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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虎妈出杰才

书籍名:《我在宅斗文里修仙》    作者:金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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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万人里杀出一人◎
  江芙问他笼子怎么落下来,小孩子已经慌了神,在树上不知所措,言语颠倒。
  “姐姐我好饿……放我下来吧。我会好好读书的……”
  “好孩子,我这就放你下来。”江芙安抚道。
  若非精怪所为的异事,江芙是不愿意在常人面前显示术法。不说对自己的影响,就说对他人,会不会无望之梦,而毁弃现实生活。
  她瞥向松树树干,粗粝无比,仔细看去,期中镶嵌铁丝。有铁丝就有安置的机关。江芙慢慢摸索寻找,拍去树两侧的积雪,终于在右侧三分之一高处,看到了凹凸的升降装置。
  她转动机关,扭上,铁笼子上升了。里面的小孩子睁大眼睛,瘪着小嘴,委屈巴巴:“姐姐,你放错了,我应该下降。”
  江芙笑嘻嘻,又下扭,道:“可上可下,像不像孙悟空的上天入地。”
  小孩子忘了哭泣,认真思索,点点头:“像呢。”
  “那你很厉害哦。”江芙夸赞道。
  小孩子也笑了,露出两侧小白牙,只是门牙没了。
  “坐稳了,齐天大圣要落地了。”江芙慢慢滑落开关。
  小孩子有了心理建设,也没有多害怕,脸上带着笑意,落在地上。
  江芙围着铁笼却犯了愁,盖因铁笼锁上了。
  小孩子拨弄外面的锁,道:“钥匙在母亲那里。”他仰着头看她,眼睛里有恐慌,害怕她因麻烦,就不管自己了。
  “若我是个普通人,真是要被愁死!”江芙从铁杆缝里,摸摸他的脑袋,道,“我可是个能工巧匠。”
  她折下一根纤细的树枝,用石头磨了磨,然后在小孩子惊讶、期望的目光里,插入锁眼里,解开了笼子。
  “姐姐,你好厉害。”小孩迫不及待地出来了,崇拜地看向她。
  “饿了吧。”江芙提起雪地上的食盒,暗自加热了下,道,“我这里正好有刚做好的饭食,你吃了就是。”
  打开盒子,里面香辣热流四窜,馋得他口水直流。“姐姐,你对我真好。你做我娘吧,我不要我娘做我娘了。”
  江芙被他的童言童语逗乐了,问:“你叫什么啊?就因我把你放下来,你就不认娘亲了?你爹爹也不要了?”
  小孩端着米饭,是太子皎没吃的那碗。他自小在川地,吃辣椒也是好手,吭哧吭哧扒了大半红辣椒下肚。
  辣辣的暖流向四肢百骸涌去,他冰冷双手双脚恢复了知觉。他红着小嘴巴说:“我娘老让我读书,向冯三学中举。可是太累太难了。我爹吵不过我娘,是个耙耳朵。”
  “我叫文才,我不要他们了。姐姐,我要跟着你!”
  七八岁的小孩子,本来就各种奇思妙想,很多事情在似懂非懂边界。她笑着道:“你父母是为了你有出息,做法是偏执了,初衷是好的。”
  说完后,江芙怔住,很久以前别人也是这么劝她的。
  小孩子根本不信:“讨厌死了,把我大早晨挂起来,我又冷又饿。他们在家里烤火吃饭。这是为我好么?”
  江芙心道,在现代文才也不过是二年级的学生,说话却这么流畅,逻辑也是无可挑剔。
  古代的虎爸熊妈,教育出的孩子也很是早慧。
  她故作为难道:“文才,姐姐还没成亲呢,又哪里来的孩子。”
  文才又流泪了,眼睛嘴巴都红红的,不知是辣的还是悲伤的。
  “你就是嫌我麻烦,所以不带我。”
  被戳穿的的江芙,心中一噎,我真带你走,你爹妈不得哭死。她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把你救下来,也算是你恩人。相逢即是有缘,我就好人做到底,陪你回家,好好和你母亲说说,让她不这么做了。”
  文才嘴里辣的难受,往嘴里塞了把雪:“你才说不过我娘呢。”四村十里就没人讲得过她的。
  江芙正要再说什么,就听后边传来重重的脚步声。
  “文才,你怎么下来了?”这声音又气又急。
  江芙回头看,一个穿着碎花袄,紫棉裙的妇人跑着过来,她手里提着大大的食盒。
  她皱眉,扫了眼雪地上的食盒,继而警惕地看向江芙,把自己儿子拉到身后。
  她质问:“你哪里来的?怎么管我儿子?要做什么?”
