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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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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掌中鸟。

书籍名:《夫君每天都想夺舍我》    作者:木耳甜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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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蚀天殿。
  被扛回来的初意,  又成了那只逃不脱的野兔,被他禁锢在榻上。
  仙魔之体方成不久,她还需修炼一段时日,等力量稳定,  才能得心应手的运力。
  这便导致她空有一身强大的仙魔之力,  不可随意使用,  只怕像前几日那样,力量冲撞魂魄。
  后果如弑神枪所说,  失控时,哪怕只是动一动手指,也会对自己造成致命的伤害。
  而挣脱四肢上的束缚,  显然要使出七八成的力,  目前还是谨慎为好。
  只是初意没料到‘十辰’两个字的杀伤力如此大,让大魔头的醋劲跟发大水似的,  全然听不进半个字。
  她只能暂且顺着他的脾气,反正顶多把她关一宿,报复一下。
  正这般想,  就见他站在床边,先是退下外裳,而后解去腰封,  里衣的衣襟顿时敞开。
  那极具诱惑的宽厚胸膛,  还有若隐若现的结实腰腹,瞬间夺去她的注意力。
  她喉头滚了滚,小心脏禁不住怦怦两下。
  直到他出现在她上方,两手撑在她耳侧,狼一般凶狠的目光毫不掩饰的告诉她:今晚要吃了你!
  初意心头一慌,这架势...…该不会绑着她就来吧?!
  她赶忙制止:“你想要也不是不行,  只是这样不妥,你得把我松了。”
  他话也不回,淡漠的样子哪有半分商量的意思。两手握住她肩头,蓦地往外扯。
  划拉一声,衣料俱裂。
  他的力气和他的怒气一样大,仅仅这么一拽,她蓦觉肌肤清凉,浑身冷不防一颤。
  低头看去,好家伙,片缕不留……
  玉肌瓷肤盈满他的视线,羞得她要挣。
  他幽深的眸低隐隐燃火,低下身,将她沉沉抵在被上。
  灼热的胸膛,似火一样熨在她身前,令她无处可躲。
  初意能感觉他的心跳比往常任何时候还要急、还要重。咚咚咚的,仿佛要震碎她的胸腔。
  初意还想开口劝阻,他直接低头,霎时夺走她的呼吸,将她的声音吞没,也一并吞灭她的理智。
  他极尽所能,将她拨弄得气呼如牛,咬牙抑吟。
  无法动弹的局面更令她不堪折磨,受不住的流下泪来。
  九夜清抬头便看见她满是泪痕的脸庞,梨花带雨的模样瞧着委屈又可怜。
  初意颤着唇,哼哼的哭出声:“你将我放了吧。”
  她觉着,这种事绑着实在难受,怎么也得双双互动……
  九夜清愣是被她可怜巴巴的求饶声拽回一丝理智,惊觉自己举止粗野,分明承诺护她一生,怎么就让她受尽委屈、遭了罪。
  他立马施法撤除她的禁制。
  就在初意抬手要拥住他后颈,打算好好享受一番合卺之欢时。
  九夜清突然下床,麻溜的穿好衣裳,束好腰带,凌乱的长发也一丝不苟的垂落在身后。
  初意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
  “你睡吧。”他说着,转身往门口大步走。
  她傻眼,被撩得要生要死的关键时刻,这人不干了?
  “哎?”她连忙坐起身,叫道:“你去哪儿!”
  “我出去冷静。”他头也不回。
  “……”这种时候不是该添柴加火吗,冷静个甚啊!
  她还没喊住,他倒是跑得快,眨眼就出屋。
  浑身发燥的初意,似被兜头浇下一大盆冷水。
  骂爹的心都有。
  ***
  接连两日,九夜清没回过蚀天殿。
  次日醒来,初意问路子野和井里深:“昨晚可是见到魔尊回来?”二人皆摇头。
  她跑去书殿和朝会的大殿,不见他的身影。
  初意想了想,又往兵营走去。他有时会去兵营找二位将军,许是在那里。
  蒙丘和陆逢生正在沙场训练新兵,以为她特意来视察训练情况,便带大家给她展示这几日的训练成果。
  初意观看一番后,怡颜悦色的对将士们一顿溢美之言,直赞得众人心里头美滋滋,练得越发起劲。
  得到赞美,蒙丘也乐开颜,顺口道:“许久未开战,主上要我们这几日勤加训练,免得半个月后生疏了拳脚。”
  初意诧愕:“半个月后要打战?”
