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小姑娘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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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博远仔细看了她一眼, 叹了口气，说：“也有可能是我老眼昏花，研究做多了, 是时候休息休息了。”
他说着，看向旁边的秘书：“孙秘书，你安排吧。”
孙秘书接过指令, 连忙点头给苏诗意递过电话：“苏小姐, 我们一会儿饭后详谈。”
苏诗意放下心来，笑了笑，接过手机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
接着，就听一旁宁博远的声音又传来：“你姓苏？”
苏诗意疑惑看向宁博远，就见宁博远又问：“宋岳山，是你什么人？”
苏诗意谨遵宋总教诲，在外人面前不要提他们的关系, 于是摇头：“宋总只是我的老板。”
“哦。”
宁博远点头，不再说话。
一顿饭吃的还算轻松, 宁博远并不像传说中的铁面无私, 不给任何人面子。
在苏诗意看起来, 他甚至还算和蔼可亲。
这让苏诗意真切感受到，谣言可畏这个道理。
记得很久以前, 苏爸爸就曾经对她说过：谣言止于智者。
她也是最近，才明白这些道理。
而这一切，和那个人的悉心引导, 是分不开的。
苏诗意一怔，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乘着其他人聊天的时候，她打开手机，查看了下邮箱。
距离上次发邮件问他可以见面吗, 过去了快一个月。
而那个人，还是没有回复。
苏诗意烦闷地把手机放在桌上，继续吃饭。
饭后，苏诗意跟着他们一起重新返回了中科院。
宁博远把事情吩咐给孙秘书后，就去了办公室。
苏诗意正和孙秘书商定时间，就见楚河走了过来。
“孙秘书。”
他向孙秘书点头，便坐于一旁，不再说话。
孙秘书和苏诗意商讨过后，随即握手示意：“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苏小姐，那我们就下周见了。”
苏诗意一脸轻松：“好，回见。”
终于谈定了拍摄事宜，苏诗意有些喜出望外。
她没有想到，今天竟然如此顺利。
楚河见事情有了结果，也走过来说：“诗意，恭喜你，圆满完成任务。”
苏诗意其实还是很感谢楚河愿意帮忙的，所以对着他畅快一笑：“这样吧，你下班我请你吃饭，当做感谢，怎么样？”
楚河摆手：“不，诗意，我帮你是出自真心，并不是想让你请我吃饭。”
苏诗意摇头：“楚河，如果你不给我请吃饭的机会，就是故意想让我过意不去了。”
楚河愣了一下，想了想，点头：“那好，下班我给你电话。”
苏诗意急着回公司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宋总，于是边走边招手：“晚饭见。”
身后，楚河看着苏诗意的背影良久，这才转身回去。
-
苏诗意刚进公司，就被小何叫到了一边。
“诗意，市场部的刘蒙蒙，刚才又在茶水间散布你的谣言了。”
苏诗意无所谓地耸耸肩：“她针对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小何摇头，压低了声音：“这回，她变本加厉，说你是宋总的小三，还说亲眼见到你上了宋总的车！”
苏诗意闭了闭眼，刚有的好心情，瞬间没了踪影。
市场部的刘蒙蒙，从她进公司开始，就总是针对她。
还总是在外散布谣言，说是苏诗意仗着长得漂亮，在公司什么事也不会，宋总还能每次交给她重要任务。
什么都不做，功劳却全一个人抢了，这搁谁那，谁都得跟她生气。
以前苏诗意无所谓，因为陈橙在，她总是帮着苏诗意说话。
大家碍于陈橙是公司的老员工，说话还算有点分量，刘蒙蒙也就没能掀起什么大浪。
可这段时间，陈橙一直在家休养，所有陈橙的工作，自然而然都到了苏诗意的头上。
苏诗意不仅要认真处理手头上的工作，还得承受公司的这些闲言碎语，着实有些憋屈。
小何还在问她，要不要去找刘蒙蒙，告诫告诫她不要无事生非。
苏诗意却摇了摇头，自己去了宋总办公室。
先处理手上的工作，再来想怎么应对工作上的阻碍，她向来如此。