  身后的小孩子,大声道:“娘,这位姐姐可好了,把我放下来,还给我东西吃。”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点燃了妇人的怒火。文母回头哐哐给儿子几耳光:“叫你好好读书,你不读。在外面思过,还和不三不四的女人说话。”
  “小心她是狐妖。”文母眼睛一挑,斜睨着看她,“我不管你是哪里的狐狸精,就是别管姑奶奶的事,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芙自从修道以来,忍气的功夫大有长进。你与一些人,不是一个层次的,何必因他们一些愚蠢的话而动怒,让自己不痛快。
  她道:“文夫人误会了,我路过此地,看到小孩子被挂在树上,于是帮他下来了。”
  “读书是好事,但也应该循序渐进,手段不要偏激,否则小孩子也学不进去。”江芙劝道。
  妇人看着她的脸,牙根痒痒:“要你多管闲事,小狐狸精。”她又打了小孩子几下,拉着人走了。
  她没走几步,平地摔跤,整个人落进雪堆里。凉意透骨,文夫人感觉鼻子都快冻掉了。她好不容易站起来,看着旁边闲着的文才,又冷又气:“你娘掉坑里,你不拉,还在这看。你真安逸啊!”
  文才瞥瞥嘴:“娘不是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吗?你也没说让我拉你啊,我怎么能擅作主张!”
  妇人咬着牙,扭了儿子几下,狠狠地说:“都是跟你那个死鬼爹学的。好的不学,学坏的!我看你明年下场,童生试再过来不了,就教你好看。”
  听闻后半段话,小孩子脸色霎时间苍白,哆哆嗦嗦不敢说话了,老老实跟在母亲后面。
  雪慢慢下着,除了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就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江芙隐身悄悄跟在后面。
  二来前行到前方一里路的镇上。
  小镇黛瓦白墙,雪花覆盖屋檐松柏青竹,街上食铺开张,阵阵勾人馋虫的香气传出。
  文才看着一笼笼烧麦,又饿了。他肚里灌了很多辣椒,是假饱,这回看到面食又真饿。
  大冷天的,文夫人懒得回去做饭了,就买了三笼烧麦,三碗菌菇汤带回去。当她结账时,老板娘却拉着她往里走。
  “这笼子效果管用吗?”老板娘问。
  文夫人瞪了眼文才:“你还敢不读书不?”
  想起在笼子里待得那两时辰,腿都快冻僵了。文才摇摇头:“娘,我以后好好读书,再也不玩了。你别把我关笼子里。”
  文夫人得意道:“好姐姐,你看在闽建地区传来的是好东西吧。”
  文家独子向来调皮,这回是治得该改的。
  老板娘点头:“要不说棒棍底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冯三举人的母亲可真是高,用这样的办法,让孩子读书。”
  两个女人叽里咕噜一顿,最后二人都心满意足了。老板娘免了她家三日早餐,借文夫人的笼子一用。
  文才听得瑟瑟发抖,为同窗默哀。
  走到家胡同的时候,文才对母亲说:“娘,您不该借笼子给大壮她娘的。”
  大壮就是食铺老板的儿子。
  文夫人说:“大人的事,小孩子插什么嘴!”<br  />  文才走到她前面,很认真地跟母亲说:“我们先生说,大壮智力有限,此生能会算数某个账房差事就很好了。”
  文夫人可不听儿子说的,她气呼呼说:“你去给我开门。别天天的胡说八道,什么智力有限,都是你们骗父母,不肯认真学习。”
  “大壮的父母开铺子,你看那生意多红火,两口子精着呢,哪里就生出什么智力缺陷的娃了。”
  “没那么多借口,就是不努力,不用功!”
  母子俩吵着,进了家门。他们邻家的大门忽然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
  他棉袍长靴,还戴了顶棉帽。怀里抱著书袋,后面的四五十岁的男人给他递汤婆子。
  书生拒绝:“爹,我一个大男人,待一时半会儿,也冻不着。不用汤婆子。”
  老男人想想,也就同意了:“我儿好志气,你在笼子里待一个时辰后,我叫你妹妹给你滑下去。”
  父子二人边说边往小树林走去。
  江芙往往他们消失的方向,那片树林还真有宝贝不成,都去那里。
  他们走后,一穿粉袄的少女,嘀咕几句关了门:“读书都读傻了,在家有火炉看书不行,还特地去冰天雪地里读书。”
  江芙将所见串联了下,揣测了个大概。于是她倒在地上,风雪渐渐染白了她的睫毛乌发。
  老秀才将儿子送上树顶看书,自个儿慢悠悠回家了,手里还捧着儿子没用的小手炉。
  在文家和他家中间,躺着个人。可把老秀才吓坏了。要不是大白天的,还以为是什么精怪呢。
  他有些不想管,脚刚迈进去,又想起自己读的圣贤书,人就转了回来。
  他费力地扶起地上的人,定睛一看,是个姑娘,就算被风雪掩的容貌模糊,但还是感觉是个美人。
  是个柔弱的女子。老秀才的戒备心理放低了。他冲屋里喊:“秀儿,你出来,出来!”