  “帝后不知吗?”蒙丘谈及打战,便是心中沸热,兴奋难抑:“下个月,主上要率兵前往仙界,届时攻打勾山,捉拿西乙。”
  初意闻言,不由一惊。
  勾山乃玄天上尊的仙邸,即便他们深知如今的上尊是西乙假冒的,仙界的传言也是甚嚣尘上。可天庭并未明确宣告西乙冒充玄天上尊一事,纵然对其有所怀疑,那也是仙界内部的纠纷,外族不可插手。
  她先前与九夜清商榷,此事只能以私仇为理由,等她力量稳固,便与他一同去往勾山,将西乙收入太极图,给楚茭白一个交代。
  如若他率魔军堂而皇之的闯入勾山,这就等同与仙界宣战。
  如此重大的决定,他却未曾与她透露一二。
  陆逢生一瞧,便知她毫不知情,忙与蒙丘使个眼色。
  蒙丘懊恼的挠挠头。
  之前朝会时,魔尊曾叮嘱他们,帝后的权威与他同等,不可对其不恭不敬,要做到知无不言。他哪里晓得这么大个事,帝后竟不知情,嘴一快便道出来。
  二人见她脸色都变了,心中暗叫糟糕,该不会害得主上和帝后生出间隙吧?
  蒙丘扯过陆逢生,叫他赶忙补救几句,可别损及夫妻间的感情。
  陆逢生脑瓜子灵活些,连忙就道:“勾山毕竟是帝后师祖的仙抵,帝后又曾为仙界效力,主上应是担心帝后为难,遂犹豫未说,帝后莫要往心里去。”
  “恩,我知他顾虑。”初意扬起一抹淡笑,并不想令他们困扰,又道:“这几天我在屋中忙于修炼,无暇与他交谈正事,今日一直没见到他,你们可知他去了哪儿?”
  二人摇头:“昨日朝会之后,就没见过主上。”
  “无碍。”初意道:“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你们先抓紧练兵。”
  说罢,她即转身,离开兵营。
  二人看着她步伐匆匆的背影,陆逢生压着声告诫蒙丘:“往后谨慎开口啊。”
  蒙丘悔得脸都皱起来,主上要是知道他擅自把出兵之事告诉帝后,真就完了....
  ***
  初意满魔宫寻人,一整天,西郊东隅找个遍,毫无所获。
  弑神枪来到蚀天殿,就看见她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的。
  “娘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样子。”他走过去。
  初意两手没劲的托腮,怏怏道:“你爹要去打战了....”
  “就这事?”弑神枪坐下来,嘻嘻的笑:“我也要去打战,娘也关心关心我呗。”
  初意顿时来了精神:“你也要去?”
  “我可是杀器,爹去打战,我不得帮忙吗?”他昂头挺胸,别提多神气。
  初意恨恨咬牙,连这半路儿子都知道的事,唯独她一人蒙在鼓里!
  左右骂不到人,她抓起桌上的果子,扔嘴里愤愤的嚼,把它当做大魔头来发泄。
  弑神枪也拿起桌上的果子,掰开好奇的瞧两眼,随口问道:“娘今天怎么没和爹在一起呢?”
  初意含着果肉,咕哝道:“你爹藏起来了,不给我见。”
  “爹没藏啊。”他道:“我昨日还看见到他往南岭去了,问他干嘛,说是去泡冷泉。”
  初意嚯地站起身,哎呀叫道:“你怎么不早说!”
  她举起茶杯,咕噜咕噜一口灌下,连带着果肉吞入腹中。不多说,抬脚咻的就往南边飞。
  瞧她火急火燎的样子,弑神枪纳闷:“娘也没问啊。”
  ***
  南岭位于魔宫南部。
  他们鲜少往那儿去,是以初意压根没想过他会在那儿泡冷泉。
  虽说春季不似秋冬那般冷,可山里气温低,湿气也大,多少透着凉意。
  这个时候去泡冷泉……
  途中,初意忽想起他前天晚上那句‘我出去冷静’。
  莫不是真去那冷静?
  抵达南岭,寻了半会儿,她终于在一处山下找到正泡在冷泉里的九夜清。
  泉水自山顶流下,顺着山壁,蜿蜒汇入下方的池中,汇集成冷泉。
  初意急忙落脚,走近才瞧见池边的草地上摆着三坛酒,盖子全部揭开,两坛空的,还有一坛半空。
  这酒十足醇厚,即便隔着十几步,浓烈香醇的酒味扑鼻而来。
  九夜清则全身浸在池中,双臂展开,背靠池壁,一只手握着酒盅,一只手摊开在池沿。
  她快步来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双目紧闭,似已睡着。
  “大魔头?”她轻唤。
  他没有反应,连睫毛都没颤一下,看来是真的醉了。
  她小心翼翼从他手中拎出酒盅,端在鼻前,仅仅一嗅,酒味直冲鼻腔,顿时有灼鼻烧喉之感。
  又举起酒盅,仰头试着喝一小口。
  酒水刚刚浸过舌尖,整个舌面火辣辣的刺疼。她努力咽下去,酒水滑过喉咙,仿佛被火滚过。
  “哈....”就连呼出口的气都是滚热的。
  这酒不是一般的烈,而他竟喝了两坛多。
  往日从未见过他酗酒无度,此次的原因她大概猜到,估摸还是因为十辰。
  他对十辰属实敏感,当初她不经意提及时,他脸色骤变,那是个不可以从她口中道出的名字。
  西乙谎称是十辰的魂魄勾引她,为她奋不顾身。她听后,迷惘过刹那,最后仍是不信。
  但有一点,西乙说对了。
  大魔头怕她惦记十辰,为了让她死心,便说十辰早就死了,所以他极不愿意十辰再次出现在她面前。
  偏偏,在两人都没有防备的时候,‘十辰’出现了。
  与他而言,大概就像是他拼命堆砌的,用来隔绝她和十辰的墙,猝然倒塌。
  所以他愤怒、生气,想要惩罚她。
  最后还是不忍心罚她,宁愿来这酗酒冷静。
  “你该对我们的感情有点信心,不管十辰是死是活,即便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也不可能为他心动。当初那个人是你,我怎么会蠢到去惦记那副皮囊?”
