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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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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他不是圣人(双更)

书籍名:《心机受穿成天真美人后》    作者:挽轻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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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浩元在京兆府被打了二十大板抬回了侯府,回到家里,杨氏一看到儿子屁.股上被打得血淋淋的,面色惨白如纸昏迷不省,眼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顿时心痛难忍好一通呼天抢地,先命人安顿好了景浩元找大夫来治,然后哭哭啼啼地去景彧的书房,想找景彧为景浩元做主。
  “大郎啊,你二弟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虽然不成器了些,但在外面也都算是循规蹈矩,从来没犯过什么大错,可不知道今日怎么得罪了韩玉成,竟被他送到京兆府打了板子,这让浩元以后还如何在京城里抬得起头来?”杨氏边说,边拿手帕抹眼泪,抽抽噎噎地道,“我知道韩玉成是当朝丞相,权势滔天,可打人怎么都该有个说法,浩元到底也是宁安侯府的二爷啊,他打浩元的板子不就等于是在打我们宁安侯的脸吗?大郎,你是侯府的顶梁柱,你可一定要替你二弟讨个说法啊,他挨了板子现在还趴在床上没醒过来呢!”
  在一旁陪着杨氏的汪巧盈,善解人意地安慰杨氏道:“姨母,您当心身子,侯爷是二表哥的兄长,他一定会给二表哥做主的。”
  景彧没理会汪巧盈,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睛盯在书上,等杨氏抱怨完后,淡然地道:“母亲稍安勿躁,我已经差人去丞相府问是了,到底怎么回事,等人回来一问便知。”
  刚说完,出去打听消息的仆人就回来了,走进屋给景彧和杨氏行过礼后道:“侯爷,太夫人,小的去丞相府问过了。”
  杨氏站起来急着问:“丞相府的人怎么说?他们究竟凭什么打我儿子?”
  仆人道:“丞相府的人说,今天白日里,二爷和几个世家公子在酒楼里吃酒,酒吃多了就胡言乱语了几句,刚巧被隔壁房间的丞相大人给听到了……”
  景彧把手里的书扣在桌上,抬起头来问:“他胡言乱语什么了?”
  仆人欲言又止地看了眼杨氏,然后才道:“二爷说了几句侯爷您和白公子的闲话,丞相大人说这是诋毁朝廷命官,就让人把二爷给押到京兆府去了。”
  景彧听完,面无表情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他早就料到韩玉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教训景浩元,定然是景浩元犯了什么错,才会叫人捉住了小辫子,送去京兆府丢人现眼。
  杨氏听完了仆人的禀报,气得用力拍了下桌子,为自己儿子辩解道:“不过是三两黄汤下肚说的几句胡话,如何能当真?况且就算说了些不该说的,这也是我们府上的家事,和他韩玉成有什么干系?他凭什么教训我儿?”
  “凭他是百官之首,掌丞天子,助理万机。”景彧起身负袖在身后冷冷道,“关起门来说是家事,到了外面人多眼杂,要么管好自己的嘴,要么就要为自己说出口的话承担起后果。二弟他在外面同他那些狐朋狗友口无遮拦,信口开河,这次幸好是被韩玉成撞见,只是打了他二十板子小惩大诫,若被哪个御史听到了,到圣上面前参我一个治家无道,家风不严,母亲是不是就满意了?”
  杨氏被景彧一番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跺脚气急地道:“你少搬出这些大道理来吓唬我,你明明就是怕了他韩玉成的权势才不敢帮你弟弟讨说法!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他被人这么欺凌,你就打算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了吗?你让他以后还怎么做人?宁安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杨氏平时都是伪装出一副慈爱宽和的面目,但唯有景浩元是她的底线,若是有人敢伤害她的宝贝儿子,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景彧无动于衷地道:“母亲若真的在乎侯府的脸面,平时就该多多约束他,管教他,别总出去惹是生非。”
  汪巧盈怕他们二人吵起来,忙拉住杨氏劝道:“姨母,您别生气,小心气坏了身子,侯爷他肯定是心疼二表哥的……”
  “他才不会!”杨氏一把甩开汪巧盈的手,冲到景彧面前红着眼睛哽咽道,“我早知道你看不上浩元,你对一个外人,也比对你亲弟弟好!你父亲去世前千叮万嘱要你们兄弟互相帮衬,如今亲弟弟被人打了你都能满不在乎,不就是因为浩元说了那小子两句,你真是好狠的心!你既不把我这个母亲和你弟弟放在眼里,那我们娘儿俩还不如死了算了!”
