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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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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有话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

书籍名:《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    作者:木耳甜橙
    《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章节:第三十四章 有话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宠文网网友提供全文无弹窗免费在线阅读。!

  初意假冒魔尊一事是密事,  白帝子和雷公原本不知。
  后因那日百花会,月老对孟阆风掌心的通魂咒一番解释,加之初意许久没出关,白帝子早有疑惑,  隐隐觉着那咒印连通的是初意的魂魄。
  是以,  那日他和雷公趁孟阆风不在鹤山,  去往初意闭关练功的山洞查看。果不其然,洞里空无一人。
  二人等到孟阆风回山,  连番追问,他却闭口不说。
  他们也不放弃,时不时跑到鹤山,  日日.逼问。孟阆风终是松口,  二人才知初意已潜入魔域。
  又听孟阆风说:“我掌心的咒印消失,十之八.九是设在初意体内的咒印被人破除。没了咒印,  便不知她如今情况。”
  白帝子气得骂道:“师命是不可违,但初意是你的弟子,并非玄天上尊的弟子,  你怎不知保护她?你师父让她涉险去魔域,你就把她火坑里推!她才多大?多少修为?如今她是生是死,你也不知,  却又因玄天上尊的吩咐而犹豫不决。你不去,  我去!”
  说罢,他一甩袖,飞云驾雾,说去就去。
  雷公也是对着孟阆风一阵摇头,话语几分指责:“此次的确是你不对。”
  孟阆风长长叹一口气,如今懊悔已无济于事,  便急步追上他们。
  ***
  魔域南部。
  沙魔使出爆尘术,百里之境,沙尘滚滚、漫天压地,飞不过一只禽鸟,闯不进一只走兽,堪比铜墙铁壁。
  孟阆风脸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沙墙,仿佛张牙舞爪的巨兽,只等他们入侵,即刻将他们吞入腹中。
  一旁的白帝子道:“若要硬闯,也不是闯不过去,就看你怎么计划?”
  怎么计划……他根本没有计划。
  师父叮嘱他不可擅自前来,他却因白帝子和雷公的几句质问,就与他们一道过来,委实有些冲动。
  但他日日不安,迫切想知道初意的现况,即便没有他们,他约莫也会跑来。
  白帝子瞧他沉吟半晌,也没吐出半个字。
  “没计划就算了,闯吧!”他撸起袖子就要幻化法象。
  “不可。”孟阆风连忙阻止道:“如若我们与魔兵交手,便是宣战。”
  雷公也顾虑道:“我们恳切拜访,他们以礼相待,将我们请进去,这是商讨。若是强硬闯进去,必然会与守在边界的魔兵交手,难保不伤及对方,许会再次引发战事。”
  自从去年仙魔大战,不仅魔族损兵折将,仙界也折损近万天兵。且玄天上尊仍在闭关,武德星君和四方战神也因杀阵反噬而受伤,元气尚未恢复。
  如若再与魔族冲突,仙界短时间恐难再应付一次大战。
  有此顾虑,他们才迟疑停留在魔域的边境外。
  白帝子无奈放下结印的手:“你们倒是赶紧想个办法啊!”
  一想到初意如今生死不明,他就火大。
  三人一筹莫展之际,孟阆风忽觉袖口一阵灼热。
  他从里头拿出一只金符,看了看,忙道:“师父传音,要我速速赶去勾山,恐怕事关初意。”
  见事情有些眉目,眼下也没法顺利进入魔域,白帝子和雷公不迟疑,随他暂且离开。
  *
  勾山外。
  不多时,见孟阆风出来,白帝子和雷公连忙上前。
  “是关于初意吗?”
  “怎么说?”
  孟阆风点点头:“师父要我带着初意的肉身去魔域。”
  二人一听,便知初意的魂魄恐怕早已离开魔体。而今她没有肉身,魂魄便会受到天地阳气侵蚀。
  只是不明:“为何不去魔域直接将她的魂魄带出来,反要将她的肉身带过去?魔族不肯让我们进去,带着她的肉身就能进去了?”
