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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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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央求

书籍名:《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    作者:祎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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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刺探情报的定北卫在天将亮的时候回来了。
  同时带回来的还有一份密信。
  宁堰拆了信看过以后,便递给了云澜。
  宁折也伸长了脖子,趴在他怀里一起看。
  云澜笑了下,“你能看得懂吗?”
  宁折没理他,两只乌溜溜的圆眼睛盯着书信。
  信是霍忱写的,他想同宁堰里应外合,设计将一支驻扎在丰台城外的的骑兵合力歼灭。
  信上附上了具体的作战计划,请定北王派出一小支援军作饵诱敌深入,他则带兵从后方突袭包抄。
  大军被围困数日,粮草断绝,援军也进不来,这是目前唯一能将伤亡降到最低的方法。
  只不过这样一来,和大军迎面接触的那支充作诱饵的小队,恐怕就凶多吉少了。
  更重要的是,天祈王朝已经得知他们增派援军之事,随随便便派个人过去也不行,必须要宁堰亲自领兵才能让天祁打消戒心。
  宁折看向宁堰,见他正锁着眉沉思。
  “主子,您不能去!”一个定北卫沉着脸反对。
  “不错,这太危险了,霍将军分明是想将您置于死地!”
  另一个年轻些的定北卫请缨道:“属下会易容之术,也略通幻术,主子,让属下代您去吧,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紧接着又有几人附和出声。
  宁堰抬了抬眸,瞥了眼神情激动的几人,“行了,吵什么吵,本王自有打算。”
  “主子......”
  几人还想再说,宁堰把脸色一沉,“本王吩咐的事情都办完了?还不滚?”
  定北卫无法,只能灰溜溜地出了营帐。
  云澜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也抱着宁折要离开,却被宁堰拦了下来。
  “做什么?”
  “主人怎么看?”
  云澜挑了挑眉,“什么怎么看?”
  宁堰目光落在他怀里的乖巧的小奶猫身上身上,顿了顿道:“替身一事。”
  “王爷自己的事情,王爷自己处理便是,我的看法重要么?”云澜对他这眼神有些不喜,后退一步,拿袖袍将宁折遮住,一脸冷淡。
  宁堰看不到猫,便收回了视线,“天祁王朝巫术盛行,军中定然有高强术士能看破伪装,为了不使他们起疑心,下侍决定亲自领兵诱敌。”
  “哦,和我有什么关系?”
  “主人的相貌如今遍传天下,您随军出行之事也早就传了出去,故此,还请主人随下侍一同前行。”
  云澜眯起眸子,盯着他看了片刻,扯了扯唇道:“王爷,您口口声声称我为主人,宣誓忠诚于我,却毫不在意地将我置于险境......这就是你所谓的忠心?”
  宁堰神色平静,“下侍会保护好主人的安全。”
  “是么,那王爷可要将我看好了。”云澜笑得有些讽刺,抱着宁折便离开了。
  他们二人说话的时候,宁折就安安分分待在云澜衣袖下不出声,等回到了营帐之后,他才从云澜袖袍中钻出来。
  云澜道:“青鸾给我传了音,让我将大祭司引到三里的渭河,他在那里布下了杀阵。”
  宁折冲他“喵”了一声。
  云澜笑了下,“原本我还没想好怎么把他骗过去,霍将军倒是给我送了一个好借口过来。”
  宁堰只打算带两千精兵,再用幻术营造出数万大军的幻象以欺骗敌军,将敌军诱到渭水附近山林中。
  那里有一处隐蔽的峡谷,从山壁上往下看一览无余,极适合埋伏,届时他们便能将敌人一网打尽。
  幻术便交由大祭司来负责,因为除了他,也没人能制造出如此庞大的幻境,还能保证不让天祁发现端倪。
  如此一来,大祭司应该也会随他们一道行动,他再动手就方便许多。
  云澜想罢,摸了摸宁折脑袋,“我对你的主人动手,你会恨我么?”
  宁折还没说话,他自己就先笑了下,眼神温和,“恨我也没关系,我不喜欢那个人看你的目光,我想抢走你,即便青鸾这次不逼我,我迟早也会动手。”
  “宁宁,你是属于我的。”
  宁折盯着他依旧温柔的瞳孔,突然觉得,即便没有宁折这个人拦路,云澜也早晚有一天会变成那个他不认识的云澜。
  他皱起眉,沉默下来。
  云澜也没有逼他附和的意思,和平常一样摸摸他,带着他去找了大祭司。
  大祭司正在煮茶。
  雪衣如松,青烟袅袅,让冷冰冰的他看起来带了点人间烟火气。
  他端坐在粗木小几前,替云澜斟了杯茶。
  云澜没接他的茶,直接和他说了宁堰的计划。
  大祭司沉默片刻,放下茶盏,恭顺道:“定北王和我说过此事。”
  “你的答案呢?”