  在闺房里写书的何秀秀,听到自家老爹的呼唤,烦的不得了。她爹和他哥为了科举,都可能折腾了,时常打断她的文思。
  碍于孝道和纲常,何秀秀又不得不去给他们办一些奇葩的事。
  这次她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没想到是救人。
  她赶忙和父亲把人抬进去。
  屋里烧着炭火,热茶在桌子袅袅冒气,少女伏案写字。身后的罗床上,女子悠悠转醒,她抚额起身,故作迷茫:“我这是在哪儿?”
  何秀秀转身,惊喜地说:“你醒了。这是杏花镇,你倒在我家门口,我就和我爹把你救回来了。”
  说着给她递了一杯热茶。
  江芙手握茶杯,感谢道:“多谢姑娘和你父亲。我跟随师父修道,今年雪下得大,天寒地冷的,师父因病去了。”
  她泪水流下,容貌清绝,一股天然气质在眉眼间。她溺流的眼波,令人心疼不已,宛如梨花垂枝。
  “我只好一人下山,寻在世的亲人。不想就在这里晕倒了。”
  说的好不可怜,何秀秀虽然也是心疼她,但是还有警惕。于是问她:“姑娘容貌平生罕见,如此妙人怎么出家了?”
  江芙叹气道:“我十岁那年,家乡大荒。我爹本要卖了我过活,是师父给了银子救了我,还收我为徒,待我为女。”
  她起身施礼致谢,并拿出一块玉石递给何秀秀:“我们修道清贫,不问金银,只偶尔得了些玉石翡翠。我拿着用处也不大,特此感谢姑娘一家。”
  悲惨身世,又加上清润剔透的玉石,何秀秀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瞬间就对她产生极大好感。
  她看江芙的眉如春山,肤如白雪,齿如编贝……整个人真似不沾尘世的神仙般。她把玉石塞回江芙手里,说:“山下不比山上,用钱的地方可多了。我们只是给你喝了热汤,暖了暖身子,用不着这些报酬。”
  江芙非要给她:“我这里还有,姑娘拿着吧,我师父不让欠人恩德,这样对修行不利。”
  听她这么说,何秀秀只好把玉石收下。她好奇问:“世上真有腾云驾雾的仙人么?”
  江芙侧过身,拿起她桌子的书稿扫了遍,笑道:“你都写出来了,又怎么不信?”
  “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
  何秀秀见她看自己的稿子,害羞道:“我没事写些话本玩得,难登大雅之堂。”她本来是写才子佳人话本,可是被人批判淫·词·浪·语,一大群人骂她的笔名。书局老板让她暂时沉寂,躲过这阵风波。
  于是她就不写才子佳人话本了,手里又闲不住,写了道济和尚游历凡间的故事。她从小爱听故事,老辈人也经常讲些劝恶从善的,于是她就将这些故事,集中到道济身上。
  江芙道:“是我冒昧了,但是写很好。”她又指出了几处不合理的地方。
  何秀秀这回对她是修道人士的身份,倒是相信了。她指点的很对。
  “你对佛教的东西,也了解很多呢。”何秀秀道,“我单从你说的,就能感觉到。”
  江芙笑着说:“真不多,只是曾遇到一位高僧,了解过罢了。”
  没多时,二人就交换了姓名,大概了解了对方的信息,相谈甚欢。
  何秀秀的爹是个秀才,不过已经四十五了。四十五的秀才,就算是秀才,还能有什么作为。于是他只好让大儿子好生读书。
  好在大哥何瑁很是争气,十六岁就成了秀才,当得是少年有为,名震一时。
  可惜没有接连中举,三年后的乡试还是失败了。算上今年,何瑁已经二十整岁了,并未成亲,只待蟾宫折桂,大小登科。
  “读书人中个秀才也就是了,若是当官非得举人才行。”何秀秀叹道,“我爹就是一门心思想出个当官的。”
  “尤其听说闽南神童冯三,年仅十三就中举了。我父和我兄更是激动。”
  看来这个十三岁中举的神童,以一己之力催动南方的教育方式。
  二人说着话,大门响动。何秀秀起身:“江姑娘,你先坐着。我去给他们开门。”
  老秀才和儿子拍打身上的雪。
  老秀才接过女儿巾帕,问道:“那姑娘醒了么?”