  “母亲莫要因为二弟的事伤心过度,都说起胡话来了。”景彧最烦的就是妇人这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神色冷凝地转过身,抬手挥了挥,叫来了外面伺候的人,“来人,送太夫人回去休息。”
  “不用你叫人,我自己会走!”杨氏用帕子擦干眼泪,理了理衣衫,表情平静下来,斜眼睨着景彧沉声道,“你不肯帮你弟弟出这口气,行,我指望不上你,但浩元是我的命.根子,我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谁欺负我儿子!”
  景彧冷漠地看着杨氏从他书房气冲冲地走出去,耳边终于可以清净下来,虽然他觉得景浩元挨这顿板子纯属自作自受,但回头想想也有些奇怪,他和韩玉成的私交并不深,而韩玉成为人一向行事都是要看有无利可图,怎么会突然为他抱起不平来了?
  那边杨氏和汪巧盈从景彧的书房出来,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恰好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白锦扶,既然碰上了,白锦扶便懂礼貌地走过去给杨氏请了个安,可没想到杨氏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抬着头用鼻子对着他,径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好像白锦扶欠了她八百万一样。
  白锦扶回过神注意到杨氏是从景彧书房的方向过来的,心里就大概明白为何杨氏突然之间对他会是这样的态度,定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儿子挨打的原因,和景彧闹了一番,景彧又不理她,于是把错都怪到了他的头上。
  白锦扶看着杨氏的背影,无辜地摸了摸鼻子,现在生气未免太早了些,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汪巧盈也听说了昨晚景彧是睡在白锦扶院里的,心里对白锦扶是又恨又嫉,一离开景彧面前就改了她贤淑的面孔,在杨氏面前添油加醋地说起白锦扶的不是,“姓白的倒像是没事人一样潇洒,只苦了二表哥,明明什么错都没有,只是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就挨了这么一顿板子,真是可怜。”
  杨氏也是气愤不平,沉着脸阴恻恻道:“他们自己做了丑事连累到我儿身上,看着亲弟弟被人欺负都能袖手旁观,这口恶气我迟早会跟他们讨回来。”
  汪巧盈装作替杨氏抱不平,语气可怜兮兮地道:“可有什么办法呢,咱们势单力薄,那白公子有侯爷撑腰,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又能拿他怎么办?再等将来长乐郡主进了门,这侯府怕是更加没有姨母您的立足之地了。”
  杨氏扭头冷冷瞪了汪巧盈一眼,“你少在我面前挑拨离间,别打量我不知道你那点儿想借刀杀人的小心思。”
  “姨母这是说的哪儿的话,我和姨母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能说是借刀杀人呢?”汪巧盈抿唇笑了笑,亲热地搂住杨氏的手臂,凑到杨氏耳边,压低声音道,“姨母今日也看见侯爷对您的态度了,将来若是二表哥再出了什么事,以他那清高的性子,肯定是不愿意管的,若再让长乐郡主进了门,您一个做继母的,难道还能使唤得动他们夫妇俩吗?可我不同啊,我毕竟是您嫡亲的外甥女,我肯定什么都听姨母的,也不会不管二表哥。”
  杨氏边听边思索,眸光闪烁了两下,她这个外甥女说的的确有几分道理,看来,为了宝贝儿子,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下去了,必须想办法给他们母子将来在侯府里挣个立足之地。
  ——
  晚上,景彧仍旧回到白锦扶的住处,还是准备夜里歇在他那儿。
  知道白锦扶白天出去过,便关心地问起他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白锦扶正把一个装着他所有家当的木匣子搬出来,伏在炕上清点自己的财产,考虑着离开侯府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走,听景彧问他,漫不经心地道:“没去哪儿,就是约了清疏喝酒吃饭。”
  他没骗景彧,身后跟了那么多跟屁虫,他不可能直接去见韩玉成,的确是先约了林清疏,然后又偷偷让林清疏帮他请了韩玉成出来见面,顺手把喜欢乱嚼舌根的景浩元给收拾了一顿。
  韩玉成今天已经答应了他,最快元宵节后,最晚在正月底,就会将他七皇子的身份昭告天下,接他回宫,留给他安排后路的时间不多了,他得加紧时间才行。
  景彧听白锦扶说只是去见了林清疏,不是见江叔衡就好,便没再往下盘问,洗了手走到房里,看见白锦扶把一堆金银细软放在炕上摆弄,不禁奇怪地问:“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出来做什么?”
  白锦扶随口编了个理由道:“我就是没事做无聊随便拿出来盘点盘点,平时都是把东西随手一放,都不记得自己还有些什么家当。”
  景彧饶有兴致地坐下来和白锦扶一起看,看见其中有一根墨绿色的玉簪,拿起来放手中端详着道:“这是不是我之前送给你的玉簪?”
