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文网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宠文网 > 都市言情 >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第29章 对你起非分之想(双更合一)

书籍名:《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作者:挽轻裳
    《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章节:第29章 对你起非分之想(双更合一),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景彧面色冷峻,虽不见多少怒容,但他腰背部紧绷的肌肉曲线,将他此时盛怒边缘的情绪暴露无遗。
  不是第一次来,言下之意就是说,之前就已经像这样不告而入来找白锦扶至少一次了。
  至于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独处一室会做什么,景彧不愿意也不屑于揣测,但江叔衡话里包含的满满挑衅意味儿,他可是听得真真切切。
  “江将军,你可知在大鎏刑律里,私闯官员府邸是什么罪名?”景彧的语气是前所未闻的冰冷,并未顾及与江叔衡的昔日交情,“这里是敕造宁安侯府,不是你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就算你是神武大将军,本侯也可以将你先杖责再送刑部大牢。”
  江叔衡拍了下扶手站起来,冷笑道:“好啊,那你可以试试,十万北凉军我都不放在眼里,区区一个宁安侯府,我看谁能拦得住我!”
  白锦扶听不下去了,站出来警告地瞪了眼江叔衡,低喝道:“够了!你少说两句!”
  他怕这两人真的闹到不可收拾,忙站到景彧前面将两人隔开,歉然地对景彧道:“侯爷,你先听我解释,他就是来找我玩的,没别的事……”
  景彧仍是眼神冷冽地盯着江叔衡,打断白锦扶的解释,“他来找你玩为何不在白日里找,为何不走正门通报?”
  江叔衡双手抱在胸前,骄横地道:“宁安侯,小白是你家的客人,又不是你家的仆人,你凭什么管他那么多?他想见谁,什么时候见,在哪里见,用得着什么事都知会你吗?你是不是管太宽了?”
  白锦扶扭头咬牙又瞪了眼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的江叔衡,气得声音拔高了八度,“你别再说了!”
  江叔衡嘴唇动了动还想说回嘴,但见白锦扶已经气得脸色铁青,于是不屑地撇撇嘴,偏过头不再逞一时的口舌之快。
  等到这两人不再争吵了,白锦扶深呼吸了两下,先对江叔衡道:“你先回去吧。”
  “凭什么只让我走?”江叔衡抬起下巴,不服气地指了指景彧,“他怎么不走?”
  白锦扶面无表情地扯起嘴角,冲江叔衡皮笑肉不笑地问:“这是他家,你让人走哪儿去?”
  江叔衡理直气壮地道:“是他家又怎么样,他又不住这个屋。”
  景彧懒得和江叔衡做这种无谓争执,找了张干净的椅子安安稳稳地坐下来,腰背挺得笔直如松,无声地宣示着自己主人的地位。
  江叔衡一看景彧居然坐下来了,这是赤-裸-裸的示威啊,立马也一屁股在刚刚的椅子上坐下,“他不走,那我也不走。”
  白锦扶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想把江叔衡这颗冥顽不灵的脑袋摘下来暴扣的冲动,“行,你们都别走,我走!”
  说完便打算开门出去,景彧见状起身追上去,拉住白锦扶的手臂,“去我书房。”
  “我也去!”江叔衡立刻也站起来,牛皮糖似的黏上去,好像今天打定主意要和景彧对呛到底。
  景彧冷冷瞥他一眼,“恕不欢迎。”
  江叔衡大大咧咧地道:“我知道怎么走,不用你欢迎。”
  “……”白锦扶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一脸了无生趣地看看景彧,又看看江叔衡,“两位大哥、大爷,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嘛?我招谁惹谁了?能不能别再折磨我了?”
  “谁折磨你了。”江叔衡瞟着景彧冷哼道,“反正他走我就走,有什么事用得着这么晚来找你?光我碰到过的就不止一次了,谁知道我走了后,他又会怎么说我……”
  “……”白锦扶心虚地看了眼景彧的脸色,景彧眼睫垂着没有看他,眉宇间却隐约可见淡淡的失望伤怀,白锦扶真是想用针把江叔衡那张破嘴缝起来的心都有。
  怕再从江叔衡这张破嘴里说出什么让景彧失望的话,白锦扶连拉带拽把江叔衡推出门,双手合十对他告饶道:“行了行了,等我有空再找你,你今天先走吧,算我求你了行不行?”
  江叔衡还想再逼逼两句,白锦扶抓着他的肩膀将人拉向自己,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你再不走,事情一旦闹大,万一我身份暴露怎么办?”