宋岳山其实是苏爸爸的朋友，当初进杂志社也是宋岳山自己提出来的。
苏诗意想着回国闲着也是闲着，刚好可以边上班，边找毕业设计灵感。
只是没想到，短短的一个多月时间，闲言碎语会逐渐演变成人身攻击。
“宋总。”
苏诗意进了宋岳山办公室，就冷着一张小脸。
宋岳山放下手里的文件，看过来：“怎么了小意？没谈成？宁博远抽不出时间？”
“没关系的，这个我早有预料。”
苏诗意摇了摇头，兴致缺缺：“不是。”
“不是？”
宋岳山讶异：“所以你谈成了？”
苏诗意点头：“嗯，谈是谈成了。”
宋岳山皱眉：“谈成了你怎么还这么没精神？”
苏诗意撅撅嘴：“我是因为其他事情。”
宋岳山看了一眼小姑娘，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就笑了。
“哈哈，你该不是因为外面的闲言碎语吧？”
苏诗意没好气瞥了一眼宋岳山：“宋叔叔，你怎么也笑话我？”
宋岳山站起来，走到苏诗意跟前，笑着说：“小意，你还小，有些事情你爸有跟你说过吗？”
“谣言啊，止于智者。”
苏诗意闻言，愣了一下。
想到那个人不愿意见她，她立即眼眸低垂，不说话了。
宋岳山以为她还在伤心，于是开导：“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跟这个项目吗？”
苏诗意懵懂摇了摇头。
她确实不知道，公司那么多能力比她强的人，都没能商谈下的项目，为什么偏偏让她去。
宋岳山用手指在空中点了点，“我就知道你想不通。”
他说着，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小意啊，其实你的能力一点也不比那些工作过几年的人差，相反，那些工作过几年的人，已经成老油条了，很多工作知道吃力不讨好，她们都能推就推。”
“可是你不一样，你并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吊儿郎当。”
宋岳山说完，见苏诗意微微皱了皱眉，连忙又说：“我的意思是，你其实很有责任心，对待任何事情，你都会全力以赴，以最大的能力保证完成任务。这些优点，别人不知道，我可是心知肚明，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每次都让你接那些很重要的工作？”
他说完，对着苏诗意笑了笑：“你该不会以为我傻吧？我经营这么大一家公司，如果连这点分辨能力都没有，我早几百年前，就跟你爹掰了！”
“你身上这种不服输的劲儿啊，我早看出来了，跟你爹那人一模一样。”
“宋叔叔。”
苏诗意不满道：“你夸我就夸我，提我爸干嘛？”
“哈哈哈！”
宋岳山哈哈大笑：“你看看，这自信劲儿，也跟你爹那老头子一模一样！”
苏诗意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宋叔叔，你这话要是让我爸听见了，他不知道又会怎么不高兴你了。”
宋岳山转过脸：“哼，他不服老不行啊，你们这些小辈，都长大喽！”
出了宋岳山办公室，苏诗意一脸轻松。
小何凑上前来：“诗意，怎么样？宋总决定帮你解决这些嚼舌根的了？”
苏诗意斜了他一眼：“你该不会也觉得……”
小何连忙举起双手，郑重其事：“我没有，绝对没有觉得你和宋总认识！”
苏诗意：“……”
苏诗意一脸无奈，正要说话，就见小何给她使了个眼色，压低了声音：“说曹操，曹操到。”
苏诗意转过身，就见刘蒙蒙刚从茶水间出来。
看见她回来，她跟着身边两个市场部新进的职员一起，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天之骄女吗？”
刘蒙蒙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又笑了一下，对着她身边的职员介绍：“这位啊，可是我们公司的大宠儿，苏诗意。你们啊，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找她，保证啊，她什么也不会！”
她说着，连着身旁两个新职员一起，笑出了声。
“刘蒙蒙，不带你这么欺负我们诗意的！”
小何没忍住，扬起头就要跟刘蒙蒙互怼，被苏诗意拦下。
苏诗意没打算和她争，正准备拉着小何走。
