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进展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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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五条悟，就凭这短短几天的认识，我可以断定——除非你变成哑巴，不然你是绝对找不到老婆的——绝对！里间人治甚至敢拿自己的职业素养担保！
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五条悟和白石晴人两个寡王放在一起，看看谁先孤单死。
（PS：以上心声，里间人治不怀一丝恶意。）
不过看五条悟能够让他在灵感大失败的时候还能毫发无损地活下来，搞不好这个人的运气好到可以带来奇迹，还是不要随便放大话的好。
[kp：你受到不可名状的影响，侦察成功率 -10]
[kp：里间人治侦察 55-10=45]
好吧，不是毫发无损。
里间人治颤抖着感慨：“芽衣是真的想杀了我啊。”
[kp：是你自己差点杀了自己。]
[里间人治：源头是七海芽衣的错！]
[kp：怎么看都是你骰运的错吧！]
“是照片有什么问题吗？让我看看。”松本次郎探头过来，里间人治手机里的写真中只剩下带着骨头的空地，之前淡黄色的印记已经无迹可寻。
“上面好像附着了诡异的东西，影响到了我，”里间人治看了看医务室的装饰物，“我的眼睛现在很模糊，好像变成不带着眼镜就男女不分的大近视了，就个人而言，是很新鲜的体验。”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硝子~”
家入硝子给里间人治做了个简单的检查，得出结论：“身体机能一切正常，但多出了400度的近视，手臂还有被重物压迫的淤痕。”
校医皱眉：“最开始给他治疗后检查过，身体没有任何问题，短短一个小时，他的手上却出现至少存在两个钟头以上的陈旧淤痕，太不合理了，悟。”
“是芽衣酱发过来的写真造成的吧，”五条悟指指解剖室的门，“和那里面的东西有类似的力量，我剔除了一部分，感官上真是扭曲又消极的诡异力量，而且很臭。”
五条悟做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告诉大家他有多不待见那股力量。
然后他踢了踢里间人治的椅子：“呐，差不多该对你的老板开诚公布了吧，好的员工要更加知情识趣哦，人治。”
里间人治：虽然有这个打算，但“知情识趣”这个词被五条悟说出来就很离谱。
嘛，这个时候顺水推舟才是符合他的最优解。
自从得知了五条悟是最强咒术师的事，里间人治就没打算让五条悟置身事外，更何况他跟目标之间还有无法绕过去的处刑人与被处刑人的关系，最差的情况下当个保镖工具人也好。
而现在，能够把他从不可名状的深渊中拯救出来的五条悟——
慧眼识金的神偷就更不会放过了！
松本次郎：“我姑且提醒你一声，那个是保密的。”
五条悟大声说：“没关系，我们也保密就可以啦！大家一起保密就等于没有泄密！”
松本次郎揉了揉眉心：“你那是什么歪理？”
“那么我们先解决一个不用保密的谜题，”里间人治盘腿坐在椅子上，“今天的袭击，袭击对象是我和松本次郎还是那个中介人？松本请回答！”
松本次郎把后脑壳抵在墙上，盯着天花板推理：“是我们吧，那个中介人有和我聊过两句，他在赌场待了有段时间了，袭击的话，有更加便利的时机，没必要特意挑选我们都在的时候，暴露的可能性太高了，不过，不排除主使人有一石二鸟的想法。”
“正解，而且那些怪物有一定的智能，会挑软柿子捏，面对五条旦那还会逃跑，却在知道松本是个它绝对打不过的强力猩猩的时候，依然要杀我，”里间人治把手机摆在桌上，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根铁丝，对自己的手机上下其手，“可以肯定目标之一就是我了，就此第一个问题暂且告一段落，第二个问题，对方是怎么知道我的位置的？”
“知道我位置的人其实还挺少的，简单排除一下就知道，我的挚友绝不会出卖我，再除了我们几个和跟着扣费短信追过来的五条旦那以外——”
“就没有别‘人’了。”
[kp：里间人治锁匠 90 1D100=72 成功]
价格不低的智能机在里间人治灵巧的手指下分解——外壳，电池，电子元件……
[kp：里间人治侦察 45 1D100=44 成功]
漆黑的米粒大小的圆粒状定位器乖巧地黏在金属外壳内侧，里间人治认出来，是市面上大受好评的小道具，集窃听与追踪为一体的科技产品。
[里间人治：淦！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好心给我们提供免费的东西！]
[kp：差不多你们也该习惯了吧，给你们的时候好歹也上点心啊，我最初没有仔细说明的时候你们就该反应过来了。]
[里间人治：谁会有你那么阴险啊啊啊！]
“呜哇，有种在拍电影的感觉，这是窃听器吧！”五条悟很感兴趣地把脸凑过来，捡起貌不惊人的小机器。