  初意轻叹一声,知他听不见,不如等他醒来再说。
  她侧过身,把手中的酒盅放在一旁,再转回身,打算将他扶起来。
  冷不丁对上一双幽冷的眸子。
  也不知他几时睁开了眼,正偏头望着她。眸光似这下方的冷泉,凉凉的不觉一丝温度。
  初意愣了刹那,随即干扯一抹笑:“醒了啊。”
  他没回话,只是面无表情看着她,任她琢磨不透他的情绪。
  反正他话本来就少,初意也晓得他此时心情不好,只得哄着他。
  “烈酒伤身,以后别喝这么多,也别再喝这么烈的酒。”
  他依然不动,就像点了穴,定在那里。
  初意耐着性子,问道:“能起来吗?还是我扶你起身?”
  这般说着,她跪在他身旁,两手扶着他胳膊,打算施力想将他拽起来。
  可她刚刚抱住他胳膊,就被他猛地一拽,噗通!整个人跌落池中。
  她双脚连忙一蹬,脑袋迅速露出水面。还没来得及擦去脸上的水,腰身被他搂住,猝然往他身上带去。
  他一手抱住她腰,一手扣住她左手,将她拽至身前。
  初意跨坐在他双腿上,另一只手无措的撑在他肩头。
  九夜清又松开她的左手,帮她擦去眼睛和脸上的水珠,拇指习惯的摩挲她颊边。
  半会儿,他终于开口,却问:“你喜欢过十辰吗?”
  “十辰一直是你,你说我喜欢的是谁?”初意反问道。
  “那张脸呢?”他追问:“喜欢过吗?”
  初意认真的想了会儿,如实坦白:“喜欢过。”
  简短三个字,令他目光一暗,脸色唰的白了几分。
  初意两手轻捧他脸颊,看着这张令她迷恋的容颜,不论什么时候,都能害她心跳不稳。
  “我决定不再隐瞒任何想法,所以把实话告诉你。但你不要钻牛角尖,我喜欢那张脸,难道不是因为当初在我眼里,你就是他吗?那时我不知里面的魂魄是谁,总不能预先就将你们区分开。”
  她莞尔一笑,说:“但我对你动心后,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不只是你的心,而是全部。”
  九夜清眸孔一颤,摁着她后脑,往下压,在她耳畔说:“你该是一只笼中鸟,是我掌中的鸟,折断了翅膀,哪儿也去不成。”
  “好啊。”初意笑着回道:“翅膀断了,便用你的翅膀。反正比我的大,带我飞得更高更快。”
  他抬头看去,只见她眼中满是喜悦,明朗的笑容犹如朝阳照进他晦涩的眸中,一扫尘霾。
  而后,他又问及景儿、孟阆风。她明明白白告诉他,景儿只是弟弟,至于孟阆风,至始至终只当他是救命恩人。
  九夜清才算彻底释怀。
  雨过天晴,二人情意愈深,情不自禁,欲念正浓。
  吻得难分难舍,口蜜藕断丝连。
  他的唇自她耳垂而下,掠过颈部……
  不一会儿,初意的衣襟挂在双臂臂弯,两手深陷他发丝。
  她微红面,本能催道:“别在折磨我了……”声音带着哭腔,几分委屈。
  “好。”他应道。
  就在她浑身血液都在渴望的等待,等他带领自己一步一步攀登最高峰时,他霎时停住,没了动静。
  “抱歉……”他突然把她抱在怀中。
  初意莫名其妙,蓄势待发的时候,道什么歉呐?
  他说:“今日属实喝太多酒,我、我怕是无法履行丈夫的义务。”
  这还是她头一次听见他紧张的磕巴,话语尴尬的含在口中。
  初意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什么。
  后知后觉那东西似也喝醉了,正呼呼大睡,没有半点要起来的迹象……
  讲真,她也不是什么欲女,这种事其实可要可不要。
  但火势烧得正旺,又浇来一盆冷水……
  好气啊!
  “两次了!”初意又羞又恼,举着小拳头砸他胸口,“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