  孟阆风摇头不知:“师父既然这么说,应该是预测到了什么,还是先带去吧。”
  事不宜迟,三人无暇细忖,急着赶去鹤山。
  抵达鹤山,不期在山门撞见前来报信的鬼差。
  鬼差依照阎王命令,把阎王殿发生的事,前前后后俱陈一遍。
  三人听完,诧愕不已。
  白帝子寻思道:“魔尊要娶初意,初意抵死不从,就被魔尊囚在魔宫。是这么个情况吧?”
  雷公点点头:“听着像这么回事。”
  孟阆风却谨慎许多:“魔尊的话不可轻信,许是骗阎王的。不过能确定师父所言没错,初意暂且无碍,还得尽快将她的肉身带去。”
  他们又带着初意的肉身,火急火燎赶赴魔域。
  一来一回的工夫,边关多了一位将军,正是受命前来南部的蒙丘。见到孟阆风等人带着初意的肉身,他即命沙魔打开通道。
  三人正要踏入,蒙丘一声喝止:“魔尊吩咐,只准佑圣真君进来!”
  白帝子和雷公争辩数番,差些斗起来,最后没奈何,守在外头。
  ***
  蚀天殿。
  初意的魂魄在殿内飘来飘去,一会儿坐在梁顶上,看着路子野和井里深打扫屋子,一会儿飞到庭院赏花逗鱼。
  自打地府回来,大魔头又发善心,不仅将她活动的区域扩至整个蚀天殿,也不再强迫她进入兔身。
  昨日,听路子野说:“兔子断了气,埋在丽水潭的桂树下。”
  “你去埋的?”她随口问。
  他笑道:“小的哪里能碰那只兔子,是魔尊亲自去埋的。”
  堂堂魔尊竟亲自去埋一只兔子,稀奇稀奇。
  “也不知他又会抓来什么兽。”这会儿,坐在庭院假山上的初意如此思量。
  忽闻脚步声,不用看也知是谁。她刻意转过身,拿后脑勺对着他。
  直到脚步声临近,停在下方,那人一句:“过来。”说得自然而然。
  初意堵气:“就不!”
  “不来会后悔。”他说。
  “后悔就后悔!”她侧身瞥去,刹那惊住。
  初意急忙冲下去,站在他面前,看着他怀里的女子——她的肉身。
  “你可以用回自己的肉身了。”九夜清看着她呆怔过后,又惊喜万分的样子。
  多日不曾见她笑过了。
  初意忽想到什么,一脸惊慌的抬起头:“你...…你去过鹤山?”
  “没去。”他回得干脆。
  “我的肉身怎么来的?”
  “你融合后,我再告诉你。”
  只要他不肯说,她问破喉咙也问不出答案,眼下还是先赶紧融合肉身,以免大魔头变卦。
  等他将肉身放在长廊,初意即刻贴合着自己的四肢躺下。
  因是自身魂体,无需施法便能融合。只等感觉周身有沉坠的踏实感,初意缓缓睁开眼,视线中的日光明媚又温暖,是魂魄无法准确感受的。
  她坐起身,攥了攥手掌,又动了动手臂双腿,轻松自在,并无迟滞感。
  果然还是自己的身体最舒适,初意笑盈盈,别提多高兴。
  欢喜没多久,又严肃的看向他:“我的肉身怎么拿来的,可以说了吗?”
  她的肉身被师父藏在鹤山的洞府,封在结界内。他竟能顺利拿来,怎不令她多想,就怕师父出了什么事。
  九夜清并没即刻回话,视线在她脸庞停留稍刻。
  与苍白的肉身相比,此刻的她面焕红光,鲜活生动。那双清澈的眸子,越发透亮,能在里头清楚的瞧见庭院春景
  直到她再次追问,他才撤下目光,站起身:“随我来。”
  *
  西郊一间幽静的雅苑。
  光濯濯的庭院中央,盘坐着一裳服雪白的男子,正是孟阆风。
  见到那人,初意惊喜过望,喊道:“师父!”