  “下侍回绝了。”
  果然如此。
  宁折心底叹口气。
  大祭司名义上是大越的国师,默默守护了大越三百年,一直被世人所敬仰。
  可实际上,这人根本就不关心大越百姓的死活。
  他保护大越,不过是因为,这个大越是他主人留下来的大越罢了。
  从以前魔军入侵大越,而他却袖手旁观的那件事里,就已经能看得出来,这人心底里是没有天下苍生的。
  他唯一在乎的,就只有他认定的主人。
  否则以他的实力,如今这区区几千天祁精兵根本就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
  他只是不想出手罢了。
  云澜并不了解大祭司实力,闻言也只是蹙了蹙眉,心里思索着如何让大祭司答应这件事。
  大祭司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淡淡道:“倘使主人希望下侍随行,下侍自当从命。”
  云澜有些不信,“当真?”
  大祭司垂首,姿态顺从无比。
  云澜仍然没有打消疑虑。
  说到底,他和大祭司根本没有什么交集,按他那个谨慎的性子,会怀疑也是理所应当。
  “我听旁人说,大祭司性子冷傲,不爱搭理人,可你为什么这么听我的话?就因为我是你口中的上神?”云澜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出了口。
  大祭司这次没有立刻回话。
  他的目光在宁折身上停顿了好片刻,才看向云澜,“是,因为你是我的主人。”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
  “紫薇王星认你为主,我不会认错人。”
  云澜顿了顿,垂下眸,一边缓缓抚摸着宁折脑袋,一边道:“既然如此,明日  你便和我们一道吧。”
  大祭司应声是,“下侍会派人去和定北王说一声。”
  他看了看天色,又问:“主人要在这里用膳么,下侍已经差人备了晚膳。”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都是主人爱吃的。”
  他话音才落,就有神侍走进来,撤了小几上的茶具,摆上几碟子菜肴。
  云澜扫了眼,便淡淡回绝了:“大祭司记错了,我不爱吃鱼。”
  说完直接带了宁折离开。
  留下大祭司一个人坐在小几前,看着案上的热腾腾的菜肴沉默不语,灰色的眼底有些死寂。
  不过没过多久,沉寂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门帘被掀开一个小缝,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奶猫正拼命往里钻,两只圆溜溜的大眼骨噜噜转个不停。
  大祭司放下茶盏,侧眸看他,“你回来做什么,主人呢?”
  宁折冲他小声“喵”了一声,指望他能帮自几进来。
  为了防风,营帐的门帘用的都是厚重至极的粗布棉料,里面吸满晨露,重得很,宁折根本掀不开。
  可惜大祭司只淡淡瞥他一眼,根本没有出手帮忙的迹象。
  宁折委屈地呜咽了一声,“喵呜。”
  声音软得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在人的心尖,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悸动。
  他水润润的两只黑眸看着大祭司,一脸的可怜模样。
  叫大祭司一时间沉默下来,捏紧了指尖不出声。
  宁折看他没反应,又叫了几声。
  大祭司绷着脸,薄唇紧抿,手指一点解除了他身上的幻术,冷声道:“好生说话。”
  宁折一恢复正常的身形,一把掀开帘子就往他身上扑去。
  大祭司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竟然没有躲开。
  宁折结结实实扑到了他身上,撞到他胸口,在他脖颈边蹭来蹭去。
  大祭司神色迅速冷下来,带着警告的口吻叫他:“宁折,松手。”
  宁折看了看他小几上的香气四溢的晚膳,又仰头看他,软软地叫:“师父,我饿了。”
  “你偷溜回来,就是为了这个?”大祭司神色更冷。
  宁折睁着眼说瞎话,一本正经脆生生道:“不是,是我想念师父了。”
  大祭司并不理会他,周身气息一如既往地冰冷,灰眸里杀意凛冽,大有他再不放手就杀了他的打算。
  宁折看了他好一会,自己默默松了手,“......好嘛,别生气,我晓得了。”
  “过去,坐好。”大祭司冷冷命令道。
  宁折乖乖爬到他对面,坐下来。
  “你私自过来,把主人丢哪了?”
  “云澜在沐浴。”
  “你出来他知道么?”
