从小就是当一名老师,现在既然站在了这个工作岗位上,她就绝对不允许自己渎职怠慢。



        黑眸看她,半晌,熊辰楷无奈地叹气:“好吧,那我抱你去浴室,待会儿你好好休息,我给你上了药,下午应该会好很多的。”



        桑挽离权衡了一下利弊,最终点点头,两只小手也爬上熊某人的颈子,乖乖地让他抱到浴室,然後扶著她的腰看著自己刷牙洗脸,虽然很糗,但是她仍然强忍住满心想要将某熊从浴室赶走的冲动,漱了口之後,刚挤了洗面奶在手心里揉搓──这男人真不知是真细心还是怎的,在几乎算是“强迫”的将她掳来同居之後,她发现这里的女性用品居然什麽都不缺,而且每一样都是高档的名牌!连卫生棉都整整齐齐地码好了放在抽屉里!



        他对她的好,她终於可以慢慢感受得到了。



        清澈如水的眼睛悄悄地瞟了熊辰楷一眼,桑挽离有些失神,这家夥,一直都是这样剖心挖肺地对自己好的呵!可是这麽多年来,她居然是在这时候才意识到。



        “你下午有课没有?”



        被她娇柔温婉的声音这样一问,熊辰楷才从看她优雅洗漱的痴迷中醒过来:“啊?!哦,有、有。”其实他今天上午也有,可是他不敢说,因为某公主肯定会催他去上课,拜托,谁要给那些ru臭未干的毛孩子上什麽见鬼的体育课啊!要不是为了能和她分分秒秒黏在一起,那所所谓的贵族高中就是求他他都不去呢!



        某熊似乎已经忘了为了进入这所高中自己是花了多少钱塞给校长做好处费的了。



        “哦那下去一起走,你记得要喊我起床。”上天作证她桑挽离绝对不是一个爱赖床的孩子,只不过身体实在是难受得厉害,不休息的话她怕自己连爬楼梯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她话里的依赖和亲昵深深打动,熊辰楷眨了眨眼,掩饰住心底的悸动,乖乖应声:“好。”



        桑挽离瞧他一眼,然後别过小脸。



        可熊辰楷看得分明,某公主的脸,分明就是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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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3、相册里的秘密(上)



        103、相册里的秘密(上)



        洗漱完毕之後的桑挽离又被熊辰楷摁回了床上,不仅如此,某头熊还扒了她的小洋装,将她脱得干干净净,然後劈头给她罩了一件睡袍,就拉过被子将她盖得只剩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端著餐盘在她唇瓣上用力啃了一口转身就走。那速度,活像是後头有鬼在追他似的。



        大眼眨巴眨巴,桑挽离有点傻眼,她是说要休息,可没说马上就上床啊,要知道她可是刚刚才吃完饭耶!



        可看某熊火烧屁股的动作,她只用脚趾头也能想到原因是什麽,粉唇微微一抿,憋著肯定很难受



        摇摇头,小手揉了揉肚子想消化下,套上毛绒绒的松鼠头拖鞋,桑挽离开始强忍著双腿之间的酸软走来走去,身体疲累到了极点,可是胃好撑哦~~



        小脚转了个方向,刚走到门边,看了一下自己睡袍下空无一物的娇躯,又不敢出去了,现在家里可不只是他们两个人,还有其他人在哩!就算她自己不介意自己这样穿到处晃,因为睡袍够厚,但是那头熊要是看到了铁定会抓狂发飙加暴走,还是算了。



        想著,她又开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半晌後还是觉得这样来回走不是个办法,她从来都不是个吃完饭就可以立刻睡著的人,没有消化胃里面的食物的话是怎麽也睡不著的。可腿又疼,来回走只是加剧了两条大腿彼此之间的摩擦,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疼。



        於是她重新钻回床上坐好,学著熊辰楷之前让自己吃饭的时候在腰後面垫了个枕头,伸手将双人床的另一边床头柜打开,在里面掏呀掏想找点儿东西看。



        熊辰楷的屋子是没有书房的,一来是他用不到──因为他根本就不爱读书,即使为了活命强迫自己掌握了那麽多生存技能,他也依旧不爱读书;原本他也是想给桑挽离弄间书房的,可是後来却否决了这个想法,平时没有书房自家公主已经快把自己给忽略的差不多了,要是再给她弄间书房,他还不得直接变成空气被彻底忽略?!



        所以,自从住到熊辰楷的公寓里来,桑挽离无论看书写字都是在这间卧房里完成的,而她全神贯注做别的事情的时候,熊辰楷就直直地盯著她瞧,不打扰她,却也不肯让她离开他的视线。



        平日里自己的书一般都放在床头柜里,偌大的床头柜,连同著熊辰楷那边的都被桑挽离塞满了书,床头随时放著笔和笔记本,方便她随时取用。



        桑挽离也不去看自己抓在手里的书是什麽,反正就是伸了小手在那儿捣鼓捣鼓,摸了半天才抓出一本表皮异样光滑还带著薄膜的大册子。抓出来一看,才发现是相册。



        她信手翻开,惊呆了,因为里面每一张,都是她的照片。



        有穿著休闲长裤的,有穿著淑女窄裙的,有带著眼镜的,有素面朝天的,有微笑的,有沈思的,甚至还有些是她在和别人说话,在吃东西,在逛街很显然每一张都是偷拍,照片右下角都有著日期,这些日子的时间,分明就是这七年来每隔一个月她的近况!