  江叔衡眼珠儿转了转,觉得白锦扶担忧的有理,于是抿了抿嘴角,挥挥手装作大度地道:“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今天走就是了。”边说边走出门,临走前还不忘回头看了下景彧,挑衅地单眨了下眼,“宁安侯,你这宅子不错,以后我会常来的,回见。”
  白锦扶看得眼角直抽抽:“……”这傻帽到底是缺了哪根筋,怎么突然针对起景彧来了?景彧又哪里惹到他了?
  江叔衡走的时候还是翻的墙,景彧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连累了白锦扶的名声,所以也没有多加阻拦,只是眉头动了动,暗暗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等江叔衡的身影消失在墙外,白锦扶低着头,小心翼翼地拉了拉景彧的袖子,心虚地道:“侯爷,对不起。”
  景彧看着白锦扶的头顶,淡淡问:“对不起什么,是你让他今晚过来的?”
  白锦扶忙抬起头猛摇,连声否认:“不是!绝对不是!我也不知道他会过来!”
  景彧转过身回到屋里,道:“那就是他的错,你没什么对不起的。”
  白锦扶只好“嗯”了声表示认同,把锅给江叔衡背。
  景彧背对着白锦扶,忽然道:“你们两个以前怎么样我不想追究,但是以后,你不要同江叔衡再有往来了。”
  “侯爷放心。”白锦扶关上门,走到景彧身旁,诚恳地道,“我会好好跟他说的,他以后绝对不会再翻墙进来了!”
  “不是翻不翻墙的问题。”景彧看着白锦扶的眼睛,沉声有力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以后都不要再见他,不要与他有任何交集。”
  景彧的语气,比上回劝他不要跟江叔衡走太近还要严厉数倍,眼神也是白锦扶从没见过的严肃坚持,仿佛不容他说一句反驳的话。
  景彧并非是想限制白锦扶的自由,他有他的担忧,既然知道了白锦扶就是他要找的七皇子,那白锦扶最好在离开京城之前不要再与京城的人或事,有任何纠缠瓜葛,江叔衡身份特殊,且性格张扬狂放,招惹上这么一个人,对白锦扶来说绝非好事,所以能避则避。
  但对白锦扶来说,不见江叔衡是不可能的,他还要和江叔衡共商大计,可瞧景彧现在这要是他不同意就不罢休的架势,这时候也只好先顺着景彧的意思说:“好,我以后尽量都不见他。”
  景彧固执地纠正,“不是尽量,是不能见。”
  “……”白锦扶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认命点头,“好,不见。”
  总归他能在宁安侯府待的日子也没几天了,景彧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想到这里,白锦扶心中不免生出一丝怅然的情绪,悄悄抬头深深看了眼景彧的侧脸,暗暗地想但愿景彧以后知道了真相,不要太埋怨自己骗了他才好。
  景彧忽然转过脸,对上了白锦扶来不及收回去的目光,发现了那双桃花眼里,似乎弥漫了一股淡淡的忧愁,还以为他是因为以后见不到江叔衡了所以感到难过,又联想到白锦扶自称自己是断袖,思绪不受控地往白锦扶难不成对江叔衡产生了情意这方面胡思乱想。
  想到此种可能性,景彧莫名感觉自己内心深处被什么东西刺了下,于是撇过头不去看白锦扶,语气生硬地道:“你休息吧,我走了。”说完便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白锦扶的卧房。
  景彧步子迈得很大,白锦扶都还没来得及追上去送他,景彧便已经出了院子,留下白锦扶站在风里无语望天,唉,这一晚上鸡飞狗跳的,都叫什么事啊?
  明明他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啊,可为什么会感觉心虚呢?
  ——
  到了第二日,白锦扶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自己住的院子外面多了好些人高马大的护卫,于是招来言寿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言寿回答道:“回公子的话,都是侯爷安排的,侯爷说最近府里守卫松懈,为防有人趁虚作乱,便往各院都加派了许多护卫,还安排了人手在府里昼夜不停地巡逻,咱们府里现在啊,就跟那铜墙铁壁似的,别说外面的小偷小摸,连只麻雀都飞不进来!”
  白锦扶听完无语半晌:“……”景彧这哪里是在防贼啊,明明是在防江叔衡吧!
  算了,他本来也没打算在府里见江叔衡,江叔衡不能进来,他出府去见人就是了。
  白锦扶洗漱收拾了一番,便打算出门,言寿这时候又跑了过来,关心地问:“公子,您是要出门吗?”
  白锦扶整理了下衣领,“是啊,怎么了?”
  言寿笑道:“侯爷说了,倘若公子要出门,让小的和言瑞随时跟着,还要带四个护卫一起保护公子才行。”
  白锦扶感觉莫名其妙,“……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出个门还要六个人跟着,有这个必要吗?”