  “他要是知道我就出不来了。”
  “现在,立刻就回去,莫叫他寻不到你。”
  宁折根本就没听他在说什么,两眼直愣愣盯着小几上的那一小碟水煮鱼,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师父。”他抬头,眼巴巴望着对面男人,神色可怜,“想要......”
  大祭司漠然盯了他片刻。
  就在宁折以为他要发怒的时候,却听他突然道:“你爱吃鱼?”
  宁折眼睛微亮,立刻点头。
  准确来说,只要是食物,他都喜欢,不过偏爱鱼类。
  但他向来没什么交心的朋友,没人知道他这个喜好。
  大祭司听了他的话,又沉默下去,神色晦暗不清,不知道在想什么。
  宁折察觉他心情似乎不算好,想了想,试探道:“......师父?”
  大祭司阖上眸子,叹口气,“吃吧。”
  宁折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同意,当下也不客气,一案子菜吃了个干干净净,碗底都舔得油光水滑,若不是大祭司夺了他的碗,他恨不得连碗都吞了。
  “好了,滚回去。”大祭司下了逐客令。
  然而宁折哪还有力气,摸着肚子瘫在座椅上一动不动,舒服地神游天际去了。
  大祭司蹙了蹙眉,叫他:“宁折。”
  宁折没反应。
  大祭司提高了声音,语气严厉了些,“宁折!”
  宁折回过神,看了他一眼,突然爬坐起来去捞他手腕。
  大祭司没留神,手指被他抓了个正着。
  宁折掀开他宽大的袖袍,便瞧见了他手腕上的青柳环。
  上面还施了个留存生机的小阵法,让青柳环不仅没有枯萎,反倒愈加青嫩欲滴,长青不衰。
  “咦,师父还戴着。”宁折唇角弯了弯,眸子亮亮地看他。
  大祭司和他对视片刻,忽然很快地移开了眸子,冷着脸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宁折默然片刻,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手背,斟酌着道:“如果我求师父......”
  大祭司垂眸看他,目光没有感情。
  宁折抿了抿唇,“如果我求师父,这一次出手帮霍将军退敌......呢?”
  “退敌?”
  “......嗯。”宁折点点头,“天祁兵力强盛,一旦交战,大越军队一定伤亡惨重,但如果是师父出手,几乎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能打退敌军。师父你以前不是说要为上神祈福么,既然如此,保护大越百姓不就是在为云澜积累功德么......”
  宁折絮絮叨叨说着。
  然而大祭司心思却并不在他的话上面。
  他正低垂着眸,看着自己和宁折交握的双手。
  宁折大概是太紧张,没注意到自己正握着他的手。
  他手很凉,便衬得宁折那双手出奇地温热软乎,五根纤细白嫩的手指像是没骨头一样轻轻缠在他手上,时不时就搔过他掌心,带起一片酥软麻痒之感。
  “......云澜肯定也会对师父态度好一点的。”
  宁折滔滔不绝说完,见大祭司仍是低着头不语,不由疑惑地问了句:“......师父?”
  大祭司抬起眸,淡淡看他,“为何要救那些人?”
  宁折本想说不想看无辜人枉死,大祭司却直接道:“说实话。”
  宁折只能叹口气,招了:“我想替......替灵姬......做些什么。”
  之前皇帝不就是因为手段太过狠辣才会招致祸患,如果这一次他能帮皇帝做些什么,或许他以后就不会变成一个女人了。
  “为何求吾。”大祭司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宁折皱皱眉,不是很想回答。
  他小心觑着眼前冷漠的白衣青年,极小声道:“师父既然能答应云澜哥哥......”
  大祭司冷淡地拂开他的手,“回去吧。”
  宁折微怔,“师父......”
  大祭司转过身背对他,声色冷沉,“只此一次。”
  宁折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抹暗芒。
  一次就够了。
  一次,就足以要你的命。
  他向大祭司道了谢,走出营帐时,又变回了那只小奶猫。
  雪和绫在一旁看着他这一系列违和的反应,不解地问:“主人,你做这些干什么?”
  “我忧心家国,想帮助大越渡过难关。”宁折一本正经胡说八道。
  雪和绫默了下,不知道怎么接。
  宁折弯了弯唇角,没再逗他:“大祭司神力极强,即便有青鸾的杀阵和我设下的杀手锏,我也还是不放心。”
  他这么说,雪和绫就明白了,“主人想消耗大祭司的神力?”