松本次郎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丢给里间人治，骂骂咧咧：“这年头，老实的委托人还真就绝种了不成？”
“一百件委托里大概会有一个老实的委托人吧，很明显，我们现在撞上的是剩下的九十九件之一。”里间人治豪不客气地把松本次郎的手机也检查了一遍，然后把一个类似模样的小东西丢给五条悟。
五条悟碾碎了两个小玩意，感觉自己像是进入谍战片，好奇地前后翘椅子：“现在可以告诉五条老师发生了什么事吗，到底是什么委托？”
“是寻人委托，委托人说在东京看见死人活动的迹象，要求我们去找到那个死人，她自称是目标的妹妹，但经过初步调查，可能是十多年前死去的星浆体天内理子，更巧合的是，目标是当时她的护卫之一，也是旦那你的朋友——‘夏油杰’。”里间人治也很干脆地卖了委托人。
[kp：暗投 ？？]
幼稚的翘椅子游戏停止了。
强烈的杀气一瞬间就让房间的空气变成难以呼吸的固态。
[kp：暗投 ？？]
医务室里只听得见五条悟冷静又强硬的声音：“从头开始，给我一字不落地说明这个委托，里间人治。”
不光称呼变了，还是毫不客气的命令语气。
是踩到他的地雷了吗？地雷是星浆体？看上去不像啊，毕竟五条悟一副寡王的样子……那就是目标“夏油杰”了。
唔，看来五条悟和夏油杰之间的关系不仅仅是普通朋友……是挚友等级吗……
可怕可怕。
不过，这才是最强咒术师该有的气场吧……终于有点像样的实感了。
里间人治也收敛了轻浮的语气：“老板的话我当然会听，那么就从昨天我们在酒吧里接到委托人的视频通话开始说起……”
*
忧郁蓝调酒吧。
金色的液体在透明的容器里流淌，伴随着醇厚的香气，注入酒杯。
[kp：白石晴人调酒 80 1D100=66 成功]
美丽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迷人的香气，调酒师最后往里面放了颗橄榄。
被戏称为“唯一能和十四行诗相媲美的美国发明”——马提尼，在温暖的橘黄色灯光下熠熠闪光。
“白石先生，真是美味的酒！”连一滴酒都没入口的女客人急切地伸出手，“为了报答你的招待，这是我今晚入住的酒店……” /> 白石晴人：这根本不是报答，是报复！
[kp：客人1（♀）魅惑 60 1D100=73 失败]
[kp：白石晴人心理学 10 1D100=89 失败]
[kp：忘说了，我没有给所有npc安排魅惑技能，所以现在都是按照外表算的。]
[白石晴人：你作弊！]
[白石晴人：而且我刚刚根本没有对这个人出手！]
[kp：你出没出手不是由你说了算的，只要npc认为你在引诱，就要进行魅惑。]
[kp：往好处想，说不定今天你就能脱单了。]
[白石晴人：……]
客人做作地比了个一点魅力都没有的wink，将纸条递给白石晴人，然后端起酒杯，把酒液一饮而尽，怀抱着不纯洁的念头、期待地离开了忧郁蓝调。
白石晴人漂亮的脸蛋一片茫然，他看着客人递过来的小纸条，上面歪七扭八地写着一行地址和房间号。
没有get到客人的深意的白石晴人，随手将其丢进了垃圾桶。
比起意义不明的纸条，他更想要小费。
第二位客人推门进来，看见白石晴人的瞬间，眼睛亮了两个度以上。
[kp：你要的，正经喝酒的客人。]
[白石晴人：哪里正经了！？]
*
高专。
里间人治无所顾忌地对五条悟敞开说明委托细节，从他如何在和委托人视频的时候聊爆，到他如何亡羊补牢得到目标的照片，再到他如何与孔时雨交谈信息，总的来说——
“虽然委托的调查进展为0，但我们至少弄清了一件事，”里间人治将重新组装完毕的手机摆在五条悟面前，显示屏上的黑发男生对着镜头微笑，“委托人在这一点上是诚实的——‘夏油杰’有问题，不管现在他是尸体也好，僵尸也好，总之，他一定出了什么问题。”
“而且是很棘手的问题。”里间人治不动声色地强调。
他摸上自己的眼睛，模糊的视野极大地影响了他的体感，这对神偷而言是致命的缺陷。
——虚假的委托可不会带来这么大的危害。
五条悟拿起里间人治的手机，黑色眼罩阻碍了他的情绪表现，但可以看得出来的是，他正在专注地看着照片。
[kp：里间人治心理学 40 1D100=？？]
[kp：松本次郎心理学 50 1D100=？？]
比起嘻哈笑脸示人的五条悟，现在这个面无表情的五条悟更加真实，感性在瞬间覆盖过了理智，他仿佛在追忆一段过去，照片打开了他宝贵记忆的一角，又倏然合上大门。
三年的青春一闪而过，让常年因为六眼不间断接收信息的大脑都忍不住隐隐作痛。
五条悟不耐烦地点出了里间人治的小心思：“你想要什么？”
“我希望旦那可以带我们去夏油先生的坟墓调查。”
顿了顿，里间人治补充了一句：“可以的话，希望您允许我们掘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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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是要面对的，快刀斩乱麻总比事后被封印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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