        白皙的素手抽出一张照片,那上面神情恬淡眼神温婉的女人真的是自己麽?!她怎麽会露出那样寂寞的表情呢?这七年来,她一直都是寂寞的麽?!



        桑挽离有些震撼,看了照片中正和人说话而脑袋微偏,嘴角含著一抹疏离的笑的自己,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七年来的样子!



        那头熊,一直都在看著她,从来都不曾离开过吗?!



        想到这个事实,桑挽离发觉自己心底最深的竟然不是私生活被人偷拍而愤怒,而是因为他一直在守护著自己席卷而来的庞大情潮!



        熊辰楷你究竟想让我怎样对你,才好呢?每深陷一分,就让我察觉到你一分的好,自己也就沦落的越深,桑挽离究竟有什麽好,值得你做如此深情之事?!隐隐有迷蒙的水雾浮上她的眼眶,眼睛酸涩的厉害,有一种想要大哭的冲动。



        即使最开始的时候他的手段拙劣了些,可是那头熊的心,一直都是明明白白摆在她眼前的呀!他将心挖出来献给她,可自己做了什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甚至残忍的想要逃离,想要将他从自己的生命中驱逐!



        如果说熊辰楷是个强奸犯,那麽自己呢,又能好到哪里去?他只是囚禁了自己的身体,可桑挽离却是糟践了熊辰楷的灵魂!



        这麽久了,她居然从未看出来他眼里的深情与温柔,即使是在七年前自己不要命的逃离而被他捉回来,他也始终不曾真正伤过她一丝一毫。熊辰楷在自己身上因为愤怒和绝望肆意发泄的时候,桑挽离,你又为什麽没有看到他的心在哀嚎、在哭泣、在恳求呢?求她不要走,求她留下来,求她爱他。



        桑挽离猛地捂住嘴巴,不敢哭出声,生怕敏锐的熊听见了会从外面冲进来,她捂嘴巴的同时,照片不小心飘落在被子上,打了几个圈儿後翻了过来,上面有一行小小在黑色字迹:好想她。



        她伸手去拿,那大大的雪白的背面,除了这三个字空无一物,它们小小的蜷缩在角落里,无人问津,就像是大熊哭泣的心。



        泪眼迷蒙中,桑挽离好像看到寂寞的大熊握著笔,认认真真地,一笔一划的写著这三个字,每一笔都倾注了他全部的思念和希望,可是他只能握著照片想念,梦醒了转眼又是另一个冰冷的世界。



        长长的睫毛上挂满泪珠,桑挽离颤抖著将照片放回去,又抽出另外一张,背面仍然是那三个字:好想她。



        她看了好多好多张,每一张的背面都只有那麽三个字:好想她。



        好想她、好想她、好想她



        倘若是两情相悦,再痛苦也有甜蜜可回忆温存,可她从来不曾给他任何温暖,除了惧怕,只有逃离。那头熊甚至是在他被戴上镣铐塞进警车之前就温柔是守在自己身边,静静地任由枷锁铐住他的双手,然後留恋的看著她的睡颜,看著程景枢将她抱走,泪流满面地离开──即使,不是他自愿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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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相册里的秘密(下)



        104、相册里的秘密(下)



        桑挽离捂住自己的脸,不敢让呜咽声溢出嘴巴,她裹著宽大的睡袍,底下的身体早已经颤抖的不像样子,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被狠狠地揪了起来,吊在半空中被一点一点的凌迟著,那个凌迟的人,叫做熊辰楷。



        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盈眶的泪花,她才慢慢地继续往後翻,白皙的素手将相册一页一页翻过去,每一页都是她,每一张照片的後面都写著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好想她。



        那头熊没有别的话跟她讲,也不会把心里的郁结或是麻烦向她倾诉,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她好好的,要她平安幸福,要她美满快乐,要她长命百岁,儿女成堂。除此之外的一切苦难和劫数,那头熊都一个人担下。



        她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爱与付出,从来不曾回报,甚至连谢谢都没有说过一次,她只知道永无止境的逃离、逃离、再逃离。只知道伤害、伤害、再伤害。从来不知道他也会疼,也会有想哭的时候,也会感到绝望和悲伤。熊辰楷对她好,似乎就是理所当然的,而逃离,也就成了她一直做的事情。



        可实际上,她是真的想逃吗?她是真的不喜欢他吗?真的不喜欢那头可爱狂躁还有暴力倾向的熊?!