就听身后刘蒙蒙又继续，声音刻薄，毫不留情：“你们是不知道啊，她仗着跟宋总的关系，总是捡一些不需要出力，就能完成的任务。可惜啊，这一次，中科院的大拿，哪是她能搞定的，这不都已经一个半月了，她这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呢。当时我就知道，就一个小实习生，能有什么能耐，这种大拿估计见面都难见，还谈合作？我们宋总这次要看走眼了哦。”
她说完，又话锋一转：“哦不对，这不叫看走眼，宋总本来看上她，也不是为了工作的嘛。”
身边两个新来职员，不知道情况，连忙问：“啊？不是为了工作，那是为了什么？”
刘蒙蒙巧笑嫣然，声音娇滴滴地：“那当然是为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小何忍不下去打断：“刘蒙蒙！你别越说越离谱！”
刘蒙蒙转过脸来看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眼，又别过眼去，啧了一下：“也不瞧瞧你是谁，苏诗意能看上你？每天死乞白赖跟着她，人家可是攀富贵的命，怎么能瞧得上你这种普通人。她就是家里太穷了，才需要攀上别人来彰显自己的魅力，你懂吗小何？”
小何气的脸色铁青，正要说话，苏诗意拉住了他的手臂。
小何一愣，看向苏诗意。
苏诗意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小何立即明白意思，站去一边。
“你说的对。”
苏诗意看向刘蒙蒙开口：“我确实瞧不上普通人，但不是小何。”
她顿了顿，勾了勾唇角，看向刘蒙蒙，声音极其平静：“而是像你这种肆意谣言，愚蠢至极的普通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蒙蒙显然被苏诗意的平静激怒，她涨红了脸：“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还有脸说别人！”
苏诗意并没被她的愤怒吓退，而是清了清嗓子：“第一，我家里什么情况，我不需要向你说明，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不缺钱。第二，宋总和我什么关系，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告诉你，在工作上，我们没有关系，生活上，也不会有。第三，小何对于你来说，也许是普通人，但是对于我来说，他是我的朋友，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所以他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是普通人，他是我的知音知己，甚至，以后我都会和他保持长期友谊的关系。”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却句句说到点子上，每一句话都出自真情实意，就连她理直气壮的表情，也很让人信服。
刚开始，办公室里的同事们听见他们的对话，也都悄悄私底下议论。
苏诗意说完这些条理清晰的事实后，那些议论声音就都不见了。
剩下的，是一个个质疑的目光。
质疑的对象，当然就是刘蒙蒙。
刘蒙蒙被苏诗意霹雳吧啦有节奏有条理的话怔住，似乎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会说出这些话来，更何况苏诗意的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她竟然一时语塞，没找到话回应。
过了好一会儿，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她才想着要说点什么，可是已经有些晚了。
苏诗意和小何转身准备走，苏诗意却又转了回来。
她对着一脸疑惑的刘蒙蒙笑了一下，笑的很敷衍。
“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了。”
“中科院院长的拍摄计划，我已经敲定了。”
她说完这话，便转身，和小何一起走了出去。