  白锦扶看了一眼,点头道:“对,这块是上回冬至的时候你送给我的,你说这这根玉簪衬我的肤色。”
  景彧淡笑着问:“那你平日怎么不戴?”
  白锦扶道:“我比较粗心,我怕不小心弄掉下来摔碎了,还是收起来比较好。”
  心里却暗暗在想,这根玉簪既然是景彧送的东西,那就不能带着走了,已经骗了人家,还拿人家的东西不好。
  景彧却不以为然地道:“碎了也无妨,只要你喜欢,我再送你便是。”
  白锦扶把玉簪从景彧手里抽走放进匣子里,“我现在有簪子束发,等需要的时候再用它吧。”
  景彧见白锦扶这么宝贝这根簪子都舍不得戴,微微勾了勾唇,又拿起一块眼熟的羊脂白玉玉佩道:“这玉佩是上回我们出去逛街的时候买的?”
  白锦扶往他手里瞄了眼,“是。”
  景彧故意问:“玉佩好好的挂在腰间不会碎也不会掉,怎么也不戴?”
  白锦扶把玉佩从景彧手里抢过来,放在手里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放进匣子,“环佩玎珰,我嫌带在身上走路的时候太吵。”
  景彧又拈起一块还未经雕琢的籽玉,“这玉……”
  白锦扶拿来扔匣子,“你送的。”
  又拿起一枚扳指,“扳指。”
  白锦扶脸上已经没有表情了,动作熟练地拿走,“也是你送的。”
  又拎起一串颜色极正的红玛瑙手串,“还有这串手钏。”
  原来他的这些家当,有一大半都是景彧送给他的,白锦扶仿佛自暴自弃似的,一股脑都给它们放进匣子里,“你送的你送的,都是你送的。”
  景彧瞧白锦扶脸上一点喜色都没,反而像丢了钱一样垂头耷脑的,挑眉问:“怎么好像不开心?是不喜欢这些东西?”
  “喜欢,都很喜欢。”白锦扶在心里暗叹一声,景彧哪里知道他心头在滴血。
  这些都是景彧送的东西,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景彧送给原主那个救命恩人的东西,而他呢,只是一个穿越过来的灵魂,不仅没有救过景彧,还欺骗了景彧的感情,哪还有脸把这些东西拿走,虽然舍不得,但也只能含泪将它们留下。
  白锦扶转过头避开景彧的视线,目光里满含遗憾地盯着匣子里的这些宝贝,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就算不能全部带走,那总可以拿走一样留作纪念吧,这应该不算过分?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和景彧的友谊是真的啊。
  于是把匣子抱到景彧面前,指了指匣子里的东西道:“侯爷,如果让你只能选一样东西重新送给我,你会选哪样?”
  景彧敛着眉头,不解地看着白锦扶问:“你这是何意?”
  白锦扶拉过景彧的手往匣子里伸,催促道:“就随便说说嘛,你快选一个你最想送给我的。”
  景彧不疑有他,真低头在匣子里认真地挑拣了起来,男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从各种颜色的宝石玉器上慢慢划过,优美的像一幅画。
  白锦扶屏气凝神地盯着景彧的手指,等着他最终会落在哪一样宝贝上,可等了好一会儿,景彧却收回了手,摇了摇头不太满意地道:“这些东西送给你时我觉得尚可,但现在仔细看看,好像都不怎么样,等我有了空再去库房里找找,给你送些最好的过来。”
  “……”白锦扶听景彧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胸口又酸又胀,还没到最后离别的一刻,那些不舍难过的情绪就快要将他整个人淹没了,他垂下长睫,掩饰好眼中的伤感,扯起嘴角故作轻松地道,“都说了只是随便说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你就先从这里面选一样嘛。”
  景彧敏锐地察觉到白锦扶似乎情绪有异,于是低下头凑近了白锦扶的脸,仔细地观察他的脸色,“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言行举止奇奇怪怪的。”
  白锦扶眨眨眼,将情绪都藏进眼底,抬起头神色自若地看着景彧,反问:“我怎么奇怪了?我明明好得很啊。”
  景彧薄唇抿了抿,说不上来,可就是觉得今日的白锦扶与平时看上去不大一样。
  突然想起来要盘点家当,又跟他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就好像是……收拾东西准备离家出走一样。
  算算日子,他也打算就在过了上元节之后便安排白锦扶离开京城,这话还没有寻到恰当的时机跟白锦扶说,也想不到该用什么理由来和白锦扶解释送他离开的原因。
  一想到白锦扶可能会因此怪他怨他甚至恨他言而无信,离开京城后又是孤零零一个人漂泊在外,无依无靠,便有阵阵抽痛的感觉蔓延上心头。
  两人一时心情都不好了起来,也没心思再聊谈笑,空气里沉闷得让人压抑,白锦扶借口要去洗漱,先结束了话题,把家当都收拾好后,匆匆离开了里屋。
  等到洗漱完,白锦扶的心情还没从低潮中缓过来,于是披上衣服走出屋子去院子里透透气。
  今日是正月初九,距离元宵节还有四天。
  今夜的天空倒是很晴朗,万里无云,只有半轮残月冷清清地挂在夜空中,周围散落着几颗忽明忽灭的星子,白锦扶独自站在院子里,只有地上的影子相伴,透露出几分萧索的意境。
  不知何时,景彧悄无声息地走到白锦扶身后,静静地陪白锦扶欣赏了会儿月色,冷不丁开口道:“我想到我最想送你的是何物了。”
  白锦扶听到声音头朝后侧仰,对上景彧深邃幽暗的目光,“什么?”