  孟阆风立刻睁开眼,便看见多日未见的徒弟站在前方。见她面色如常,安然无恙,悬了多日的心却才稳稳落下。
  面对师父,这些日子的委屈和苦楚猝然袭上心头,初意含泪跑过去:“师父!”
  孟阆风却惊忙起身:“别过来!”
  初意不知其意,下一瞬,就被九夜清的手臂拦在腰间,止住她冲去的步伐。她身形不稳,往后倒去,撞在他胸前。
  “阵法会伤到你。”他说。
  阵法?
  初意转身看向师父,这才发现他脚下显现圆形法印,也才看出他脸色有些苍白,似受了些苦。
  她气急,仰头扯住九夜清的衣襟:“你用的什么阵法?快将我师父放了!”
  “死不了。”他淡淡回道,手臂略施力,将她压近自己,低头在她耳畔:“但他的生死与你的选择有关。”
  初意眼帘微颤:“什么意思...”
  “你选择留下,他可以活着离开。你若选择离开,那就带着他的尸体一并离开。”
  他不紧不慢的说着,一字一句犹如兽爪,扼住她的咽喉。
  这哪里是准许她选择,分明是逼迫她做出他想要的选择!
  ***
  深夜。
  初意躺在床上,睁着眼等了半宿,也没听见魔尊回殿的动静。
  她缓缓坐起身,也没穿鞋,光脚踩在地上,走了几步停下。她仰头看向屋顶,依着月光确定位置后,将身一纵,轻盈如燕,落至梁顶。
  寻着中央那块曾被她松动的琉璃瓦,两手一撑,轻巧的揭开。
  这块琉璃瓦最大,当初用魔尊的肉身时,刚刚好擦边穿过,而今轻而易举就能钻过空档。
  待出来,她蹲在屋顶,将琉璃瓦重新盖上,再放眼观察师父所在的雅苑方位,确定好后,起身就要飞离。
  “大半夜的不睡觉,去哪儿?”后方冷不丁响起大魔头的声音。
  惊得初意心头一突,乱了阵脚,差些站不稳。
  她忙转身,就见他也站在屋顶,不由错愕:方才四下分明无人,他几时冒出来的?
  初意哪里晓得他一直待在屋外的院子里,方才她搬动琉璃瓦时,便被耳尖的他听见了动静。只不过他的身子恰好被院内的两棵杏树挡住,她不知那里竟有人,遂未仔细查看。
  她站正身,道:“谁规定大半夜就得睡觉?我如今精神百倍,趁着星月作美,散步不行?”
  说罢,也不等他应,转回身,抬脚就要往前迈。
  “你再往前踏一步试试。”
  一句冷幽幽的威胁,吓得初意悬着右脚,要落不落。
  不由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她也是佑圣真君的弟子,被个魔头一句话给唬得不敢动,说出去可真丢人。
  “试试就试试!”怕他不成!
  初意一鼓气踏下右脚,停顿稍刻,并无异常,胆量即刻又提回几分。她再迈左脚,往前踏去。
  就在左脚落地的刹那,一阵冷风袭面,身前陡然落下一道阴影,将视线中的月光遮住。
  初意急忙缩回左脚,下意识往后退两步。抬头看去,不愧是魔尊,瞬息之间就挡在她面前,半步也不准她往前踏出去。
  她正寻思要不要先撤,他突然逼近半步距离,惊得她又要退,被他手臂一揽,毫不客气的压向身前。
  初意羞恼的扭了会儿,可他的手臂就像铁钳,她终是气喘吁吁的放弃:“有话好好说,男女授受不亲。”
  也不知这话又哪里戳到他痛点,他手臂猛地收紧。
  好家伙,两个人瞬间贴得像两只缠绵的鸳鸯一样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