身边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刘蒙蒙愣在了原地。
“不可能。”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陈橙明明在家休养，就凭她？怎么可能？！”
-
苏诗意和小何回到工位收拾东西，准备下班。
小何从刚开始出来就兴高采烈，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诗意小仙女！你知道吗？我现在对你的仰慕之情犹如滔滔江水，永不泛滥！”
苏诗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词汇还挺多。”
她又想到了上次和他还有宁祁舟一起吃饭，他也是夸了好半天宁祁舟，成语都不带重样的，又笑了笑。
小何闻言，得意地扬了扬眉：“那是，对待我的真朋友，我一向如此，你放心现在你就是我出生入死的真朋友，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奋不顾身，一往无前，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他一口气说完，又面向苏诗意伸了伸手：“鼓掌！”
苏诗意配合地拍了拍手：“真棒！”
和小何说笑归说笑，苏诗意又想起了宁祁舟，于是拿起手机，给宁祁舟发了个信息。
【hi，我想试试和小泥巴猫咪说话，是一种什么感觉。】
宁祁舟很快回复了过来：【？】
苏诗意笑了一下，宁祁舟不懂在他预料之中。
苏诗意又回复：【每次跟你发信息，都感觉和它在说话。】
宁祁舟：【你是指头像？】
还好领悟还不算慢，苏诗意弯了弯嘴角，正准备继续，宁祁舟有一个信息过来。
【哈哈。】
苏诗意：“……”
这个“哈哈”就很魔性。
也不知道宁祁舟是真的觉得好笑，还是敷衍。
但是以他的性格，应该不会敷衍人。
所以，他是真的觉得很好笑？
这在以前，宁祁舟好像不会回应她的无厘头。
最近……
苏诗意又想得寸进尺了。
她打字：【宁师兄，我晚上可以去看小泥巴吗？】
意思会不会太明显了？
苏诗意还在想要不要撤回，宁祁舟的信息已经进来了。
【好，几点下班？我去接你。】
苏诗意想了想，差点把晚上要请楚河吃饭的事情给忘了。
于是打字：【哦，不好意思我忘了我下班有约。】
【晚饭后，好不好？你把地址发我，我自己打车去。】
那边半天没有动静，过了一会儿，宁祁舟才回复，信息里简单明了，只有他家的地址。
苏诗意把地址复制进地图，发现他们家附近有一家好吃的粤菜馆。
于是顺便订了那家餐厅，再把餐厅地址发给了楚河。
楚河很快回复：【一会儿见。】
想到晚上去宁祁舟家，苏诗意又打开苏时琛的对话框，给他拨了个视频电话。
-
这边宁祁舟收了手机，放在桌面上，盯着手机半晌没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时琛在旁边办公桌，从刚开始宁祁舟拿起手机起，就一直盯着他，他也没觉察。
“手机里有黄金，还是有美女？”
苏时琛冷不丁开口，宁祁舟这才抬眸，看了他一眼。
苏时琛盯着他的脸看：“你今天，心情不错？”
宁祁舟垂眸：“嗯。”
苏时琛纳闷：“跟谁发信息呢？女孩？”
宁祁舟又是很短的气音：“嗯。”
苏时琛更加不可思议，他挑眉：“你会跟人女孩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宁祁舟闻言，看了他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苏时琛不屑：“我根本不想知道。”
“不出三天，人女孩肯定被你无聊走。”
宁祁舟：“……”
宁祁舟认真地盯着他，不发一语，半晌，才开口：“苏时琛。”
苏时琛转头，盯着宁祁舟严肃的神情。
“你认真的？”
“想让我教你几招？”
宁祁舟没好气：“苏时琛！”
苏时琛连忙举起双手：“知道了知道了，这个恋爱嘛，是个人隐私问题。”
“谁知道呢，也许人女孩相处久了，还是喜欢你这种表里如一呢，你说对吧？”
宁祁舟：“表里如一？”
苏时琛点头：“对啊，表面上冷漠，骨子里更冷漠。”
宁祁舟：“……”
宁祁舟闻言，忽然默了默，他抿了抿唇，开口：“苏时琛，如果……”
他的话刚开了个头，苏时琛手机就响了。