  景彧轻声道:“不如就送你这弯明月,有明月相伴,愿你今后无论身在何处,都不会孤独。”
  白锦扶怔了一怔,而后转身面对景彧,精致的眉眼一弯,唇边漾起笑,“可就怕天上月是当时月,眼前人却不是旧时人,那样又有何趣?”
  景彧深深望着白锦扶,负在身后的手,握成了拳又松开,反复几次后,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都会出现在你身边。”
  离别只是暂时的,等到七皇子的风波平静下来,他们两人将来也不是没有再见的机会。
  也许是这一刻的气氛被景彧两句话烘托得太好,也许是白锦扶发生错觉,在景彧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深情,此时的白锦扶忽然想抱一抱景彧,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白锦扶展开双臂,抱住了景彧的肩膀,那只是一个朋友之间的简单拥抱,不掺杂任何多余的情愫,以此来表达他内心的感动。
  白锦扶是现代人,拥抱对他来说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景彧不是,他从来没有和谁有过这样亲密的举动,感觉到白锦扶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身体一下子僵硬住,手不知所措地摆在半空,不知道该如何给出回应,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低声问:“你在做什么?”
  声音里含着一丝突然的沙哑。
  白锦扶松开了景彧,垂下手往后退了两步,微笑着望着景彧道:“没别的意思,被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打动到了,所以就想抱一抱你。”
  景彧默然少顷,“……被打动为何就要抱?”
  “不然呢?”白锦扶耸耸肩膀,开玩笑地道,“难道还要我哭啊?”
  景彧一时语塞。
  白锦扶见景彧一脸好像被占了便宜似的表情,心里觉得好笑,抱一下就这样,这也太纯情了吧,于是把手伸过去想拍拍景彧的肩膀让他放松,可没想到景彧却以为白锦扶又要抱他,身子一晃,肩膀一缩,躲开了白锦扶的手。
  “……”白锦扶见景彧如此抵触自己的触碰,心里不禁一刺,看来直男是真的无法接受和同性太亲密的接触,心中虽难受,面上仍装作若无其事地道,“刚刚那真只是一个代表了兄弟和兄弟之间感情好的拥抱而已,侯爷若觉得被我冒犯到了,我给您赔个不是。”
  景彧摇摇头,“我没有觉得冒犯,只是觉得……”
  白锦扶挑了挑眉:“觉得什么?”
  景彧英俊的脸庞上神情一丝不苟,仿佛在和白锦扶探讨着一个十分严肃的话题,慢慢道:“既然是兄弟,不应该是面对面。”
  白锦扶懵了:“那应该是怎么抱?”
  “面对面的抱太亲密了,有些过火。”景彧走到白锦扶背后,展开双臂从后面抱住了白锦扶,“这样抱就好多了。”
  白锦扶还没来得及反应,人就被景彧从背后拥在了怀里,后背与男人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好像整个人都被来自景彧身上的味道给包裹住,浑身的血液在一刹那冲到头顶,那感觉是无法形容的兴奋、紧张以及刺-激。
  景彧是读圣贤书长大的,圣贤书里没教他怎么谈恋爱,也没教他怎么撩人,所以他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快要让白锦扶浑身细胞爆炸的事,甚至还俯首在白锦扶耳边,认真地劝告:“不过,这种表示感动的举动以后和我做就行了,其他人未必能接受。”
  感觉到男人灼热的气息,丝丝缕缕地往自己的耳朵里钻,白锦扶头皮阵阵发麻,那种缺氧窒息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不是圣人,他真的快不行了呜呜。
  作者有话要说:
  金鱼:每天撩老婆的一个小技巧,你学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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