  言寿为难地道:“可侯爷就是这么交代的,侯爷还说,倘若公子不同意,那就不能出门。”
  白锦扶哑然无语:“……”景彧!你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侯爷人呢?”白锦扶活动了下手腕,准备杀过去找景彧据理力争,“我去找他!”
  言寿忙跟在身后道:“侯爷一早就出门了,好像去了魏国公府。”
  白锦扶磨了磨后槽牙,“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言寿无奈地摊手,劝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反正公子您也不是不可以出门,只要带上小的们,您想去哪儿都可以,侯爷也是关心公子您才这么安排的啊。”
  白锦扶忍不住想翻白眼,关心?他看景彧是抽风!
  带着六个明晃晃的拖油瓶,让他还怎么去找江叔衡?
  更让白锦扶头大的是,今天是他要去莲华观找季风摇要解药的日子,身后跟了那么多人,那他私下和季风摇有往来的事不就要曝光了?
  真是头疼死他了。
  白锦扶一个人在房里纠结了半天,最后一拍桌子做了决定,不管了,见江叔衡的事可以暂时先放到一边,但见季风摇这事可不能耽搁,他总不能拿命赌这口气。
  于是开门走出去,吩咐言瑞准备马车去莲华观,出门的时候,白锦扶坐在马车里,外面坐着言瑞言寿两个小厮,后面还跟着四个骑马的护卫,走在大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阵仗是哪家豪门大户的公子出行。
  也有有眼力见的人认出了那是宁安侯府的马车,坐在酒楼上和同伴议论纷纷。
  “咦,那好像是宁安侯府的马车啊,车上坐的人是谁?”
  “还能是谁,看那架势,不是宁安侯应该就是他家的二爷吧。”
  “不可能,宁安侯出行就不是这辆马车,他家二爷我也认识,出门带的小厮也不是刚才车上那两个。”
  “宁安侯府不就两个爷吗?若不是他们,那还能是谁?”
  “这你们就孤陋寡闻了吧?宁安侯前阵子不是带了个救命恩人回府吗?听说还想认为义弟,估计刚刚马车上的人就是他。”
  “嗬,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俨然都成了宁安侯府半个主子了。”
  “我看不是麻雀也不是凤凰,是金丝雀才对!”
  “此话怎讲?”
  “前日东阳长公主办的马球会,宁安侯带着他那位义弟也去了,我赶巧儿也在见过一面,那人物长得叫个风.流标致,比京城里最有名的馆里的小倌儿还俊俏,那天在马球会上和宁安侯两人,哎呦,搂搂抱抱,看着那叫一个亲热,说是义弟,谁知道是不是他养在府里的金丝雀!”
  “是不是真的啊?宁安侯瞧着不像是那种人,你可别胡说啊!”
  “宁安侯都上手搂他了,我亲眼所见,这还能有假?又不止我一个看到了,好多人都见到了!”
  “真没想到宁安侯看着为人正派,竟也有这种癖好?那日后要是长乐郡主嫁了过去,岂不是要和宁安侯的义弟共侍一夫?”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金丝雀!”
  这些公子哥说到兴奋之处眉飞色舞,吐沫横飞,好像宁安侯和他义弟的风流韵事是他们亲眼所见一般,丝毫没注意到他们口中的主人公,就坐在他们隔壁,离他们仅有一屏风之隔。
  陆棠站在景彧身旁,听着那几个公子哥胡说八道,气得脸都涨红了,忿忿不平地盯着屏风背面那几个人的身影,气不过地问:“侯爷,您干嘛不让我去教训他们?他们这般诋毁您分明就是嫉妒您!”
  “没有必要,嘴长在别人身上,你不能管住每个人的嘴。随他们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景彧看着窗外若有所思,他坐的地方高,远远还能看见白锦扶乘坐的马车的影子,看马车行驶的方向,应该是要出城,心里有些疑惑白锦扶这是准备去哪儿?
  不一会儿,景彧的一个随从上了楼,景彧见随从身后空空,没有人跟着,了然地问:“他不愿意来?”