  “不错,千人骑兵不是小数目,一旦他出手,必然损耗极大,倘若这样青鸾都杀不死他......”宁折抿唇笑了下,“那还真是废物了。”
  雪和绫心想主人似乎越来越坏了,都是67号大人干的好事,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原来善良纯真的小主人都带歪了。
  不过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抱怨,毕竟67号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盯着他。
  雪和绫顿了顿,又问:“主人说的杀手锏......是什么?”他这几天并未见宁折做特殊的准备。
  宁折想起大祭司手腕上的青柳环,轻轻勾了唇,低声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他回到营帐的时候,云澜刚刚沐浴好走出来。
  美人出浴,轻纱不掩,朱红半露。
  其实是很美的,云澜的长相是宁折很喜欢的类型,包括性格也是,他真的很喜欢云澜这个人,否则也不会愿意一直待在他身边。
  “宁宁出去玩了?”
  云澜一眼就看见他脚下的泥块,把他抱起来,让侍从端来一个小木盆,要替他洗浴。
  宁折也没反抗,躺在热水里任他施为。
  自从上次大祭司说他身上脏以后,他就每天都要洗浴一遍,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省得再被那个男人嫌弃。
  好在云澜很宠爱他,有求必应,还会帮他熏上好闻的熏香。
  宁折心想,只要这次不出问题,让云澜安安稳稳当上上神,他就能永远看到这样温柔的云澜哥哥了。
  霍忱定下的作战时间就在明日清晨。
  因此今晚宁折早早就睡下了。
  一路舟车劳顿,云澜尚还能坚持,他这没受过什么苦的小身板却撑不住。
  宁折倒是有点想念以前的身体了。
  云澜看他困了,自己也熄了灯躺下来。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半夜里竟有人偷偷摸进营帐里,将云澜迷晕以后,把宁折偷走了。
  宁折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迟了。
  黑衣人捂紧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趁巡逻士兵离开的时候,迅速将他带走。
  宁折从他们身上嗅到了浓重的血腥味,气息隐隐有些熟悉。
  没过多久他就被装在麻袋里带出了营地。
  一路颠簸,到了一间暗室里之后他才被放出来。
  露出头的一瞬间,有人在他鼻尖放了一炷迷香。
  宁折不慎吸了一口,意识立刻便有些昏迷,眼前一片模糊,怎么都看不清东西。
  他强撑着睁开眼,隐约能看见看见把自己带出来的黑衣人恭敬地跪在谁脚下,正在道:“主子,带来了。”
  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从上方响起来,“看好他,等明日......”
  后面的话宁折已经听不大清了。
  他倒在地上,努力想睁眼看清那人长相,眼皮却沉重无比,根本不听他指挥。
  强烈的困意和疲惫汹涌而来,如同巨兽将他残存的思绪吞噬殆尽。
  渐渐地,他闭上眼,意识沉入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他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喊他“宁宁”,还有人叫他“皇上”,也有人唤他“阿宁”。
  无数黑影覆上他的身体,缠住他的手脚和喉咙,不知从何处卷来的黑泥灌进他的口鼻和耳朵,让他无法呼吸,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死一般的寂静和恐惧让他感到窒息,宁折伸出手抵死挣扎,想逃开这一切。
  就在他耗尽力气,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不知道何处射来一束亮光,破开这无边寂寥的黑暗。
  一双冰凉却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他手腕,厉声低喝一声“宁折!”便一使力,将他一把从深渊里拽上来。
  宁折倏然睁开眼,瞳孔失神。
  身旁有人道:“醒了。”
  宁折怔了下,转头看过去。
  ......是阎裴。
  还是尚且年轻的阎裴,娃娃脸上一团软肉,两只圆眼,唇红齿白,莫名地很可爱。
  宁折眨了眨眼,叫了他一声,出口却是一声没什么力气的“喵”。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一只毛茸茸的爪子,这才明白自己还没变过来。
  阎裴没理他,已经站起身了,“不明白将军在想什么,居然要我来给一只猫医治。”
  一旁倚在门框上负手而立的黑衣少年安静听着他抱怨,并未出声。
  阎裴踢他小腿一脚,“喂,你倒是说话啊!你是眼瞎,又不是哑巴。”
  林礼垂下眸,“看”着他,墨眸深沉,让阎裴恍惚间生出一股......他能看得见的错觉来。
  他开口,嗓音微哑:“你想让我说什么。”
  阎裴有些不自在,转开眸子,“说什么都行,比如......我堂堂一个军师不去打仗,居然在这里给一只猫退热,这像话吗!?”
  林礼没回他,抬步走到宁折身边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将军让你醒了就去找他。”
  宁折:“......”
  所以说,你们为什么都觉得一只猫能听得懂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