苏时琛看了一眼手机，见是苏诗意，连忙做了个“嘘”的动作，接了电话。
“怎么了，想哥了？”
苏时琛摸了摸头发，调试着镜头，试图找个角度好的位置，放下手机。
屏幕里的苏诗意左右看了下，开口：“哥，办公室就你吗？”
因为苏时琛开着外放，宁祁舟闻言抬头，又立即拿起手上的病历，挡住自己的脸。
假装自己不存在。
苏时琛明白意思，点头：“对啊，就我，怎么了？”
苏诗意放下心来，她笑着继续：“哥，我晚上跟人吃饭，可能会回来晚一点，你自己先睡。”
苏时琛皱眉：“和谁吃饭？”
苏诗意轻咳：“就，以前的同学。”
苏时琛想了一下：“你同学除了安然，还有谁？”
苏诗意叹气：“哥，你能不能别事无巨细，问那么清楚，我都二十了，我有自己的隐私权，你懂不懂？”
苏时琛挑了挑眉，不说话了。
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行，妹妹大了不由哥了。”
“我不问了，那你记得门禁时间，懂？”
苏诗意：“嗯，知道啦。”
临挂电话，苏诗意又盯了一眼门口：“哥，你同事手术去了？”
苏时琛用余光瞥了一眼宁祁舟：“嗯。”
苏诗意笑了笑，点头：“那我挂了。”
苏时琛挂了电话，看向宁祁舟：“你刚才那是什么意思？”
宁祁舟继续看着手上的病历：“我在工作。”
苏时琛“切”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偷听人说话呢！”
宁祁舟：“……”
苏时琛说完，也没当回事，又继续：“我妹该不是，又跟哪个小男生吃饭去了吧？”
宁祁舟闻言，抬头盯着他，眯眼：“又？”
苏时琛点头：“对啊，老是跟些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在一块，能有什么长进！”
宁祁舟垂眸，眸色沉了沉：“还老是？”
苏时琛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他转头看过来：“我在说我妹，你干嘛老重复我说的话？”
“话说，”他想了想：“你该不是和一个年纪小的女孩在接触吧？”
“不然你怎么最近这么上心我妹的事？”
宁祁舟闻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嗯”了一声。
苏时琛立即凑了过来，好奇：“还真的是和小姑娘在接触啊！”
“怎么样？觉得新鲜？有趣？”
宁祁舟沉默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弯了弯嘴角，开口：“是挺有趣的。”
苏时琛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夸张地看着他：“你这表情，可不止有趣那么简单。”
他又笑了一下，问：“到哪一步了？”
宁祁舟挑眉：“什么哪一步？”
苏时琛笑得得意：“就是恋人三部曲，必经阶段：牵手，接吻，那个。”
宁祁舟眯了眯眼，没好气看向他：“哪个？”
苏时琛没好意思：“就，你懂的。”
宁祁舟闭了闭眼，开口：“都没有。”
苏时琛立即没了兴趣：“那你信息白发了。”
宁祁舟看向他，就见他又继续：“你发信息不就是为了增加感情么？”
他说着，又摆了摆手：“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明白。我的意思是，女孩子就得哄，特别是像我妹那个年纪的女孩，那更是得捧在手心，把她当小公主一样宠，懂吗？”
“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胜过那些小男生，懂不懂？”
宁祁舟还没说话，苏时琛又继续：“算了，你这种冷冰冰的性格，我怎么都觉得不适合小女孩，那种小女孩很容易跟小男生跑的。你还是找个成熟稳重事业型女孩，比较适合你。”
“话说，”
他的话锋又猛地一转：“我妹她该不会是跟上次那个渣男又搞到一起去了吧？！”
“不行，一会儿我得打电话再问问。”
他说完，往外走：“走吧，吃饭去啊。”
宁祁舟收拾了下桌子，拿起外套，就往外走。
苏时琛不明所以，在身后问：“你干嘛去啊？”
宁祁舟脸色微青，冷着声音道：“你刚不是说了，女孩要哄？”
“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