  随从愧疚地垂下头,“回侯爷,是小人办事不力没有把人请过来,江将军他不愿意见您,说跟侯爷您无话可讲。”
  景彧似早有预料,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他还说了什么没有。”
  “他还说……”随从打量了眼景彧的表情,有些犹豫该不该把实情讲出来,支支吾吾地道,“还说,白公子不是您养在笼子里的鸟儿……您无权限制他往哪儿飞……早晚有一天,白公子会离开侯爷您……”
  “知道了。”景彧面色不改地喝完一杯茶,他本来是想请江叔衡出来,打算好好跟他讲讲道理,让江叔衡以后别再招惹白锦扶,不过他也清楚江叔衡是什么驴脾气,本也没抱多少希望江叔衡会真的愿意坐下来跟他好好谈一谈。
  罢了,既然江叔衡那边讲不通道理,他也只能去白锦扶面前做这个恶人了,哪怕白锦扶对江叔衡已经有了情意,会怪他怨他,他也要帮白锦扶挥剑斩情丝,总有一天,白锦扶会明白,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
  出门走了一个时辰,白锦扶的马车到了莲华观山下。进观的时候,他趁着身后言瑞言寿两个跟屁虫没注意,附在前两次领他上山的小道童耳边说了些悄悄话,说自己今日不方便私下见季风摇,请小道童代为上山转达。
  小道童也知道白锦扶是国师邀请来的特殊客人,听话地上山帮白锦扶通禀,季风摇听小道童说完后也没为难白锦扶,直接把解药让小道童带下山交给他,很是通情达理。
  白锦扶没想到季风摇这么好说话,但是他总有一种季风摇是在放长线钓大鱼的预感,先假装好人,好让他掉以轻心,等到他付出信任的时候,就是季风摇露出真面目的时候,像极了那种拿棒棒糖诱哄无知少女的老变态。
  还好他头脑清醒,没有被季风摇伪善的面目麻痹。
  白锦扶拿完解药后便直接回去了,到了晚上才回到宁安侯府,刚一走进住的院子,就碰到陆棠从里面出来,少年闷着头脚步匆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一下都没注意到白锦扶从外面回来。
  白锦扶赶在陆棠快要撞到自己之前先伸臂拦住人,笑着问:“这么着急忙慌的去哪儿呢,你是来找我的?”
  “公子你回来了,”陆棠抬头一看是白锦扶,笑眯眯地行礼道,“小的不是来找您的。”
  白锦扶奇怪道:“那你怎么在我这儿?”
  陆棠挠挠头道:“噢,我是来帮侯爷送东西的。”
  白锦扶看了看陆棠空空如也的手,“什么东西?”
  陆棠道:“是侯爷平时穿的衣物,用的寝居被褥这些。”
  白锦扶更加感觉奇怪,“好好的,侯爷用的东西你为什么往我这里送?”
  陆棠转身朝后指了指,“因为侯爷他打算接下来就住公子您这儿,所以才让小的把他的东西搬到您这儿来。”
  白锦扶听完足足愣了有三秒的时间,大脑才接受完这一讯息,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什么鬼,景彧要住在他这儿?
  白锦扶说出口的声音不受控地放大了好多,陆棠被他吼得吓了一跳,捂着一边耳朵哀怨地道:“公子,您差点把我耳朵给喊聋了。”
  白锦扶感觉头有点晕,边揉太阳穴边问:“侯爷人呢?”
  陆棠笑道:“侯爷现在就在里面呢,正等着您回来呢。”
  才离开半天,突然就多出来了一个“室友”,白锦扶很想立刻扭头就走,请问现在离家出走还来得及吗?
  就因为昨天撞见了他和江叔衡“夜半私会”,就要把他当犯人一样盯防?至于吗?他还能不能有点个人空间了!
  白锦扶正在选择和景彧同吃同住,还是选择离家出走二者中间犹豫不决,里面的景彧听到了白锦扶说话的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站在抱厦下面远远看着他们,“都站在外面做什么呢?回来了怎么还不进屋。”
  白锦扶注视着景彧,身体两侧垂在袖子里的手把指节捏得咔咔作响,好,这可都是你逼我的,待会儿可别怪我恶心你。
  白锦扶一脸视死如归,昂首挺胸,大步流星地朝景彧走过去,拉过景彧的手臂把人拉进屋里关上门,表情极其严肃地看着景彧,道:“侯爷,我是断袖这点你知道吧?”
  “知道。”景彧神色自若地问,“怎么了?”
  “你知道还离我这么近?”白锦扶直勾勾地望着景彧,一步步逼近男人身前,故意压低嗓音暧.昧地道,“你搬到我这儿来与我同住,朝夕相对,就不怕我对你起了什么非分之想?”
  他说完自己都起了鸡皮疙瘩,老天爷,请原谅他调戏直男,这都是情非得已。
  景彧也不躲不闪直视着白锦扶,目光里一片淡然,“你可以起。”
  白锦扶一怔,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什么??”
  景彧淡定地继续道:“但我不会回应你。”
  白锦扶:“……”是他疯了产生了幻听,还是景彧疯了?
  “总比你对着江叔衡那样的人都能动情要好。”景彧语重心长地又道,“你就是因为平日里能接触到的男人太少所以才会饥不择食,江叔衡并非良人,你趁早对他死心罢。”
  白锦扶眉头紧皱费了好大力气才听懂了景彧的意思,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
  白白:一个直男为了纠正gay的审美不惜牺牲自己,你好伟大:)
  评论随机30个红包,求营养液投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