  何秀秀点点头:“醒了呢,在我屋里坐着。”
  何瑁听闻,既不好奇也不搭话。他的人生除了读书考科举,其他事再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何秀秀和老秀才也习惯了他行为,二人就江芙的事稍讨论了下。老秀才听到江芙还给了玉石。
  “我也不知好不好,只是那玉石看着清亮漂亮极了。”
  何秀秀从袖子里掏出,老秀才接过看了看,清润透亮,白皙无暇,宛若婴儿肌肤,有大拇指般大小。他手颤抖着说:“哎呀……是上等的羊脂玉!这么一块恐怕有千金了。”
  在钱财和道德之间交锋,老秀才犹豫不定,还不还给人家。
  何秀秀看出他的纠结,笑着给他揣进兜里,说:“江姑娘说她那里还要呢,爹你拿着就是。”
  “钱财不可外露,否则引来杀身之祸。”老秀才严肃地说,“你得好好和那姑娘说说。”
  这般,江芙就在文家住下了。
  次日,何瑁起了个大早,又拿著书和老爹去树林里去了。
  江芙现在与何秀秀睡在一张床,何秀秀没有姊妹,父兄热心科举,她其实很渴望家人朋友的陪伴。一晚上,二人就亲密不少。何秀秀已经开始称呼她为姐姐。
  江芙指着外面的动静道:“这么冷的天,伯伯与何兄弟,要去哪里呀?”
  何秀秀洗脸擦帕子,道:“说来可笑。那冯三因着年少中举,闻名南方。他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冯三举人的母亲说,她儿子中举,正是每日吊在笼子里读书,感受苦痛,奋发图强。”
  江芙故作惊讶:“在笼子里读书?”
  何秀秀点点头:“造个笼子,吊在树上,孩子在里面读书。什么时候心静了,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冯母的方法传到这边来,有用渔网的也有用大篮子,豪绰点的造大铁笼。”
  江芙叹道:“怪不得我下山时,看到有孩子被挂在树上,我还以为在练功呢。”
  何秀秀嘻嘻一笑:“他们是练童子功。我哥哥一把年纪了,也学着些小孩子,羞死了。”
  等她说完,才意识到把内心真实想法也说出了。
  江芙听完哈哈一笑,道:“着实荒唐!”
  何秀秀很是赞同:“要我说,不止大人,小孩这般也是受罪。万一出了事,举人没捞着,死人倒有一个。”
  不愧是古代通俗小说家,说话就是犀利。江芙心道。
  南方本来就人多,加之□□建的读书风气甚盛,所以小孩子读书的年纪,乃是科考的年纪都提前。
  还真有一两个小孩考上的,传为美谈,地方官员的政绩也有了保证,于是“少年神童”受到广泛推崇。
  按现在来说,就是大家提前高考,提前国考。就像那冯三,才十三岁就和县令平起平坐了。
  极端地开发孩子的智力,不符成长规律的逼考,势必对孩子的造成恶劣的影响。
  只是现在还没显现,或者显现了,还没人看到。
  何秀秀趁他们不在,待江芙出去吃了早餐,自然是引得镇上的人注目。还好冬天人不多,倒也没闹出风波。
  何秀秀感觉有失妥当了,她歉意的说:“江姐姐,我们下次出来,是不是该乔装打扮下?”
  江芙笑道:“你话本里,肯定没少写女扮男装的情节吧。”
  何秀秀郁闷地推开门,扫扫雪,说:“我就是因这个事,才惹怒了文人骚客,被他们围攻的。”
  “哦?”江芙疑惑不解,“晋代梁祝化蝶,流传千古,并不至于围攻吧。”
  “现在管得严了。才子佳人的话本都被说是不入流。我写了个姑娘,也是同祝英台女扮男装求学,与同窗产生了感情。”
  何秀秀双手叉腰,扫把倒地:“结果,他们非说女子入男子学堂,不守妇德,有损圣人颜面。又说门当户对,女子不听父母忠告,简直不孝。”
  “很多话本,不都是贫寒书生与大家小姐相恋么?”
  何秀秀说:“他们的书生总是能中状元,位极人臣,迎娶大家闺秀,不负恩情。也算得上门当户对了。”
  何秀秀忽然垂下头,看着地上一点点融化的雪:“可是状元只有一个,甚至前三名的一甲都那么难中。男主可能个个文曲星下凡,很多很多的书生,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个秀才。”
  “可是心地善良,有文才的秀才,不能配大家小姐么?”
  江芙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姑娘,她的质朴的疑问,却是直指华夏千年不变的主题,阶级分层与阶级固化。
  世家小姐可以下嫁状元郎,却不能下嫁秀才郎。
  几万人里杀出一人,天赋异禀的天才才能改变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