        纤细白嫩的指尖缓缓地沿著照片中自己微笑的轮廓勾勒著,桑挽离缓缓地抿起一抹小小的,温柔的弧度。



        直到翻到最後一页,整本相册不出意外的都是她的相片,其他的,什麽都没有。




r  />        她不想让那头熊知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她偷窥到了,於是就抓著相册想将它放回去,可是打开床头柜的时候,手却不小心滑了一下,刚刚举起的相册就又掉到了枕头上,桑挽离再捡起的时候,却发现里面露出小小的一角──难道是她刚刚没有把相片放好?



        小手拽住那小小的一角,慢慢地翻开夹著它的最後那一页,然後移动视线望过去,却发现这张照片意外的竟然不是她。



        水眸疑惑著盯著照片良久良久,突然因为惊愕而瞠大──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浓浓的不敢置信!



        这里面的人是──



        那上面是一对坐在高高的银杏树下的小马扎上的一对中年夫妻,身後是一座小巧的楼房,周遭堆满了杂物,院子里种满了绿色的蔬菜,还搭著爬满瓜藤的黄瓜秧苗,夫妻俩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一看就知道是那座房子的主人。男主人穿著白背心和黑色的七分裤,脚上踩著一双塑料人字拖,坐在他身边的妇人面相和气圆润,双手板板整整地放在膝盖上,两个人都笑得眼睛弯弯,男主人的手上甚至还拿了一把蒲扇,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农村夫妻。相濡以沫,不知何谓爱情,却相守了大半辈子。



        可令桑挽离真正感到震惊的并不是这对普普通通的农村夫妻,而是站在他们身後双手分别搭在他们肩上伸著腰大笑著咧开一嘴白牙的少年。



        少年的海拔很明显超出了同龄人一大截,若不是他脸上青涩稚嫩的笑,桑挽离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至少已经二十五左右了,因为他不仅身材高大厚实,一张脸长得更是异常的凶恶,活脱脱是一副黑社会的老大雏形。如果能在他打著赤膊的手臂上发现个刺青啥的,肯定更能渲染他逼人的气质。



        这个青涩的笑著的少年,分明就是现在的大熊!



        他们连笑起来的弧度都是一模一样的,那口白得晃眼的牙齿正是他的标志,只不过现在的大熊是一个成熟的男人,而照片中的少年犹然青涩的可以。



        不会有人怀疑,照片中的三个人是非常幸福的一家子。



        不会有人怀疑。



        虽然被保养的很好,但是照片的四角已经有了微微泛黄的痕迹,右下角的日期让桑挽离明明白白的知道,这张照片,是在大熊二十岁的时候照的。她记得七年前,在刚认识的时候,他曾经自我介绍说过二十岁的时候在这座城市里落了脚,找到了一份粗活,只有初中毕业的他没有学历也没有後台,只能靠自己的手去挣得安稳的生活,後来赚了些钱,二十七岁才和一起做活的哥们儿开了家搬家公司,然後,就遇到就她。



        再然後,他就像是得了失心疯一般执著於她,直到入狱,直到因为程景枢和桑家的施加压力而被判了死刑当时,这对淳朴无华的夫妻,会是怎样的心情?!



        迄今为止,这张照片已经是十四年前照的了,大熊将它小心翼翼地夹在这本装满了她相片的相册里,这说明什麽?这说明大熊只有这麽一张和父母的照片,而且七年来再没有见过他们!



        孺慕之情,亲子关系,血缘深情,自古以来就是人类追寻的最重要的东西。亲情是无可替代的,她爱自己的父母,大熊也一样爱他的父母,可是他却七年来没有见过他们!那对可怜的夫妻,这七年来可曾安好,又可曾思念过已经“死去”的独子?如若思念的话,又得是何等锥心泣血的痛!



        十四年了,他们是不是还是照片中这样神采奕奕,幸福快乐?!他们的腰是不是还像照片中这样挺得直直地,眼角是不是还是因为笑容而漫起满足的鱼尾纹?他们是不是还都好好的活著?



        桑挽离摸著照片上的三个人,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砸在白色的被面上,印出一朵一朵的花,湿漉漉的浸在那儿,悲凉又凄婉,像是期盼不到孩儿回家的绝望夫妻。



        不想再沈浸在这样的情绪里,桑挽离猛地仰起头,想将眼泪逼回自己的身体里,长长的睫毛眨呀眨,却总是眨不去那一层一层的水雾。眼泪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样,死死地趴在她的眼眶来回打转,然後无力地流下来。



        将照片小心翼翼地夹回去,然後把整本相册都放了回去,一切都做到了毫无痕迹──她不想让大熊知道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她宁愿他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般鲜活快乐的面孔,宁愿他每日每夜缠在自己身边要她陪,宁愿他光明正大地活在太阳底下。



        就在她刚刚收敛掉所有的情绪时,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那头熊笑眯眯地端著一杯牛奶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